独霸君恩-第7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慢慢的,陌桑的眼泪收了回去,她只是扒在那宽大强壮的怀抱中一动不动。
李豫站在原地,不住的在做思想斗争。
爱怜她和折磨她两种念头在心里打架,谁也赢不了,谁也输不掉!
“李豫,你爱我吗?”
象在做什么决定,陌桑猛的抬起头来看着他,再三追问:“李豫,你爱我吗?”
李豫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他已经无力控制自已,爱和怨之间,爱已占了上风。
回望着陌桑,李豫屈从了心里的感觉,他沙哑的道:“爱。”
那个爱字的尾音还没有收回来,陌桑突然轻轻一跳,李豫本能的抱住了她的腰,他的心跳得疯狂,贴那么近,她想要他的命吗?
李豫感觉身上发软,欲望直冲脑门。
他的手抱紧她,就象她突然消失一样,李豫把那美好的娇躯死死贴在自已身上,不留一点空隙。
陌桑嗯了一声,那声音又媚又勾魂,突然,她的小嘴主动贴上了他的唇,象蜻蜓点水似的触碰着。
李豫脑袋“嗡”的响声大作。
欲望象脱缰野马、人象掉进了无底深渊。
宫斗5
李豫脑袋“嗡”的响声大作。
欲望象脱缰野马、人象掉进了无底深渊。
蛰伏已久的感情山崩地裂的迸发出来,压抑长久的欲望更如山洪倾泻。
猛的,他狠狠的吻住了那张唇。
这个世界动摇了,虚幻了,唯一真实的只有这张唇、这个人。
李豫爱怜而粗暴,疯狂而轻柔,他绝望的发现,他只想要这一个女人,只愿意亲近她一个人,他输了,早就输了,输给了自已的无尽的爱和欲。
思考只是一霎那的事情,一波接一波的激浪已把他的神志卷走。
他无力,也无法再多想,他只知道他现在疯狂的爱着她,想要她。
陌桑双眼轻闭,全身象掉进了火海一样热。
她愿意他这样抱着她,喜欢他这样吻着她,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情潮向她扑面而来,使她有几分不知所措。
突然,她明白了,她,也想要他。
也许她早想委身于某个人,委身于那能保护她、疼爱她的人。
也许,她会幸福,也许会没有明天,但是,她不会后悔。
李豫已神志昏乱,连什么时候把她抱到床边的都不知道,他的手无意识又下意识去去解她的衣裳,急切中,那些活结都扯死了死结,就象他自已的情感一样,越想解开,结得越死!
猛的用力,衣料象纸一样被撕碎。
这个突如其来的异声多少唤回了李豫一些神志,目光中,陌桑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他,那眼睛大大的,无邪的看着他,好象一个孩子在研究大人想干什么一样。
突然间,李豫就羞愧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那种天真无垢的眼神激起了他的羞耻感,他太下流了,竟然想对她……
不,他爱她,他应该给她最好的,现在不是洞房花烛,她也不是那种可以让人随便泄欲的女人!
“别走。”
陌桑拉住了他,眼睛还是那么纯真:“我要你留下来。”
宫斗6
“别走。”
陌桑拉住了他,眼睛还是那么纯真:“我要你留下来。”
她不知道,她这句话引出了李豫什么的感觉。
李豫觉得自已就要疯了,他不能得到她,他就会死!
可是,她留他是什么意思,是他心里疯狂想着的那个意思吗?
李豫根本不敢确定。
她的眼神几乎带着圣洁,他怎么好意思下手?!
突然,陌桑就从他脸上看到了难为情的表情,他在不好意思,他怕自已怪他,又怕自已笑话他。
歪着头看了看自已已经裸露的肩膀,陌桑笑了,那双无尘的大眼睛里闪着点点火花。
“喂,你扯烂了我的衣服,不说帮我缝补,还想开溜?”
