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倾城:王爷请自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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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絮忍着痛,一手从后抓住他的脖颈,一手抓住他的右手,膝盖使劲一顶他的腰际,右手往上一抬。没有听见咔擦一声,何絮低声咒骂,力道不够啊!
黑衣人右手往后一肘,噗的一声,何絮一口血从嘴里喷出来,喷在黑衣人脸上。
黑衣人一怒,一把剑砍在了她的背上,在她倒下之际,她手里的银针插在了黑衣人关元穴上,黑衣人与她一起倒在了地上。
而她也被柒桑抱住了。
笃笃笃的声音传来,阿一的声音也传了进来:“保护王妃。”
柒桑抱着何絮的手颤抖了起来。她的血流速度太快,柒桑迅速点了她的曲池穴,止住了血。
只听她轻声道:“请你,带,她离开,找个,安全的地方。算我欠你,一条命。”喜鸢的命就是她的命。
如果阿一有心保护她,在发出动静时就出现了。院子里动静那么大,他们只是在隔壁院子,用得着那么久么。
她不知道,这些黑衣人是否与公仪熙有关。但那么多人奔着喜鸢来,即使她已经开始怀疑柒桑,作为一个高手,他怎么会因为一点小小的毒便跟着自己。
但她依然相信自己的直觉,现在只有柒桑能稍微让她放心一点点。
柒桑皱着眉头道:“可是你”
何絮喘了口气道:“带她,走,谢谢!”她用尽力气推了柒桑一把。
柒桑一咬牙,放下她,抱起了沉睡中的喜鸢,轻轻一跃,趁乱跳出了窗外,离开之前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却让何絮心下一颤。希望柒桑不会让自己失望才是。
第14章 喜脉?()
何絮是在熙王府的紫黎院醒来的。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她的身上,也照射在她的脸上。右脸上一条深红色的疤格外显眼。
床榻前跪着一个身着鹅黄裙装的小丫鬟,正在给她擦拭身体。
见她醒来,面露喜色,施了个礼,喜声道:“王妃昏睡了半月,可算是醒了。”
入眼流苏帐幔,躺着的镂空的雕花木榻,周围清一色的檀木家具,多扇式花鸟屏风,书桌上的纸墨笔砚,眼前伺候的丫鬟婢女
一种难以言说的悲痛沉积在她的心里。
她老爹一鞭子将她抽到了古代,她以为被砍了两刀,也该被砍回现代了。
那天,她老爹拿着一根镶了白玉的皮鞭,呵斥她:“作为一个军人,竟敢半夜偷跑出去喝酒!”
她喝了酒,脑子浑浑噩噩的,胆子也大了不少,指着老爹那根将她从小抽到大的皮鞭道:“腐败!作为军人竟敢用羊脂玉做皮鞭!”
她老爹气的一鞭子抽在了她身上。她没有感受到往日被抽鞭子时火辣辣的疼,只觉得胃部一阵刺痛,心脏也滚烫滚烫的。
再抬起头来时,站在她面前的就已经不再是她那板正、装模作样的老爹了。
面前的是一个冷若冰霜的绝色女子,美则美矣,只是她面无表情,像个面瘫,手里还端着半碗黑色的药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若不是他病弱的快要死了,你以为凭你也配嫁给他?”
她说:“嫁过去,也别痴心妄想爬上他的床!你若胆敢违背诺言,别怪做妹妹的不顾情谊,不管是你,喜鸢,还是喜鸢的爹娘,或者是庄子上养你长大的那一群婆子。”说完将药碗扔在了地上,冷哼一声离开了。
她穿越到公仪国的那一晚,何妍将自己的亲生姐姐毒死了。
而她被老爹打了一鞭,就穿越了。如果老爹知道他将女儿打死了,会不会气的一枪将自己崩了?
