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上司成情敌-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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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装电梯,房子倒是挺大的,一百七十多平方,约式楼。前些年,在吴都很流行这种约式楼。
苏晓阳一边上楼一边往楼两旁扫,楼两旁早已贴满这样、那样的广告,他感觉那么地陌生,这些广告怎么象是一夜之间冒出来似的。想想,是
他自己很少在这个钟点回家。平常是一大早就匆匆下楼上班,很晚才回家,有时候喝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还哪有闲情看这些广告呢?
苏晓阳倒是笑了一下,脚步还是不紧不慢地往楼上走,他家在六楼,爬上去,还是有些累。走到门口,他停下来喘息着,才慢腾腾地掏出钥匙
,他的动作很慢,也很轻。主要是他今天无事可干,倒也觉得回家休闲一下,挺不错。哪里知道,门被他打开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傻了。
客厅里的那一套好几万的大沙上,竟然赤条条地抱着一对人,他们听到门被打开声音时,惊恐得望着走进来的苏晓阳,却忘了,他们正在干的
动力,那女人正疯一般地要这个男人,不,准确地说法,应该是个男孩,很年轻的男孩,她的头上,身上,甚至是手掌心里全是汗,她几乎忘
了除男孩以外的所有世界。
苏晓阳在发傻的一分钟内,马上明白他撞见了什么。一顶偌大的绿帽子,就这么样飞了上来,紧紧地砸中他。
男孩显然是吓傻了,整个身体僵硬着,那张年轻的脸被无穷大的恐惧扭得面目可惨,苏晓阳的怒火迅速冲上了脑门,他冲上去对着男孩的光腚
就是一脚,男孩“啊”地一身从女人身上滚了下去,头一下子撞在茶叽上,血迅速流了出来。
苏晓阳又抬起另一脚正准备住男孩身上踢去,女人已经醒来了过来,抱住了苏晓阳说:“不关他的事,要打就打我吧。”
苏晓阳把女人的头发抓了起来,往另一边拖,女人顾不上痛,对着地上还在流血的男孩喊:“小成,快穿衣服跑。”
苏晓阳没想到自家的老婆竟然如此护着这个小男孩,松开了女人的头发,把女人推了一把,又往男孩身边赶。
女人疯一般地抱住了苏晓阳的脚,拼命地喊:“小成,快跑,快点跑。”
男孩迅速把衣服往身上套,捂着还在流血的头,迅速往外跑。苏晓阳拿手去扯女人的头发,可女人把他的双腿越抱越紧,他就任那个小男孩在
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苏晓阳把怒火往女人身上发,他一把拖起了女人,把女人丢在沙发上,疯一般地骑在女人身上,左右开弓地抽着女人的脸,女人被苏晓阳抽得
两眼冒着金花,她忍不住了,破口大骂着:“苏晓阳,我cao你妈,你个biao子生的种,我就要偷人,我偷人又怎么样呢?你成天在外夜夜风流,一
个小姑娘身上滚到另一个小姑娘身上,你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玩的,老娘玩老娘的。放开我。”
女人把苏晓阳往下推,她的胸乱摆着,摆得苏晓阳满身是火,身体莫明其妙地出现了的感应。
“妈的个巴子。”苏晓阳骂了一句,骂完后脑海里竟浮现着那个小男生骑在老婆身上的镜头,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他一只手按住了老婆,一只手
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下来。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老婆在那个小男孩身下的镜头,那小男孩是女儿钢琴老师,是吴都大学艺术系的一名在校学生,是
老婆执意要请的。他倒真没把老婆和这个小男孩联系起来,如果不是刚刚目睹了那一幕,打死他也不会去相信老婆还有这种重口味。
报应吗?苏晓阳根本就不相信有报应。一种从来没有意识过的力量和邪恶从苏晓阳身体最深处爆发出来,让他突然变得狂野,他猛然翻身压向
了老婆。在惊呆的老婆身上,迅猛异常地扯着她的睡衣、亵裤,瞬间就将老婆剥得光光溜溜的。
老婆发出了一声尖叫,那声音无比凄厉。可在苏晓阳的耳朵里,这声音让他倍感快慰,倍感舒畅。他开始猛烈地攻击着她,带着前所未有的力
量,也带着前所未有的复杂,一遍又一遍地搅动着她,也搅拌着他和她的未来。
苏晓阳两腿之间那根丢来摆去的东西,如匕首一般冰凉、坚硬。他骑着老婆,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身体里刺杀着。他似乎看到了大淌大淌的鲜血
,从她的身体里往外倾泄着。他的力量越来越大,进入的过程越来越深,他如一只疯掉的野狗,在她的身上尽情地撕咬着。血,越来越鲜,越
来越稠地在他的眼前流淌着。他如一名在战场上杀红眼的斗士,越战越勇。当她企图挣扎时,被他双手紧紧地按得不能动弹,她越纽动着,他
则越发猛烈。渐渐地,她开始发出了呻吟声,而且一声比一声高。可苏晓阳在这一刻听不见妻子的声音,看不到妻子的痛苦。
第77章夫妻变仇敌()
第77章夫妻变仇敌
苏晓阳变得越来越狂暴。老婆最终放弃了挣扎。第一次她有了被人用强的感受,这是一种屈辱。而这种屈辱竟来自于自己最熟悉的丈夫,这个
