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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部分

余罪:我的刑侦笔记-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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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余罪,你到底怎么了?”俞峰感觉到不寻常了。

    “没怎么,问你们个事那天晚上的救援谁参加了?”余罪道。

    “你是说哪天?哦,我想起了,马家龙被杀那天吧,外勤汇报你被带到海上了,接到求救信号后,许处通过厅里调的海事上的船和海上缉私警赶赴救援的。”俞峰道。

    “后来呢?”余罪问,一下子又是如此惶恐的表情。

    “后来你不没事吗?许处说虚惊一场。”俞峰茫然道。

    “哎对呀,你没危险,乱发什么信号?”鼠标愣了。

    完了,这俩的级别太低,可能无从得知这种消息。一个牺牲的特勤,很可能因为案子的原因,无法得到正常警察殉职的待遇,很可能永远埋藏着这个名字和他的故事。

    俞峰看余罪如此难过,他想不通是所为何事,他轻声道:“那晚究竟怎么了?后来粤东省厅把指挥权交到了许处长手上,这个案子由咱们负责,据说许处长以前在这里和他们合作过对了,好像有什么瞒着我们,那天救援直到天亮才结束张凯和史科长他们去现场了,回来说不是你,大家才放心了。”

    “究竟怎么回事?”鼠标憋不住了。

    余罪一舒气,直道:“所谓的‘窝点’只是个饵,纯为试探,结果深港同行上当了,他们在向马家龙下手的同时,把我们都拉到海上,处理一个叛徒是我们的人。”

    “咝”鼠标和俞峰倒吸凉气,如此热的蒸房,都能感觉凉意从心头而起,外忧内患同时下手,这雷霆手段,想想都让人后背发寒。

    “还好你没暴露。”俞峰终于出了口大气,侥幸道。

    “一点都不好那位暴露的兄弟,被他们打了个半死,而且是我亲手把他推到海里的。”余罪姿势僵硬着,黯然地说了句。

    俞峰一哆嗦,把自己的舌头咬了下。鼠标惊得失声了,这种事,就不是人干的事,何况还是个警察,他准备痛斥一句时,满脸愕然僵住了。他看到了,余罪一把抹过脸,一阵唏嘘的声音,像在掩饰着那一掬热泪。

    “把这个真相带回去吧,我不想隐瞒,也瞒不住等事情结束后,让许处他们给点面子,不要当面清算我,让我自己走着去自首。”

    余罪轻声道,慢慢地围着浴巾,站直了,轻轻地拉开蒸房的门,就那么走了,就像和昔日队友已经形同陌路了一样。

    俞峰和鼠标相视无语,觉得心里,像堵上了什么东西,堵得他们那么难受,那么难过

第316章 女劫匪之死(1)() 
刹那芳华

    “许处,尹南飞和赵贺一组,到港的时间为中午一时。”

    “根据他们的追踪,阿飞今天到薛岗镇。”

    “李绰副局一直在催着我们的详细行动计划和警力部署。”

    “对于详细的部署和行动时间,我觉得我们还需要慎重考虑一下。”

    停!

    急匆匆的脚步声停了,是老许在前面做了一个暂停的姿势,制止了史清淮和肖梦琪在身后喋喋不休的汇报。他回头时,看到了史清淮和肖梦琪两个人,一对兴奋的面庞,兴奋到已经形似紧张。今天是九月二号,最早的一个嫌疑人阿飞即将到港,监控中不但尹天宝,就连刘玉明也在蠢蠢欲动,不知道从哪儿组织了一队人。显而易见地,肯定要有动作了。

    怎么抓?什么时候抓?能不能人赃俱获?能不能找到劫案的证据?

