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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天是红尘岸-第52部分

小说: 天是红尘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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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南山这里,是突厥必经之地。”贺鲁俯身点头。

卫子君又俯低头,指着那片区域,“我们将大军驻扎此处,决不让吐蕃匪军踏入我西突厥半寸土地,我要将他们拦截在此,叫他们还未等踏入我国土,便一败涂地。”那自信的语气来自于精细的筹谋,睿智的头脑,博大的心胸,那似是与生俱来的霸气张扬,让人不禁觉得,好似有了他,永远不用担心明天。

围在周围的几个部族首领都知道,只要他说出这样的话,那么结果一定会是这样,他们的左贤王,从未有过败绩。他永远会在仔细筹谋,反复推敲后,作出最正确的决定。

“阿哥,你要去打仗吗?”阿史那羝蓝依偎在卫子君怀内,抬起灰褐色的大眼问道。

自从阿史那欲谷去世后,她便更加依赖卫子君了,这个后宫里面唯一的“男人”,他带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他好似就是她的天。

“嗯!” 卫子君将目光停在她的小脸上,露出一丝浅笑,“阿哥要去把敌人赶跑,保护羝蓝,免得羝蓝给人抢去当媳妇儿。”

“坏阿哥,羝蓝不让你去,羝蓝不让你死。”从记事起便知道战争就是杀戮、就是死亡的她,很怕。怕又一个她爱的人,去了,就再也回不来。她曾经最喜欢的堂叔,每次都给她带糍粑回来堂叔,就是这样。去了,再也没回来。

羝蓝紧紧扯着卫子君的衣襟,眼中是失去的恐惧。

卫子君在她额头浅浅印了一下,射向远处的目光透着坚毅,在羝蓝的额上轻轻喃道:“不会,不会死,我们一个都不会死。”

难道,战争就是杀戮吗?她要打一个没有死亡的战役。

白雪覆盖的突厥于阗南山,高耸如云,风吹积雪,漫天飞扬,在夕阳下泛着细碎的莹光,西突厥的五万精骑驻扎山下,雪白的毡帐,绵延数十里,飘舞的狼头迎风猎猎。

一个少年,立于马上,玉立听罢的身子美之极致,艳红大麾被风吹得飞扬,夕阳将他的侧脸渡上一层金光,沿着柔美的轮廓四散开来。

打那道身影出现开始,贺鲁便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那个少年,既锋利又柔和,清俊的脸庞偏偏有挟了抹媚色,绝世的风采,炫人眼目,夕阳下,他的肤色细腻而透明,那抹妩媚也愈加明动起来。令他有那么一瞬,竟以为他是名女子。心里忽而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觉在悸动不息……

临近傍晚时分,吐蕃十万大军兵临于阗南山脚下,黑压压的重甲遮天蔽日移动而来,在漫天纷飞的大雪中透着一种森然。

卫子君站在高处,冷然望着那黑压压移动而来的大军,唇角掀起一丝冷笑。

自己的国家不去治理,偏要来抢夺别人的东西,真是应该好好的教训。

左手轻扬,三万大军兵器出鞘之声铮铮鸣响,待手轻落,人已是率先由高处驰骋而下,三万大军呼啸着跟随其后,激起雪尘四溅,腾舞不歇。

突然的而来的呐喊,板着汹涌而至的蹄声,令吐蕃大军一阵惊惶。好在领军的赞悉若作战经验丰富,帅旗一展,大军站定,迅速排开迎敌阵型。

望着西突厥汹涌而至大军,赞悉若心头一阵忧虑。吐蕃大军行至此地已是疲累,正欲于山脚避风之处安营扎寨,谁料想这突发状况……西突厥大军看来各个神勇,只怕这是一场恶战了。

蹄声已如雷鸣,西突厥的军队来势汹汹,一路呼啸。在两军距离就要接近两百步时,卫子君陡然扬弓,弓上长箭在暮色中发着熠熠寒光,马背上的身子肆意飞扬。

赞悉若立于马上,岿然不动,沉着的眸光望向那扬弓之人,一丝嘲讽的笑现于唇边。且不说这种距离,已远远超越了弓箭的射程,单说这暮色已沉,又如何找得准目标?只怕是要乱射一气了。

