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倾城:王爷请自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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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絮眼眸都没抬,冷漠着一张小脸,淡淡道:“承蒙皇上错爱,只是本王妃自知医术不精,不敢接旨,本王妃的医术如何,妍妃娘娘应该最为清楚不过,将没病的治出个病来,本王妃可承担不起。至于用膳一事,之后本王妃有时候时自会进宫向娘娘请安,现下”
公仪熙大手一挥,打断了她的话,“你废话太多了!”对太监冷声道:“没眼见的东西,没看见本王携王妃出游吗?滚!”
太监被他一个滚字吓得拿着圣旨的手都软了起来。王爷曾经在宫中做混世魔王二十年,如今病弱一年多不能出门,说起骂人的话依然铿锵劲头十足,单凭着声音就能将他的心脏震得抖上两抖。
在公仪熙的示意下,霓裳推着他率先出了门,将何絮以及宣旨太监留在了身后。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居然替她说话,他公仪熙为人说话这可是头一次。
她没有接旨谢恩,就已经有了抗旨的名义,又拒绝宫中皇妃的宴请,已经完全构成了抗旨之罪。
抗旨是杀头的大罪。就算不杀头,她依然少不了处罚。
看着她一脸淡漠的杵在那儿,坚毅的不像个女人,他忽然不想她被宫中那些人欺负。她是他的所有物,除了他,谁也不能欺负!
他一声“滚”字,盛气凌人之姿展现无遗。他傲慢自大,气势逼人,一股浑然天气的霸气索萦在他的身上。即便坐在轮椅上,只留下了一个背影,都叫众人不敢直视。
何絮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的弧度,迈开盈伐,立即跟上了他。看惯了他冰冷的气势,她却觉得这样的嚣张霸道更适合他,有一种天生的王者之气。
一个字能将宣圣旨的太监吓软了,他很嚣张,嚣张得很有味道!
公仪熙的这次出门声势浩大,堪比电视剧上的皇上下江南巡视。
一辆华丽的马车前,阿一阿二骑马领着十八人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首;马车两侧是霓裳、惜春等八个丫鬟;马车之后是一辆较为正常普通一些的宽大马车,里面坐的是鬼夫妇和陈加元;再之后是二十八个家丁小厮徒步跟在后面。
看到这排场,她觉得长了很多的见识。
与公仪熙坐在同一张马车上的何絮掀开帘子,看了看这阵势,竟然比她出嫁时候还要威风。
道路两旁纷纷站着许多围观的百姓,品头论足。
听说熙王爷病弱,一只脚都踏进了鬼门关,一年以来,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有人见到过他的尊容。
原以为娶了一个克夫的女人,不日便会传出身亡的消息。不想王爷没有被克死,反而能出门游玩了。
还听说熙王妃行为浪荡,成亲前便有了身孕。但她长得靡颜腻理、妖艳动人,勾引人很有一套,所以熙王爷并没有将她休掉。
何絮掀开车帘,几个妇人围在一起对着他们的方向指指点点。
情景再现,她和上一次一样,淡定从容的从衣袖里拿出几只银针,嗖嗖嗖一阵随风而过,两个妇人捂着嘴巴咿咿呀呀了起来。
“看不出来你还在乎声誉这种东西。”公仪熙冰冷的语调里含着一抹讽刺。成亲当晚,身上还留有别的男人的痕迹,这种不要脸的事都干出来了,她居然还在乎声誉。
她放下帘子,淡淡道:“既然让我听见了,装作没听见似乎不太礼貌。”她淡漠的脸上显现着一抹认真,似乎整张脸都泛着一抹道幽幽的光芒。
公仪熙看着她日有所思。
雪山属于临江城的管辖之地,从京城到临江坐马车不过一天的时间。
当天酉时,熙王府一队人马便到了临江。临江太守衣衫不整,帽檐不齐,风尘仆仆的赶到城下相迎,样子更像是他大老远的赶来,而公仪熙坐在马车相迎一般。
临江太守名为付傅,是个年过六旬的半老头,一字胡须半黑半白参差不齐。头戴一顶青纱乌帽,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青袍,腰系一条双搭尾龟背银带,官腔味十足。
他颤颤巍巍的双腿跪地,大呼:“下官付傅来迟,请熙郡王恕罪。”
他叫的是熙郡王,行的却是亲王之礼。公仪熙淡淡道:“带路。”
付傅连忙起身,对身边的人悄声吩咐了几句以后,疾驰到公仪熙的马车旁边,为其介绍着临江的风土人情,风景明秀。
公仪熙淡淡的听着,没有答话。
从何絮的角度看去,他一张绝美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眉宇间淡漠疏离,眼神深邃而冷漠,一动不动,只有全身散发着凌然之气,吐出冰冷的气息,才让她觉得身旁坐着的是一个活人。
原以为他对她已经够冰冷,她这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冰冷。
隔着一层清透的窗纱,付傅感受道一股无形之中的压力,心中无比的紧张。
他不敢忘了,一年前,熙王爷正是在临江,他的管辖之地出的事,莫不是现在回来追究责任的?
出事前的他虽然嚣张霸道,狂妄自大,盛气凌人,但也能听人说上几句话,还能调笑几分。如今他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一般人退出五里的表情。
付傅他忍不住抖了两抖,心中无限猜想,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第43章 他沙哑着声音道:“过来!”()
付傅包下了临江城最好的酒楼—临江楼,将熙王爷一行人安排在此。
原本熙王爷每次到临江,住的都是太守府,但这一次他带来的人太多,住不下。再者,去年熙王爷带着一群人,在他太守府里住下,发生的一系列案件,让他至今还记忆犹新。
那半个月里,太守府没一天安静的日子,不是他的女儿们争着吵着往王爷房里送东西,就是他的小妾们嫌弃他长得丑。又或者是他的宝贝儿子天天被王爷欺负。
所以听闻王爷又来了,他立刻着人包下了临江楼。为了家里的安宁,他的地位和尊严,一万两黄金也值了!
