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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仙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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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贯穿。

「宝贝儿,你好棒,你的小穴快让师伯爽死了。」宇文修手掌紧紧抓着岑竹的腰,用力的往上顶弄,每一下都顶到蜜穴的最深处,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黏稠的花液,

顺着他粗大肉木奉流下到他浓密的荫毛上…

岑竹的蜜穴被宇文修操的红肿不堪,她的花唇随着宇文修不断的菗揷而翻入又翻出,她身後的菊穴被秦靖用力的捣弄,每一下都那麽凶狠,那麽勇猛,她忍不住嘤咛抗议:「师父,你说要温柔的…」

「竹儿乖,师父忍不住…谁叫竹儿的菊花这麽可爱。」秦靖毫无愧疚的疯狂进出,

他觉得此刻即使让他放慢速度都是要他的命,他只能接受这样高速的频率,只能这样猛烈的爱她。

「啊…。啊…。」两个小穴被塞得满满的,被无情的肉木奉塞的那样深,她觉得蜜穴被宇文修捣到子宫里,而菊穴被秦靖插到肠子里,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两人疯狂的插坏掉,她不停求饶:「师父,师伯…我要被插坏了…不要了…」

「不…不要了…。要坏了…」岑竹小穴一阵阵抽搐,她居然在这样疯狂的菗揷中又迎来了高潮…,她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完全无法思考,只能被动的承受所有极致的欢愉,只能随着男人们的冲击而翻腾。

「换个姿势吧,宝贝儿似乎还不够呢。」

宇文修恶意的说道,他明明知道岑竹早已快慰到顶点,却仍想继续在她身上狠狠地驰骋,仍想在她身上不断的发泄。谁叫他的身体已经一年多不曾有过女人的滋润,谁叫自己与她茭欢後,其他的女人再也无法入他的眼,一年多来有多少女修对他投怀送抱,偏偏他对她们全无半点兴致,只想着岑竹蜜穴的美好,他要惩罚这妖女在他身上下的法术,他要她哭着求他的原谅,说她再也不离开天剑门,不离开他的怀抱。

说罢宇文修用眼神示意秦靖起身,他抱着岑竹早已摊软的娇躯跟着站起来,两个高大的男人中间夹着娇小的女人,肉木奉再次归位,浪荡的游戏继续展开。

「不…求…你们…不。。要…再。。插。。了…」随着蜜穴与菊穴同时被疯狂菗揷,她的哀求因为身体不断的晃动而支离破碎,她的两个穴道被粗大撑的好开,随着他们的进出她的神智越来越模糊……。

两个男人依旧忘我的享受着睽违一年多的快感,享受着眼前少女柔美的娇躯及令人心醉的蜜穴。

?经过两个日夜的疯狂茭欢後,岑竹的体力完全透支,她醒来时发觉自己正搭乘宇文修的法器高速飞行。

「师伯,楚天云他没事了吗?」岑竹一清醒连忙关心那淳朴少年。

宇文修俊脸一沉,低沉嗓音透着一丝冰冷,缓缓开口道:「这麽关心他吗?才刚醒来问的却是别的男人?宝贝儿越来越胆大了。」

「楚天云是我弟弟,怎麽会是什麽男人?师伯您误会了。」岑竹委屈至极,宇文修的口气好似她红杏出墙般,难道炉鼎就没人权吗?

宇文修狠狠一把抱住岑竹,薄唇用力吸吮她诱人的娇唇,半晌後说:「我不喜欢从你的小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宝贝儿记住了吗?」

「记住了。」岑竹心里咬牙说:我记住你妈,记住你全家,沙文主义猪,大男人。

「那小鬼已经没事了,我已令天剑门暗部送小鬼回千叶门。」宇文修满意的看着岑竹的顺从,接着道:「至於你师父已先行回天剑门调查郑兰宜案件,相信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多谢师伯。」岑竹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放下,楚天云没事就好,姑且不论她对楚天云的姐弟之情,若是这般纯真可爱的小正太因她而死,只怕她这辈子都会活在自责底下。

