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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山里汉宠妻:空间农女田蜜蜜-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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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可方还能说什么,顿了顿,才沮丧的说道:“师父,我在阳峰城呆不了多长时间,最多半个月后就会回怀塘县,以后您要是想找我就到怀塘县去。”

    苏可方跟他说了南通院的地址后就向柳长风一行人走去。

    见这徒弟连问都不问他住在哪就走了,鲁诚之又是一顿不满,不过想到自己刚才闯下的祸,也不敢再有怨言。

    柳长风将马车让给苏可方坐,扫了不远处鲁诚之一眼,然后和面无表情的项子润骑马回城。

    到了城门口,柳长风就和项子润分道而行。

    苏可方在林昭宏的院子前下了车,项子润已经站在大门口,丰益青接过他手中的缰绳,把马从侧门拉进去。

    见项子润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就直接进了院子,苏可方心头从没有过的失落和难过。

    这时候她才惊觉,以前无论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他的目光都是紧随着她的,也正因为如此,在他在的地方,她才会觉得特别心安。

    她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快步追了上去,紧紧跟在他身后。

    她此时没有心情观赏这个大园子的风景,低着头跟着他的脚步往里走,心里头难受的快要窒息。

    忽然,她脚下踩到一个石子,身子趔趄一下,整个人扑倒在地。

    正在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项子润听到声响猛的回头,见她摔倒,脸色几不可察的变了变,上前将她扶起。

    “摔到哪里了?”他声音没有往日的温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子润,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跟我师父是清白的”她说着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掉。

    她都不知道她今天的眼泪为什么会这么多,想止都止不住。

    他强忍着不去看她的脸,而是看向她膝盖,见她襦裙下亵裤膝盖处有少许血渍,里面应该破皮了。

    他弯腰将她抱起,向内院主卧而去。

    见他没有狠心不管自己,苏可方趴进他怀里哭了起来:“了润,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大哭,项子润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

    刚才在西郊,看到她趴在别的男人怀里痛哭,他除了不敢置信、愤怒还有不可否认的醋意。

    作为她的男人,她从来没在自己面前这样肆意的大哭过,却能这样毫不设防的搂着别的男人大哭,可以想像得出当他看到这一幕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当时他甚至在想,她伤心难过为什么不能在他面前哭?

    可是现在看到她哭倒在自己怀里,他除了心软还有心疼,他很矛盾,他不想看她哭,却又嫉妒那个可以让她随意流露出脆弱一面的男人!

    他将她抱回卧室,将她放到床边坐好,然后替她清洗伤口并上药。

    上完药,见她还在哭,而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项子润轻叹一声,在她身边坐下,却半天不说话。

    她哭得打嗝,侧头泪眼模糊的看了他一眼,见他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主动去拉他的手,抽抽搭搭道:“子润,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还是没看她,也没开口。

    “子润”

    她连叫几声他都不理不睬,苏可方心里愈发没底了。

    他不信她

第239章 没有原则() 
240

    上次乔任飞陷害她,他的不信任让她心寒,可这次不同,她是真的和师父有亲密举止,可他们那是纯洁的师徒之情,没有其它!

    项子润被她哭得心都发疼,刚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想要出声安抚她,却见她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往门外走去。

    “去哪?”他拧眉问道。

    她回头冲他抽搭了一下,才说道:“去找我师父!”

    看来只有让她师父跟他澄清,他才会相信自己了。

    她话音一落,原本还坐在床边的人影一闪,下一秒已出现在她面前,抓住她的手腕沉声怒喝:“你敢?!”

    对上他眸底汹涌的怒意,苏可方眨了眨哭得酸痛的眼,扁着嘴道:“你又不相信我!”

    她说的他不信,她师父说的他总能信了吧?

    “我不信,你就要走?!你就真那么想跟他在一起?那我呢,你把我当什么?!”他紧抓着她的手腕,厉声质问,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

    她说跟那个男人再也不分开,现在还要去找他,那他算什么?!

    “你是我夫君,是和我相伴一生的人,师父是我长辈,就跟我爹娘一样。”看到他这近乎癫狂的样子,苏可方吓得连哭都忘了,低声的解释了句。

    她的话和怯怯又带着委屈的样子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可是一想到她竟然对别的男人说再也不分开,他内心就无法平静:“你还知道我是你夫君,你还知道我是和你相伴一生的人?!你明知道我是你夫君,你还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还说不跟他分开?!”

    无论是坦诚身份之前,还是之后,她都从未跟他说过不分开的话来,这话她却对另一个男人说!

    项子润能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被妒忌给吞噬了。

    近在咫尺,苏可方被他吼得缩了缩头,不敢再开口,只能咬着唇眨着眼望着他。

    在她这楚楚可怜眼神的注视之下,项子润心里头有再大的怒火也发不出来了。

    他咬了咬牙,最后威胁了句:“你敢去找他,我打断你的腿!”

    见她嘴巴扁了扁,他又很没原则的改口道:“我打断他的腿!”