那想法方落,闪着寒光的利箭疾出,挟着风雷之音,破风生啸。“噗”的一声,胸膛一股凉意升起。赞悉若眸光倏地亮出一团火花,穿破暮色,紧紧锁住那个飞扬的身影。那抹讥笑,凝固蠢畔,伴着那副身体,一起由马上跌落。

“将军……”周围的士兵顿时乱作一团,而那后面的士兵尚不知前面发生了何事。

眼见主将倒下,两位副将向着主将方向疾奔过去,卫子君再度扬弓,姿势魔魅儿张扬,伴着啸声,羽箭破空,几乎在箭出的同一瞬间,吐蕃主帅大旗应声而断。霎时,吐蕃整个大军乱作一团。

再度扬弓,疾出两箭,两名副将,尚未及奔至主将身旁,便于途中双双跌落……

卫子君陡然勒马,奔涌而至的西突厥大军到达吐蕃军三十步远时,突然分开两路向两面包抄而去。于此同时,在吐蕃大军身后突然出现两万西突厥精骑兵,由后面如钳包抄而来。如雷鸣的战蹄响彻天际,转瞬,便将吐蕃军团团围住,未有一人漏网。

一团散沙的吐蕃军,突然失了主将的指挥,又是疲累又是恐惧,在前面一个小头目跪地后,呼啦啦纷纷跪地弃械投降了……

停了半日的雪,又开始洋洋洒洒地下了起来,漫天鹅毛飘飞,将暮色渲染的妩媚迷离。

望着那还上吐蕃铠甲的士兵,贺鲁扬扬眉毛。

看出他的不解,卫子君微微一笑,“后面还有粮草,白白送来的粮食,岂能不要?”

贺鲁释然,望着暮色中她那对闪亮的眸,里面闪耀的睿智与自信令他倾倒。他,真的很适合做一个君王。

不出半个时辰,吐蕃五千骑兵护送的粮草队伍,出现在前方。

穿着吐蕃铠甲的西突厥骑兵迎了上去,堂而皇之地将粮草接走,并未伤一卒地俘虏了那五千骑兵。

暮色,沉了下来。

这场仗,未伤一兵一卒,在仅仅死了三个主帅的情况下,以惊人的速度,惊人的压倒性,结束了。

吐蕃十万大军以及五万担粮草,以及大量均需辎重,轻易为西突厥所获。

卫子君四箭降敌的名声由这晚开始,传遍 了周边国家。这场战争,直到几年后还被西突厥士兵津津乐道。

雪,不停地下着,大片大片地飞落,这本已是应该回暖的季节,偏偏又填了几分冷意。

西突厥大军在第三日的下午抵达了于阗藩国。大学也堪堪在日落前停了,露出一团火红的斜阳。

卫子君手持金樽,立于城楼,望着漫天绯红霞光,轻抿了口青稞酒。

这酒,是战利品,吐蕃的青稞酿造,自是比那马奶酒要味道醇厚,不知不觉多饮了几杯,却也不觉得醉,真是好东西。

庆祝胜利的粗豪军人,畅饮高歌,聒声震耳欲聋,她实在是受不了,跑出来清静清静。

弥散的霞光,将辽阔的雪原,染了绯色,让人凭空生出一股豪情壮志。卫子君仰天长长吐了口气,低声吟道:“北风卷地红雪飞,醉倚胡床不堪回。狐裘难暖拥衾卧,惊霜衣薄寒梦微。军行地角征衣远,霞光点落冷铁辉。了却君王心头事,空留雪中云蹄归。”

身后有人轻轻击掌,“可汗的诗真是豪迈!‘醉倚胡床不堪回’!可汗是想回大昱吗?不如打回去如何?”

卫子君并未回头,将樽中酒一饮而尽,方转身,却撞进了一个人怀中。

这个人,是于阗藩国颉利发付阇信的儿子伏阇羁縻。

“可汗醉了,臣扶可汗去休息。伏阇羁縻望着卫子君醺红的脸,扶住了她的双肩。

“伏阇羁縻回去歇着吧,我不会醉!”卫子君伸手推开伏阇羁縻。这个人令她有些不安,打她到了这里,他便如幽灵一般紧随,难以摆脱。她虽有些头晕,但依然可以自己走回去,一点都没问题。