何妍将她锁在房间里,她在黑暗的房间坐了很久,一天还是两天,她都不知道。期间,除了喜鸢悄悄给她带来了两个硬邦邦的馒头,她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她很饿,却不知道该怎样适应这个陌生而熟悉的世界。
原主的记忆像是一条大河注入她的脑海,将她的思绪都占满了。甚至将她的情感也注满了。
如果可以,她发誓,她一定不回嘴,老爹一定不会打她,那么她一定还在7031部队。
如果还在7031部队,那时候也许正和麦琪,以及一群光着膀子的弟兄们一边吃烧烤一边唱着“军中绿花”,还可以朝路边过路的美女吹个口哨。
一滴泪悄悄的从她的眼角流了出来。她想老爹,想麦琪,想部队里的每一个人她想回家!
小丫鬟吓了一跳,王妃怎么好好的,就哭了,是不是因为她脸上留了疤痕哭呢?
她壮着胆子轻声安慰:“王妃娘娘,孩子没事,大夫说了只要好好养伤,疤痕也自然会消的。”
何絮侧过头,小姑娘半跪在她的床榻前,面前放着一盆清水,她手里还握着一块沾湿的帕子。
她模样端庄乖巧,怯生生的样子与喜鸢有几分相似,眼神又比喜鸢精灵几分。
只是她说孩子没事?疤痕会消失?
她没有收回眼神,看着她淡淡开口问:“你是谁?小红呢?”
小丫鬟看王妃开口说话了,便笑开来,莺声道:“奴婢叫惜春。是新来的,与惜夏姐姐一起分来照顾王妃娘娘的起居生活。至于小红”她一面摇头一面道:“奴婢不认识,也没听说过。”
她不认识小红?小红是跟着她一起嫁到熙王妃的陪嫁丫头,还是她身边唯一一个伺候她的丫头,王府里有人不认识吗?
她说她是新来的,伺候她半月了,这半月里都没有见过听过小红?
加上她刚刚说什么孩子没事,疤痕也自然会消失的。似乎最近发生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
想起在将军府的那一晚,黑衣人的刀刺入她的脸颊上,当时确实很痛的,她抬起笨重的右手吃力的摸上右脸颊。心下奇怪,为什么手上像是压了千斤重的担子,抬起来如此费劲?
惜春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似乎正等着她的吩咐,她道:“你出去换盆清水来。”
惜春点点头,端着清水往外走去。
见惜春的背影消失在房间,房门轻轻的被关上,她费力的伸起右手搭上自己的脉,眉头越皱越紧,身体里除了残留的余毒,还有软筋散,甚至还有喜脉
喜脉?这具身体明明就还是处子之身,为什么会有喜脉?她想要掀开手臂看看上面的朱砂是否还在,可是任凭她怎么努力,手上再也抬不起来了。
这时门口穿了一阵嘈杂,一道清丽的女声呵斥:“惜春,你又来照顾她?说过你多少次了,不要管她,你怎么就是不听。”
惜春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可是,当初管家老爷说了,就是让我们来照顾王妃娘娘的啊,如果我们都不管王妃娘娘,她怎么办?小世子怎么办?”
那道清丽的女声打断她道:“什么王妃,什么世子?王府里谁不知道她肚子里的种不是王爷的。王爷只是将她禁足在这里,没有下令将她打死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你不要多管闲事,听到没有?”
惜春泣声道:“姐姐”
“还知道我是你姐姐,就该听我的话,咱们喂她吃食,没让她饿死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没看到王爷将她禁足了吗?你以后少往这个房间跑。听到没有?”
惜春说这个院子只有她和一个叫惜夏的一起照看她,那么这个声音的主人应该就是惜夏了。
她没有听见惜春的回答,脚步声渐远。
何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听她们的意思,她确实是怀孕了,而且似乎被禁足了。
仔细一想,这件事太过凑巧了,先是喜鸢怀孕了,然后是黑衣人袭击喜鸢,再后来是喜鸢和柒桑离开,她晕倒了,之后晕倒醒来后却怀孕了,现在是被禁足了?
