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宠弃妻:高冷前夫手放开-第5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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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羽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竟在这个时候,拿离婚威胁我?安若雪,你什么意思?”
安若雪立即松开他,强忍着身体上的难受,红得发烫的小脸上乍现一丝妩媚的笑容,刚才她想到激将法了,道:“没什么意思。离婚就是因为不想跟你过了。我还年轻,有很大的生理需求,你却已经不行了,只能这么办!”
樊羽城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了,“你敢说这样的话?还把离婚挂嘴边?”
安若雪的眼中喷射着火苗,“对,你都满足不了我了,我们只能离婚!”
樊羽城点点头,“好,说得好,说得好!”怒起,将她往床上一推,咬牙道:“那就再试一试,看看我还能不能满足你!”
“啊……”安若雪叫了一下,还颤抖着说:“不能,不能这样,还没有经前戏啦!”
樊羽城闷笑一声,看着身下很慌的她,说:“看你迫不及待地想要,前戏就省了!”
“啊,痛……混蛋!”巨大的痛楚使得安若雪流出了一滴眼泪,小手紧紧地揪着床单。
“好痛,轻点,求你了!”
“轻点?轻点怎么满足你,怎么让你爽?”樊羽城觉得可笑,更加用力。
“啊……”安若雪疼得再吸一口凉气,紧紧咬住牙关,在心里大骂:樊羽城你就是一个bao力男!hun蛋,王ba蛋!
随着时间的加长和延续,安若雪的挣扎变为了默默地承受,不说一句话。
觉察到怀中女人放弃了反抗,就像只死鱼一样躺着,嘴唇也被她自己咬得发紫,樊羽城的心有一点点软,俯身凑她嘴边,问:“以后还去酒吧吗?”
安若雪无声抽泣,原本药物带来的痛苦直接转化成为被樊羽城rou躏的痛苦,偏头,不愿搭理樊羽城的话。
“还敢拿离婚要挟我吗?”
安若雪还是不说话。樊羽城无奈,将她的头扳正,附上她的唇。
樊羽城的wen总是霸道而浓烈,他的舌尖不停地勾逗着她,令她发出压抑的细碎声吟。
“说话,说你爱我,说你错了,我就原谅你了。”樊羽城抱着她的脑袋,延续着亲吻,不让她躲闪。
安若雪张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脸,“我不爱你,我讨厌你!”
倏然,樊羽城脸上的表情再次变僵,说:“真得好好教训你!”说完之后果断又加了一把力。
“唔……轻点,求你了!”安若雪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身体。
此时,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的她,躺在床上粗声喘息,别提有多舒服多轻松。享受之余,突然又有一种感觉袭来,下身似乎被磨破了皮,在隐隐作痛啊。于是她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声:樊羽城,你这只qin兽!
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想想至少凌晨两点了。所以她准备去洗浴间冲个凉,然后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到了天亮,身心都得到了休息,或许那部位就不会疼了。
樊羽城同她一样正躺着,他的汗水浸湿了床单。见安若雪想起身,立马伸出一条腿斜搭到她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你干嘛?别压着我!”安若雪眼睛瞪着樊羽城,用劲搬着他的腿,却怎么都搬不动。他不拿开,她就没法坐起来啊。
“向我保证,晚上不出去鬼混了。”
“鬼混?”干嘛用这两个字?她可是个女人。安若雪很气愤地想着,便反驳道,“我没有鬼混,你让我出去啊!”
樊羽城脸上还有一层戾气没有散去,冷哼一声道:“不承认错误就别想出去!”
安若雪有点呼吸困难了,他长得牛高马大,一条腿真的很重!
“请问我哪里错了?再不拿开的话我咬你了。樊羽城!”安若雪额上的小头发都竖起来了。
樊羽城体内积聚的怒火也一触即发,道:“你咬啊!自己做错事还强词夺理,那会要不是老子及时赶到,你早被人lun奸了!”
“你……”安若雪急了。尽管樊羽城说的没错,但她就是觉得这几句话难听,道:“我只是去参加同学聚会,只是遇到了意外,你至于这么说吗?难道你以为是我自己愿意的吗?”
见她不知悔改,更不知反思自己,樊羽城火上添油,道:“莫非不是?你tm就没想过我看你坐在地上那风sao样时的感受?连衣服都被撕破了!现在要你向我道个歉,好像会要你的贱命似的!”
安若雪一顿,嘴边又虚声重复着这些话,“风sao样?jian命?”同时她的心口,有一种被尖冰戳入的感觉。
樊羽城这才意识到自己用的词太伤人了,赶紧将腿从她身上抽开,坐起身向她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安若雪跟着爬起来,下床后拾起浴巾微遮着自己的身体,往洗浴室去。她一直咬紧嘴巴,这样她才能忍住眼泪。
她没有想到樊羽城会因为这么小的事情而骂她,而且还骂得这么难听。
樊羽城真的有些后悔了,他只是想向她表达他心中的不满,根本就没有真心怪她的意思。
安若雪进了浴室,落锁,开了淋浴头后抱膝坐在浴缸里,终于痛哭起来,自言自语着,“你说的没错,我风sao,我配不上你,可是我没有缠着你,你随时都可以去找别的女人,你随时都可以跟我提离婚,我一定不会说半个不字。我命jian,我不该活在这个世上,我应该早死的,这样我和卓青的交易就可以不了了之,这样我就没有机会把你的华令集团卖掉,这样我就不用生活得这么纠结……”
樊羽城发呆地坐了一刻多钟,等他回过神时仍然听到浴室哗啦啦的流水声,不禁慌张起来,跑到浴室门口敲门,“若雪、若雪……”他担心安若雪想不开,她已经洗过澡了,这会冲一下用得着这么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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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0章 好好开始(。com)
果然,门从里边反锁了,他不能轻易打开。
“s、hit!”他皱着眉头骂,极猛的一脚踹向那门。
辟地一声响,门被他踢坏了。
这时候,除开脑袋,全身上下都浸在水里的安若雪大打一颤。她看着站在眼前的樊羽城,瞪大泼墨般的眼珠子,声音很凶冲他问:“你干什么?想吓死我啊,神经病!”