谈话中,两人已近秦靖洞府,元婴道君的飞行速度果然非同凡响,不过半个时辰便已返回天剑门。

时隔一年多,再次踏上这个异世“出生地”,岑竹心里十分感慨,曾经的自由已成镜中花,水中月,虚渺而不切实际。

宇文修将她送至水月洞天的门口便自行离去,她怔怔的望着大门,有股想立即逃离的冲动。罢了!何必这麽不理智,总是有机会离开的,她自我打气了一下,信步往洞门迈进。

「参见师叔。」两名守洞门的灰衣弟子恭敬行礼。

「嗯。」岑竹点头後便迳自进入。

进入大厅,见郑兰宜兀自跪在地下,她面前端坐的秦靖神色不豫。

岑竹对秦靖恭身一揖道:「参见师父。」

秦靖道:「竹儿,去年客栈究竟发生何事?你且细说分明。」

岑竹便将去年郑兰宜如何设计陷害她等事情一五一十告知,她只说六丑男被下春药,不说自己也中了催魂香。

而郑兰宜则在一旁不断嚎叫,说岑竹诬蔑,秦靖冷脸斥道:「郑兰宜你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吗?为师早已派人查问当初那间客栈的凡人,事实证明那六个男人是你带回客栈的,你再不说实话,是否要为师施展诚术?」

诚术是用来逼问死士所用,施术者需修为高深,而被施术者只能诚实回答施术者所有问题,而後被施术者修为将退化一个层级,例如结丹退到筑基,并且神智将因而受到极大损伤。

郑兰宜听师父居然要对她施展诚术,泪水夺眶而出,呜咽道:「师父…我…我全招了。。别对徒儿施展诚言术…」接着她便一五一十将实情全盘托出。

「你只因妒忌便对同门下此毒手,实乃罪大恶极,为师废你一身修为将你逐出师门,终身不得入门一步,违者立斩无赦。」秦靖朗朗如玉的声音不带情感。

「师父…」郑兰宜一张脸霎时全无人色,她只觉自己不如死了算了,失去修为让她变回凡人生老病死,她不由得惊恐地放声大哭,不断磕头祈求师父开恩。

岑竹站在一旁不知是喜是悲,她固然同情郑兰宜此刻的遭遇,但一想起之前她设计让六名丑男车仑。女干她,又在事後欲杀人灭口,若非师伯及时赶到,她与楚天云此刻定是死屍一具,只能暗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转过头去不愿再看。

秦靖手一挥,郑兰宜只觉灵气不断自身体飞散出去,而自己的肉身越来越沉重,她…。。竟已变成凡人。

「好自为之」秦靖轻轻一叹,长袖一挥,一朵莲花在半空中展开,将郑兰宜肉身包覆,瞬间遁光消逝,已将她送返俗世之家。
「你且说说与轩辕彻究竟是何关系?」秦靖冰冷俊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只有紧绷的下颚透露出他的在意。

