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狂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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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伦天道。他虽然不太积极,但也不算太过抵触。
而且,他本人也相当喜欢小孩儿,如果有一个长得像自己的孩子也不是什么坏事儿。但是,此刻,当他的身体正火丶热地埋在一个女人身体里的时候,听到‘结婚’和‘生子’这两个字儿,他真的有点儿莫名的心慌。
眉头,越皱,越紧。
脸色,越来,越沉。
可是,他无数个没有反对的轻‘嗯’声,却让听在耳朵里的宝妞儿相当相当的不爽,一门心思整他,非要弄得他彻底失控不可,身体,越来越调皮地往他身上套。
忍无可忍的枭爷终于狂躁了,腾出一只手来,先紧紧捂住她的嘴,开始用力摆动了几下,惩罚她的不听话。
“唔……唔……”
宝妞儿嘴被捂着,只能发出残缺的几声吟哦。
“喂,喂!”大概是说了长长的一番话,没有听到对方有任何回应,那边儿宝妈知趣儿了,叹了一口气,说:“老二,你在忙吧?”
“嗯,忙。”
“……那我不打扰你了。你要是有空的话,替我给她打个电话吧,让她回来。这丫头最听你的话。”
听话?!
极轻的冷哼一声,冷枭无比镇定地说:“我会的。”
挂断电话,被她弄得快发狂的枭爷,目光冷了又沉,大手放开了她的嘴,一拉,一拽,立马又转移了战略基地,改为捏住了她的下巴,刺刀似的视线专注地盯着她,一贯冷冽的声音里带着**的沙哑。
“想找死?老子就弄死你。”
不是怒火,不是阴森,不是生气,而是感性的‘死’字,狂野里又带着一种类似于野兽的凌厉,还有一种像是要把她给啃噬的极度野蛮。
话音一落,他人随心动,霸道的吻便嚣张地攫住了她想要辩解的嘴巴。
于是乎,大床之上,再次上演了一场香丶艳的戏码。两团儿炽烈的火焰在燃烧,跳跃,翻腾,吞噬,容纳,吸附,夺魄勾魂……
结果的结果,死是肯定要死的,不过得看是怎么样的死法儿!接下来,关于‘弄死’这个环节,男人干得格外投入,却又并非只是为了快丶感。
更多的,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在压迫他。
当再次雷电风雨席卷时,脊背一阵电流窜过,枭爷像是发疯的野兽一般狂乱起来,眸色阴鸷,大手猛地扼住她纤细的颈子,紧紧地勒住,却又不至于让她窒息,沙哑性丶感的声音带着撒旦般的森冷和盅惑,还有一种濒临释放里的冷声低吼。
“拖我下了地狱,就别再逃。”
地狱?!逃?什么意思……
难道……
细白的脖子被他掐住的宝妞儿,心惊肉跳的感受着他狂烈的动作和有些难以理解的话,但是却又来不及分析和思考。因为,她的神经昏昏沉沉,瞬间被一股濒临死亡般的窒息感和难以言说的感觉击中——
天地,不见了。
氧气,没有了。
这一刻,他将她送上了高高的天堂!
她真的要死了——
在这一刻,他和她之间,一直悬而未决的暧昧关系,终于用它最特殊的方式有了答案。不管未来如何,即便没有天长地久,但他们这一辈子,正如此刻彼此如齿轮般契合在一起的身体,既然将最脆弱的部分给予了对方,那么,他们的灵魂,也终将密不可分。
久久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
夜,还在继续。
夜,还很漫长。
在彼此或轻或重的呼吸声里,两个人如同跋涉了一条很长很长的路。
迷,乱。
初尝禁果的他们,很久很久之后才知道,其实这不仅仅是激情,其实它还是爱情的温床和摇蓝。当两个人的呼吸,体温,气味,身体融合了。
这,就是满足的滋味儿。
很多年后,当宝柒站在异国的街头,回忆起那一年的元月一日,她的初次,永远也忘不了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当然,更忘不了,那一夜她疲乏地蜷缩在他怀里的傻样儿。
每每想起,她都会产生一种很奇特的想法——
她要仅仅只是一个他的随身物品就好了,像手机,像手表,甚至像一个不起眼儿的小香囊,能够随时随地挂在他的身上,一辈子就躲在他的羽翼之下,能娇滴滴的撒娇,永远也不需要长大!
——★——
翌日。
当睡姿不雅的宝妞儿醒来时,大床里裹在羽绒被里的还是只有她自己。要不是浑身的酸痛的感受提醒着她已经发生的事实,她绝对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惊险、旖旎的傻梦。
她是他的女人了。
突然汹上脑子里的认知,让她心尖儿都泛着甜蜜。瞪着天花板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猛眨了许久,她才回过神儿来。咦,他的男人呢,莫不是又走了吧?!
条件反射地她望向枕头边儿,没有小纸条。
还好还好。
心里刚刚松懈下来不过几秒,突然又愣住了——
床柜儿上,除了放着一杯温热的水,还静静的躺着一件东西。不是别的,而是在她进刑侦处之前,姚望在清音寺送给她的乾坤年间御制的观音玉佩。
玄幻了!它怎么会在这儿?!
她记得那天儿去刑侦大队取包裹的时候,他们不是说找不到了么?!
前因后果一联想,她脑子也不傻,这个屋子里除了她自己,就只剩下冷枭了。这么说来,它自然就是冷枭拿回来的了。
抿了抿嘴,她恋恋不舍地从被窝里探出手来,抓过玉佩,颠来颠去地瞧着玩,所有失而复得的心情都一样,她真是蛮开心的,毕竟这东西是姚美人送的嘛。
何况,好玉总是值得上好价钱。
好一会儿,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随手将他揣到衣兜里就起床洗漱,然后拖着两只直颤歪的小腿_出了卧室。外面的房间,都是空荡荡,男人不在家,但是——
哟喂!
