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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古穿那个今呀今-第6部分

小说: 古穿那个今呀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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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希望自己班里出现这种负面问题,所以要杜绝有可能发生的苗头!
  想到这里,陈玲摇摇头,合起作业本,整理了下,放到旁边。
  “头发记得修一下,老师喜欢男孩子短发,看着也精神,而且,你眼睛露出来很好看,要学着有自信,知道吗?”
  何亦歌再听到陈玲说头发的时候,就侧头看了眼快到下巴的头发一眼,听到老师又提,便点点头。
  对于何亦歌的听话,陈玲很满意,心情不错的道:“不过,你现在的英语成绩确实让于老师很生气啊,于老师说的代替一周值日的同学打扫卫生,应该没问题吧?”
  “没”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儿,就是找你谈谈心,有什么困难记得找老师谈,知道吗?好了,回去好好学习,老师期待你的进步”
  下午放学
  何亦歌负责的是楼梯旁的厕所卫生,他从班门后拎过拖把和水桶,这个时间段,该走的人差不多都走了,去食堂吃饭的吃饭,回家的回家,跑出去趁着一点点时间上网的上网!
  完事儿后在马不停蹄赶回学校上晚自习,嗯,学生其实挺忙的。
  中午何亦歌是不吃饭的,钱不多是其一,况且在他的认知里,没有吃三餐的习惯,所以,晚饭时间打扫卫生,何亦歌的胃已经开始抗议了。
  揉了揉肚子,何亦歌开始接水冲厕所,然后用拖把来回的在白瓷砖上擦拭,偶尔有一两个学生冲进来,直接当着面儿脱裤子捞家伙。
  若是身体的前主人,看到这番景象,定会眼神闪躲,尽量避过去等人家方便完了再进来,而现在,何亦歌视若无睹,动作是他前世的行事作风,踏实沉稳利落!迅速!
  卫生弄完后,大概还能休息十几分钟,把东西都放到班里,抬头不经意间,透过窗户看到篮球场上有几个人正在玩……那个黑棕色的圆球。
  何亦歌沉寂的眼睛终于亮了亮,看看班里没什么人,忽略某科目的空白卷子,施施然向外面飘去。
  坐在篮球场旁边的石凳上,何亦歌的眼睛随着几个打得热火朝天脱的只剩下背心长裤的学生移动。
  过人、弹跳、传球、投篮。
  片刻后
  “嗳,那边那个!小心!”
  打球的几个学生都停下来向何亦歌的方向看。
  原来其中一个同学要向右边传球,但同伴被对方拦住,左突右突,闪不过去,没来得及接球,于是,这篮球边极有主角定律的直直冲何亦歌坐的地方飞去。
  在球以一个圆弧形向这边飞来时,一直注视着他们打球的何亦歌思索了下用手还是用脚这种浪费时间的弱气问题=;=,最后决定,用脚接,因为他觉得脚比手顺点,顷刻间,身体便做了个起跳的动作,利索犹如飞鸟展翅般,期间,眼睛还瞄了眼篮筐,然后猫着腰,单手撑着水泥台,凌空一脚,篮球又直直飞了回去。
  不是冲着传球的少年,而是向篮筐!
  没有哐嘡声!篮球竟然没碰到周围的框架,而是直接进框!