这一连串的事情要说没有关系,她不信。
她静下心来,再搭起手,仔细的为自己把脉。不是有很多人会将喜脉和滑脉弄混吗,也许是自己弄混了也说不一定。
喜脉是滑脉的一种,喜脉一定是怀孕,但滑脉不一定是怀孕。有的女子来例假前后会产生滑脉。
她的脉象往来流利,她能感觉到脉象如盘走珠,她的无名指和食指能明显的感觉到它正欢快的跳动,而中指却又感觉不到脉象。
喜脉是按照“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方法把食指,中指,无名指放在被寸、关、尺三部部位,无名指按的地方是“寸”,中指是“关”,食指是“尺”。只有个部位的脉象都跳动,才是为真正的喜脉。
而她的中指完全感受不到脉络的跳动。
她放下心来,不是喜脉就好。只觉一阵口干舌燥,想要掀开被子下床去喝口水,她用尽全身力气,却从床榻上掉了下来,发出了嘭的响声。
第15章 四件大事()
房门被人推开,一个高挑清秀的丫头缓步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身青灰色的衣裙,长相与惜春有五分相似,只是她的眼神犀利一些,没有惜春给人感觉中的温顺。
她皱着眉头站在一旁,任凭何絮躺在地上喘气,居高临下冷声问她:“你想要干什么?”
听她的声音,正是之前说话的清丽女子惜夏。尽管她被禁足,但她依然也是王妃。惜夏一个小小的丫头竟然对主子如此说话,想必是有人撑腰了吧。
她躺在地上长长的呼了两口气,刚才使的劲像是将她的身体全数掏空了一般,权当惜夏是空气。
惜夏哼了一声,“还真把自己当王妃呢。”说完大步离开了。
何絮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食桌缓缓爬去。不过数米远,她却爬了将近一刻钟。
然而,当她爬到了食桌下面时,手却够不着桌上的茶盏。
她抬起手想碰桌上的茶盏,一次次抬起到半空中又会像抛物线一样掉落下来,她都不知道她的手和地面亲密接触多少次了,除了感觉到一阵阵疼痛,就是原本白皙的小手都红一块青一块。
她没有放弃,缓够了气,又伸出手去抓。
咣当一声,桌上一个装满茶水的杯子掉了下来,砸在她的额头上,碎成了好几块。
她的额头红了一大片。砸碎的瓷片将她纤长白嫩的食指划破了,渗出血来。
惜春刚进门时看见了这一幕,放下手中的净盆,立马的跑过来,扶着何絮的肩膀,焦急道:“王妃娘娘,您怎么下床了?”
看到桌上的茶杯,小声问:“娘娘是要喝水吗?”说着即刻站起来倒了一杯水在茶杯里递到她的嘴边:“娘娘,你等着奴婢回来就是了,怎么自己下床了呢?受伤了怎么办?”眼圈红了一大半。
何絮本不打算接,却想起了喜鸢的样子,她也是这样一幅感性怯弱的样子,如果不是年纪对不上,长相对不上,她会以为此刻在她身边的是喜鸢。
她低下头想要喝水,一道清香的味道扑鼻而来。她皱起眉头道:“最近我喝的都是这个茶水吗?”
惜春点点头,:“恩,是的。”王妃的眼睛黑白分明,全身透着一股淡然冷漠,让人觉得她不好相与。但她长得美极了,就算脸上有一条疤,也遮掩不住她全身散发出来高贵出尘的气质。
而且她说话的样子很是随意,没有将她看成只是一个奴婢。惜春从心底里喜欢她。
“原来如此,这茶水是哪里来的?”何絮得知被人在她每日喝的茶水里下了软筋散,仍然一脸波澜无惊。
“是从厨房取的。是不是不好喝?本来听说主子们喝的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