铺着整齐餐布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一杯浓浓的鲜豆浆,还有两只煎得嫩黄嫩黄的鸡蛋,那颜色鲜美得瞧一眼就流口水。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的特种兵二叔居然这么万能。
一时间,食指大动。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拉来椅子就坐下来开吃。
果然,他做的早餐不仅样子长得好,味道也不错。
吃完,她正心满意足地抹嘴儿呢,‘咔嚓’一声儿,房门响起,她走出去一看,玄关处,男人正换鞋呢。他的手里提着装着几个衣饰的袋子,还有特地给她准备的一管消炎的药膏。
“擦药。”
脸蛋儿一红,宝柒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来。”
皱眉,男人一脸阴沉,东西甩给她冷着脸一言不发,那意思像是:我没想帮你。
额!
男人还是大冰山,宝妞儿吃瘪了。不过看在早餐和他又买衣服又买药的份儿上,也不爱和她生气,总归他就是这样的男人。想了想,一来为了转移话题,二来真心实意的感谢,掏出玉佩在他面前晃了晃,眉开眼笑地说。
“谢你了啊二叔,帮我把玉佩要回来了。”
眉目一冷,冷枭盯着她的脸,语意不详地问:“很重要?”
“是啊,的确是顶顶重要的东西。”
顶顶重要这四个字,她语气蛮重,主要还是为了感谢一下他嘛。哪知道这话刚说出口,男人阴恻恻的脸就俯低到了她的面前,锐利的眼睛,阴鸷的视线,甚是骇人。
而冷冽的话语,一字一顿地沉沉说:“你重要的东西,真多。”
说完,转身就去了书房,不再和她说半句话。
宝柒愣住了,混乱了。
她貌似就和他说过那张照片和这个玉佩重要吧?!
好家伙,这爷们儿是生气了,还是吃醋了?!究竟在气个什么劲儿啊?!从昨晚到现在就没给个她好脸色。
不对啊,一个玉佩罢了,何况他也不知道是它究竟是谁给的。生的哪门子气?吃的哪门子醋?!
何况,吃醋,这事儿会是冷枭干的么?扯淡不是。
想不明白的她,拿着玉佩瞧了好半天,也没瞧出它有什么古怪的地方来。耷_拉着脑袋,她觉得阴晴不定的男人真是难以琢磨。
早餐毕,她被冷枭送回了冷宅。
一路上,两个人别别扭扭的都没有说话。
有了二叔的维护和解释,她私自跑出去‘找同学玩儿’这件事很轻松就翻了篇儿。
老头子是压根儿不管她,宝妈对她是又爱又恨,虽然非常生气,但是因为游念汐再一次替她周旋和劝说,所以,几乎都没有挨到训斥,这事儿就过去了。
不过,宝柒越来越觉得这事儿不太妥当了。
这个表小_姨对自己这么好,为啥她就总是喜欢不上她来呢?
……
……
京都城,天儿干冷干冷的,雾霾浓郁。
时光的脚步,匆匆。
命令的齿轮,转转。
在那个担惊受怕的元旦节晚上之后,宝柒又开始了难熬的日子。
一方面高考临近,学习任务很重。
另外一方面她又住回了冷宅,虽然冷枭最近的工作地点转到了京都,每周至少有三四天在家。但是,大宅子底下,人多嘴杂,说话太不方便,两个人说不上几句话。
更何况,他本来就少话,究竟是好像心里有啥结似的,始终对她没有多出几分温情来。
闹心吧?
日子一天天消磨着,转眼又是一周过去了。
很快,她就要迎来高三的第三次摸底考试了。对于这次考试,班主任老师再三叮嘱说,这是评测高考成绩和对自身估量以及今后填高考志愿都很重要的一次考试,大家一定要打起精神来云云。
很重要,很重要……
可是,由于前一段日子宝妞儿总出事儿,功课落下了不少,尤其是偏科比较严重的生物,看到就一个头两个大,最近几次考试成绩都不理想。因此,这两天她都快成旧时的闺阁小姐了,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放学回来就躲进自个儿的屋子里学习,也就冷枭回家的时候才出来放放风。
这晚,她正在屋里做作业呢,冷可心又摸进了她的卧室。
“姐!~别做了。”
“干嘛?!”宝柒抬头,瞅她一眼。
“不干嘛啊?!瞧你气嘟嘟的样子。”嘻嘻笑着,冷可心晃动着手里的放大镜,凑到她的鼻子上,笑嘻嘻地说:“来来来,我瞧瞧,有没有气出雀斑来……”
挥开她的手,宝柒没好气儿地说:“别调皮啊!外面玩去。”
“唉,真没劲儿!”
撇了撇嘴,冷可心无聊地在她屋里走来走去,拿着放大镜东瞅瞅西瞅瞅。突地,她叽叽一笑,瞧到了她放在桌面儿上那块儿观音玉佩。
“哇,姐,这个真好看!”
“小心别摔坏了啊,要不然揍你!”
扭过头叮嘱妹妹一句,宝柒继续埋头写作业。不多一会儿,突然听到冷可心尖叫了一声儿,“姐,我发现你的秘密了,哈哈……”
秘密,她有啥秘密?
心里抽了抽,她懒洋洋地抬起头来,看冷可心又搞什么鬼。只见她拿着放大镜凑在观音玉佩上,念道:“什么什么,此情不渝……”
皱了皱眉,宝柒突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