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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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转身离去去忙了。
我有些自责,毕竟队员受伤是因为我的责任,如果我能早些发现的话,他也就不必要受伤了。
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焦急的等待,心中的焦虑一点点的开始蔓延。
来到医院大门外点了一根烟来缓解我心中的郁闷,老张这个时候刚好也来了医院,见我在大门口抽烟,赶紧上前来问我队员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之前的事,我有些不愿意搭理他,但在看到他眼里不掺假的焦急之后,我又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
他的脸上带着浓浓的关切,眼神中也带着十分真切的关心和急躁,于是我告诉他,现在还在做手术,医生说他暂时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老张听完有些楞了,随后长叹了一口气,也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来点上。
看着他这样,我渐渐开始怀疑判断他是内鬼的想法是不是出错了。
一直等到了晚上,手术室里还没见传出动静,于是黄娜便叫我们出去先吃饭。
刚吃完饭回来,就看到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边走边摘着口罩。
我赶紧迎上去问情况,医生如释负重的给出一句,伤员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只是现在还要多多观察情况,因为他的脑部受到了一定的创伤。
不管怎么说人现在没事就好,对着医生连声道谢之后,队员也被护士用担架推出来了。
我快步来到了他的面前,看着他头部都被完全的包裹了起来,只露出了眼睛鼻子,我心里的自责更加的严重了。
他看着我,似乎是想对我说些什么,无奈又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睛一直看着我,试图用眼神向我传达他的话。
我“嘘”了一声制止了他,“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白白受伤的,你就在医院安心的养病,我一定会找到证据,将谢守义送入法庭!”
他听完我说的话,眼里有些东西在流转,我不忍心再看下去,嘱咐他好好在医院修养身体,便离开了。
确定了谢守义还在审讯室里关着没问题之后,给他送去了些吃喝,看着他吃完,又重新将他牢牢的铐住,这才放心的回了宿舍。
将钥匙牢牢的攥在手里,就连上厕所我都随身带着,睡觉的时候,将钥匙压在了枕头底下,这才提心吊胆的准备睡去。
就在我快要进入梦中的时候,窗外突然的传来了一声响动,我登时就睁开了眼,
“谁在那里!”
外面的声音在我发出叫喊之后就戛然而止了,我起身来到窗边打开窗户往外看,只看到一个逃跑的黑色影子。
第三十二章奇怪的电话()
“站住!”
大喊了一声,我立刻就翻出了窗户,直接从二楼跳下追了出去。
之前手上受的伤还没好,这一下从二楼跳下来让我有些站立不稳,还没来得及站稳身子就立刻追上去。
追出了几十米的距离,那个影子却是用一种我完全想象不出的速度飞速的就窜走了。
眼看着他在我眼里变得越来越小,“不好!”
心里暗道一声,赶紧赶回了宿舍。
宿舍里黑的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我打开灯,果然,我的枕头已经被动过了。
掀开枕头一看,我藏在下面的钥匙已经被人拿走了。
也不再管钥匙去了哪里,被谁拿走了,我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去关押谢守义的审讯室看看。
衣服鞋子都顾不上穿,我立刻就冲到了审讯室,门已经被打开了,匆忙往里一看,谢守义果然又消失了。
一圈砸在了门上,根本感觉不到手上传来的痛感,此时已经完全被愤怒所掩盖过去了。
“老张!”
心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老张现在在哪!
平时的他一直都睡的是宿舍,很少回家去,今晚怎么没看到他!
“老张!你在哪!”
我一边往宿舍楼跑一边喊着,老张这时从洗澡房里探出一个脑袋来,问我找他什么事。
“你出来,我有事跟你说!”
撂下一句话我后我匆匆就上了楼,老张随意的冲了下水披了件衣服就出来了。
见我衣服鞋子都没穿,光着个身子,皱眉问我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回屋穿上了衣服,脸色十分难看的跟他说了钥匙被人拿走了,谢大成也消失了。
老张有些诧异,“钥匙不是你随身带着的么?”
于是我把刚刚出去追黑影的事说了一遍,回来的时候钥匙就不见了,审讯室的门也被打开了。
我问老张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洗澡,他回答我说在办公室里看资料看的太晚,准备洗个澡就睡了。
见我一直盯着他,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你怀疑是我?”
我赶忙摇了摇头,连说了三个没有,表示说我只是想问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老张的脸色还有些难看,显然不是十分相信我说的话,但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沉闷着开始想谢守义的事。
我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我对内鬼的事太过在意了,心中的想法已经写在了脸上,如果老张真是内鬼,那他以后肯定会对我多加防范了。
想了半天没有想出个所以然,老张给我打了声招呼就回去睡觉了。
我也回到了床上,但是经过这么一闹,我久久都无法入睡,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早上一大早的时候,小罗就跑来了我的宿舍叫醒了我,说领导打电话到我的办公室没人接,让我赶紧去一趟。
我赶忙穿了衣服就去了办公室,电话还没挂,听筒正放在桌子上,里面传来一丝丝杂音。
我忐忑的接起电话,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声,“喂?”