把外衣扯下来往地上一丢,陌桑叉着腰嗔道:“你又不会补,那可怎么办?(。wrbook。)那么……只能罚你帮我暖床。”
“陌桑!”
她知道不知道自已在说什么?
就算她只是玩笑,可他毕竟是一个男人,这样的话听在耳里,当然不会无动于衷。
更加上,他本来就想要她,发疯般的想要!
“你还在那里干什么?”
陌桑走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脸红红的:“难道还要我请你?”
呆呆的,李豫任她揪着往床边走,就象一个木偶。
他的已经疯了,却还努力想挽回理智:“陌桑,我要明媒正娶才能……”
“我没说过要嫁给你。”
重挫他情感的同时,陌桑却轻解他的外衣。
李豫又急又气又冲动。
天呢,天底下竟然有这种女人,永远不顾别人的感觉,永远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呢?
李豫来不及思考,没有情绪思考,他已经成了她的奴隶、她的有奴!
突然,陌桑就松开手,淡淡道:“我可没有帮别人脱衣服的习惯。”
说完,她人已在床上,纱帐如水银泄下……
“陌桑。”
宫斗7
她人已在床上,纱帐如水银泄下……
“陌桑。”
李豫如梦呓般呼唤她的名字,解下自已的衣裳。
轻轻的,他走近床边,深呼吸了几口,却仍旧全身无力。
她,真的是他的了。
他还要折磨她吗?他还能怪她吗?
她是多么奇怪又多么惹人怜爱的小东西,她爱李辅国?现在他不确实了,他不知道了,他本以为自已能了解她,这一刻,他才发现那种了解也许永远不可能!
颤抖的手碰到纱帐,李豫有一种不配的感。
他,年纪已经三十七岁了,而她,小他十岁还多,他有这很多女人,而她还是那么纯洁。
照理来说,他不应该也不可能有这种感觉,男人三妻四妾本来就正常,多的是八十老翁嫁如花少女为妾,更何况他堂堂一国之君。
可是陌桑,是一个仙子般的女人,他就是有种亵渎的感觉。
想是想,做是做,李豫还是情不自禁的进入了纱帐中。
陌桑已经躺下,小小的身子裹在被子中,只露出细细的脖子和绝美的脸。
她那又大而明亮的眼睛,此刻正含羞带怯的看着他,仿佛是一朵带露的等人采摘的花朵。
李豫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万分怜惜的伏身吻着她。
他一再告诫自已要温柔,可是疯狂的情潮带来的全是粗鲁。
猛的,李豫低哼了一声,整个人裹着纱帐飞跌出去。
“陌桑!”
床上,陌桑缓缓收回修长的美腿,掀开被子跳了下来。
她,早已穿戴整齐,看着李豫狼狈的样子,她突然笑弯了腰:“嘻嘻嘻,真有意思。”
“你!”
李豫忿怒的扯掉衣上的帐幔:“我又不是非要……你为什么……”
他的脸涨红,想大骂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半晌,他就平静了,那双犀利的眼睛还着丝丝无情:“你觉得耍我很有意思?”
“对不起。”
宫斗8
“对不起。”
这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完全没有歉意。
陌桑的笑容嘎然而止:“我不喜欢有老婆、小孩的男人。”
李豫突然语塞。
是的,她应该得到更好的。
刚才她就没笑,虽然她的脸上笑得那么开心,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依稀还有些受伤。
“陌桑,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有句话问你,希望你老实回答。”
“没问题。”
“你喜欢李辅国吗?”
陌桑迟疑了一下:“也喜欢,也讨厌,他其实对我不错。”
听了她的回答,李豫沉吟了一下,她不是在说谎,真话假话他还是分得了来的:“那李倓呢?你喜欢他吗?”