    这些都是需要考虑的问题,两位领队岂能不急?审视了两眼,许平秋道:“行动计划、警力部署,你们两人全权负责。”

    “啊?”肖梦琪和史清淮齐齐愕然,许处长大老远插过来让两人有点不爽,不过要全部交到他们手里,又免不了紧张了。

    “清淮,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斟酌语气和你说话了。简单点,做错了,我会让你滚蛋;做不好,你自己滚蛋。没有哪个优秀警察是手把手能教出来的,想扛起大梁,那你自己的腰杆儿就得硬点。”许平秋铿锵道,这粗话听得史清淮有点不自然了,不料许平秋更凶地吼了声:“能做到吗?”

    “能!”史清淮被刺激到了,并腿、挺胸、敬礼。

    这才像个刑警,许平秋稍稍满意了,一指愣着的肖梦琪道:“你也是,办不了案子,自己回家结婚生孩子吧。”

    肖梦琪脸一颤,气得花容失色。

    许平秋犀利的眼光一剜,沉声道:“别瞪我,我可没精力照顾谁的情绪,想告诉我,你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吗?”

    “报告许处,我有信心。”肖梦琪被刺激得直接反击了。

    “那就好,开始吧。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提醒,永远没有十全十美的计划。越是牵涉众多的案子,越有着不可预料的变数,作为一个指挥员,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保持清醒和冷静的头脑。听明白了?”许平秋问着。

    “明白了!”肖梦琪和史清淮齐声道。

    “你们不明白,当你们知道余罪做的事时,你们的心就乱了,赶紧收回来。开始吧,他们随时都可能做出你们无法想象的事。”许平秋道,背着手,慢慢地下楼了。他嚷着特勤处那位任处长,两人一起出了门,乘车走了。

    “这个老家伙!”肖梦琪骂了句,回头看史清淮时,史清淮掩鼻轻笑了声,没敢接茬儿。肖梦琪勉强地定着自己的心神,小声地问着:“史科长,许处的态度怎么越来越恶劣?”

    “你应该理解,这是把咱们当自己人了,要是真客客气气的,我反而心虚。”史清淮道,不怨反喜。

    确实,警营中这些刀尖上打滚出来的刑警领导,没一个好相处的。肖梦琪默默跟在史清淮背后,刚才最后的一句话其实对她的触动最大,那事鼠标和俞峰回来就在支援组里传开了。因为这事,特勤处的任处长和老许把鼠标和俞峰叫到黑屋子里,训了几个小时,看这样子,说不定还要给处分。不过更有个性的是鼠标和俞峰,两人出来都撂了一句:“给就给吧,开除才好呢。”

    不经意地想时才发现,这些天每个人的脾气都有点变化了,变得敏感、易怒,就连支援组里也不和谐了,带着这么一群太过个性的队员,怕就老许都压不住场子哪。肖梦琪看到史清淮在门口踌躇的步子时,她甚至有点同情史科长了,上前小声道:“因为余罪的事,现在情绪都不稳定,得想办法疏通疏通大家思想上的小疙瘩呀。”

    嘘史清淮做了个噤声的姿势,两人侧耳听着。

    “张凯,你那天究竟看到什么了?”李玫的声音。

    “是啊,不能什么都没看到啊?”曹亚杰的声音。

    “我真没看到,隔着老远看的,刚到场,就接到了返回的命令。”张凯的声音。

    又是追问那天的所见,现在大家揪心的事相同。真要是余罪亲手把自己人推进了海里,替涉黑团伙灭口,那这个罪名他是必须自己承担的,哪怕是在被胁迫的情况下。

    “那天我们到场,就看到了海上驰来了几艘冲锋艇,码头口子上,早被警车戒严了,我过不去啊家里的指示,让我们去辨认是不是余罪,刚请示一下,又让回来了你说怎么下船的没看清楚,好多人抬着担架,直接上了救护车了传说是救了个落海的渔民。”张凯的声音。

