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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连锁黑店-第23部分

小说: 连锁黑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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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以前一直觉得这只蛤蟆的目光特别色。但是白玉堂用两个爪子抱住了桌子腿硬是不让他拖走,最后项子龙只好作罢,有些担心地回头望了一眼,心想改日得和这只蛤蟆好好谈谈才行。

    白玉堂仗着有连城的庇护一点都不将他放在眼里,不过他也只能老老实实在房间角落给他铺好的床上面睡,感觉是十分遗憾的。

    经过了那个穿越女的事件,他觉得有些话有必要讲讲,两个月的相处之后它对连城越来越了解,觉得她现在做的事很没有前途。如果她将来还要走上一条效忠楚国的道路,那么她的境况会很危险,因为自古忠臣良将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它便说道:“主人,我们该考虑开店面扩充人手了,只要把我们的生意做大做强,赚更多的钱,好好的过日子。朝廷不仁在先,你还管它干什么呢?此去秦国以后咱们就不要回来了。你看你打胜仗也没有用,功劳还不是记在了别人头上?自古好人没好报,忠臣更没好下场,你可不要走上一条不归路啊!”

    白玉堂其实是考虑了很久,才决定对她说这番话。希望她不要老是陷在那里头了,历史上有哪一个忠君爱国愚忠愚孝的笨蛋有好下场啊?他说这话不是站在一只宠物蛤蟆的立场上,而是以一个人——白玉堂的立场上来说。

    他希望所爱的人幸福,希望她能长命百岁。

    当然了,有谁规定一只蛤蟆不可以爱人?何况他本来就是一个人,只不过附身在一只蛤蟆身上,偶尔行为习惯越来越像只蛤蟆了而已。

    虽然说他不想过平凡的日子,做梦都想着自己将来真的能有一番奇遇,但是他也很清楚地明白,无论穿越还是非穿越,平淡才是最好的,平凡能使一个人活得健康快乐。那些成王称霸的道路太崎岖,争名夺利的事情太复杂,沽名钓誉更是没有必要,所谓枪打出头鸟,到时候死的一定会是站在最高枝的那只鸟。所以他也想通了,如果能恢复人身自然最好,如果只能一辈子做一只蛤蟆,只要能和喜欢的女子在一起,未尝不是一件快乐事。当然…前提是在没有情敌出现的情况下。

    “是的,很快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到时再说吧,隐名埋姓重新开始。”

    她虽然这样对他保证着,但是白玉堂知道她心中其实放不下。有时他真的无法理解古人那种不惜粉身碎骨、不计个人荣辱的报国之心,有时又觉得这种忠诚和执着是多么可贵,至少在金钱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是几乎看不到的。慢慢的,在不知不觉中,了解她的思想和原则,白玉堂就越是觉得她和现代的女孩不一样,尽避她现在毁了半边容貌,但是她的心地在他心中是至美至真至纯洁的。

    当他发现自己开始喜欢她的时候,白玉堂同学就开始杜绝和阻挠连城和别的男人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不遗余力地进行横加破坏,不遗余力地扮演着一个电灯泡的角色那样的行为。然而,在楚连城眼中却从未把他看成是一个正常的男子,白玉堂同学受到的打击真可谓是旷绝滚滚尘俗,尔等凡夫俗子所不能体会也!

    他的心酸,怎能是简单几个字所能分析得透彻呢?初恋啊,一场不知何时开始,又没有尽头没有光明和希望的崎岖的暗恋之途,就这样石沉大海,回音寥落。

    寂寞地,它负着两只前爪,背影在月光下显得分外萧瑟。

    它推开房门,跳了出去。

    … 

三十七:楚国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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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几日很平静,楚连城和项子龙的话也越来越少,两人每次回来都是一脸凝重。

    离开澜京的日子终于确定下来了。

    一早士兵们将最后一次早点卖完,点好银子再打包行李,就等着上路了。他们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收拾,只有一些干粮和衣裳被褥打成一个解放军行军打仗似的小包包,背在背上,就这样可以上路了。

    这点子当然是白玉堂想出来的,项子龙发现此法十分实用,值得在军中进行推广,自然又让白玉堂同志自满了一回,要不怎么说一个成功女人的背后总是有一个勇于付出的男人呢?哈哈!