困惑的皱了皱眉,陌桑叹息了:“喜欢,我把他当朋友,当哥哥,却没有办法接受那种感情。”
李豫的心越来越慌,他明明不准备接受陌桑了,却还渴望她,非常的渴望。
他不敢问了,他怕陌桑对他的感情也是那种亦亲亦友。
其实,他内心一直就是想要她的,发了疯般的想要!
刚才那句“我不喜欢有老婆、小孩的男人”让他瞬间有个疯狂的希望,他甚至希望她不喜欢的人全部消失!
但那是不可能的。
他要对自已的过去负责,要对自已曾经做过的事负责。
他,能得到她的爱吗?
“接下来……”
陌桑的话拖着长长的尾音,这让李豫的心悬到了半空。
她要说什么?
李豫真想掉头就走。
他不要听,不要听到她口中无情的话,前一刻,他们还如此甜蜜,甜蜜到他死也甘愿。
要是这一刻她无情的讽刺他,打击他,他的心都会碎成粉末。
可是不管他怎么想,陌桑想说的话还是会说的。
他不能,也没办法堵住别人的嘴了思想。
李豫苦笑,他真傻,难道他还不了解她吗?
有什么必要拐弯抹角去,有什么必要偷偷算计她?
宫斗9
李豫苦笑,他真傻,难道他还不了解她吗?
有什么必要拐弯抹角去,有什么必要偷偷算计她?
她本来就是一个直爽的人,只要她愿意说,你一问就能得到答案,如果她不愿意,你杀了她都没有用。
“李豫,你是不是想问我喜欢不喜欢你?”
缓缓的,李豫点头了。
他想,又怕又想。
从前,她都是以半讥讽的态度说话,哪怕看起来她很认真,其实她很可能在逗你玩。
可是今天,她是正正经经的说着话,从前面几句就可以听得出来。
“我喜欢你。”
陌桑的话很快,很直,她似乎有些窘迫,有些难为情,又想一次性把话说完。
“我确实喜欢你,是异性的那种喜欢,我觉得我爱上你了。”
这几句话听在耳里,李豫不禁狂喜。
可是很快,他的心就冷了下去,陌桑这样的人这么直接说出这句话,难道她是有离去的意思?
她的表情那么冷,那么严肃,那么让人心惊!
“李豫,你给了我从来没有过的安全感,我很想依赖你,躲在你身后。”陌桑轻笑了两声,象在笑他,又象在笑自已:“我觉得你会让我安全、安心,觉得你会爱护我、保护我,让我永远没有烦恼和忧愁。”
“我……”
李豫想回答他会,可是陌桑飞快的打断了他的话:“可是那不可能,对吧,李豫。那是我想得太美了,我从来不曾得到,现在喜欢的人却是一个什么都有了的人。你之所以喜欢我,不过是因为我这张难得的脸!”
猛然间,陌桑安静下来,小声道:“我总在想,要是没有这张脸,也许我早就死了。”
“不是的!”
李豫突然大吼道:“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陌桑,我不能接受爱你的事实,不过是因为李倓,他是我最爱的三弟,我们却同时喜欢上你。陌桑,你知道你会让人多痛苦吗?”
宫斗10
李豫突然大吼道:“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陌桑,我不能接受爱你的事实,不过是因为李倓,他是我最爱的三弟,我们却同时喜欢上你。陌桑,你知道你让人多痛苦吗?”
陌桑冷笑了两声,那种象天生就长在她脸上的表情又浮现出来。
“我真想杀了你!”
李豫用力一拳打在桌子上,桌面应声碎裂:“刚开始,我是觉得你很美,看一你眼魂都要被勾走,可是后来,我就发现你其实是个怪人。思想、行为永远出人意料。所以我好奇了,关心了,对你感兴趣了,你以为我这么大一个人还分不清喜欢什么吗?陌桑,你错了,你太多事都错了。”
“那又怎么样?!”
陌桑自我保护意识又冒了出来,她挑衅的横了李豫一眼,“我向来就是这样,我本就是一个坏女人。”
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