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手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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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就得断上好几根。
还没等我转身,受伤的藏獒红了眼,跟疯了一样,满嘴喷血,喉咙里呜呜吼着又扑了上来,两只前爪抓向我两肩,竟是要把我扑倒在地。
“姥姥的!”转身想跑那是来不及了,我再快还能快的过狗不成,人家常说猫窜狗闪,这都是它们的天性本能,无论人类再如何模仿也做不到它们这种娘胎里就满点的技能效果,只能向前一扑,一个就地十八滚翻了出去,掌中刀立起贴身而动,整个人如同刀桨,堪堪从藏獒嘴下逃了出来。
“噗!”滚到墙边,背靠着墙脚站了起来,只感觉背后疼的撕心裂肺,五脏六腑也跟翻了个个儿一样,嗓子眼儿发甜,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噗!”滚到墙边,背靠着墙脚站了起来,只感觉背后疼的撕心裂肺,五脏六腑也跟翻了个个儿一样,嗓子眼儿发甜,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姥姥的,我张炀还小处男一枚呢,不能就这么喂了狗吧?”看着又一步一步逼过来的狮头藏獒心里一阵苦笑。
“妈巴子的,这小子是不是傻了?他那枪是拿来看的吗?”在监控录像里看的一清二楚的周林啪的一拍桌子,真恨不得自己进去替我拔枪毙了那一步一步逼过来的狮头藏獒。
其实人都是如此,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面对危险人本能的会选择自己认为最可靠的方法去解决,对于我来说,枪远不如大刀片来的可靠,毕竟我没怎么学过开枪,打靶还是偶尔师傅心血来潮的时候才带我去过一两次。
“呼哧呼哧”我的胸口里好像塞了个破风箱,突然想到自己真得可能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在这里,舒雪可能根本不知道我已经死了,还在等着我回去。
“我不能死在这里,我绝不能死在这里,我要活下去,为了舒雪,我必须要活着出去,杀啊!”人类求生的本能是无穷限的,好死不如赖活着,更何况我过得还不赖,人如疯魔,双手握着刀柄,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人已经冲了出去,如彗星撞地球,我和狮头藏獒的第三次碰撞。
大刀劈落如雪片满天,十几年的苦修在这瞬间爆发出来,闪闪刀光将我和狮头藏獒裹在一团,不是传出我和它的闷哼、怒吼,片刻的厮杀后,重重一声倒地声响起,我右手握刀撑在地上,左手里抓着半边被我生生劈下来的狗头,血肉沫子喷的到处都是,脑浆子流了一地,少了半边脑袋的狮头藏獒倒在地上爪子一抽一抽地还没彻底死绝,不过肯定是活不成了。
低头看看胸腹前的爪子印儿,皮肉外翻,差一点儿就割破肚皮流肠子了,这是我身上最重的一处伤,也是有生以来为数不多的几次劫后余生,身上其他地方多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左腿大腿根上挨了一口,隐隐都能看到骨头,不过好在哥们那杆霸王枪没伤到,咬着牙把上身衣服扯开,这一用力,顿时鲜血汩汩从伤口中涌了出来,我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差点儿一头栽在地上,用自己把胸腹上的伤口紧紧勒住,不然光是流血我就得死在这里。
“行,聂三儿,算你们狠,这件事咱们以后再说,我问你你们是不是又抓了个叫张炀的小子进来,他是我的人,你们快给我放了。”周林闯荡风浪多少年,轻重缓急分的清楚,这拿人肉当驴肉做火烧的事可不止一例,当初千禧年前后就有人疯传春都火腿肠其实使用死人肉做的,就是殡仪馆那种要火化的尸体,当时闹得沸沸扬扬,把一家全国当时都数一数二的企业硬生生搞黄了,虽然最后证明是有人恶意中伤,可覆水难收,从此春都品牌除名,眼下也没办法立刻立案调查,倒不如借着这个由头让疯子他们放了我,省的赶回来我也变成了火烧里的驴肉了。