临江楼以菜肴和酒肆著名,并不是单纯的住所,因此只有一间“天”字房,专门为像公仪熙这种贵客准备。其余的便是一般的上房,数十间。
因公仪熙带来的人众多,几乎都是三两个人一间,根本没有余间。
付傅想的是,王爷夫妇两人自然是住一间,酒楼小二也理所应当的觉得住公子夫人住一间。
因此当何絮公仪熙二人榻上“天”字号房时,两人均皱起了眉头,整整一层楼就只设有一个房间,房间外是一汪温泉。
小二贴心的介绍:“公子夫人若是累了,可到这温泉里泡上一泡。小店的温泉是临江一绝,从寒冷的雪山山底冒出。”他指着一出冒泡的地方道:“夫人请看,温泉十二个时辰都是流淌着的,干净自然,绝对纯净自然”
公仪熙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何絮看着他眼眸里的温怒,也知道他是不愿意和她住一间的。遂对小二道:“楼上由公子住,你且带我到楼下,随便找一间雅间,干净即可。”
小二怀疑的看了看两人,付大人特意交代过,这两人是夫妻,同住天子号房间啊?
因此他们已将所有的房间按照人分均了,哪里还有剩余的雅间。就是他们平日里住的伙计房都给腾出了一间。
正为难的抓了抓脑袋。
公仪熙便冷冷的开口:“夫人要一间雅间做什么?”说完也不待她回话,径自搂着她的腰往天字号房间走去。
徒留小厮一脸懵样。
放在她腰间的一双大掌紧了又紧,冰冷的双手冰冷得让人寒颤。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刚才她先提出不与他同住,似乎伤了他偌大的自尊心,何絮了然,任凭他搂着。
天字号房间十分宽敞,清新雅致,清一色的紫檀木家具,看起来舒适而清新。
一张雕花床榻正正的摆放在正中间,一帘轻纱烟霞床幔从屋顶直达地上,将宽大的雕花檀床榻包围在中间。再有一两披青烟纱幔在床榻前飘来飘去,将绕远看去,像是一抹霞云烟雾下包围着一个曼妙的美人。
今夜月黑风高,月色皎洁,临江楼地势较高,天字号房更是位于临江楼的最顶端。似乎像是一颗被包围在黑夜里的星辰。
微风从窗户里袭进来,发出沙沙的声音,与屋外温泉的流水声交映,透出了暧昧的气息。
公仪熙搂着她走至床榻,看着床榻上整齐的被衾上绣着交颈而卧比翼鸟,绣枕上溪水的鸳鸯,她的脸忽然一下子发烫了起来。
她侧眼看去,公仪熙一张绝美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忽明忽暗,更添魅色。她听见自己心脏的跳动声音。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荷花池下,他揽着她的腰,抚着她的发,将他薄凉性感的唇贴在她的唇上。
是谁说男人的情欲与爱情无关?说不定,女人的情欲与爱情也无关罢?
忽然,一阵踉跄,是公仪熙将她推到在了床榻上。
她前世没谈过恋爱,只看过电视剧。爱情片里是这样拍的。这种时候,男子似乎是快速而颤抖着双手将衣服解开,解不开的一把扯开,手上青筋暴露,面露难色,狠狠的衣服扔在一旁,然后朝着床榻上娇柔的女子稳步走过来。再道一声:“宝贝儿”
她想,待他扑过来的时候,是要先站起来呢,还是侧身躲开来。
果然,她见到公仪熙一把扯开了披在身上的薄氅,丢在她脸旁,朝她慢慢的走过来。
他的眼神不似电视剧里男人的那种迷茫浑浊,他狭长的丹凤眼的冰冷淡漠,似乎隐着一股莫名的怒气。
这个女人竟敢在他未提出分房时先提出来,这是她第三次嫌弃他了。
他面露狠色,额头青筋暴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恨不得一巴掌将她拍成碎渣。
只是,下一刻,他忽然觉得床榻上的女子
她一袭晚烟霞紫绫子如意云纹衫将她的身体轻裹着,满头青丝飘拂在衾被上。被他推到床榻上时,束腰的白玉带松开,纹衫散开来。
她青烟明花抹胸处一上一下,若隐若现的锁骨上下浮动,像是一朵盛开的夜宴玫瑰,向他吐着芬芳信子。就连她脸上淡淡的疤痕也变成了玫瑰花瓣上的一颗水珠,有一种想让人吐下去的冲动。
他咽了咽口水,身体一阵燥热。他原本想脱了薄氅,往她身上一扔,盖住她全身道:“毁了容的脸最好扯块布遮盖着。”
但此刻,她就在他的面前,冷眼看着他,甚至他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着一阵馨香。
他下腹一阵热流经过,心下一动,忽然朝她扑了过去。
她快速一个翻身,滑到了床尾。只见公仪熙全身扑在床上,他躺在床上,身体不动,歪过头来,看着她,眼神一阵朦胧,对她招招手,沙哑着声音道:“过来。”
他的命令不容置喙,绝美的脸在朦胧的眼色照耀下,泛着淡淡的荧光,像是一种对她的呼唤。
她也咽了咽口水,她一直觉得这个男人好看到不行。
公仪熙的各种表情从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他冷着脸道:“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做本王的王妃?”
他冷眼瞅着她:“就凭本王是王爷,你是本王养的一只乌鸦!”
他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微笑道:“本王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
他阴沉着脸道:“不管你喜不喜欢本王,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