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养成手记-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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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甄想了想,她现在的运气实在不好,这一直输下去实在丢人,难说休息一会儿还能转个运什么的。
“成么,齐澄?”徐甄问他,毕竟这是人家的主场,游戏的规则是人家说了算的。
“我没意见。”
人寿星公都没意见,其他人自然也没意见。魏毓这就代替徐甄坐下了,游戏开始前她特意强调:
“先说好,这游戏我只是帮着徐甄玩,游戏的输赢跟我本人都没关系。游戏赢了,她把衣服穿上,游戏输了,她再把衣服脱下来。一会儿游戏输了你们可不能逼着我脱衣服。”
魏毓紧紧地盯着齐澄,毕竟这话要他保证才管用。
“可以。”
齐澄答应了,那这事就好办了,反正她就拖时间等韩行川来了就行。
第一局魏毓拿了张村民牌,她心里稍微舒了一口气,毕竟在一场极致渴望获得胜利的游戏里,当好人能赢的概率还是要高一些。
结果她第一夜就被首刀,还好她可以留遗言。
“还想装个大神**四狼呢,怎么这第一夜就把我刀死了?那我就丢个水包吧。”
魏毓指了四个人,跟她认定的预言家说:“这四个人中最少有两匹狼,你就挨个验挨个推吧。”
看这女孩子一脸不相信她的样子,魏毓还真怕对方不听她的劝,于是她把她的逻辑完完整整地跟对方盘了一遍,最后再三强调:
“我第一夜就死了,那是不是证明我是个好人?不过你要是以为我是狼自杀骗药的话我也没办法,但是请你相信我,我要是自杀骗药,那成功率都是百分之百,你要是想赢这局游戏,你就照着我给你丢得水包挨个验。”
结果也不知道这个预言家是真蠢还是故意,完全像是没听见她说话一样,对她的劝诫视若无睹,最后这场游戏在她的刻意带动下成功跑偏。事实也证明,魏毓点出的那四个人中,的确就有三匹狼。
游戏输了。魏毓开局就不顺,她目光纠结地在徐甄,单赢和自己之间来回徘徊,盘算着这次该脱谁的衣服。
她们三个人中就她穿得衣服最多,可是她不可能脱。
单赢叹了一口气,衣服已经掀起了大半,露出了下面赤裸的肌肤。
“等等!”魏毓叫了一声,然而叫完之后她就沉默了。
徐甄指着刚才的那个预言家骂,质问对方是不是故意的?魏毓这算看出来了,人就是故意的,就是想把徐甄身上的衣服给扒个精光。
“要不你脱吧。”魏毓面露哀求之意看向齐澄,
“我们三个人当中也没有谁可以脱了。”
“我看你穿得挺多啊。”齐澄连看都没看她。
“徐甄可是你女朋友。”魏毓又重复了一遍。
“魏毓,愿赌服输,这是规则。”
说得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不想帮就明说嘛,也不知道这夏盈盈和徐甄是看上这人哪点了,这明明就是一个小气鬼嘛。
“行,愿赌服输!”
魏毓插着手冷着脸,不说话了。
单赢看了她,又看了看徐甄,问:“这衣服是你脱还是我脱啊?”
“你脱呗!”徐甄就这么理所当然地说出了口。就这没礼貌的样子,换做是魏毓也不鸟她,更何况是不用看她眼色的单赢了。
“我可不想脱。”单赢说。
夏盈盈在那边呵呵笑道:“本来有人代替你就挺不和规矩了,现在你这衣服迟迟脱不下来是怎么回事?这游戏还玩不玩啊?”
魏毓脱下自己的外套丢给徐甄,说:“你把你的衣服脱了穿我的,我一会儿就能把你的衣服给你拿回来。”
反正也没有人说脱了衣服后不可以穿别人的。
第二局游戏开始,魏毓抽到了一张猎人牌,就这张牌在手,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怕。
她有首刀保护,狼人第一夜不可以杀她。以魏毓的脾气,她一般拿着猎人牌都是当预言家打的,她有猎人牌在手的时候,她连警徽都不可能让给预言家。
反正就是一句话:“我就是猎人,你有本事就拍我,我死了一定带走你。”
在魏毓强势地带了一波节奏后,她终于在这局给徐甄赢回来了一件衣服。与此同时,夏盈盈身上也只剩下一件打底了。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齐澄,说:“我要是把这件衣服脱了就只剩下内衣了,齐澄,你可不可以把你的外套借给我。”
这灵感是来源于魏毓刚才的套路,不过这法子在齐澄那里根本不见效。
“我的衣服还留着输呢,你没看魏毓现在玩得有多强势。”
从天而降一口黑锅,魏毓感觉自己的脊梁骨都快被夏盈盈给戳断了。
第121章 破相()
齐澄不肯借衣服,夏盈盈只能跟周围人借,反正她问到哪,徐甄的眼刀就跟着扫到哪,大有一副:“iseeyou,你看着办”的意思。
然后就当真没有人敢把衣服借给夏盈盈。
徐甄火上浇油,把刚才夏盈盈怼她的话全一字不落地还给了对方。
夏盈盈在多少人目光的逼迫下,把身上仅有的一件打底衫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内衣。
“骚货!”徐甄骂了这么一声。
魏毓大致能明白徐甄这么恼火的原因。这夏盈盈刚把衣服脱下来就引来一阵起哄,不是嘲笑的那种,真是出于赞赏和惊叹。难怪齐澄总说夏盈盈身材好呢,她这身材果真要比她的长相来得好看。
在比胸大腰细这个方面,估计徐甄还要落于下风。
夏盈盈熬过了最初的那阵别扭劲后,倒也大大方方地摆正了姿态,周围男生觊觎和女生嫉妒的目光给了她强烈的自信,让她忽视了现在困境带来的羞耻感。
