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姻缘南北牵-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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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她把手机放下,非得等他发第二次来。
夏林皓发出去,一直就看着手机,词他早就想好了。就等对方上线回聊,左等没来,右等还没来,急得夏林皓在屋里转起圈来。
一看挂钟,都过了时间,怎么还不回,这个家伙怎么回事,是忙么事去了,自己给自己打了圆场。
一向准时的她,今晚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没有听到微信的声音,夏林皓为此不耐烦了,又发了两个字:“您好!”
又等了大约十分钟。来了,一看:“正忙着呢?”
夏林皓心里想,你忙么鬼,你做什么工作,就这么忙,这婚姻大事才是正事呢。
有了回音,心里好过多了。等就等吧,是有希望的等。
“事做好了。”
“你挺忙的。”
“为了生活不忙不行呀,不像你有共产党养着。”
哦,看来这女的没有正当的职业,没有就没有吧,他的工资够两个人花的,只要人好,投缘就成。夏林皓这么想着。
“也不能这么说,我工作了几十年,那不是做事呀。”
“你不一样,你是用肩膀以上赚钱,我是用肩膀以下赚钱。”
“哈哈,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
“我不好说,不好说就别说。”
“哈哈,你不会用中间赚钱吧。哈哈。”
“赚你的钱啦。”
“想赚不?”
“想呀。”
“真的呀。”
“什么真的,假的。”
“你别把题扯开。”
“没有呀。”
“没有呀,我是说中间赚钱的事。”
“什么中间,听不懂。”
“你又装了。”
“听不懂。”
“算了算了,不说这,今天早上有一个人来帮我说老婆。”
“你没有老婆呀,怪不得你乱七八糟的说话。”
“我没有乱说呀。”
“找一个人管管你也是好事。”
“你是单身不?”
“是啊,怎么啦。”
“我们聊得很好。”
“聊得好有屁用呀,也只是过过嘴瘾。”
“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我挺会花钱的,你不怕。”
“钱是给爱的人花的嘛。”
“看来你很懂的。”
“老都老了,还不懂吗?”
“听你的音声一点也不老,苍劲有力,很有磁性。”
“你多大了,从年龄上来说吧,应比你小,不过老得不好看了。”
“你想找一个什么的女人。”
“就像你一样的。”
“呵呵,开玩笑吧。”
“没有,是认真的。”
“你也没有看过我长得怎样,就轻易下结论,到时后悔。”
“不后悔。”
“看来决心不小,你也不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
“了解呀,你不是结过婚,又离婚了吗?”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告诉你。”
“哟哟,真像一个女人样。”
“我不是女人,是女人就好了。”
“此话怎讲?”
“我就不那么烦了,就有人来找我了。”
“如果你是一丑女,谁找你?呵呵。”
“我要是打扮成女的,莫说还真的漂亮呢。”
“你是舞蹈身材。”
“你太聪了。”
“跟你聊天,跟你学的。”
“我可带不了你这样的徒弟”
“你是诗人,还带不了我,你不想带就是了。”
“你这个都晓得。”
“一直关注你嘛。”
“是是是。谢谢呀。”
“客气了不是,生分了。”
“哈哈,又被你抓了小辫子。”
“你也没有辫子。”
“对对,没辨子,你想抓什么呢?”
“听不懂。”
“你又来了,你这一招太狠了。”
“学问差,水平底。”
“相互学习,共同提高。”
“你这么说,我很高兴。”
“你太客气,我向你学习。”
“你说,过两天有女的来同我相见,见不见呢?”
“你要我怎么说呢?”
“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你这人也怪,还诗人。不懂我吗?”
“懂呀,可是。。。。。。”
“像个女人样。”
“你同意我们的事了。”
“什么事呀。”
“我们合在一起,好不好。”
“我们的儿子回来了。”
“怎么我们的儿子?”
