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姻缘南北牵-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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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那女孩,凭心而论这回儿子交的女孩比上大一时谈的女朋友好多了,心想她这个儿子就是遗传了凌云的种。
夏正东在大一下学期,怎么就同美容美发店的女子交上了,而就是在学校对面美容美发店,将人弄怀孕了,后来不是花了几万才算摆平,不然正东就得娶她。
想起这事,高巧丽气不打一来,没办法自己养了这样一个孩子,怪谁呢,临毕业了,怎么又搭上一个,搭上就搭上了,偏偏又是她。
话又说回来,这个红莠长得秀气、端装,大方、文雅,虽说她不是在校大学生,但凭自己奋斗,靠自己闯出了一片天地,边学习,边工作,当今有几人能做到,真的是个了不起的好孩子,想到这,高巧丽想,难道真的是自己看错了?
巧丽头脑一转,想问正东:“她有没有父母?”
“没有,只有一个舅舅。”
“那她舅舅在哪里呢?”
“不知道。”夏正东很不耐烦的回了一句。母子俩就这么干巴巴的一问一答。
难道是巧合?那被凌云弄疯了的女孩也有个舅舅。巧丽没再说,只是心里黙想着。
车子不断地重复着一种声音,“咯噔、咯噔。”不断的重复着,不一会儿巧丽也疲倦了,随之进入了梦乡。
高巧丽一睡,车箱里一片寂静。
红莠出现了人们需要适度的精神紧张,因为这是人们解决问题的必要条件。
但是,这次红莠紧张过度,却不利于问题的解决。
红莠突然晕厥,应是人的一种正常现象,不过她超过了一般意义上的正常反应。
从生理心理学的角度来看,人若长期、反复地处于超生理强度的紧张状态中,就容易急躁、激动、恼怒,严重者会导致大脑神经功能紊乱,有损于身体健康。
因此,想要克服紧张的心理,就要设法把自己从紧张的情绪中解脱出来。
红莠这次紧张,紧张是一种有效的反应方式,是应付外界刺激和困难的一种准备。
有了这种准备,便可产生应付瞬息万变的力量。红莠也可能是心理学上说的,她现在有应付外界刺激的困难的准备,她去送他们,接着人就倒下,被师傅扶着回店里的。
刚才高度的紧张,突然的放松,这之间没有过度,反差太大而造成的。
红莠重重坐在椅上,喝了点凉开水,打开了电风扇,洗了一把冷水脸,没过十多分钟就好了,一点事都没有了。
师傅劝红莠去医院做个检查,她说:“没事,只是有点累。”
红莠清楚这段时间,因为夏正东毕业,离开她,心里就有很多的不舍,若不是东县的人,她会马立扑到他的怀中。她多想有一个人爱她,关心她,帮助她,她真的好累好累。
这回夏正东的母亲的到来,勾起了她的痛苦,那不堪回首的往事,让她的心刺骨的疼痛。
她也知道,人有时也得了解一下自己,关心一下自己,别人不把你当人的人就会对你横挑眉毛,竖挑眼的,心里就憋气得很。
可自己不将自己当人就无所谓了。这是人的通病。所以说人需要别人的关心,也愿意关心你心爱的人。
现在爱他的人走了,她想关心的人的她不能关心。这种痛有谁知晓。
红莠心里明白,她不想也不愿纠缠在过去一些痛苦的事情之中,她并非是回避过去,不敢面对。她认为她没有力量去处理,但又不得不去想,所有的事都向她无条件的袭来。
你不找它,它来找你。你躲不掉,逃不脱。
这些事,耽误了青春不说,到时候也是鸡飞蛋打,这是必然的后果,她不如过好每一天,激发一下自己的潜能,让其发光,让自己强大起来。
她这样想着,这时夏正东发来一条很重要的信息:“说他妈可以接受她,而且不久还要来看她。”刚想放下,这又来了。
看了夏正东信息,一时都不知回什么,就随意问了一句:“什么时候?一定要提前通知她。”
对方说:“好的。”
红莠想,你这小子心情倒不错。可我如坐针毡。
她的到来并不是要来考验一下她的儿媳怎么样,而是要来调查她真实的身份,或者说是核实一下,那天夜里看到她和别的男人鬼混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个红莠。
不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这就是她未来的婆婆。高巧丽心想这一幕,一定给女孩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如果是,怎么办?不是,这就好办多了,这事就认其发展就可以的。
如果是,这事那不是一点点麻烦,一定要阻止她与儿子的发展。
有可能,高巧丽会采用另一种办法,花钱买通红莠不再同儿子交往,断绝一切往来。五年内不得在本县内露面。
这些想法只是高巧丽单方面想法。
红莠想能通过夏正东的母亲就能知道害她的仇人。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夏正东的母亲与这男人不是一般的关系。若是通过夏正东的父亲,从内部打开缺口,这事就简单的多。可是谁能相信你呢?那就必须要让夏正东的父亲承认,自己的老婆外面有这么一个男人的事实。
夏正东的父亲也不会这么做的,那要到他们分手之后,看来这条路也是无归之路。
红莠想报复,但她现在都不知害她男人是谁。有钱人一定是,是不是当官的就不清楚了。试想一下,一个镇长的老婆偷人,偷的男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线索是有,而且就在眼前,夏正东母亲,不但不会去揭穿,一定会在这当中百般的阻挠,这个问题就变的非常的棘手。
夏正东的母亲是不可能指出她的情人是谁的,不说自己的名节不保,整个家庭都会风起云涌。
一个最可怕的念头在红莠脑海里生成,她必须得走,离开这里,是她唯一的选择。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但说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个店,转也要一段时间,不是说转就转,快速盘出去,价格一定很低,这店是她花了几年的心血经营出来的。放手可说同割肉一般。
红莠反反复复问自已怎么办?总不能等她来再想办法,夏正东母亲来一定要让她见不到她,没有必要面对面的发生冲突,回避是首选的办法,从目前来说红莠胆量还不够。
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这力量的悬殊到底有多少大?
