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归来:兽性军长求轻虐-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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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拓突然动了,动作宛若一道闪电,飞快的朝刑少擎奔去。
刑少擎抱着宁蓝不好回击,一个眼神一甩,躲在暗处的保镖立即应声而动。
而与此同时,傅明珠也动了,她一把抱住展拓精壮的腰身,但因为他的动作被甩在了地上。
她痛的脸色发白,但却没有松开手,转而抱住他的大腿,声嘶力竭的尖叫。
“拓,别走,我求你了,拓!”
展拓被她的动作弄的施展不开,刑少擎的人已然缠了上来,一时间,他分身乏术。
刑少擎趁此机会,快速的抱着宁蓝上了身边的房车,极快的一踩油门,离开了此地!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展拓一脚甩开了傅明珠,再以旁人看到了都会惊的目瞪口呆的速度打趴下刑少擎的五个保镖,刑少擎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展拓一脚踩在一个保镖的脊背上,把他压的死死的,身姿修长笔直,俊脸冷酷,一双眸子冷的快要结冰了。
他望着刑少擎离去的方向,眸光晦涩。
“这是怎么了?”好不容易摆脱了黎白的温莉一来就看到傅明珠狼狈的趴在地上呻吟,展拓脚下还匍匐了五个黑衣西装男,不免惊诧的问,“阿蓝呢。”
展拓没有回答,依旧望着注视的方向。
傅明珠强撑着不适站了起来,怯怯的看了一眼展拓的背影,低声道。
“她被刑少擎带走了。”
“什么?”温莉顿时大惊失色,冲到展拓面前,因为身高劣势,她迫不得已的抬头看着他,输人不输阵的低吼,“展拓,你他妈的是不是男人啊?”
“你知不知道阿蓝有多恨刑少擎?你竟然放任她被刑少擎带走?”
“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你负的起这个责任吗?”
展拓垂下了眼帘,使得温莉误以为他在表示:这不是有人拦住了我吗?
她冷笑一声,“展拓,咱两一起长大的,你有几斤几两我不清楚吗?”
“如果你真的想留下阿蓝,但凡天王老子来了,你也不会让她被对方抢走!”
“说到底,你只是不想救她罢了!”
面对她咄咄逼人的目光,展拓眼底泛起一阵说不上来的情绪。
他不是不想,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抉择,所以他没能在第一时间下决心。
他自认为他的克制力无人能及,尤其在这三年间,有了长足的进步。
他一度觉得,这个世上大概再也不会出现让他心情起伏的人和事了。
然而,宁蓝的出现打破了他的认知。
他的心乱了。
乱的连他自己也理不清。
很好几次,他都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又想要什么。
他想前进却一直在后退,他想越过障碍却又停在了它的面前,止步不前。
他从没有这么茫然过,他每做完一个决定,事后就隐约有些后悔。
他不晓得自己该怎么做。
展拓乌黑的眼睫毛挡住眸内的迷茫和挣扎,他在想,如果他不是个冷静的人就好了。
也许全凭本能和冲动做事,他不会如此的倍感折磨。
怎么做才是对的?
温莉无法从他平静的脸色下读出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她整个人被不安占据了心头,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刑少擎对阿蓝是司马昭之心,他心狠手辣又不留余地,阿蓝被她带走了。”
她几乎不敢想下去,眼底的焦躁越发的明显,“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再这么磨蹭下去,就来不及了!”
她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还是对展拓说。
展拓垂在双侧的手握紧,手背上浮现的痕迹每一条都是挣扎的证据。
如果他把宁蓝要回来了,有些事就浮出了水面,这是他想看到的吗?
可如果他什么也不做,后面的发展他已经可以想象出来了。
展拓以为自己会在这两难的抉择中犹豫良久,但事实上,他很快的就有了决定。
“我会把她带回来的。”他说了一句话,又像是掩人耳目一般的补充道,“看在爷爷的份上。”
温莉的心口稍稍一松,看了他一眼,默默的在心里腹诽了一句。
以后有他好受的。
傅明珠站在一边,身子发抖,是恐慌的也是怒不可遏的。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展拓果然对宁蓝是余情未了,她的地位遭受到了巨大的动摇,若是她什么也不做,她的下场将无比的惨烈。
傅明珠彻彻底底的恨上了宁蓝,若是可以,她真想杀了她!
为什么她一回来,不但刑少擎不再站在她这边,要离她而去,连展拓都要重新爱上她了?
这一切本都是属于自己的,她有什么资格抢自己的东西?
她为什么会活着?
她为什么不去死?
傅明珠雪白的贝齿咬着柔软的红唇,咬出一线血丝,她却恍若不觉疼痛,因为怨恨和怒火,一张貌若春花的容颜全是狰狞的丑态。
总之,不把宁蓝弄的夹着尾巴从帝都溜走,她就不叫傅明珠!