谁知下得城楼,头开始晕得厉害,脚步有些虚浮,想不到这酒后劲大,一不留神就喝多了。

伏阇羁縻逮住她微微一个趔趄的机会,上前抱住她。

“放手!”后面赶来的贺鲁一把退开伏阇羁縻,将那微醺的人夺了过来。

伏阇羁縻笑了笑,“有叶护在此,我便放心了。”瞥了眼贺鲁,望见那冒火的眼神,识趣地走开了。

“醉了!我扶你回去。”阿史那贺鲁扶住了卫子君,

“我怎么会醉,我不会醉。”卫子君推开贺鲁,径自走去。

贺鲁不声不言,默默跟在后面,看着那个身影坚持着自己走到寝宫门口。

“可汗,这是于阗最好的寝宫了,可汗看是否可心。”守在寝宫前的于阗藩王伏阇信讨好地问到。于阗国自从被西突厥统治后,伏阇信便被阿史那欲谷封为颉利发,一直忠心耿耿,未有异心,今日大胜而归的可汗亲自前来,自是费尽心思的讨好,生怕有何不周之处。

“可以了,颉利发去歇着吧,无需顾及本汗。”说罢,慵懒挥挥手,她实在有些坚持不住了,不想讲自己的丑态暴露在别人面前。

伏阇信抬眼看了看她醺红的脸颊,“臣这就命人送来解酒汤。”说罢,退了下去。

卫子君扫了眼两旁侍卫,推门而入。

跟在后面的贺鲁,立于门前,良久,方转身,

正欲离去,突听得室内“扑通”“哐当”“噼里啪啦”一通乱想。贺鲁一个闪身冲了出去。

就见那醉酒之人四仰八叉躺在地毡上,茶水练杯带壶第一摔倒了地上,看了眼那躺倒的椅子,想必是口渴了来倒水,被椅子绊倒了。

贺鲁无奈一笑,上前抱起那狼狈不堪的人,放到床榻上,拿起丝帕,轻轻拭去洒到脸上的茶叶渣时,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人,平时看似高贵洒脱,温文尔雅,处变不惊的样子,谁想到醉酒后居然这般狼狈。想起她对他的白班戏弄,谁又能想到她今日会落得如此下场?哈哈……,贺鲁笑的异常开怀,想想平日受到的欺负,真是应该趁火打劫,好好报复一番。

心中越想越是痛快,伸出手就捏住了她的鼻子。鼻头柔韧的肉感让他一颤,他还没有碰过他的肌肤,想不到竟是这般软嫩,失神地忘记了松手,直到躺在那里的人因为无法呼吸,不安的呻吟出声,方才放手。

得了解方的人,无意识地拼命呼吸,胸部剧烈地起伏。

妖精!贺鲁在心里骂了一句,双手又覆在她脸上一通掐揉,收下软软腻腻的触感让他的心咚咚乱跳起来。

在他粗暴的蹂躏下,手下的人不安地扭动身体,呻吟出声“水……水……”

贺鲁哼了声,还想要水!?哼!

还是倒了茶水,将人扶了起来,卫子君猛喝了几口,又咕咚躺下。

眼见那唇畔一滴水就要滑下,贺鲁快速伸出食指将那滴水拭去,唇上柔软的触感,让他贪恋地在那唇上来回抚摸,食指不小心滑入卫子君唇内。

唇上突然滑入的异物,令卫子君本能去吮吸,红唇裹着指尖,轻轻蠕动……一股麻痒由指尖串向全身。

想起那日语她的口舌相交,想起她曾那样的吸食他的舌,心头一震狂乱,低头欺上那唇。

淡淡兰香伴着酒香,醉人的味道涌来,贺鲁用力吸食着那唇瓣,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将长舌探入,舔着她湿滑的舌,在她口中来回搅动……好似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贺鲁控制不住地抖起来,毫不犹豫地覆上她的身躯。

沉睡中的卫子君,只觉得滚烫的酥麻之感由唇上绽出,感觉到口唇上的灼热,本能的伸出舌,与他的绞缠在一起,一双手臂,也环上贺鲁的脖子。

“唔……嗯……”卸掉了所有的束缚,没有了理智的羁绊,身下的人,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呻吟。

再也忍不住的贺鲁,总觉得应该再去干点什么,他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手却抖索着去解那衣襟,就算不能做什么,可是只要看看他的身体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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