几年来一直冷漠她,却在外风流快活的男人,此时却像条疯狗一样撕杀着她,掠夺着她。她那么地惊愕,也那么地无助。这一刻她完全不认识
在身上翻腾的这个男人,这个自己曾发誓要无比深爱的男人。
她和他曾经也算一对金童玉女,曾经风光地引领着同学、朋友们的艳羡,可现在,她爱他吗?她发现爱是个很茫然的词,特别是在现在,她的
爱茫然得一塌糊涂。没有那一种茫然,比在同一个时刻经历两个男人的柔令来得更具体,更透析的了。
她最看重的其实是婚姻。在女人这一生中,没有谁不认为婚姻的成功是人生最大的成功。她当初嫁给苏晓阳时,认为她的婚姻是天底下最幸福
的婚姻,是最真实又而最实惠的婚姻。她不喜欢裸婚,在她的世界里,打拼是男人的事情。特别是对于她这种有着天姿国色的女人,就应该享
受着男人的成功,享受着男人的呵护和无休止的宠爱。柴米油盐的婚姻,不属于她。只属于那些长相平平的女人,她们需要靠双手去赢得她们
的爱情和婚姻。这是没有理由也是没有道理的一种道理,上帝给了女人美貌,就等于给了她无限享受的权利。
这是她的理论,也是她的人生。只是当她的身体从一个男人胯下转到另一个男人胯下时,她有的只是彻入骨髓的悲凉。她只想享受爱情,只想
快快乐乐地活好每一天。难道她错了吗?她才三十多岁,她不想独守空房。可苏晓阳却偏偏让夜夜独守空房,她刚开还闹,后来不闹了,特别
是遇到这名小男孩后,她更不闹了。有没有苏晓阳,对于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可是当一种复杂翻江倒海地扑向她时,爱与被爱,婚姻与过
日子全部混淆在一起,在她的身体里不断地翻腾。她找不到方向,找不到通往结局的路。那种带着使命般的背叛成就了她,也毁灭了她。她第
一次如此厌恶起自己,如此厌恶那张被无数人夸过的脸。
她有过愧疚,有过不安。可那个小男孩的出现,如魔鬼一般,让她心甘情愿地给小男孩钱花,给他做饭,给他洗衣,甚至家里有任何好吃的东
西,她都会在第一时间内想到这个小男孩。她知道自己疯了,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她太需要小男孩来填充她的寂寞,她的一切,甚至是对苏
晓阳的报复。
现在,这个正在狂野冲击她的男人,自己的丈夫和爱人,突然变成了一个她并不认识的陌生人。一种害怕,一种丢失,在这样的时刻,严严实
实地裹住了她。她在片刻的绝望后,努力地调整着的身子,她想去迎合他,去接受他,因为她曾经爱过他。
没有哪一种爱会这么尴尬,这么孤寂。
她的身子开始放开,开始被唤醒,她努力克制自己不去发出那种声音,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抓住身上这个男人。她开始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在一
条船上,随着波浪摇晃,一股暖流从最下面往上漫延,渐渐化作电流在体内奔突。一种来自于身体的快感,那么真实,那么确凿又那么傲然地
降临了。与一个小时前,那个小男孩所带给她的直觉完全不一样,而这种泾渭分明的不一样让她倾刻间无比清醒。这种清醒却让她难以承受,
更难以取决。泪水如决堤的海,汹涌而来,怎么也挡不住。一股又一股的冰凉横扫着她,她再一次闭上了双眼,任浓墨一般的黑,封锁着她的
一切想念。
一滴冰凉落在了苏晓阳的身上,他打了一个冷颤。又一滴冰凉砸了过来,接着是更多的冷气往他身子里灌,巨大的惊恐迎面而来,他颤栗着,
身子不听使唤地从老婆身上滚了下来,落在地板上,发出了惊涛骇浪的巨响,当然这种响声除了苏晓阳,没有人听得见。
苏晓阳气急败坏,他这么粗暴的行为竟然让身子底下的妻子有了以前没见过的快感,他不知道是他的最大失败还是最大悲哀。他处处同马英杰
比,事事想压住马英杰,可是,可是,他到头拥有了什么呢?
这女人还在沙发上仰着,这女人还在用一双泪眼看着自己,苏晓阳突然有了一种厌倦,对自己,对女人,对这个家,甚至对他一度崇拜的老板
。
苏晓阳突然很想哭。
可是女人却偏偏在这个时候说话了:“我们离婚吧。”
“你妈的个……………”苏晓阳又忍不住骂脏话,要离婚也是老子提出来离。
“你个不要脸的女人,给老子滚,滚,马上滚。”苏晓阳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头。
而这个时候,何阳、何娜已经把马英杰和孟思思扒光了,孟思思倒还好弄,任由她们脱着衣服,嘴里咕嘟着,何阳、何娜也听不清是什么,她
们也没兴趣想听清楚是什么。只是苏晓阳吩咐过,不能伤着这个女孩,她们在脱光她的时候,尽量显得特别地轻柔,倒也没让孟思思有什么异
样。可马英杰就有些难弄了,脱光容易,要把马英杰翻成压在孟思思身上的样子,又不让孟思思醒过来,这一对姐妹花,还真是拿出了吃奶的
力量,一人抱马英杰的上身,一人抱马英杰的身体,马英杰还时不时扭动着,发出:“不要弄我,不要弄我。”的声音,吓得她们浑身是汗,生
怕马英杰酒醒了,发现了她们。她们是费了好大力气,把马英杰弄到了思思上面,可一放手,马英杰又滑到了床上。不过,她们还是抢拍了好
几张她们需要的照片。在弄思思时,就容易得多,思思摆在马英杰上面的照片,她们就任意拍了一个够。
拍完这些照片后,何阳、何娜替马英杰和孟思思盖上了被子,悄然溜出了吴都大酒店。
何阳给苏晓阳打电话说:“老大,照片拍完了,我们现在过来交给你好吗?”
苏晓阳醒了,从一种情绪中醒了。
“妈的。”苏晓阳骂了自己一句,“什么东西。”继而对何阳、何娜说:“照片不要泄露出去了,我马上来拿。”说着,一件一件套好衣服,看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