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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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翘刚才那么说出来就后悔了,可是又不好意思改口,她挺别扭的对容修拓说:“这是我们的赵队,赵一恒。”
容修拓伸出手,“赵队,久仰大名,原谅我腿有点毛病,就不站起来了。”
赵一恒并没有因为知道他腿残废就低看他,因为他知道,这种男人哪怕坐着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微微笑着握住他的手,“容总,敬仰大名。”
“那个,你们,要不要坐下一起吃?”没问容修拓就自作主张,叶翘心里也是有点虚。
赵一恒忙摆手,“不用了,我们随便吃点马上上路。”
容修拓淡淡一笑,“一起吃吧,说不定我们还能一路同行呢。”
最后,桌上加了俩个凳子和两套餐具,赵队和大头坐下来。
桌上叫的菜够多,加上俩个人也够吃。
他们吃饭不能一句话不说,叶翘问:“赵队,你们这是去哪里?”
赵一恒喝了口水才说:“得到消息用白芥子制药的老中医好像在这镇子上,我们过来查线索。”
叶翘忙说:“真巧呀,我们也是的。”
赵一恒看了一眼容修拓,“容总对中医也有兴趣?”
容修拓面不改色,“是呀,我年纪也不小了,看看中医过年添个大胖小子。”
咳咳咳,叶翘一口野梅汁呛到嗓子里,狂咳不已。
俩个男人一齐递了纸巾过去,容修拓的手还搭在她背上,轻轻拍着问:“怎么了?”
看着面前的纸巾,叶翘默默选择了漠视,自己抽了张擦嘴。
俩个男人往回收手的时候碰在一起,四目相对,擦出刺刺的火花。
叶翘在心里鄙视自己,为什么怕同事知道?承认容修拓是你丈夫有什么难的,叶翘呀,你就作死吧。
本来听到赵一恒说去找老中医叶翘还想同行,但是眼下的情况还是别提了。
却没有想到的是,容修拓竟然提议,“既然都找一个人,那我们不如一起。”
赵一恒点点头,“好啊,那吃完饭就出发。”
剩下的时间就是大家默默吃饭,一直当吃瓜群众的大头和容声更是卖力的吃,生怕那股子低气压把自己波及到。
吃完饭,赵一恒要去结账,却被告知帐已经结了,他对容修拓说:“谢谢容总,下次我请您。”
容修拓把话说的模棱俩可,“客气什么,这是是翘翘请的,以后还请赵队多关照她才是。”
打哈哈的应酬功夫,警察怎么能比的了商场上的老油条,赵一恒万万不会拿着自己弱点去碰人家的强项,转过身上车。
一前一后两辆车,驶向镇子里。
进去一打听,很容易就找到了老中医的住处。
老头已经80多岁了,早已经不看病,但祖业不忘,他们去的时候他正在家里交给五六岁的重外孙认识药草。
对于这帮人的造访他并没有什么意外的,年纪大了见的多了,自然是见怪不怪。
赵一恒问他,“老人家,我是警察,有点关于药物方面的知识想请教您一下。”
老头捻着白胡子说:“我老了,很多东西都记不清,你们说,我想想。”
赵一恒把法医推断的病患和药膏的情况说了,老头拧着眉说:“是,白芥子外敷的确能治疗皮肤溃烂,当年我把做药的这门手艺只传给了一个救命恩人,但是现在已经好多年没联系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利用药房发财致富。”
赵一恒继续问:“那您有为别人配过这种药吗?就是五年前。”
老头摇摇头,“好久不配了,那个时候方子就在他手里,这个人聪明,他在秘方里加了一味道药材,能保证药品数十天不坏,基本上做成了中药成分的西药软膏,这个我就没本事了。”
赵一恒看了叶翘一眼,原来叶翘的猜想是对的,可能就是加的这种东西才让药物遇到马尔福林药业钙化的。
叶翘问:“老人家,那您能不能告诉我们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他现在在哪里?”
老头摇摇头,“住哪里我不知道,应该是去大城市了,当时我在路上被车撞成重伤,肇事的车跑了,他经过把我送到医院,事后我们家给人钱感谢他不要,说只想要我的那个方子,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目的,但是救命之恩不能不报,就给了他。”
赵一恒觉得这事儿有点想不通,按理说祖传的秘方都很宝贝,老头这么轻易的给了人,就算是报恩,也不能不知道姓名呀。”
“老人家,您再想想,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或者有什么明显的特征?”
老头看了赵一恒一眼,摇摇头,“忘了真忘了,老头子我有健忘症,老糊涂了,真忘了。”
再问下去老头什么都不说,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
赵一恒和叶翘对视了一眼,知道老头有问题,但是又不能强迫人家。
赵一恒站起来,“那今天打扰您了,我们先回去,不过有问题还是会来找您,希望您能配合。”
本来准备要走,谁知一直没说话的容修拓对容声示意,容声推着容修拓上前,“老人家,我是跟您约好的那个。”
老头推了推老花镜,“啊,生大胖儿子那个。”
叶翘惊呆了,还真是来求子的,他到底要搞什么。
回头,狭长的眸子里含着浅笑,他对叶翘说:“翘翘,你去车里等着我。”
叶翘郁闷的走出来,赵一恒跟在她身后,大头嘴快,“叶医生,你叔叔可真逗,他腿脚不好生不了孩子该去看西医,看什么中医呀。”
赵一恒呵斥他,“大头,闭嘴。”
叶翘的脸色已经很难看,她觉得她今天一天都在干伤害容修拓的事儿,连自己的同事也是,拿着他的腿说事儿。
赵一恒觉得叶翘肯定是不高兴了,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他点了一根烟站到叶翘下风去抽,微微皱着眉说:“叶医生,大头嘴欠,你别往心里去。”
叶翘木着脸看远处的一条狗,“没必要,大头没说错,他就是腿不好。”
一口烟倒呛到喉咙里,赵一恒给堵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他见多识广当然能看出叶翘在跟自己生气,就这一刻,他收回刚才自己的判断,叶翘其实很在乎容修拓,只是她自己没意识到罢了。
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大头也知道自己错了,拼命找话儿想挽回,“你们猜老头子说的那人是谁?”
