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那个今呀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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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何亦歌还是养了半个多月,罗海质疑他内脏可能也有轻微撕裂,但经过检查,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除了一些比较骇人的皮外伤,这小子没有什么大问题,而凝血功能竟然也没有问题……。
这让他颇奇怪纳闷了一阵,判断错误……,想到此,罗海俨然将这件事上升到了质疑自己医术的地步。
等何亦歌差不多好的能伸胳膊伸腿后,林岳才允他去上学,自上次打拳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月。
“亦歌,听说你病了,现在怎么样了?”急匆匆穿过巷子的王晓旭看到对面像是等自己很久了的少年惊喜的问道。
何亦歌抬眸看着对面走近的少年,看到对方明显明朗不少的神情后,放了心。
那些钱应该派上了用场。
那就好。
“这是……”王晓旭拍着何亦歌的肩膀,不解的低头笑看何亦歌伸过来的手,对方摊开手掌,当看到里面一小叠钞票时,王晓旭面上的笑有些撼动,忽然觉得眼睛热热的,胸中窜进一股让人无法言语的暖流。
不爱言语的少年,总是默默的给予帮助,却意外的叫人感动。
“你知道了?”王晓旭低着头垂着眼皮,语气不明。何亦歌看不到他的表情,点点头:“嗯”道。
良久后。
何亦歌启唇,准备说些安慰的话,刚张嘴,突然被对方抱了个结实。
抱着自己的少年粗着嗓子说:“谢谢!”年纪尚嫩,语气却分外真挚,只是这样一句话,仿佛重若千斤。
何亦歌被对方死死抱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伸出手安抚的拍了拍对方的背。
直到时光流逝,而立之年的王晓旭还仍然记得当年少年伸出手时的画面,单薄却充满力量。
那份少年情意,暖如春阳。
而他也永远不会知道,那日清晨,门前两捆包扎好的巨款是谁赠予的,因为不知道,所以不知该用何种方式报道对方,唯有尽力向困苦者施予援手,以慰藉心灵。
相较于王晓旭因着何亦歌的帮助而逐步稳定下来的生活,林岳自何亦歌痊愈后,更是频繁的带着他出入公共场合,对外称是贴身保镖,而外人则不这么认为,只要看到林岳带着这名气质冷峻的少年出现,认识林岳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浮出暧昧难明的表情,当然也将林岳对少年的袒护看在眼里。
综上,大家得出结论:哦,看来这少年手段不一般啊,连林老板都对他这般赏识看重。
夜。
林岳和章明若坐在一旁沙发上闲聊,作为南区和东区的两大巨头,两人这宛若老友般的姿态更像是在给会场内的人们一种暗示。
章明若作为东区大佬章百川的女儿,应当是威风八面无与伦比的存在,其实很多人不明白,明明章百川有个儿子,却将这权力毫不犹豫直接交予了女儿,虽然是个私生子,但怎么说也是个带把的,而一向辈分在道上德高望重的章百川却执意这么做,更是将儿子早早送出了国,不曾让他染指半分这权力中心一丝一毫。
如今,章明若作为东区的一把手,行事低调比之父亲章百川更甚,不知道的还以为章家已经洗白,浮在岸边悠哉悠哉。
却并不是这样。
亚麻衬衫、卡其裤、布鞋,一条随意扎起来的黑辫子垂在肩侧,如果给她一个篮子,这样的装扮直接就能去菜市场与摊贩杀价七八个来回。
这样一番随意普通低调的装束出现在如此上层的舞会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被很多人揣摩的章家大小姐章明若。
五官并不是电视剧中演的黑道小姐那般艳丽性感,她坐在那里,像任何一个人却独独不像黑道老大的女儿,温润的气息衬着清隽的五官,有种莫名的大气。
在今晚的舞会上她无疑是低调和高调的矛盾体,所有人莫不是各色性感礼服、西装革履,唯独她却穿着朴素,不顾众人的观望坦然自若的坐在艳红色的沙发上与对面的男人交谈,面容含笑,其人淡如菊。
该说的说完后,章明若放下酒杯,打量立在林岳身后的少年。
然后转过头露出个笑,无足轻重的对林岳说:“西区好像又要有所动作了。”
林岳点点头,了然道:“难为他能忍这么久。”说罢,像是想起什么来,跟着笑了笑。
随后两人相视而笑,像是达成某种共识,章明若起身。
“忽然想起来我还有个场子要赶。”说罢回头冲身后的人问:“现在几点了?还赶得上吗?”