宁蓝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胸口很疼,闷闷的,像是早饭吃撑了,米饭堵在嗓子眼里,憋的浑身都难受。
她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双瞳涣散,像是一具没有生命力的木偶。
“你醒了?”刑少擎推门而入,声音关切。
宁蓝心里一沉,最后一丝天真的念想啪的一声破灭了。
是他啊。
呵。
她不意外,只是有点儿心痛。
第375章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
“吃药。”她不做声,刑少擎也不介意,端着一杯黑漆漆的中药递过来。
宁蓝没有接,依旧魂游天外。
“要我给你灌下去?”刑少擎说着就要捏住她的下巴,药碗送了过去。
宁蓝条件反射的想要挥开,鼻子却闻到了汤药的味道。
她瞬间就分辨出了这碗药的配方,顿时愣住了,双眸掠过浓浓的震惊。
“郁望来找你了?”她哆嗦着嗓音看向一身家居服的刑少擎。
这汤药的配方是她自己开的,除了她知道成分,也就一个郁望了。
刑少擎不曾否认,坐在床前,“你先喝药。”
宁蓝定定的看着他,“他在哪里?”
“先喝药。”刑少擎亦是寸步不让。
宁蓝忍了忍,最终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喝药的过程中她发现她手腕的血管扎了针,床头吊瓶里的液体顺着管子流进她的体内。
她把碗还给了刑少擎,下意识的按住了胸口的部位。
她的旧伤复发了。
原本一个中弹,好生修养一段日子就能痊愈。
但她中弹的时候身体正饱受着DS的摧残,伤口久久不能愈合,稍微动作过大,便会撕裂开来。
所以,哪怕是过了三年,这伤都没好全。
她隔着一层衣料摩挲着肌肤,倏地,她眼神一厉,冷眸看向刑少擎。
“你给我换的衣服?”
刑少擎摇了摇头,“没有。”
一般情况下,他并不愿意骗宁蓝,而且她现在已经在他身边了,他有大把的时间和精力逐步攻克她的心房,没必要趁人之危。
“佣人帮你换的。”
宁蓝凌厉的目光这才柔和了一些,但依旧冷言冷语的,“这是哪儿。”
“锦绣园。”刑少擎答,“我的住所。”
帝国议员都有专门的住所,更别说一国领导了,他没有住在领导专门居住的地方,而是自己开辟了一块区域,建造了锦绣园。
锦绣园不比展拓的怡然小筑占地面积小,各项条件更是一流的赞。
宁蓝哦了一声,敛去眸内的情绪,面无表情的问,“郁望呢?”
刑少擎看了一眼吊瓶,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口,“他不在这里。”
宁蓝心底的担忧冒了起来,“你把他弄哪儿去了?刑少擎,如果你敢伤了郁望,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对郁望的维护让刑少擎脸色一沉,他望着她愠怒的俏脸,淡淡道。
“郁望并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他更是我唯一的朋友,我还不至于对他如何。”
刑少擎确实凉薄成性,但郁望帮了他很多,可以说没有郁望,就没有今天的他。
只要郁望不过分,他都能容忍。
“那他现在在哪里?”
刑少擎不答反问,“我之前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好了么?”
宁蓝咬紧了下唇,心头漫上纷杂的念头,她倏地闭了下眼睛。
“你先告诉我郁望在哪里。”
知道她已有了妥协的想法,刑少擎眼里闪现一丝笑意,语气温柔,“他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如今在哪里。”
他走的时候留下这个药方,说是宁蓝三年前枪伤造成了后遗症,需要药疗。
先前他的私人医生给她检查了身体,果然是旧伤复发,于是就让佣人熬了这碗药。
“什么?”宁蓝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手腕不小心扯动了枕头,带起细密的疼痛。
“他为什么要走,他去了哪儿,你对他做了什么?”她连珠炮的发问。
刑少擎强硬的把她按回到了床上,目光有些不悦,“蓝蓝,你注意点身子。”
见她执拗的问郁望的动向,刑少擎眸光闪了闪,“他来找我,用一些东西换取你父亲的平安,我答应了。”
宁蓝抿嘴,肯定知道郁望付出的东西很珍贵,不然刑少擎不会答应。
“我答应之前,对他提出一个要求,三年内,他不能出现在你面前。”
“他同意了。”
宁蓝苦涩一笑,感动又心酸,她喃喃自语,“真是个傻瓜。”
刑少擎看着她为郁望落泪,嫉妒的同时也庆幸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展拓和宁蓝是不可能了,但宁蓝和他更是很难有进展,如果宁蓝真的要再嫁。
她毫无疑问会选择郁望。
所以他把郁望逼走,断绝他们的可能性。
而且,少了郁望,宁蓝可以依赖的人只剩下他一个。
他可以徐徐图之。
“你什么时候放我父亲出来?”宁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随时都可以。”展拓眼帘低垂,“我会以他泄露的资料不太重要,免职即可的言论放他出来。”
宁蓝瞪大眼睛,怒到了极点,“也就是说,你仍不打算还他一个清白是吗?”
“我只承诺郁望让他安全,没有说让他官复原职。”刑少擎脸上势在必得的浅笑落在宁蓝眼中,使得她身体一阵颤抖。
“刑少擎,我见过无耻的,可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
刑少擎眸色一涩,随即不在意的笑了一声,“蓝蓝,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他和郁望不同,他甚至觉得郁望的做法非常愚蠢,若他是郁望,在这三年和宁蓝朝夕相处的日子里,他早就把宁蓝变成自己的女人了。
宁蓝沉默了下来,突然道,“我什么时候能离开?”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刑少擎眼底闪过一丝暗色,面上却依旧是浅淡的笑容,“等你身体恢复了一些了,我就送你回去,顺便放了你父亲。”
宁蓝惊讶了几秒他的痛快,随即却明白过来,顿时一阵冷笑。
宁海背着罪名被放出来,在帝都还不知道会过上怎样的日子。
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