赵一恒真想掐死他,这个也能猜,妈的长脑子是当摆设的吗?
可是他更没有想到,叶翘竟然摇摇头,“猜不着。”
赵一恒没了脾气,其实喜欢叶翘就是被她干净清秀的外貌和同样干净清透的个性吸引,没到了要死要活的地步,但是现在看着要和叶法医在一起过日子还真是个技术活,这姑娘……很特别。
一会儿,容修拓从里面出来,山间的阳光透过梧桐树的枝叶斑驳落在他英俊精致的脸上,他温暖的笑容好像涂上了一层金粉,随着树枝的晃动轻轻摇曳,好看的连大头这样的糙老爷们都看傻了。
对赵一恒点点头,容修拓朗声说:“赵队,那我们就上车先走了。”
赵一恒笑着回应,“改天请容总吃饭,还请赏光。”
一切如常,叶翘跟赵一恒他们道别上车,她坐好后刚想和容修拓说话,却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闭上了眼睛,脸上还有掩饰不住的疲惫,那样子根本是不想让人打扰。
叶翘生生的把话咽回去,她看着他的脸足足有半分钟,然后才转过去。
整整一路,容修拓都在睡觉,没有跟叶翘说过一句话。
叶翘不傻,去的时候明明黏糊的要命,恨不能变成个连体婴,回去的时候却这么冷淡,只有一个原因,他生气了。
叶翘默默的想他是应该生气的,就跟上次不让他同事见面一样,这次说他是她叔叔也是她不对。
但是,他的沉默却让她很不舒服。
沉默,有时候就是一把钝刀,慢慢撕扯着血肉,很残忍。
叶翘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要是没什么人和事,她自己一天不说话也不觉得什么,可是现在那种被扼住喉咙的感觉太鲜明了,车里的低气压直接影响到了她的呼吸。
拧开一瓶矿泉水,她喝了一口,然后讪讪的递给容修拓,“你要喝水吗?”
闭目养神的人淡淡的说:“不喝,谢谢。”
叶翘的手都放不下来,先前俩个人的相处模式也没觉出有什么格外亲密的,但是现在他说谢谢,她有一种被拒之门外的感觉。
手都酸了,人家照常闭着眼睛,密长的睫毛搭在高蜓鼻翼的两侧,好看的让女人都嫉妒。
叶翘拿回水,转过头对着窗外的景色喝,车速不快,可以看到外面田埂带着小黄花的嫩黄瓜。
叹了口气,叶翘也学着人家闭上了眼睛。
大概2个小时的路程,谁都没说一句话,容声只好故技重施,打开了广播电台。
这个时间段,好像除了卖药的广告没别的可听,而且卖的腰都是关于下半身的。
开始叶翘没懂,什么增长10厘米还以为是增高广告,可后来一个东北腔的哥们儿打电话进去,十分声情并茂的描述了用后的感觉,她才懂了……
容声其实没听见去多少,现在给吓了一跳,他赶紧给关了。
容修拓一直没睁开眼睛,搭在一起的手指却微微一跳。
叶翘下意识去看他的腿,等在他腿上停留了超过一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她转过头闭上眼睛用力咬住了下唇。
容声打开了音乐,美国乡村音乐很经典的曲目,倒是适合容修拓这个年龄段的歌曲。
叶翘不由的浮想联翩,她虽然跟他认识十几年,但是一点都不了解他,比如他喜欢什么音乐爱看什么电影吃什么食物穿什么品牌,就算生活在一起,她也没用一点心去关注。
如此漫长而尴尬,竟然也到家了,车子在不易居外面的甬道停下,容声扶着他下车,这孩子为这两口子也是操碎了心,他故意对叶翘说:“叶医生,您先推大少进去吧,我去停车。”
叶翘点点头,她真有点怕容修拓连推都不让了,但是容修拓脸上表情淡淡的,并没有拒绝,也没有说什么不好听的,自然而疏离。
叶翘本来就是个闷葫芦,这种情形下更不知道怎么找话说,憋了半天,都快到房间里了她才说:“那个,你要不要洗澡?”
“一会儿,让容声来帮我。”
这话说的没有半点毛病,但是听了后叶翘觉得浑身冷嗖嗖的。
“那,你晚饭想吃什么?”
容修拓忽然回头,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翘翘,这些厨房的人自然会有安排,你去忙你的吧,不用陪着我一个废人。”
都这么说了,还不是很厉害很厉害的生气吗?
叶翘想,换做别的女人这个时候会怎么做?
她想不出来,自己一个人闷闷的走到屋里,想了想,然后她百度。
想了想,输入的标题是“老公生气了怎么哄。”
一搜她吓一跳,本来以为不会有,谁知道竟然有而且答案也五花八门,什么冷处理,做饭给他吃,短信安慰,其中最多的就是那种“楼猪你撒呀,哄冒险呀,穿个护士装直接坐在他腿上,把他勾的抓心挠肺的还生什么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