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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一旨封妃二旨封后-第68部分

小说: 一旨封妃二旨封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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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豫,再犹豫,想了再想。秦沫还是忍不住想要再去看看楚沐寒,哪怕他有了别的女人,她也想见他。

    起码她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最起码的,不爱了,也希望他幸福。

    嗯,是这样的。秦沫心里默念。

    带着这样的念头入梦,秦沫发现自己身处于一片白茫茫之中,像是雪景,没有出路,忽然,前方传来几声男声,秦沫顺着声音寻去。

    楚沐寒一个人坐在高台之上,身边没有柔太后,没有叶离,没有她。

    百官还是坐在宴席之间,秦沫忍不住皱眉,似乎这样的宴席,在大楚王朝很是常见,只是,这一次,为的是什么呢?

    她仿佛一缕幽魂,穿梭在各个人之间,别人看不到她,一如,他看不到她。

    秦沫心疼地看着楚沐寒,舞台中央还是有舞者在献舞,那姿态,勾人心魂,可楚沐寒却连看也不看一眼。

    左翔静坐在楚沐希的身边,温顺地替楚沐希布菜,楚沐希似乎也长大了不少,眉宇间愈加地温润,如玉的脸庞好看得紧。

    左翔静看着台上散尽的舞女,娇笑着站了起来,尽量加大音量地说,“今日是皇上的寿辰,翔静自知皇上什么都不缺,免得献礼显丑。近日来翔静跟娄彩国的商家学了些小玩意,希望表演给皇上看,博皇上一笑,为左相府和西王府添点面子。”

    这话说得大方,先说了前面的话为铺垫,说明,她只是想博皇上一笑,众人都知道,自从秦妃娘娘跟国师离去周游列国,皇上便未展现过真心的笑颜。

    后面的,说是为了左相府和希王府,又说得那么理所当然,证明了未来的希王妃不是因为想入驻后宫争宠。

    楚沐寒并未表示什么,只是安静地品酒,双眼似乎从来就没有过变化。

    左翔静大大方方地走上高台,莲步生花,姿态从容优雅,秦沫急急忙忙跟上,想要看看左翔静在搞什么花样,看见脚边的石子,下意识一闪,然后一个踉跄,跌落在地。

    可是此刻的她,穿透了石子,没有任何痛感。

    禁不住苦笑,如今的她,是一缕幽魂吗?还是梦?

    是梦吧,又到了他的生辰了呢!

    高台之上,左翔静手里拿着一条丝帕,小心地折叠好,柔声说,“皇上请看。”折叠好的丝帕,再一次展开,抖落数朵梅花,带着淡淡清香,传到秦沫的鼻尖。

    梅花,冬梅,是楚沐寒经常摘的花,以前插在她发髻上的,便是各种各样的梅花。

    思及此,心中未免一痛,秦沫下意识伸出手想接住下落的梅花,或许他们之间的爱情并不美丽。

    甚至带着平静和欺骗,却让她如此难以忘记。

    回忆、一点一滴,渗进她的心头。

    楚沐寒忽然看向左翔静,那处传来的气息很是熟悉,左翔静身上的香气,更让他迷惑,一声低喃,“秦沫。”

    秦沫内心一喜,喜他还是记得她。可她的喜悦还在脸上,便看见一只温热的掌从她的手中穿过,拉过左翔静,而左翔静,再一次穿过了她的手,跌入了他的怀中。

    那个,曾经,她拥抱过的怀抱。

    左翔静脸上尴尬,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喜欢的一直是楚沐寒,只是他内心装满了其他的人,她走不进去。

    外面都说,秦妃是随国师一起周游列国,可是宫里的人都在传,秦妃是消失在代园的,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本以为她有机会接近他了,奈何他就是不接近任何女子。

    她已经下定决心做希王妃了,而此刻,他竟然当着百官的面,当着她未婚夫的面,将她拥入怀。

    显然,她是忽略了楚沐寒的那一声低喃。

    楚沐寒闻着淡淡的梅花香,秦沫的气息明明就在附近,而他拉到的,却不是她。

    怀中的女子,面容如此陌生,可他此刻却不敢放手,就当她是她好了,就一刻,一刻就好。

    秦沫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眼角的泪滑下。

    她多想告诉他,那不是她,不是秦沫。

    她想用力把拥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她不要他拥着别人了!

    她想大叫,她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无助。

    “不要,不要!”秦沫蓦地大喊出来,“她不是我,不是秦沫!”

    “姐姐,你怎么了?做恶梦了?”秦洛使劲摇着秦沫的身体,已经是早上了,莫言哥哥已经来了很久了,怎么姐姐还是这般模样?

    “发烧了。”秦洛回头,愣愣地对上站在房门的莫言。

    莫言眉头一皱,大步走了进来,秦洛乖乖让开,男子便直接坐在了床边,大手摸上秦沫的额间,确实很烫,还有一身的虚汗。

    “小沫,醒醒,洗个澡我们去医院了。”莫言平静地说,声音有几分清冷,星目染上一丝担忧,还是打电话叫李医生来吧,看她沉睡的模样,不会是高烧不醒吧?

