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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部分

余罪:我的刑侦笔记-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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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姜还是老的辣啊。现在才想起我的专业来,是不是晚了?”余罪笑了笑,浑身嘚瑟。

    那位年长的同志紧张了,急急地拉开窗帘看了眼,一看面如死灰。大门外不远,正泊着一辆厢式车,行内人一看那车的做工,差不多就能认个七七八八,何况车顶还带着那种高频天线。他放下窗帘退回来时,其余两人都紧张地看着他。

    是的,这是一次擦边的行为,就像警察抓坏蛋一样,真抓到坏蛋了,万事皆休;不过要抓不住坏蛋,那这个坏蛋就得由抓人的来当了。

    “要么承认你们对我进行刑讯逼供,要么我把你们和我谈条件的录音,给省高检、省纪委都送一份。我说过,丢官,坐牢,我都不在乎,不知道几位,是不是也像我一样不在乎?”

    余罪叉着胳膊,揶揄地问。那三人僵立着,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战战兢兢,连汗都不敢出。

    余罪像生怕对方不相信似的,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让对方回放。很快,节选的录音,从手机里放出来了,根本就是讨价还价、要钱要官的那一堆话,明显是黑幕交易,听得三位检察面如土色,哑巴吃黄连,算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三辆警车呼啸着驶进了劲松路二队,支队长李朝东急急地奔出来,迎接着这个押解队伍。

第370章 余队长的独门秘诀(4)() 
支队长简直是在油锅边上走了一遭,昨晚上层齐齐失声,差不多都在等事态的发展。可不料事情有了戏剧性的变化,那位被枪伤的赌场人员,居然是一名在逃嫌疑人,姓张名进,在甘陕省伙同他人持枪抢劫后逃逸,一直潜藏在五原,已经有数年之久。昨晚现场排查之前重案队几位只觉得持枪的人不简单,可没想到,余罪一枪居然崩出个公安部b级逃犯来。当时指模比对结果一出来,李朝东支队长就乐歪了,直嚷这货是个福将。

    手术后略作休养,嫌疑人张进便被押解回二队了。支队长看着几位警员把人押解下警车,瘸了。估计是阴沟里翻船让这位悍匪很是不服气,凶巴巴地看了支队长一眼。

    “伤不碍事吧?甘陕警方今天就派人来。”李朝东问一夜未休的邵万戈。

    “洞穿腿部了,没伤到骨头。”邵万戈道。

    “真够邪的啊,没枪的把持枪的打伤了。”李朝东感慨道。这个他有所了解,余罪在反扒队待过,据说偷东西的水平不亚于老练的扒手,谁能想到用在这儿还建奇功了,他又问:“那一位枪伤的什么情况?”

    “王老千的弟子,以前没案底,不过昨天捅了严德标一刀。”邵万戈道。他有点郁闷,堂堂的二队一年辛苦,居然没有这几个货临时兴起抓赌立的功劳大。

    “这就好可算能交代了。”李朝东长舒了一口气道。

    “可这事好像没那么简单吧?”邵万戈道。

    “那就不关咱们的事了,许处指示,实情上报,所有抓获人员,依法处置。”李朝东道。邵万戈应了声,他急急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了,问邵万戈道,“万戈,小余被检察带走了,不会有其他事吧?”

    潜台词很明确,别外面费力把案子往下办,他在里面胡说,先承认了,那回头又得麻烦,毕竟检察上那帮人对付人也是有一套的,不过邵万戈却“扑哧”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李朝东不解了。

    “我是担心那帮检察出事。”邵万戈笑道,没有再多说,扭头走了。

    也许在他的角度,更容易理解这种和悍匪、恶犯打过交道的人会是一个什么样子,那是无法用对错和善恶等简单的词汇形容的。

    支队长想了好大一会儿,还没有明白其中的意思。这时候,电话响了,是总队长,许平秋出现了

    六时三十分,王少峰接到刑侦支队对昨晚案情的详细汇报,尽管他知道一些情况,不过还是被真相吓了一跳。那个赌场里居然还潜藏了一位在逃嫌疑人,查获的赌资现金六百余万,通过pos机解析出来的账目,有一亿七千多万,涉嫌的人员相当庞大,正在进一步细查之中。

    他有点庆幸,没有盲目地插一手,到这种人人喊打的程度,恐怕就是亲爹妈也不敢维护了。

    这个情况他旋即向市委作了一个详细汇报。本来一出这种事,上层都是会相当震怒的,斥责公安在办案上不是拖延推诿,就是措施不力。可不料这次意外,市委这位领导竟大力赞扬市公安局的雷厉风行,在净化社会空气中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一大堆赞扬,引申出了一个领导的安排:务必快速、彻底、干净地肃清这些和谐社会中的毒瘤,还市民一个安宁环境。

    头一回被领导这么表扬,听得王少峰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洗漱间他随意和夫人说了一句。夫人嫣然一笑,直笑他真是老糊涂了。

    出了卫生间,夫人调试着手机,给他解释着:“秦副市长、顾副书记两位老同志在五原根深叶茂,一直就和那位大员合不来,这一下倒好,比什么政治手段都管用。”夫人笑道,“少峰,以后你要被当成李书记一派的人物了。”

    “这什么跟什么呀?昨晚咱们干什么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少峰笑道,还真一下子没理解。