对方没有回,夏林皓守着手机半小时也没有响。
第一百九十九章 微信带来的困惑()
你在那一端,我在这一端,看似有线,实际无线,一头没有反应,你便独守。
连日来,云山雾罩,湿了一阕一章。方寸之外,人生的过往纷繁,故事平平仄仄,反反复复,喧嚣着,呼啸而来,呼啸而去。
筑起半围的心墙,沉静流年,锁住快乐,让日起日落成为自然。挂在树上的风铃,还在,响声依然清脆。
思念总在远方,远方的她,身在何方,微信也不起作用,如风筝断线。
也有人说,‘越喜欢的人就越愿意和他对着干,反正不让你舒服,你说好,她就说不好,唱对台戏可是女人的专长,有时口是心非,心里明明深爱着一个人,嘴里却说:你算老几?别自作多情了,我能看上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夏林皓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就像是掉了魂似的,他自己想不明白,本说好了的,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虽说,他与她没有见过面,用微信聊天,几个月来,按日按时,谈得非常的投机,魂被勾走,剩下一尊躯体。
对方没有回信息。可是夏林皓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爱她,不断的发出信号:“你知道吗?数日来我是怎样渡过的?尽管更多的时间我无声无息,可每时每刻不在思念,那是一种痛楚的煎熬。”
“下了一个礼拜的雨,雨不大却密,且是无尽的缠绵。一场秋雨一场凉,凉在秋风中抖瑟的树上,泛黄的树叶飘零散败,凉在悲秋人心里,望那灰蒙的天空迷茫怆然。雨,似乎下累了,停在雾天一色的暗淡里。”
“雨后,芭蕉在萧瑟的秋风中颤栗,一身曾是华丽铺张的锦衣褴褛不堪,毫无颜色不遮于体,只剩得光秃秃几根杆儿,无奈的支撑,,等待的却是更加残酷的冰雪风霜。”
“祈祷吧,祈祷生命的坚强,期待吧,期待春光早至,枯蒌糜腐中又将是蓬勃的生命成就,又将是富丽堂皇。”
“秋雨多情,秋雨无情。树叶被秋雨秋风摧残,洒在落满秋雨的泥土里,无奈地呻吟,似乎眷恋着与树的相拥。听着窗外雨声淅沥,茫茫缠绵,思绪飞扬,却似乎找不着飞的方向,只有那连绵的情绪流连忘返地像游魂一样飘荡。。。。。。”
夏林皓就是这样,不断的抒发自己的情绪,不断的发着微信,他想他的精神,他痛苦的思念,能感动上苍。
十天过去了,依然没有只言片语,他心慌乱起来,他不得不去他姐家走一趟。
秋风瑟瑟,扑面而来,他走在坑坑洼洼的田埂上,小路两旁的草没精打采,垂头丧气,憔悴不堪。
他茫然的走着,十日了,就像是过了半个世纪,他的半个世纪的痛楚在这十天内都偿还了。
说好了的,一周,十日怎不见姐姐的面,是病了,还是没有回信,他此刻宁可是姐姐病了,也不想没有来信。
一种从未有的寂寞,孤单,寂寥,无奈占满了夏林皓的心房。
癫狂、抑郁、迷茫、狂躁、妄想。
他的相思病到了精神病边缘,他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存活下去的感觉,他要疯了,疯了。
他没有一点力气,全身瘫软,走不动了,身体向下滑,站不住,一屁股坐在潮湿的田埂上,双手抱着双腿,头埋在双膝之间。
正巧,姐姐和姐夫去菜园里弄菜回来,发现了弟弟夏林皓,两位老人弄不动,只好叫人用板车拉了回家。
有人说:“赶快送医院吧。”
“他的病药是治不好了。”姐姐说。
“是不是叫苹姐来呀。”苹姐就是婉儿。
“上回得病就是她送去北京的。”又有人说。
“不用再麻烦人家了。”
“那怎么办?”
“你们都回去做事吧,有老姐在,我弟没事的。谢谢你们的帮忙。”
众人走了。
打了一盆水,给夏林皓洗洗,擦擦抹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夏林皓说:“唉,你想的人,你见了未必要,你要的人未必是你想的。”
夏林皓的姐夫听了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你是在念经,还是在说咒语?”
“你不懂,滚一边去,他是得了相思病。”
“相思病?”
他还没有听说过这么大年纪的人也得相思病。好像只有年轻人有这种病。
“可怜的弟弟,姐能怎么办?”
“按道理他不会呀,他有知识,应能解得开,也可以发泄的呀。”
“最近的事,你也不晓得,就在这里瞎说。”
“是电视里说的。”
“他是写诗,写诗就没事,可是最近他不写诗了,他玩起了微信,成天同一个女人聊天,就把我弟聊成了这个样子。”
“同女人聊天,什么样的女人,有如此大的魅力?”
“没有聊了,女的突然停了,可能有十多天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他姐,我怎么不知道。”
“早知道,就得早防着点。”
“唉,我一个老太太,那里知道许多。”
“你得同我说说,在电视里看过许多这样的事情。”
“现在这个样,你说怎么办。”
“办法是有,要等他醒过来。”
“很有可能几天几夜为了这事没有睡了,我可怜的弟。”
“你这个老太婆也是的,明明知道的事不说,严重了,哭也没用,这叫单相思,厉害时同精神病人差不多。”
“你别吓我,有这么严重?”
“我是说到了严重的时候,他可能还没有到吧。”
“都是那个高巧丽给害的。”
“高巧丽不是离婚了吗?跟她有什么关系。”
“跟她的关系大着呢。”
“她来都没有来一次,跟她有关系,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她上次来过,对我说,她还想复婚。我想也是好事,可是她一直在同夏林皓用微信聊天。”
“聊天女人就是她,夏林皓不知道。”
“是啊,你看这事给闹的。”
“林皓想的是聊天的女人。”
“是啊,这世界怪事太多,什么微信聊,也不知聊些什么。”
“谁知道呢?”
“突然,这聊天的女子,不聊了,这不是害人吗?”
“她是想通过打动夏林皓的心,先将其占满,再来见面。”
“这下好,人没见就成了这个样子。”
“她说多少时间来见面?”
“半个月呢?我想打电话叫她马上来。”
“不行。”
“怎么不行,人都不行了还不行。”
“老太婆,我对你说,在这个时候来,夏林皓一醒,见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