    那日黄昏出城,天下大雨,空气又冷又湿。

    倾盆而下的雨横亘天与地之间,联成密集的雨幕,天色黑沉,如锅盖扣在头顶。

    出城照例要经过一番盘查,前面的士兵们先扮成运送东西的脚夫赶着牛车混出城去了,子龙与连城则扮成普通兄妹的模样。澜京风声甚紧,百姓们虽不知何故,但连城等人却是知道朝廷在暗中搜查盗取楚名将骨灰的人,朝廷中的人最近恐怕是坐卧不宁摸不到头脑,必须要得到第一手的确切消息,又不敢轻举妄动,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们不能在局势对朝廷不利混沌不明的情况下发布通辑楚名将及其“党羽。”楚名将与楚家军的存在,对朝廷的某些人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威胁,特别是在这回庸王与楚家撕破脸之后。

    远望京城渐渐远去,眼底青山绿水随着车轮的辘辘越走越远,此刻颇有一种事了拂衣去的感慨,然而她知道,这不过是天下纷争的开始,未来的一场战乱也许会影响到天下局势的改变。三年啊,三年后她会回来向楚庸王讨回这笔血债!到那时,楚国又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案亲啊,不是我不想改变,而是我没有能力去改变。

    长叹一声,她把目光投向了烟雾蒙蒙,云烟一般雾影绰绰的远方。远方有不知名的经历在等着她,而她怀中抱着老父的骨灰,要把他葬在最前线的战场之上。

    雨越下越大,通过蓑衣和斗笠雨水滴落下来就像是有人拿着桶从头上浇下来,微微一弯腰,身上衣服便被水冲得冰凉湿透。这支二十多人的队伍坐着几辆牛车慢慢在雨中行走,透过大雨仿佛看见北面的树林中有数条黑影闪过,一个金冠华袍满身狼狈的少年骑一匹马迎面而来,差点要与他们的牛车撞上,他一勒马缰,上好的西域汗血宝马蹄下生风,一跃而起,堪堪避过牛车,少年从马上摔下来滚到了泥泞中,接着策马而来的大概是他的侍从,十数人将少年护在一个小***里面,他们身着红色大内侍卫服装,若非王府亲兵便是宫中之人。

    接下来便是上演追杀和被追杀的一幕,那边早已埋伏在树林中的人影嗖嗖嗖蹿出一条又一条,约摸百人左右,他们面戴黑巾,身穿紧身劲装,手中滴血的吴钩被大雨一冲,上面仍然留有血迹,显示出刚才曾经历过怎样一场恶战,那一把把雪亮的吴钩染了多少人的血才会在刺目的闪电之下发出微微红光!他们一拥而上,寒光上下飞舞,就像砍瓜切菜似的,那几个大内高手根本不是黑衣吴钩客的对手,很快就死去了一半。

    项子龙这一行人都是战场里面打滚,风里来雨里去的人精,被那突然涌出来的百多人突然冲散,他们就不着痕迹地闪到了旁边观战。他们都认识这行黑衣吴钩客,正是那夜在将军府中出现过的楚庸王的爪牙,而且也正是王宫里的黑衣暗卫,项子龙带来的百余士兵折损八十便有多数是死在这里暗卫手里,此刻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滴血的吴钩剑眼看就要招呼到自己身上了,周围护卫一个不剩,只剩下他单独一人脸色苍白跌倒在雨中的华服少年眼一闭,顿时萌生出一股悲凉的死意!