我本以为领导又会骂我一顿,这次还让他等了这么久。
对面却很反常的传来了平静的声音,只是问我案件进展的如何了。
我告诉他现在已经基本确定嫌疑人了,而且还抓到过,只是没有证据证明人就是他杀的。
又说因为我的失职,昨天夜里的时候,被他给逃走了。
对面明显的有些愤怒,却又强行压了下去,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让我尽快的抓住嫌疑人,找到证据定案。
我十分小心的说了句,“那七天期限的事?您看?”
领导有些不耐烦了,留下一句“期限作废,你尽快办妥”就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额头上的汗水也顺着脸流了下来。
长舒了一口气,无形之中的压力总算是减轻了一些,只是目前的形势依然十分的严峻,不乐观。
无力的瘫在桌子上,我刚准备出去下令说出去找谢守义,电话铃声却又响了起来。
我以为又是领导,赶紧拿起来接听,对面却传来了十分刺耳的杂音,弄得我的耳朵有些受不了。
我赶紧把听筒拿的离耳朵远了一些,想着可能是恶作剧,便准备挂断电话。
这时对面的杂音又开始渐渐的消失了,伴随着还略微刺耳的杂音,传出了一声人声。
夹杂着类似电流的杂音里的人声,听起来十分的像谢大成,但又有那么一丝不对。
“你是谁?”
我被对面弄的十分的恼怒,径直的向其问道。
对面却桀桀的笑了起来,一直笑了将近一分钟,才留下一句话,
“不想谢守义死的话,就赶紧去他家看看吧桀桀桀桀”
一阵难听的笑声之后,紧接着又是无尽的嘈杂声,然后电话便挂断了。
握着听筒,我被这通奇怪的电话弄的有些懵了,呆呆的有些反应不过来,对于他说的话,我却一点都不敢忽视。
“走,去谢守义家!”
匆忙带了几个人就赶往了谢守义的家里,还没有靠近,就听见了屋内传出来谢守义一阵阵的痛呼声。
我直接撞开了房门,却是看到,谢守义居然被人绑在了椅子上,椅子的四个角也被牢牢的固定的死死的。
而他的头上是一扇吊顶风扇,上面用绳子绑着一柄铁锤,正随着风扇的转动一下下的敲着他的脑袋。
叫人关掉了风扇,我上前把谢守义的绳子解开,解绳子的时候我看了一眼谢守义,发现他也正在看我。
这时的谢守义,看我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怨恨,我看到的,居然是有些欣喜?
刚把绳子解开,我问谢守义还能不能自己站起来,他却直直的倒向了我。
我以为他还会向之前那样袭击我,往后退了一步,却是发现他就这样径直的快要倒在了地上,又赶紧伸手将他扶住。
被我扶住的谢守义此时已经昏迷了过去,我让人过来接住他,然后取下了风扇上吊着的铁锤。
铁锤上已经沾满了谢守义的血,在我们来之前,这柄铁锤已经把谢守义的头都快要敲碎了。
还好风扇的转速不是很快,否则等我们赶到此处的时候,谢守义的脑袋怕是已经成了一滩烂泥了。
第三十三章照片上的第五个人()
让小罗和另外的两名队员把谢守义带去医院,我则是留在了谢守义的家里。
刚刚的那通电话是什么意思?既然都准备了这样的方法来杀死谢守义,可为什么又要给我打电话通知我?
而且对面的声音也让我十分在意,听起来十分像谢大成,但是又和谢大成的声音有些区别。
难道是他!?那张照片上的第五个人!?
让其余的人留在现场取证,我立刻回去在我的柜子里找到了那张照片。
照理说这应该算的上是物证,应该放在密封袋里保存起来才对,可我却总觉得它有问题,就一直自己留着。
带着它我去找了市区内大大小小的照相馆,问他们能不能还原这张照片本来的样子。
得到的回答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因为照片的年头实在是有些久了,已经严重的曝光失真了,根本没有还原的可能性。
看着最后一家小照相馆里的老头,他在业内也是出了名的一把好手,就连他也这么说,看来是没希望了。
我本想找这张照片是在他们哪一家拍的,不过确实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张照片起码也有十五年以上的存在了,而谢大成他们是七八年前才来的这个城市,问了也是白问。
悻悻的拿着照片准备离开,身后的老人却是叫住了我。
“小伙子,你是想找照片上那个模糊的人吧?”
他的话让我全身都为之一振,回头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您认识这个人吗?他是谁,他现在在哪里?”
老人被我问的有些一愣,抿了抿没几颗牙齿的嘴唇,缓缓的开口道,
“认识倒是不认识,只是这照片上的另外四个人我见过,几年前的时候他们五个人一起来我这里拍过照片,就跟你手上这张照片差不多。”
老人随意的话却是在我的脑中响起了一道惊雷!
“您说他们在您这里拍过照片,那您这里还留有底片吗?”
老人一点不管我的交集和激动,只是慢慢的转身,说了一句,
“我也不太清楚,我帮你找找看吧。”
说着就进了后面的小屋,这个消息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太重要了,照片上看不清楚的第五个人,或许就是给我打电话的人!
正当我陷入兴奋之中的时候,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