“还玩吗?”魏毓问道,她是想见好就收了。老实说,她当年在高玩俱乐部玩博彩的压力都没有现在大。
毕竟钱没了还可以赚回来,这脸面要是丢了,那这一辈子也算完了。
“玩!干嘛不玩啊。”夏盈盈来了精神,跟磕了药似得,满脸都是兴奋。
在场的人中只有魏毓从头到尾保持了一张冷漠脸。哦对,还有齐澄,他这个寿星公冷着张死人脸,一点都不喜气。
第三局游戏火急火燎地开始了,这一局魏毓抽到了一张狼牌,晚上睁眼一看,她的狼同伴都是跟徐甄不友好,或者是对她不友好的人。这些人要是能帮着她游戏胜利才有鬼了。
为了防止那些人出卖她,魏毓果断起跳了一个预言家踩死了她所有的狼同伴。
她这局踩人踩得又恨又准,倒是真让几个好人相信了她,也就是因为她不断地煽动和倒钩,这局游戏才磕磕绊绊地赢了下来。
徐甄彻底把衣服穿上了。
好巧不巧地,这次夏盈盈又和她站在了对立面,她这次又得脱衣服。
可她这次真的是没有衣服可以脱了,要是连内衣都脱了,那她就真的赤着身子了。
魏毓又不受控制地去看齐澄,想看看他会不会出手缓解眼下既尴尬又兴奋的场面。
可人当做没看见,就晃着手里的酒杯,盯着酒里的冰块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魏毓有点好奇,就伸了头往他杯子里看去。
“想喝?”齐澄问她。
魏毓还没说话呢,齐澄自己小声地补充了一句:“想喝也不给你喝。”
呵呵!又给自己加戏,心里住了dramaqueen的人怕是他吧!
夏盈盈咬着下唇看向齐澄,软软糯糯地喊了一声:“齐澄!”
徐甄脸色都绿了,又是颠倒重复地在骂夏盈盈是狐狸精不要脸。
“齐澄,怎么办?你得帮帮我。”
“愿赌服输!”齐澄还是那句话。
无情无义,这是魏毓对他的评价。
周围有人说:“你要是不想脱衣服可以先把裤子给脱了。”
一个女孩子大庭广众之下把裤子脱下来,那是比直接打她脸还要更为耻辱的惩罚。
“算了吧,差不多得了!”魏毓就是劝了一句,当即就收到了徐甄的白眼。
夏盈盈急得有些想哭了,毕竟还是一个十多岁大的孩子,虽然脑子有时候不好使,又有一些歪主意,可毕竟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魏毓把自己的外套扔给她,站起了身,说:“我不玩了!”
“魏毓!”徐甄大声地叫她,她把魏毓给夏盈盈衣服这个举动,看做是魏毓在打她的脸。
不然呢?魏毓想,要是她就这么看着一个小姑娘在她面前脱掉了衣服裤子,那她又和周围那些冷漠旁观又一脸兴奋的猥琐男有什么不一样?
“你什么意思?”徐甄问她。
“没什么意思,我衣服可以给你,自然也可以给她,对我来说没差。”
徐甄的手立马就高高扬起,周围的人全部屏息以待,只有齐澄和单赢做了动作。
单赢抓住了徐甄的手腕,齐澄叫了她一声:“徐甄,你想做什么?”
这也是魏毓想问的。
“徐甄,你想做什么?想打我?”
徐甄用力甩开单赢的桎梏,盯着魏毓的眼神里全是猩毒,
“魏毓,你真是好样的。”
魏毓耸了耸肩,表示nobodycare!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无非就是想通过我和我哥攀上关系。本来我觉得给我身边的狗一些肉骨头,好让她们忠心耿耿地孝顺我也不错。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当狗的样子?你还想踩着我往上爬?做梦!”
这话真是辣耳朵,魏毓要能忍下来就是见鬼了。
“首先你要搞清楚,你这个人本身一点价值都没有,你所仰仗的,无非就是你两表哥能给你的照顾。但是徐甄,你为什么会有错觉以为我想巴结着你往上爬啊?分明现在是我要比你红吧?该说这话的人是我才对,你整天巴结着我,莫非是想拉着我炒作给你涨人气?”
徐甄把手上拿着的酒杯一下子摔在了她面前,渐出的酒精染湿了魏毓的裤脚。
“我知道你和徐畏关系好,徐畏非常地护着你。你敢说你两的关系就那么干净吗?徐畏是个什么人我还不知道?难怪我说徐畏怎么对你的事情那么上心,你两怕是早已经那什么了吧。魏毓,你脏不脏啊?和徐畏勾搭在一起,你不怕得病吗?”
她的话音才落,魏毓扬起手就是一巴掌,这次没有人制止她,她打得十分顺畅。
“你骂我也就算了,我当你小孩子教养差。可徐畏是你表哥,平时对你也还蛮好,你就这样看他?我看你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徐甄死死地盯着她,一脸的匪夷所思,估计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挨打。
“魏毓,你死定了,你敢打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能怎么不放过我啊?”魏毓看了一眼短信,揪着她的衣领往外走,
“你这就去给你哥说,说我是怎么打得你,你想对我做什么,你自己去跟韩行川说。”
徐甄一听韩行川的名字,立马就蔫了下来。她在魏毓手下拼命挣扎,嘴里骂骂咧咧,看得出来是对韩行川非常畏惧。
她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手掌带着烈风就朝着魏毓的脸面袭来,魏毓急忙松开她一个后退,可还是让她漂亮尖锐的指甲划破了眼帘。
魏毓先是感到一阵刺痛,接着就发现自己的视线变成了一片猩红。
可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