缓缓坐在地上,反手一刀将狗脖子上剩下的半颗脑袋也给剁了下来,彻底断了后患。
“非夜小姐,您觉得这个人怎么样?”张律师看着眼前屏幕,扭头询问正认真修理自己指甲的叶非夜。
叶非夜抬头看了眼,满意的点点头,“倒是不错,只是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那头藏獒是小四川儿的话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第一卷 第十六章 】火烧里的人命案(四)()
第一卷第十六章火烧里的人命案(四)
大量失血,我感觉身上越来越冷,眼前发花,脑袋里一阵一阵的迷糊,不知不觉中竟然就一头摔倒在了地上,任凭鲜血浸透了勒住伤口的衣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觉得口渴的厉害,嗓子眼儿就好像要裂开一样,挣扎着动了下,四肢百骸说不出的酸麻无力,想要喝水可又不想睁眼,只是愿意沉沉睡过去,不过最后还是渴醒了,睁开一双好像灌了铅水一样的眼皮,眼睛那叫一个又酸又涩,勉强爬起来,晃了晃脑袋,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些,打量了四周一眼,依旧是灯火通明,晃得人眼前一阵模糊。
“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也挂了呢。”嗲嗲的女声,一只白嫩却比一般男人还要大上一圈的手抓着我肩膀把我提了起来,这一下子,扯得我全身伤口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这回算是彻底疼醒了。
“是你!”看着眼前笑吟吟的美女,多少有点儿吃惊,不过这两天一夜里我见过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已经开始有点儿麻木了。
这女人正是今天早些时候在旅馆里遇到的那个,只不过那个时候她全身光洁溜溜,而现在一身纯白皮草装扮,眨巴着大眼睛,水灵灵的,说不出的清纯可爱。
“是我呀,没想到你我如此有缘,晌午时分刚刚分手,这傍晚就又再见了。”白夜抓着我的五指暗暗用上了力气,那五根白白嫩嫩比水葱还肉肉儿的指头竟然如五把钢钩一样扣进了肉里,鲜血顺着白嫩手指流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妩媚浅笑,浮起两个浅浅的梨涡,“你说姐姐是不是该好好疼疼你呢?”
闭上眼,意沉丹田,舌尖顶住上牙膛,催动体内气血涌动,缓缓修复自身内伤,我所练的八极拳、披挂拳、太极拳还有形意拳都属于内家拳路数,不同于当下流行的拳击、跆拳道、自由搏击等,都有各自的气功修行法门,除了配合相应攻击招式之外更多的在于调整自身,我国的气功那在世界上都有名,其神奇之处更是让人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啊!”
“别叫啊,姐姐都还没叫,你就不行了,这样怎么行呢?”白夜笑的更是灿烂,浅粉色的小舌尖舔着丰润好似果冻一样的唇瓣,“姐姐帮帮你好不好?”张口露出一嘴整齐的小白牙,一口就咬在了我左臂上,鲜血顺着嘴角淌下。
“姥姥的,你来真的!”拼尽全力,右掌一招黑虎掏心直抓白夜心窝,谁知白夜躲也不躲,我一爪抓上去就感觉好像抓在棉花包上,软软的混不受力,而且有一股吸力拉扯着我身子向前倾,眨眼的功夫大半条胳膊就已经被吞了下去。
“好了,白夜,玩的差不多就可以了,别吓坏了他。”挂在正中的平板显示器一闪,屏幕上的疯子看起来很是冷漠,双手交叉顶在下巴下,“张炀,考虑的怎么样?加入我们,只要找到宝藏,还是那句话,二一添作五,你后半生吃喝不尽,荣华富贵享用不完,你年纪轻轻的不会就想不明不白的死在这儿吧,啊,对了,我差点忘了告诉你,我把大发和你一块儿都保释出来了,你那小女朋友现在似乎没人在身边保护,不知道这会儿怎么样了?”