“九点,张太太约了九点半。”
章明若闻言笑容更深,格外开怀的对林岳道:“那我先走了,再违约,下次该没人陪我打牌了。”说道没人打牌,她语气透着紧张,喜爱之情溢于言表,边说边接过手下递过来的竹编手袋。
不知情的人若是听到这番话,肯定会嗤之以鼻的反驳:开玩笑,章家堂堂的大小姐,不说一呼千应,百应总归有的吧?怎么可能没人陪她打牌?章家何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必然是有什么内幕的。
章家部属们集体在心中捂了一把辛酸泪。
林岳站起身,姿态优雅,单手随意的插在口袋中,笑意灼灼道:“看来,残害下属之后,你的手又开始伸向周围的富太太、千金小姐们了,不知道她们知晓你的身份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章明若不以为意,笑容不减,摆摆手,向外走去,但她身后的手下们听到林岳的话后,齐齐露出黑线的表情,显然对大小姐打牌这件事深恶痛绝,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悲催模样。
手下如此这般拆台,章明若依旧兴致勃勃的去与麻友们会合。
章明若走后不久,林岳也借口回去。
组织舞会的主人能请来这些人就已经是顶长面子的事了,当然不可能会计较嘉宾半路走掉这种小事。
坐在车中,林岳懒懒的靠在椅背上。
何亦歌转过头,眼神敏锐,透过车窗向后面看去。
被跟踪了。
“怎么了?”林岳转过脸看向低下头思索的何亦歌。
就在林岳刚刚侧过脸与何亦歌说话,两人竟同时按下对方的头,伏下。身去。
子弹打在车后窗上的声音刺耳之极。
随后便是更为猛烈的“砰——砰——”声。
趴在车椅上的林岳忽然冷笑一声,似乎意料之中。
副驾驶的青松表情兴奋,他摇下车窗,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沙鹰,而后探出半个身子,抬臂直接向后方射击,枪法精准,一击爆头,无一例外。
一枪又一枪,弹无虚发,说的便是此人的枪法吧。
然而对方的人数却还在增加,显然早有埋伏,左右夹击,势头生猛。
尽管青松的枪法了得,后面的车还是趁着他换子弹盒的几秒钟靠了过来,对方打头阵的人开着一辆露天的越野车,车内人表情嗜血张狂,同样提着一把重型枪,此时枪口对向何亦歌与林岳所在的车门。
何亦歌默默掏出腿腕的匕首,在车快要碰上时,起身,将匕首噙在嘴中,双手揪着扶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车窗里探出双腿,闪电般迅捷,踢歪对方的枪口,趁那人一枪打歪,他钻出车窗外,利落的跳上对方的车中。
那人嘶吼一声,再一次将枪口对准何亦歌,凶狠的表情如一头正在猎食的残暴野兽。
何亦歌抿着嘴一言不发。
上膛的冰冷声响起。
“砰——”
那持枪的人,笑容僵在脸上,狰狞而恐怖,眼睛瞪地大大的,心门上的血口渗出血水,混合着黑色粉末从里面流出来。
林岳将手中还冒着烟的枪抛给何亦歌,何亦歌接住,这般严峻的场合,他竟还是闲适的表情,甚至冲何亦歌笑着说。
“这把枪,你先凑合这用,不如意了回头我再让青松带你去挑把合心意的。”
青松射杀了一名袭击者后,偷瞄何亦歌手中的枪。
动动嘴角,最终憋住了,心道。
小子,敢说这把枪不合意……,老板会剁了你哟。
看到何亦歌握着枪,点头,状似满意,青松松口气,转过头,继续反击。
袭击还在继续,危机并未解除。
丛辉眼神发狠的看着对面的手下。
“人呢?”
“他们……”还没等下面的人解释完,丛辉满面阴郁的看向那人,扬手狠狠抽了那人一巴掌,想来怒极。
“精心计划?万无一失?十足的把我?最后却只拎回来一只小虾米,哈……。”丛辉冷笑出声。
站在中间的人紧张的不敢抬头吱声,捂住脸,忙道:“这个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南区林岳的……。”丛辉听罢对方的话,表情玩味。
那人继续:“您不是说想要激起南区,让他们有所动作,咱们好名正言顺的对垒,不如试一试他在林岳心中的地位。”
丛辉因着谋位才站在西区的位子上,外面那些仗着辈分高的老头子们早已有所不满,指手划脚很是烦人,若是再主动挑起事端,很有可能被旁人随便挑起个名头联合排除,所以近来西区这边格外的平静,而不甘寂寞的丛辉岂容他人这么畅快下去?更别说东南两区隐隐有合作的迹象,自己一定要从中阻扰才可以。
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地上面无惧色眼神冷冷的少年,看样子是把硬骨头,丛辉再次冷笑,模样不以为然。
36、Chapter 35
“你们走。”何亦歌拿着枪,指着旁边开车的人,用毫无起伏的平淡声音看着林岳说。
林岳上膛的动作顿了顿,挑起眉静静的看着少年。
好像从来都没有见他笑过?
对面的少年,脸上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语气似吃饭喝茶一般无二,让人有种下一刻冒险的人并不是他的感觉。
“人多,我们分开走。”何亦歌再次说,并且指了指前方,让他们先走,表示自己可以负责殿后。
青松听到细微的声音,手上不停,抬枪解决掉企图偷袭的家伙,对方短促的痛呼声让周围的风都狂乱了几分,然后他回头看了眼少年。
少年的洞察力很精准,就算单人作战再老练精悍,身边如果有需要保护的人时,首先你会想到如何安全脱身而不是全力以赴力挫地方,这种时刻不是宣扬个人主义的时候,他明白,此时此刻必须有人将一半的战火拦截过去。
教导何亦歌枪法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岳,虽然时间短,但少年对这方面的悟性加之本身的基础让他在短短的时间内,第一次出手便叫人十分惊艳,一如他绝不拖泥带水的行事风格,林岳虽然没有对何亦歌的枪法有所评价,但夜幕下,路灯照耀他的脸颊,勾起的唇角隐隐灼灼的坦露着心中真实的想法,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自己精心雕琢的玉器终于得见光芒大放异彩一般。
林岳忽然计较起曾经教导过少年的人来,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异样,那人是否也如自己一样对少年的认真刻苦倾注赞赏?
林岳对何亦歌的话不为所动,枪法比之青松何亦歌两人更加精干彪悍。
少年的眼睛起了丝波澜,像石子投在湖面上,他挺直着脊背再次重复道。
“你们走,我来殿后。”表情是极认真的。
“你一个人能回去吗?”林岳似笑非笑的偏过头反问。
何亦歌扫视周围。
“打不过会跑。”
青松头一次听到这有人能把这么孬的话说的这么大义凛然义正言辞,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林岳听到少年这句话后,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