「徒儿与他不过萍水相逢,自然无任何关系。」岑竹自是知道古代男人的沙猪心态,连忙将轩辕彻撇的一乾二净,只差没说与他不曾相识。

「你们…。有发生什麽不该发生的事吗?」秦靖将“不该”二字念的特别重。

「没有。」她心理补充只是纯洁的“肉体关系”。看见秦靖那副如果敢说有,就死定了的表情,谁会说有?又不是笨蛋。

「哼!你最好自爱点,别跟其他男人有什麽不乾不净的关系,否则…。」秦靖吐出一口长气,长久以来的紧绷现在才终於放松。

「徒儿明白。」岑竹心里暗骂:你才不乾不净,你全家都不乾不净。她才不想跟男人有什麽关系,她喜欢的是女人。

秦靖大步走到岑竹面前,大手一揽她纤腰,俊目露出柔情,温柔道:「你之前逃离天剑门,便是怕你师姐为难你吧?今後你且安心留在门派修炼,师父会好好待你的。」

秦靖向来孤高清冷,少有这般温柔,他不明白自己对岑竹在意已超乎寻常,只希望能时时看到她。

岑竹抬头问:「师父,此番回门派,徒儿仍得女扮男装吗?」

「竹儿不喜?」秦靖命令岑竹女扮男装这麽多年来,岑竹不曾向他反应过不适,今日究然如此要求,倒出乎秦靖意料。

「徒儿觉得胸闷…」扮男装其实没什麽,但日日在胸口綑绑着一层一层的白布条,那滋味着实难受。

「好吧,你换回女装便是。」当初如此命令是希望减少其他人发现她纯阴体质的机会,如今既赠她藏灵符,她便是想伪装成全无灵力的凡人女子也是可以,既是如此,就顺她的意吧。

「多谢师父。」

秦靖是日公告天剑门,将岑竹恢复女儿身,而郑兰宜则逐出师门。

※     ※     ※

回到门派的岑竹,依旧日夜潜心修练,只是在俗世遇到修练上的问题,她有楚天云可以请教,而今只能找秦靖了。所幸秦靖虽然一张冷脸令人望之生畏,但对於指导她修炼之事倒是悉心而为,这令岑竹对他的印象稍稍改观,纵然师父将她视为禁脔,但起码是真心教导。

修行的日子过得极快,回到天剑门转眼已过月余,偶尔修炼空档,她会想到淳善的楚天云以及待她甚好的轩辕彻。修仙虽为长生,但大道忘情,她却觉得越修行越是孤单,越修行越是渴望感情。也许是太久没有沾染人气了吧,她决定上南峰走走。

天剑门有东西南三峰,秦靖道君的洞府在西峰,而宇文修道君与陌青梓道君的洞府则在南峰,南峰也是执事所在地,平素结丹真人有讲课皆会在南峰举办。另外,门派内的小型坊市也在南峰,因此南峰可说是天剑门人潮最多之地。
岑竹御剑来到南峰时,被眼前繁华景像吓了一跳。

只见南峰有数十座殿堂,而殿堂之间人来人往,堪比俗市的闹区,最大的区别在於,来往的修士衣着皆统一,以灰、蓝色居多,青色道袍则为少数。灰色道袍是炼气弟子,蓝袍白挂则为筑基弟子,至於青色道袍则为结丹弟子。

而尽管人来人往,南峰却不吵杂,修士中以男修居多,大约是女修的十倍,因此当岑竹御剑而来时,不少男修纷纷看直了眼,纷纷暗赞天剑门何时来了这般美貌的女修。

岑竹御剑至南峰时,蓝清源神识已扫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他转头往来源处一看,却全身一怔,只觉眼前少女似乎与岑竹颇为相似,但细看又觉得不似,只见她眉目清丽,肌肤似雪,青丝如云,风姿绰约,美貌难言。

当蓝清源一双俊目直盯着岑竹打量时,她也察觉出他的目光,她只作不识迳自往前走。她对这个异世初见之人全无好感,她迳自走向坊市。

坊市与俗世商场大致相同,一楼是卖些药草、丹药,二楼则为符籙与法器。岑竹走走逛逛,没看见自己想买的东西就转身离开。

才走出门,便被蓝清源堵了个正着。

「师妹好久不见。」

蓝清源不知道自己为何对岑竹的无视很不满,也许是男人的劣根性,当她死命纠缠自己时,他觉得很厌烦,但当她一旦不再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时,却又觉得很失落。才不过一年多前岑竹还拚命的想勾引他,引起他的注意,现在却对他视若无睹,也许是欲擒故纵?

「师兄。」岑竹只得礼貌点头,她不知蓝清源在想什麽,他明明很讨厌她不是吗,现在将她叫住是什麽意思?

「师妹出门一趟,倒是变了不少。」蓝清源不满的看着她平静的双眸,他主动跟她说话,她居然没有欣喜若狂?

「…。。」岑竹不知道要怎麽回答,她看不懂蓝清源的目的,是找麻烦吗?她觉得自己得了”师字辈被害妄想症”,凡师字辈的,不论师兄、师姐、师父、师伯,她都是能躲多远是多远。

「哑巴了?」蓝清源一手托起她的下颚,注视她的反应。他都这麽犠牲自己碰她了,她也该显露本性了吧?他能想像她的反必然是喜不自胜、满脸娇羞,然後情深一片的对着他轻柔喊师哥。

「师兄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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