“你在吓唬我?”我最恨有人威胁我,尤其是拿舒雪威胁我,虽然被白夜抓在手里,胳膊上被咬出了一串牙印子,可我依旧恶狠狠的盯着屏幕上的疯子,好像发了疯的野狼,眼珠子上都起了一道道红线,血灌瞳仁,“小雪要是少了半根寒毛,我要你九族陪葬!”
“你在吓唬我?”疯子嗤笑一声,摆摆手,“年轻人,不要太过于相信自己,别忘了现在谁是阶下囚,你现在只不过是我手里的一只家雀儿,只要我微微这么一用力,你就死无葬身之地。”
“你!”疯子说的并没错,虽然我心里依旧不服,奈何形势比人强,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最后只能咬牙应了下来,“行,算你狠。”
我被白夜提着带出了地下室,只是刚出门口就被人戴上了黑布眼罩,一路上有人左右架着我,也不说话,只听脚下擦擦作响,不大的功夫就感觉我在上升,随即叮的一声停了下来。
我被白夜提着带出了地下室,只是刚出门口就被人戴上了黑布眼罩,一路上有人左右架着我,也不说话,只听脚下擦擦作响,不大的功夫就感觉我在上升,随即叮的一声停了下来。
“张炀,张炀你小子没事儿吧?!”周林看着被两个黑西装戴墨镜的彪形大汉架着胳膊从电梯里走出来,冲过来一把将我抢了过去,扯掉了蒙在眼上的眼罩,强烈的自然光让我眯了眯眼,挣扎着起来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饭店的雅间里,除了周林外还有个梳着大背头的精明男人,正是这驴肉馆儿的大掌柜的聂三、聂海盛。
“还死不了,舒雪怎么样?没出事儿吧?”我最担心的还是舒雪,见到周林也顾不上其他便直接问了出来,我是真怕舒雪有个一差二错的,到时候我怎么跟她家人交代,我怎么跟我自己交代。
当我第二次醒过来时,正躺在医院洁白柔软的病床上,闻着呛人的消毒水味,瞪着天花板缓了好半天才算是彻底恢复了意识,胳膊动了动,居然被打上了石膏,抬都抬不起来。
周林一边看着我身上的伤,一边跟我说,让我放心,刚才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打电话通知柳俊国帮忙注意着了,只要一有情况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听了舒雪没事,我这提着的心才多少放下了一些,精神稍有放松,就感觉一阵头晕,失血太多了,再也只撑不住,眼前一黑又昏死了过去。
当我第二次醒过来时,正躺在医院洁白柔软的病床上,闻着呛人的消毒水味,瞪着天花板缓了好半天才算是彻底恢复了意识,胳膊动了动,居然被打上了石膏,抬都抬不起来。
一直守在床边的小护士见我醒了,先是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问她干嘛,她说我可算醒了,我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如果七十二小时内再不醒过来,他们就准备拿我当植物人患者处理了,小护士一边说着在我床头的按钮上按了下,不大的功夫一大群白大褂的护士、大夫就涌了进来,把我这好一顿检查,什么ct、b超,核磁共振啊都来了一遍,最后确认我的身体状况真得已经彻底平稳下来了。
带头的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医生看着手里的化验单,连连称奇,直说我这恢复能力简直就是非人。
他说我当初被送来的时候身负重伤,全身鲜血流失六成以上,换了普通人早就到阎王爷那报到去了,可我偏偏吊着一口气没死,除了失血过多,还有全身大面积的肌肉撕裂、软组织挫伤、骨骼折断以及内脏大面积内出血,光是外伤缝合就足足五百多针,手术四个多小时才完,“像你这么重的伤在这么个和平年代还真就不多见。”
“你刚醒,身子还太弱,要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有什么需要就按电铃,我们先走了。”医生说完又扭头跟一旁一直守在我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