    她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脸色微缓,才伸出小手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衣角,低声说道:“子润,他真的只是我师父,你误会我们了。”

    “别再跟我提他!”他沉着脸道。

    她咬了咬唇,低声应了句:“好。”

    还是等他怒气消了再说吧。

    “回床上躺着!”他冷着张脸将她抱回床上,转身出了屋子。

    丰益青内力深厚,早就听到内院的争吵,这会见项子润阴沉着张脸出来便知道他有事吩咐,低着头听着。

    丰益青面上不显,其实内心却万分惊讶,他跟在项林这对师兄弟身边的时日不短了,却从来没见过这位项堂主情绪外泄的时候,可这几天他这情绪波动有些大了,这可是忌讳,丰益青有些忧心。

    不过这不在丰益青所管辖范围,他只是听命行事,得了项子润的命令就下去了。

    主卧内的苏可方等了好一会都不见项子润回来,小心的下了床,一瘸一拐的跑过去开门,想看看项子润是不是在院子里。

    她刚将门打开,就看到端着一木盆水站在门口处的项子润。

    “不是不让你下床的吗?”他仍然绷着张脸,见她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脸色更加难看了:“还是说,你想去找那个男人?!”

    说到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找你!”苏可方机灵的回道:“我见你出去那么久,以为你又不理我了。”

    对上她委屈的小脸,他神色这才缓了缓,将木盆放到玄关处的盆架上,扶她回床。

    “眼睛都哭肿了,我去打水给你敷一敷。”他边拧着帕子,边解释道,语气没有了刚才的紧绷,不过没有往日对她的温柔就是。

    见他走到床边,她定定看着他,试探问道:“还生气呢?”

    他迎上她的视线,反问:“你觉得我不该生气?”

    看到自己媳妇跟别的男人搂在一起,是个男人都该生气吧?

    “当然能!”一顿,又道:“不过不要气那么久嘛。”

    她厚着脸皮往他怀里钻去,过了一会才闷声说道:“子润,那真的是我师父,我的雕刻手艺就是他教的,我们失散了很多年,他也找了我很多年,可是我并不知道,今天我们久别重逢,难免有些忘乎所以,不过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和师父之间真的只有师徒之情,没有其它。”

    这时苏可方很懊恼师父为什么是胎穿,还穿得这么年轻,这么俊逸?

    要是师父能穿在一个七老八十的老汉身上,相信子润也不会误会她了。

    想到这,不由又想到李驰,她又赶紧补充道:“无论是我对师父,还是师父对我,这师徒之情都是很纯粹,没有一丝杂质的!”

    她没办法告诉他自己师父的真实年龄,更无法跟他解释自己与师父是两世为人的事实。

    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听不进去自己这话,只好问道:“子润,我就这么一个师父,难道你要让我跟师父断绝关系吗?”

    “如果我让你跟他断绝关系,你愿意?”他一开口就给了她一个难题。

    她刚才也是随口问的,她当然不可能与师父断绝关系了!

    可是她知道他不会愿意听到这个答案的,索性不出声。

    此时的项子润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其实就他在西郊所见,他也能猜到那男人在自己媳妇心目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他也知道自己要她跟那男人断绝关系的要求有些过份,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心里还有别的男人,他就寝食难安,即便这个男人是她师父也一样!

    其实逼她做不愿意做的事,他何尝不难受?

    只是他真的没办法大度到看见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还无动于衷。

    帮她敷好眼睛,看着她睡着,他才出了门。

    柳长风那边还有事情没解决,项子润一去就忙到半夜才回来。

第240章 连底线都没了() 
241

    他到浴房梳洗好才回到屋里,正在雕刻着手串的苏可方看到他,忙放下手中还没雕刻好的手串向他走来:“怎么回来这么晚,吃饭没有?”

    “在城主府吃了,你怎么还不睡?”他打量着她的眼睛,见她原本双眼皮的杏眸此时肿得都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眉峰不由轻蹙了下。

    下午他明明在水里加了药粉,肿应该退了才是。

    看着桌上放着几粒雕刻好的佛珠,他板着脸道:“别雕了,早些休息。”

    一躺到床上,她就主动枕上他的手臂,往他怀里蹭去,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好。

    他暗自轻叹一声,阴沉了一个下午的心情总算好了些,侧过身子,另一只长臂也搂上她。

    指尖碰到她身旁的薄被,他心下一顿,然后用手指不着痕迹的将那薄被勾了过来。

    等触摸到那微湿的被角后,他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戳了一下,那尖锐的疼痛传偏四肢百骸。

    难怪她眼睛肿痛没消!

    沉默片刻,他开口:“方儿,你师父对你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

    问完,他又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智障的问题,师父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亲如父亲,又如何不重要呢?

    如果有人让他跟自己师父断绝关系,他也不可能做到。

    过了好一会,就在他以为她又选择逃避的时候,她才在他怀里闷闷的“嗯”了声。

    他无奈的长叹一声,顿了顿,才正色道:“算了,我不逼你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就算再见到你师父,也不许再跟他有逾越的举止!”

    一想到在西郊看到师徒两人抱头痛哭那一幕,他就不能释怀。

    是的,冷静下来后他承认当时这师徒两人真的只是抱头痛哭,也许真的只是久别重逢后的忘乎所以。

    设身处地而想,他理解她的难以取舍,知道她心里的煎熬,他逼她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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