    莫言转身看着身后的小鬼,“你们昨天去了哪里?”记得秦沫跟他说,要请假几日的时候,他便开始惊讶了,为此,“黑刹”还赔了一笔数目颇大的毁约金。

    为啥?人家指明要秦沫去执行任务,秦沫请假不去呗。

    秦洛看着莫言,小脸有些委屈,莫言总是黑着一张脸,像是所有人都欠他钱一样的,都不知道,姐姐怎么会跟莫言是好朋友。

    而且,那个黑脸的人还是“黑刹”的少主,他怎么觉得,像是高利贷的模样比较多,因为钱借多了,别人没还。

    “去水上乐园。”秦洛憋屈地说。

    莫言脸上一抽,淡定地起身,“我打电话叫医生来,顺便煮点清淡的食物,你去拧毛巾,给她擦擦脸上的汗。”

第178章 177如果早知道会那么爱你。() 
锋利的针轻轻地插进秦沫的手背,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被什么猛然间抽了回来,一睁眼,窗外已是天亮,太阳老高,只是她的脑里还有些浑浊,只能呆呆地看着床边的几个人。

    李医生是位老医生,约四五十岁的模样,笑容很和蔼,“小沫啊,你的身体怎么一下子弱了这么多,才去玩了一天,怎么就高烧不醒了?水上乐园刺激吗?”

    秦沫尽可能地温和一笑,虚弱地说,“麻烦李医生了。”她的住所比较偏僻,准确来说,这儿住着的人,大多都是“黑刹”的人,叫不到医生前来的,每每麻烦的,便是“黑刹”的专用医生,老李了。

    黑刹的人都有一段过去,并不像一般组织的冷漠,老李从来不愿道出姓名,想必,他的过去,也是凄美的。

    “老李,她怎么了?”莫言还是板着一张脸,修长的身子靠在门边,说不出的潇洒。

    “少主。”李医生对着莫言的时候,态度明显恭敬很多,“小沫只是高烧,吊两瓶水,吃点药就没事了,她的体质不差。”

    “嗯。”莫言懒洋洋地走到床边,看着秦沫黏在额头上的刘海,低叹一声,秦洛,还不会照顾人。

    李医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出去,莫言很严肃地问,“精神不好?看你这恍惚的模样,真难看。”

    秦沫已经习惯了莫言的冷脸,莫言跟她一起训练,两人有着多年的革命情谊,“就是玩累了,有些吃不消,孩子的游戏,很累的,你不用担心我。反倒是你,你今天怎么又来我家了。”

    听着她不以为然的话,莫言又是一叹,她总是喜欢把心事藏在心里,“你忘记了?不是你说秦洛期末的分数考得很好,要请假几天,想来陪陪他吗?那我当然要来。”

    明明是关心的语气,可是从莫言的嘴里吐出来,就是变了味,怎么听怎么别扭,“对了,昨天玩得开心吗?怎么你今天还做噩梦了?”

    “我想吃点东西。”秦沫很真诚地说,她确实很饿了。

    至于那个梦,她不想知道了。

    若是,楚沐寒真的跟左翔静在一起,她也没有办法追究了。

    他们都回不去了。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悄悄地冒了出来,若是叶离的纸条也是骗你的,碧池也是骗你的。

    楚沐寒是爱你的,你甘心吗?

    秦沫无言,甘心吗?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他骗了她,是事实。

    她有秦洛要照顾,这是她身为姐姐,无法推脱的责任,也是事实。

    当这些都纠缠在一起,她选择了退缩,也是事实。

    莫言来的时候带来了很多玩具,秦洛一个人在客厅玩的不亦乐乎,吃着莫言做的白粥,秦沫的心里有些愧疚,“麻烦你了。”

    “嫌麻烦就赶紧好起来,不争气。”莫言口是心非地说,对秦沫,他比较能敞开心怀,不似对别人的冷淡,毕竟是处了十年的朋友加战友。

    秦沫莞尔一笑,淡淡的笑容漾在脸上,很久以前,她病了,也是有一个男子陪在她的身边,可是,确是和莫言不一样的。

    那个人的关心,很明显,一心一意的,眼底写满担忧和痛。

    “在想些什么?想得那么入神?”莫言看着眼前笑容甜蜜的女子,他好似,从来没有见过秦沫这样样子,是不是,生病的女人都容易脆弱?

    “我在想我的前世。”秦沫勾起唇角,把穿越的那一段事情归结于前世,是最合理的解释,“我的前世,是不是也有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

    只是,她和楚沐寒的那段爱情,算是可歌可泣吗?

    “你有心事。”莫言肯定地说,接过她递过来的碗,放在一边,认真地对着她的眼眸,语重心长地说,“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到你的,你不妨跟我开口,放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从今日见到秦沫开始,他便觉得她有些反常。

    “我能有什么事,昨天还跟你在一起,在西郊执行任务。”秦沫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的场景很让我感伤,仅此而已。”

    “真想不到秦沫也会这么小女人的一面呐!”莫言皮笑肉不笑地说,“前生的爱,哪里有人记得,不是说喝了孟婆汤,便没有了那记忆吗?”

    “是啊!都不记得了。”秦沫径自放低了枕头,寻了个姿势躺着,不以为然地说,“我只是想我的前生是何模样,前生应当是多少年前,我是否在古代生活过?又有着怎样的故事发生?”

    说起来真是够奇怪的,在古代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

    在他的身边的时候,还是介意着他欺骗了她。

    好不容易逃离了,却开始怀念和他一起的点点滴滴。

    或许人就是这样,失去后,开始念念不忘。

    也许,这只是一个梦。一个破碎了的梦。

    花凋花谢,最后还是一片凄楚。

    相识相爱,最后还是不和而散。

    楚沐寒,我在世界的这一头说想你,你是否能听得到。

    “疯了,烧坏脑子。”莫言利落地拿起瓷碗,丢下一句“好好休息。”便已经离开。

    秦沫在床上低低地笑起来,或许,她真的疯了。

    当一个人沉醉在一个幻想之中,他就会把这幻想成模糊的情味,当作真实的酒。

    你喝酒为的是求醉;我喝酒为的是要从别种的醉酒中清醒过来。

    是不是,楚沐寒也是这种心态,为了在那段醉人的爱情中苏醒过来,所以楚沐寒一直以酒为伴?

    怪只怪,当初我们相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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