    “可有人替你做了。”夫人纤纤细手,递上来了。

    一看间,王少峰吓得手哆嗦了一下,饶他还是个公安局长,都被曝出来的消息吓了一跳。

    市政府大员出现在抓赌现场副市长聚赌被抓五原查获史上最大赌场,据传副市长是赌场后台一大堆花边消息在昭示着一个人人皆知的结果,这秦副市长,恐怕今天就得落马了。

    “怎么了,少峰?”夫人关切地问。

    “越来越不像话了,胆子太大。”王少峰凛然道,领导最怕这种下边人不把你放眼里的事,他也怕呀。

    “也不一定就是你的人但只要这种事一有苗头,就不缺兴风作浪的人,现在哪儿的领导都超编啊,空出一个位置,就意味着有上位的可能。”夫人睿智地判断道。现在刚天亮,这才几个小时,名声不错的秦副市长,包养小蜜、贪污腐化的事已经满天飞了。

    “官不聊生哪,我现在指挥几千警力,还没有当警察的时候心里坦然,唉。”王少峰手机放过一边,哀叹道。

    “那是因为,你顾忌得太多了,位子、形象、影响,在这一点上,你可没有那位老同学纯粹。”夫人笑道。转身时,却看到了王少峰脸色不悦,她嫣然一笑,轻轻倚上来,吻了吻笑道,“我都跟你这么多年了,你还吃醋啊?”

    “他确实比我强,在很多地方。”王少峰道。职务和能力,有时候并不对等,许平秋一直没有离开过一线,这是他的失败之处,但何尝又不是他最成功的地方呢?

    “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多一点,他那人死板,很无趣啊,和我爸是一类人。”夫人笑道,这风韵犹存的撒娇,依然像很多年前一样,总能拨散王局心上所有的阴霾。

    “我都已经是一任公安局长,你爸到现在,还认为我这个女婿不合格。”王少峰愤愤地说。夫人“扑哧”一笑,被老公的小性子逗乐了。

    正说着,电话来了,还真不经念叨,老丈人的电话,找女婿的。夫人递给王少峰,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默默放下电话。夫人关切地询问,他勉力笑了笑轻声道了句:“没事,邵兵山的忌日,你爸想去看看他怨不得老爷子是全警之师啊,二十多年了,他还没忘记。”

    这事情尽管事隔二十多年,仍然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夫妻俩相顾默然

    这个时候,此事的始作俑者,还僵在区检察院这间小小的房间里。快上班了,越到这时候,三位检察官越显得焦灼,反观余罪就不一样了,他自己倒了杯水,轻呷着,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三位检察官的糗相。那三人,还真没敢走,傻站了半个小时了,就是再找不出有力的谈判条件了。

    “嗨,我说你们想好了没有?老站着不是回事啊。”余罪斥道。

    “你、你你不会还录着音吧?”年长那位紧张地说。

    余罪“扑哧”笑道:“现在还有必要录吗?对了你们的东西。”

    余罪掏了两个证件,在手里把玩,两位检察官紧张地一摸口袋,然后愕然地看着余罪,那是自己的证件啊。余罪看了看,往桌上一扔笑道:“何子墨,省高检的啊,陈伟平,市检察院的啊还有这位,办案居然不带证件,这一条都是不合法的啊。”

    年长的那位是何子墨,居中的这位是陈伟平,两人愕然地拿回自己的证件,年纪大的有点儿奇怪了:“这怎么在你手上?”

    “都说了,你们心里有鬼,所以就顾头不顾腚了。这么说吧,我承认,我抓赌不是出于一个为国为民的高尚目的。我承认,我就是想抓抓这些赌徒,给队里创点收,队里太穷了,连补助都发不出来,动机确实不纯不过相比您几位,纯粹出于某些个人的授意而动用公权,是不是我更高尚那么一点点?”余罪比画着说道。

    也是,一个纯粹私利,一个是不太纯粹的公事,这其中差别让三位检察有点羞赧了。

    三个人一闪而逝的愧意让余罪在那瞬间愣了下。他想改变初衷了,从被查那一刻开始,他就挖了个很大的坑,准备谁来埋谁,不过现在他又觉得,即便把这三位栽上一堆赃,埋上半世冤,又能如何?

    也许,他也是出于某种无奈。余罪很想狠下心,现在却犹豫了。

    “那余队长,看样子你是准备把我们拍到底了?”何子默问。

    对于这个和颜悦色、不那么咄咄逼人的检察官,余罪稍有好感。他没回答,问带头的陈伟平道:“你怎么说?为什么针对我们?”

    “顾书记当过检察长,我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没错,有些事是过于卑鄙和过分了,可也没办法,不做不行,栽你手里,我们只能认倒霉了。”陈伟平认命了,一认输反倒觉得心里很坦然了,其实没有那么可怕,而且他有种错觉,似乎这个刑警并没有那么坏。

    如果他根本不讲出来,回头狠狠给你一刀,那恐怕谁也受不了。

    “呵呵,我和很多恶性罪犯打过交道,贩毒的、开赌的、杀人的,什么样的嫌疑人都有,抓住他们会给我一种成就感,可抓你们,我可没有成就感好吧,既然两个条件你们都不同意,那算了。真没意思啊,何检察长是你说的,手背手心,唇亡齿寒,非要对自己人下刀这么狠吗?就为了保住赌场那些见不得光的事?”

    余罪懒懒地起身,心里一阵颓然,觉得好没意思,就像不对等的决斗,高手赢了庸手一局。

    “哎余队长”何子默看余罪真要走,紧张地问。

    余罪回头时,陈伟平也被这大度惊得惶然无助了,赶紧道:“对不起啊,余队长,我们”

    “有个心安的处理方式你们考虑一下,回去按组织程序,如实反映情况,是受谁的指使来找刑警队的麻烦,而且还采取了不当的措施我想,这样对你们影响不会很大,而且能以绝后患,防着我再反咬你们一口,对不对?你们看到了,诬陷和坑害一个人很容易,做这种事,我比你们在行。而且我敢保证,你们如果出事啊,不管什么书记,都不会承认和你们有关。”余罪笑了笑,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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