    正在此时,他感到身体一轻,仿佛被一支纤细精致,却有力的手握住手臂提了起来。

    那伙乘着牛车,脚夫打扮的汉子忽然都跳下车来,一出手就拔出了大刀,他们的招式稳健,每一扣一掀都是力量与巧劲的结合,临战经验丰富,变招迅速,而且也够心狠手辣,那伙黑衣吴钩客本来是想要杀人灭口,这群脚夫看到他们追杀皇太子自然也是不能活着放走一个的。然而没想到对方却先下手为强了!饶是暗卫武功高强到了这些“脚夫”汉子的手上竟变得捉襟见肘,特别双截吴钩刃在近身搏斗的时候占不到优势,很快就被那伙“脚夫”打得落花流水。其中有一个英俊男子显然是这伙“脚夫”的首领,他身手俐落,下手几乎一招致命,竟没有一个吴钩客能挡住他轻描淡写的一掌。

    而少年则被扔到了安全的树林边缘,在他的前面立着一个修长却瘦弱的女子身影,冷肃地观看着战局。

    有两个暗卫一看情势不妙就想跑,便有人问道:“四公子,放不放走他们?”

    “杀了,一个不留。”那女子沉声说罢,其中两个脚夫手上就飞出数枚寒星似的暗器,快要跑进林中的吴钩客应声倒地。大雨还在下着,才不多时的工夫,那一百多黑衣人就像被秋割的植物,死得干干净净!

    昂伤的脚夫们在自顾自地包扎着伤口,数人受伤,没有人死亡,他们似乎只是十分憎恨黑衣暗卫,却并没有对他有所善意。震惊中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少年心里很清楚地知道这些黑衣吴钩客的实力,这些人号称是天下最强的杀手,一百人可抵一支小型的御林军,一千人足可血洗城池!这二十来个脚夫又是何方神圣呢?一个个竟有百夫不当之勇!要是他们能够为楚国效力的话,何愁不能铲除奸佞!何愁大事不成?

    他在那里一厢情愿地想着,不料对方那伙人也不搭理他,就要上路走了。 

三十八:楚庄() 
作者差点死在破烂医生手里;好不容易爬上来;马上继续休养;希望明天能活着见到大家…

    今天下午突然肚子痛,痛到晚饭没吃突然晕倒就去看医生,结果医生给开错了葯……撑到现在终于缓过一口气,如果我明天早上没来就是上市医院去了,我会托朋友想办法的,谢谢大家!求大家也支持我一下……

    且说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十五岁的楚国太子楚庄。

    仔细看他虽浑身狼狈,眉宇间仍有一股英气与稚气,只是在这英气之中,难免有失于优柔寡断与软弱之感。连城等人虽不知他身份,但看他身上那一件金线绣成的金镂纱罩衫亦知非民间之物。他们自不会为这个少年多作停留,只是收拾了一下行装就继续赶路。走了一段路他们发现少年还是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们。由于牛车驮满了人,行走不快,少年的马也瘸了一条腿,他可怜兮兮地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在大雨中追着楚连城他们的牛车。

    前面的牛车越驶越快,少年追赶得越来越吃力,他摔倒在泥水里面,口中喊着:“壮士等等!壮士请留步!”瘸了一条腿的马终于倒下了,少年从马上爬起来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直到看着牛车和那些纵情高歌,豪迈地击节唱颂着“边疆月,壮士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脚夫们在他的视线中远去,变作雨幕中模模糊糊的黑点,他的眼中也越来越模糊,失去焦距。

    密集的大雨中那辆牛车又好像倒着行驶似的,车轮骨碌碌滚了回来,从车上跳下两个脚夫把少年搬上牛车,一顶雨伞在头顶撑开,少年模糊的视线中,仿佛看见一双秋水般清澈的眸子。半边蝶翼般洁白的面具隐藏了她一半容貌,另一半脸庞像新月一般皎洁,全身散发出出尘脱俗的气质。

    这是少年第一眼看到那冷酷女子的真正面容,他嘟哝着说了一声:“仙…女…”便不支昏迷。她把蓑衣脱下来盖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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