    “要是救护车的话,是不是没有死?”俞峰问。

    “在海水里三个小时以上,体温就会开始下降。如果被扔进海里的,是被裹着或者捆着,他们可能连三分钟都支撑不下来。”李玫的声音,带着睿智的判断。

    “那你说的,应该是十死无生了?”俞峰的声音,带着质疑的口吻。

    “我倒不希望是,可生还的机会几乎没有啊。”李玫的声音。

    两人又吵起来了,肖梦琪看了看史清淮,她小声问着:“看来,他才是我们这个团队的灵魂,少了他,人心怕是要散了。”

    “他是,不过灵魂还在。”史清淮道,顺手推开了门。室内的争吵,戛然而止,齐齐地看向进来的两位领队。在这人群里,肖梦琪意外地发现了解冰坐在一隅,脸色同样戚然。

    “大家还在讨论余罪的事?”史清淮问。

    没人回答,都低下了头。张凯这名特警是被支援组硬扯来的,他悄悄起身,肖梦琪一摆头,他如逢大赦地溜了。没人说话,史清淮问解冰道:“解副队,你怎么也跟着他们掺和?”

    “他也是我的同学和战友,我能想象到,他是在一种什么样的形势下,被逼无奈做这件事的。我虽然不齿他这么做,可我钦佩他敢作敢当。我也很揪心那位特勤的生死,如果殉职,余罪会和涉黑团伙的成员一样,上法庭的。”解冰冷静道,冷静中带着丝惋惜。

    惋惜的不止他一个,角落里鼠标还在吸溜鼻子,病恹恹的没有一点精气神了。

    士气这么低落,肖梦琪看向史清淮,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带回来的真相如同一个晴天霹雳,惊得大家都手足无措了。而恰恰这时候,许平秋又全部放手了,哪怕一点解释的话也没有,她觉得自己和在座的队友一样,快支持不住了。

    “我觉得那位战友的生与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牺牲和受难有没有点价值。我更觉得,我们担心余罪能不能回来、会不会上法庭更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做了这么多违心背愿,甚至背离职业操守的事,为的是什么?难道就为了让他的战友在背后为他同情、为他惋惜,坐视那些作奸犯科、草菅人命的违法犯罪继续嚣张猖狂?”

    史清淮朗朗几声,仿佛天籁一般,一下子敲击到了众人心里最脆弱的地方。鼠标抹着鼻子,凛然看向史清淮,仿佛重新认识一般。众人的表情渐渐肃穆,似乎史清淮领队那张清癯的脸,今天方才相识一般。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在一线的同志会失望、会痛心,会为他们作出的牺牲不值。”史清淮道。他清清嗓子,舒了一口气,回忆着到刑侦总队的种种,轻声道,“我记得当初我们组建这个支援组时,没有人愿意来,是许处长连哄带讹把小组建起来的可现在,我相信没有人愿意走。原因非常简单,我们在不长的组队时间里,已经目睹了太多的罪恶,不把它们铲平,蒙尘的将不仅仅是我们身上的警服,还要加上我们作为一名警察的职责和良知。”

    这些振聋发聩的声音,是以一种平和的口吻说出来的。依然是平时那位默不作声、总是默默做好一切后勤工作的领队,此时才觉得,那平静得甚至有点腼腆的领队,内心同样是火热一片。

    “所以,我认为我们不应该讨论他将来会怎么样的问题,因为不管怎么样,他所做的一切都已经证明了,他是一名合格的警察。现在轮到我们了,我们要做的,是把这些犯罪分子一网打尽,是用鲜花和敬礼迎接他的凯旋。”史清淮道。他此时心潮澎湃不已,更铿锵地来了句,“哪怕是上法庭,我也会带着你们,微笑着向他敬礼。可我不会和你们坐在这儿,在他最需要我们的时候,却怨天尤人、贻误战机。”

    空气,像凝结了一样,静寂得没有一丝声音,无法想象到一个懦弱的领队在迸发出他的心声时,会是如此铿锵。纵是心里有千般哀怨、万般纠结,也在此时,化作一股自心底而发的热力。李玫唏嘘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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