红莠想到一个最可怕的事,这也是前不久在西安市东大街一名二十一岁的漂亮女子因与一拾荒者发生口角,被拾荒者用菜刀砍,周围有人围观,但没人制止,于是造成了残忍的一幕,血腥场面惨不忍睹!
这事情发生后,在红莠心里又一次强烈的震憾!为什么想到这件事,与自己没联系呀,哦,世风日下,世态炎凉。有谁为她打抱不平呢?
这事就这么算了是不可能的。总得想出一个法子,走也不行,留也不是,这事如何是好。
红莠想到一个人,怎么将这事忘了。
一看时间,正好是放学时间,拿手机准备打了过去,又放下了。
想想,再想想,夏叔的女儿夏炜炜曾对她说过:夏林海前面还有一个老婆,她母亲是第二个。前面一个与她婆婆家是亲戚。
她还说,她见过,长得可好看了,对她也挺好,不过母亲跟她不好。
她还说,他爸前面的老婆挺有本事,引来了外商,现是茶叶公司副总。
她还说,镇上的镇长也是他爸的兄弟,跟她爸的名字一样,就是后面一个字不同,她爸是海,他呢是皓。
对了,红莠将这件事与夏炜炜说的联系起来了,夏正东的父亲也叫夏林皓,也是镇长,这两个夏林皓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若是同一个人,夏叔一定清楚,高巧丽这个人他也一定知道。那就是说,夏叔是同他们在一起长大的,现在的一些事不知道,过去的一些事一定清楚,从而就能知晓一些高巧丽的情况。
想到这,红莠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夏林海的电话。
“叔,是我,忙吗?”
“莠啊,饭店生意怎样?”
“还不错。”
“那就好。”
“叔,问你一件事。”
“你问吧,现有时间”
“夏林皓和高巧丽是夫妻吗?”
“什么夫妻?”夏林海突然被红莠一问,问蒙了。
“妹妹说,你还有一个兄弟叫夏林皓。”
“是有一个,不过早看不走往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的老婆是叫高巧丽吧。”
“是啊,你怎知道的。”
“他们有个儿子在西安读大学。”
“嗯。”
“叔了解高巧丽这个人吗?”
“了解一些,怎么啦。”
“没什么,我随便问问。”
“她是江北人,来江南采茶,看中了夏林皓,将家里的一门亲都退了,这人很不地道。”
“哦,叔我知道了。”夏林海感觉红莠是不是认识他们的儿子。
“有事,一定要对叔说。”
“知道了,叔你忙吧。”
“有事,打电话。”
“好。”
果然不出红莠预料的一样。这些人一下子在红莠脑海里显现出来。
知道了,红莠又能怎样呢?
第五十九章 女人要找回自信()
风轻轻,云淡谈,这样的天气,正符合婉儿女士的心情,谈雅而清爽。
她心中还有激情,还有梦想,只是婚姻的失败,给了她毁灭性的打击,她能从人生最黑暗中走出来,足可见其坚强,面对困难不退缩,内心足够强大。
特别是第一次,那时她还是个懵懂的少女,被人侮辱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反正女孩都得要嫁人,只得跟他,就这样苦熬苦挨在一起,十多年,总梦想他有一天能够改好,到最后还是不得不分手。
第二次在这帮乡下人看来,是守不住了,一个女人家,长夜难熬呀。
不过人们也会在背地里说三道四,找一个男人,男人都不一样,人嘛脱*了不都差不多。这婉儿也是作,找个能干活的,能拉犁耙地的牛不就行了,再不行找个年轻的,像她样的好找,有钱又漂亮,有些结过婚的二十多岁女人的看上去还真不如她光鲜,说啥的都有,这就叫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人上一千,无边无沿。
又说她现在的生活好过,富之思欲,人之常情。别人的一些闲言碎语,婉儿或多或少听到一些,她在这里也有几个好姐妹,一个随老公搬到县城里去了,还有一个,日子过得很清贫,婉儿每年都会接济她些,主要这好友家里有个常年生病的婆婆,又名药罐子。
她对婉儿可真的叫好,只要别人绕舌头说婉儿坏话,她都会全力的保护她,有些事她也传给婉儿,婉儿想,这叫寡妇门前是非多嘛,没什么,也不偷人。
她们要说就随她说去好了。总不能去堵住人家的嘴,身正不怕影子斜。
人到中年了,想许多干嘛,平时里活动活动筋骨,不能老是一杯清茶一本书,好是好,看书的人遇事要比不看书的人看得开些,凡事书上来,中国五千年文化,不都是书上传下来的。
婉儿想还是去县城里转转看看,自从儿子上了大学,来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