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归来:兽性军长求轻虐-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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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出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儿。
“那你害我难过的事儿又怎么算?”
展拓眸色一暗,带着笑的嘴角垂了下去,语气低沉,“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
宁蓝并不怎么对她说的事耿耿于怀,展拓虽然给她造成了伤害,但情有可原。
毕竟一切的根源出现在她身上,在他不清楚事实之前,做出的那些事并不是不可原谅的。
说到底,她只是心乱了。
抛却她刚才说的两点顾虑,没说的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她和展拓没有未来。
宁蓝突然有了一个可笑的想法,也许她不该听完展拓的解释。
因为不听,她心结还在,那么她的决心将无人打破。
可如今她却动摇了。
她忘不掉展拓,展拓也从来忘记过她,他们重归于好似乎很顺理成章。
但图一时的快活而留下掩藏的后患,真的好吗?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见她不说话,展拓抿着唇,嗓音克制。
宁蓝内心有波涛翻涌,她深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我原不原谅你重要吗?”
“我说我不原谅,你会放我走吗?”
“不会。”展拓干净利落的吐出两个字,心里沉了沉。
宁蓝摊了摊手,“那不就结了?”
坐在床上被当了半天背景板的温莉乍然开口,“你们能不能考虑下我这个灯泡的感受?”
她的声音冲淡了空间里流动的压抑,宁蓝扑哧一乐,笑出了声。
温莉站了起来,对展拓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展先生,你懂得。”
展先生完全无视了她眸子里含的深意,依旧盯着宁蓝。
温莉跳脚,难不成他这是过河拆桥的节奏?
“你们好好聊聊,我先出去了。”
她忍着一肚子的火,不甘不愿的出了门,不忘细心的把门带上。
刚拐了个弯,蓦地去路被人拦住了,后背抵在墙上。
温莉看着一脸严肃正直的黎白,突然笑了,“哟,黎副将如今也会玩壁咚了?可惜姿势有些不对,来,姐姐教教你。”
说着,她反客为主,把黎白压在墙上,单手撑着墙,壁咚动作标准。
她另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语气玩味,“这才是壁咚,懂吗?”
黎白低头看着她只到自己下巴的头顶,嗯了一声,笑声含着一丝揶揄。
温莉脸红了,呸了一声,“长得高了不起啊?长得高脑子也大,可惜装的全是垃圾!”
她松开手就走了,黎白立即追了上去,可不论他说什么,温莉都爱答不理的。
反正在她还没有消气之前,她是不会理他的。
卧室里,宁蓝和展拓面对面的坐着,相顾无言。
话是说清楚了,但两人的心情却宛若帝都早上的天气,雾霾缭绕。
宁蓝冷静了些,也开始能理智的思考问题了。
“那天晚上在老宅,你和展老爷子的谈话是故意让我听到的对不对?”
展拓点头。
宁蓝抿嘴,又问,“你那么快和我离婚也是因为我的身份还没有恢复,却故意隐瞒了我,对不对?”
展拓又点头。
宁蓝忍了忍,又问,“你和……算了没什么。”
展拓看了她一眼,顿了顿,突然道,“我没碰她,也没吻过她,我爱的是你,只上过你一个人。”
宁蓝:“……”
“谁问你这个了!”她恼羞成怒的咆哮。
展拓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无辜的开口,“我以为你想知道。”
宁蓝脸上有些红,展拓的话戳到了她奇怪的萌点,她的小心脏忍不住的漏了两拍。
气氛再次陷入沉默的尴尬。
宁蓝心里很不得劲儿,没话找话,“展拓,说实话,你真的一点也不怪我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在意的点那么奇怪,但我欺骗了你,又害你为了平息言论当不成元帅,还造成了那么大的误会,你不介意吗?”
展拓摇头,“我不相信你是分不清轻重的人,也不相信你是故意的。”
元帅不元帅的他并不在乎,反正现在和三年前也没多大区别。
“一开始我的确有些介意在你心中,是不是刑少擎比我重要。”
“但后来你离开了,我有时候会想,就算他比我重要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你好好的陪着我,没有什么是不能忍的。”
宁蓝听的心酸,“对不起,我不知道。”
展拓摇头,笑了一下,“没关系,都过去了。”
话题又一次的戛然而止。
宁蓝找不到话题了,展拓却突然说话了,“你还要去找刑少擎吗?”
宁蓝听出了他话中的冷意,吸了吸鼻子,摇头,“没有。”
“我找他一是被逼无奈,二是想报仇。”她实话实说,“我不能原谅他。”
展拓下意识的答,“我帮你。”
宁蓝咬唇,“不用了。”
展拓握拳,心头情绪一片黯然,伴随着细细密密的疼席卷全身。
第404章给我利用下()
宁蓝感受到他骨子里散发的低迷气息,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时隔三年,他们之间又经历了误会,更大的误会,中间还掺杂着痛和眼泪,这些事总会留下一些痕迹,一些抹不去的带着些隔阂的痕迹。
“我想休息了,你先出去好吗?”宁蓝很不适应这种氛围,于是开始赶人。
展拓心底一痛,面上却无比自然的点头,“好。”
宁蓝看着他的背影,在他的脚步迈出房门的前一秒,她声音微不可闻的开口。
“对不起。”
她以为展拓听不见,然而他一字不少的全听到了耳中,他心尖一颤,浓郁的苦涩铺天盖地的把她淹没。
是太迟了吗?