  “啪——啪——”落地之后弹了几下被其中一个打球的学生接住,表情惊讶。
  旁边穿着黑色运动裤的少年,还忍不住吹了声口哨赞道:“漂亮”
  何亦歌闻言露出笑,像林荫道上岗发芽的嫩枝条,浅浅淡淡。
  晚自习,何亦歌没看到邹明几个人回来,座位上空荡荡的。
  程飞点名的时候,将几个人记了逃课。
  听说去网吧上网了。
  教室里没人说话,也没老师在,只有唰唰的写字声和翻书声,像二重奏,交相辉映。
  余悦则翻着语文课本,非常仔细且认真的默写文言文,字体看起来趋于成熟,很多作业本的正面反面都写着汉字,若是没有身体主人的一些记忆,何亦歌一时之间也无法接受和消化简体字。
  有时候他会不自觉把字写成竖列的繁体版,这种抄书习惯根深蒂固,更何况,何亦歌潜意识里并不想这么快融入这个世界……
  但,好像已经无能为力了。
  总觉得从前的自己在被这具身体慢慢腐蚀同化。
  这种感觉会让人有些微的不适。
  ……
  因为学校离家不远。
  何亦歌自认为挺近的。
  以他的脚程,恩,确实挺近的。
  所以都会顺便买些便宜的菜或者几个馒头拿回家做饭,然后吃过饭再去学校上晚自习,省钱还锻炼身体,而身上的铁板是半个月前才找齐绑上的,除了睡觉洗澡,就捆在腰上腿上不离,因为校服宽松肥大,没人看得出来他带了将近三十斤的铁板,起初带了几天,身体反应很大,酸胀,疼痛,无力,被棱角磨出血,因为皮肤白皙,青青紫紫看起来蛮吓人,而经常运动让脚不适,充血起水泡,何亦歌坚持不懈,一个星期后身体才慢慢开始适应,但这个适应的过程还是让何亦歌觉得太慢,所以最近又决定睡觉之前从家跑到附近一个破旧的篮球场锻炼两个时辰,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家,洗澡睡觉!
  当上午邹明说要好好收拾何亦歌的时候,何亦歌是比较期待的,期待验收自己的锻炼成果,好掂量下自己现在的功力,还能否轻松飞檐走壁,看起来无二两肉的小腿能不能将人直接劈断骨头,拳风的力度是几分。
  但,人没来么,只好作罢,呃,虽然有些悻悻然,毕竟充满了期待,突然落空了,还是挺那什么的。
  何亦歌拎着白菜豆腐以及馒头到院子里后,先是看到房间的灯亮着,奇怪了下,才想起来早上走的时候,何大龙说要等自己回去吃晚饭。
  如果晚上回家灯亮着让何亦歌奇怪了,那么打开门看到一桌子好酒好菜等着他品尝,彻底让他迷茫了……
  单一清醒和烂醉为分界线的话,何大龙的这番态度,着实让人心中泛起异样……
  突兀感十分强烈,强烈到,让何亦歌想起哥哥曾说过的一句话。
  “哥今儿就告诉你一句话,你给我记住了,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少听那霍五少在那巧言令色,他要请你吃饭也带先过我这关,你这闷葫芦,给我长点脑子!听到没?”
  虽然,这个人是这具身体的父亲,也无法阻止何亦歌去忽略这突兀感。



  Chapter 9

  第九章
  吃过晚饭,何亦歌雷打不动的准备去跑步。
  “你干什么去?”何大龙跟在何亦歌身后,看着他蹲在地上绑绷带,纳闷道。
  “跑步,锻炼身体”直白简练,没有任何修饰词。
  “这么晚了还出去跑步?锻什么炼,睡觉去,你明天不是还要上课?”何大龙此时给人的感觉,十足像一个普通的父亲,从前的暴虐了无踪迹。
  带有目的性的关心,总归是失了些味道的。
  自从何大龙没有了那层顾虑和心理负担后,语气恢复到从前的掷地有声,不过,相对来说,还是比从前醉醺醺时好那么一点点。
  只是一点点。
  这样的语气迎来的结果是,何亦歌扫都没扫他一眼,自顾自在走廊上活动了下身体,做了个轻跃动作,直截了当说:“你先睡吧,我很快回来”
  对于何亦歌的不买账,何大龙也不是很生气,他不想这个时候把儿子惹毛了,万一跑了,上哪找人去?难道真让他去卖肾?想到此,语气缓和道:“那你早去早回,我先睡了……”无所谓的打个哈欠,转身回屋。
  “嗯”
  其实何大龙根本没有儿子会跑的意识,在他的认知里,儿子从来都不敢违逆自己。
  要说放心也挺放心的。
  而这几天的殷勤就是为了搞好关系,以便以后行事方便嘛,虽然何大龙大可不必如此好言好语的与之相处。
  躺在床上,何大龙忍住想喝酒的馋意。
  他怕喝了酒就会打儿子,若是打了……
  翻个身,闭上眼。
  半路在儿子这里出了岔子,对方不还要了自己的命?