樊羽城见她好好的,也就放下了心。但是他不想被安若雪知道,他刚才只是因为担心她想不开。于是,他又故意板着脸,也冲她很大声说:“进来看你死了没有!没死就快给老子出去,老子要洗了!”
安若雪愤然将头一甩,说:“凭什么?这里又不是你的!”
樊羽城冷然勾唇,又笑了一笑,再往前走几步,也往浴缸里跨,说:“怎么不是我的?这屋子里每一样东西都是我的,包括你在内!”
“好,那我滚,你慢慢洗,行了吧!”安若雪又将他一推,自己站起身来。
因为现在她实在是不想跟樊羽城多说话,深深感觉樊羽城口无遮拦、没有修养。她也永远不要再跟他洗鸳鸯浴,想起都讨厌。
早晨的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但是光线已经很刺眼了。樊羽城起床穿好衣服后准备下楼吃早餐然后上班去。这会安若雪其实也醒了,不过她装作没醒的,一直避着眼睛。
看着她颤动的睫毛,樊羽城脸部微微抽搐,他就知道她还在生气。
考!昨夜她居然喝醉了酒,给他戴了绿帽子,不爽的人应该是他!
他也懒得理她,爱咋咋地,重重地将房门一摔。
最近几个月,听闻泰国发生了很多事,辟天死于非命、乔家父子不得善终等,扰得程月英的心情也总是怏怏不乐的,而且她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那副愁眉苦脸、担惊受怕的恐惧样。甚至连续好一段时间,晚上不停地做着噩梦。
毕竟辟天和乔德文,对于她是那么的熟悉,她也知道他们为何会死。
一切的一切都源于十八年前她丈夫的死。
昨晚她肯定又做噩梦了。
七点多钟时,樊羽琦起床下到客厅里,便看见她独自一人坐在那儿,显得一脸的忧虑和忐忑。于是连忙走到她的身边,问:“妈,您怎么啦?难道又梦到乔表叔他们了?”
程月英的手臂蹭在沙发上,眉心皱得紧,看去很痛苦,道:“差不多吧。我梦到我自己也死了。”
樊羽琦安慰她,“只是梦而已,不要想太多。”
程月英神情恍惚,眼中涌出了淡淡的泪花,道:“这不是梦,是真的,而且血淋淋的,他说是我杀了渐弘,他要为他爹地报仇。”
樊羽琦听不明白了,“妈,你梦到羽城要杀你吗?”
“是。是!”程月英点了点头。
樊羽琦立马摇了摇头,“不是!妈,您不要多想了,羽城他凭什么杀你啊?当年他的妈妈白雁如只是个插足的第三者,受伤最大的永远都是你!”
“不,不。”程月英有点激动了,慌着向她解释,道:“渐弘是我害死的,樊羽城他知道了,所以他要杀了我!”
“什么?妈,你乱说什么啊?”樊羽琦皱着眉头,怔怔地看着程月英,以为她是在胡说八道。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程月英脸色一黑,立即镇定下来,“是,是,我乱说的,乱说的。”
看她眼神闪烁,躲躲闪闪,樊羽琦觉得不太对劲。程月英一向内敛,从不多说和乱说一个字的,问:“妈,你是不是知道爹地当年为什么会病?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在害他?”
“不是,不是,我不知道……”
“那您刚才为什么说羽城要杀了你为爹地报仇?”
“我,我,梦到的,他杀……”程月英紧张得完全答不上话。
樊羽琦想了想,道:“这么多年,您跟乔表叔他们走得那么近,你们一起敌视羽城。妈,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跟乔表叔在密谋什么?爹地的死,跟你们有关对吗?”
“不,不是你想……”程月英还是在否认。
樊羽琦毅然将她打断,“妈,你告诉我实情!我是您的女儿,真是这样也只有我才能帮您!”
程月英身子一晃,顿悟纸早就包不住火了,不认不行了。现在除开樊羽琦不知道实情,可能其他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比如樊妍柔和郭长春。以前樊妍柔时常拉她出去逛商场,如今却不怎么联系她了,大概不把她当嫂子了。
“是,渐弘是被我害死的,你爹地樊渐弘是我亲手杀死他的。”
“妈,你怎么会那么狠心,那么残忍?就算爹地变心了,你也不能杀他啊。”樊羽琦突然觉得自己的世界颠覆了,从小到大她都以为自己的妈妈程月英是个善良贤惠的女人。
程月英又瞑了瞑目,任由那淋漓的眼泪决堤而淌,发音不清的说:“当时我不知道那是毒药。真的不知道。羽琦,妈妈可以对天发誓,妈妈内心没有恨过你爹地,更没有想过要他死。是辟天和乔德文骗我说那只是******的。”
樊羽琦脸上滑过一丝凄凉的苦笑,道:“他是你的丈夫,你却给他下药?哪怕不是毒药都不可以,你怎么会那么糊涂?”
“没错,我糊涂。也许我真的不及白雁如,我不及她爱渐弘,不及她聪明智慧。”程月英没有想过自己竟会在今天说出这样的话。或许在此时此刻,她已经彻底地认输了,那就是她输给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