还是说,她已经不愿意给他一个挽回补偿她的机会了?
可是要他放手,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
宁蓝收回视线,长长的叹了口气。
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相处却那么生疏。
宁蓝窝在房间里暗搓搓的训练,调整着心情,想着前路该如何走。
她才答应了明天和刑少擎见面,但突发的事件让她不得不重新考虑。
宁海为了她都卸职了,如果她再和刑少擎纠缠,岂不是辜负了他的苦心?
还有,她一点儿也不想和刑少擎打交道,至于报仇,更没必要牺牲自己而报复他,可以另想法子。
她和刑少擎的约定还没完成,她不算反悔,而且就算她反悔了又怎样?
如果对象是她的仇人,她真是一点儿愧疚的心理都没有。
她就怕一点,刑少擎大怒,会做出过激的事来。
宁海已经不是议员了,刑少擎再不能明面上对他动手脚,除非暗地里来。
但暗地里可不如明面上简单,毕竟以前宁海是他的属下,类似君臣关系。
君要臣死,有千千万万的法子逼迫他不得不死。
但现在不同了,刑少擎对宁海动手,哪怕是要杀了他,也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到时候闹出去了,他就是跳进黄河水也洗不白。
宁蓝思考了半天,想出了一个简易却颇得她心的法子。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看了一眼优雅进餐的展拓。
“你明天能不能给我利用一下?”她向来直接。
展拓筷子一顿,眸光闪动了几下,清清淡淡的答,“嗯。”
宁蓝笑了,狗腿似得夹了一筷子他喜欢的蘑菇递到他碗里。
“谢谢。”
吃完了晚饭,宁蓝回到了房间,当做没有看到展拓深邃中藏着痛色的眼神。
她告诉自己,平常心。
以后把展拓当成一个普通朋友就好,等时间久了,展拓看出她的决心,会放手的。
卧室里新换了床单被罩,佣人从里到外的仔细打扫了一遍,宁蓝躺在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床上,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半梦半醒之间,她好似闻到了一阵青草香,她下意识的循着香气凑了过去。
男人感受到她依恋的动作,复杂的眸光变得柔软,温情的几乎能挤出水来。
一夜好梦,翌日宁蓝醒过来,洗漱了一番,下楼碰到了展拓。
展拓一身剪裁合体的手工西装,略长的黑发全部拢到了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宁蓝一边吃早饭一边给刑少擎发了几条信息,等吃完了她才慢吞吞的开口。
“麻烦你了。”
展拓感受到两人之间弥漫着的挥散不开的生疏感,心里紧了紧,“没什么。”
他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宁蓝的性子注定了他不能把人逼得太紧。
宁蓝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高领毛衣,外罩一件米黄色针织外套,把头发一扎,就准备出门了。
展拓打量着她清新简单的穿着,她似乎永远都是这般活泼开朗的模样。
“走吧。”他伸过去一只手。
宁蓝犹豫了下,把手放在他的手心,感受到他掌心的温暖和热度,她不禁瑟缩了下。
展拓开了一辆不显眼的黑色宾利,在冬日暖阳的照耀下,折射出一片亮泽的光芒。
宁蓝拉开车门上了车,一路上她都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纤纤十指。
展拓好似专心致志的开着车,目不斜视,半点没有开口的意思。
一路沉默着,直到抵达了目的地。
宁蓝和刑少擎约的地点是城南的一间小咖啡馆,地段偏僻环境清幽。
咖啡馆平时就没什么人来光顾,眼下是冬日清晨,马路上都没几个人经过,更别提会有人闲得无聊来这小小的咖啡馆喝咖啡了。
宁蓝一下车,立即挽上展拓的胳膊,不忘对他谄媚的一笑。
“抱歉。”
上将大人巴不得她再多抱歉一点,俊容依旧淡然,目光却多了几分笑意。
“你随意。”
“那我就不客气了。”宁蓝娇俏一笑,又咳嗽了一声,“如果我做的过火了,你不会介意吧。”
展拓摇头,看着她隐约带了些忧心的眼神,心下一疼,“你做的再过火,也有我在。”
宁蓝心里一跳,猛地冒起一股甜蜜的酸涩来。
因为店里没人,宁蓝也没做掩饰,堂而皇之的推开了门。
挂在门口的风铃被碰到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悦耳清脆。
“欢迎光临!”
正在柜台擦杯子的店主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帅哥,他条件反射的说了一句,抬起了头。
看清两人容貌的那一刻,他顿时瞪大眼睛,震惊之色溢于言表。
宁蓝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挽着展拓的手坐到最角落的卡座内。
“展上将,宁小姐,你们要喝点什么?”帅哥上前结结巴巴的询问。
一个是军部的第一人,一个是已经死在他记忆中的人,这两人一同出现,带来的冲击力不比海啸小上半分。
“两杯黑咖啡,谢谢。”宁蓝开口。
“哦哦哦,好的,请稍等!”
宁蓝看了一眼光脑,又看向展拓,“还差半个小时,再次事先声明,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能生气。”
展拓微笑,“你觉得我会生气吗?”
宁蓝心里一暖,冲他讨好的勾唇一笑。
当然不会。
她只是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