  可不,俩肾要都被摘了,命不就算没了?
  何大龙想想都慎得慌,喝酒的念头瞬间消失不见。
  暗巷基本没什么人出没,大部分的住户都早早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何亦歌虽然穿的宽松且薄,但并不觉得冷。
  黑夜之中的少年,脚下生风,有时候趁着四周寂静无人之时,还会在墙壁之间跳来跳去,四肢灵活如猫般,在上面弹跳移动。
  路上提前预热,活络活络筋骨。
  远离了居民区,空空荡荡的寂静,显得十分荒凉。
  篮球场内
  何亦歌双手捏着篮板,身体悬在半空,忍住酸胀的臂膀,手臂缓缓向上提力,汗珠从额角滑落,里面的蓝色背心早已汗湿。
  落地之后,又打了一套拳,出拳迅捷,拳风十分劲冽。
  拳闭,何亦歌双手背在脑后开始围着篮球场做起了蛙跳,在暗夜中,像幽灵鬼魅一般让人浮想联翩,若是有人经过,必定是要吓破胆的。
  毕竟,什么地方靠近坟场都有点那什么,加之周围荒凉,本是春意盎然的月份,而这里的树木也抽芽的比别处慢似地,浅浅细细的树影张牙舞爪的映在地面上。
  第二天
  何亦歌去了附近一家国营理发店,用两块钱,洗头加剪发,剃了个清爽的短发,理发师是个老头,理发的一些物件很老式,眯着眼看何亦歌,眼神满意。
  “老头我的手艺还成吧?”
  何亦歌接过老头递过来的圆形海绵刷脖子上的发叉,镜中的少年眼神幽深无波,看不出情绪,听到老头的话后,抬唇笑了笑。
  “短发看着精神,以后头发别留那么长了,要是大龙那小子不给你钱,以后来老头我这里,免费给你理发!”
  何亦歌将两块钱递给老头:“谢谢”
  老头也没含蓄,戳何亦歌的额头:“跟老头我还客气?你小子越长越会跟街坊邻居客套了!上次晓旭他妈跟我说,我还不信,怎么?上学脑子上傻了?”他把钱放到镜台前,沉吟了下,边抖手中的布边说道:“不管怎么样,他也是你爸,我看他最近老实了不少,酒也没怎么喝,开始安安分分上班了对吧?”
  何亦歌点点头。
  老头又将剪子梳子收拢好“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你爸我是看着长大的,虽然没什么出息,但是心眼不坏,他现在总归是有个当父亲的样子了,你们慢慢扶持着走,会好起来的”
  何亦歌放海绵的手,顿了顿。
  不得不说,何大龙,虽然嗜赌嗜酒胆子小,但脑子还是挺管事的,他听了马哥的话,并没有立即就把何亦歌送过去,而是让那人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在这一个月里,他循序渐进,担起了父亲的角色,不仅在这一个月里戒酒戒赌,按时上班,且每天下班都拎些菜啊肉的回来,有时候何亦歌放学晚了,还会主动煮饭,下厨做几个菜,小小的四方桌上总不缺少水果,屋内焕然一新,不再有厚重的灰尘,他的一举一动也让街坊邻居欣慰不已,纷纷夸奖何大龙,年长点的老太太们直接红了眼眶,拍着他的肩膀埋怨:“你终于知道你还有个儿子了!可苦了孩子这么些年!”
  何大龙有时候听到这些,不是不触动,但,终究是带着目的性的,于是,老太太们的话便无足轻重起来。
  何大龙每天都在观察着,他能看出来儿子的防备在慢慢松懈,两个人如今相处起来就像从未有过隔阂,何大龙也从未打过他骂过他一般。
  在何大龙的殷勤照顾之下,何亦歌单薄的身体不再单薄,皮肤没有病态的白,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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