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的契约娇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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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他像是一个冷漠却称职的管家,而她是颐指气使什么也不懂的大小姐。在一个个私会的晚上,大小姐成了一只任他逗弄的小兔子。
可现在!她坐在离他一臂的地方,他安静地一如往昔,这让苗不想觉得,又回到那段二人无话可说的时候了。
她站起身,摇着他的袖子,撒娇的孩童,妇人极美的眼神,“南裕光,对不起。”她说。
她觉得对不起他——她爱的是南驰,而南驰,是他的父亲。
他冷然的眼眸在听到这句话后淡淡地看过来,平静无波。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是他吧
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他的。
不管她爱的是谁,他真真切切地拥有了她。
他穿过她不曾示人的禁地,她安慰了他的孤独,包容着他的任意妄为。
而他,又曾经那样对她在南驰的房间里,宛如嗑药了的年轻男孩们,一次,又一次的强了她。是这样啊他也是其中的一个。万兰州他刘亭飞王寰
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只觉得不这样,她会走。
她总是想要走,她的心已经随着南驰走了
可你看,五年过去了,她又是那样的鲜活,可人,嫩嫩的撒娇,又扯上了那样多的部队。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南裕光。”她挂在他的身上,泪眼汪汪地叫他。“你可以把我关在这里但你让我跟他们报个平安吧我舅明天要给我打电话”
他笼了她,宽阔的胸膛上趴着这样一只软白的蝴蝶儿,盈盈颤抖的翅膀,仿佛随时要飞去。可这是冬天,北京的冬天是没有蝴蝶的。
“让他们知道了,你就不会在这里了。”
她呜呜的哭。南裕光任着她哭,只抬了她的脸去吻。他暗红色的披衣有些旧了——可若有人见到便知道,那是南色桑吉的赐予物,留下的不多的,生前使用的东西。
“南裕光”她张口咬上了他的脖子,狠狠一吸。她赌气似的,吸出一块红斑来还不够,张口又咬。
他轻轻嘶了一声,抱着她坐了,任着她捣蛋。
她咬够了——南裕光的脖子上露出的地方都是一片一片的红,偏他穿着袒右的僧衣,淡漠的眉痕微皱,投下一道并无责备的艳影。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她恼恨地把头埋进他的颈肩,手攥成小拳头往他英挺的胸膛上捶着。
“嗯。说话。”他颠了她一下,她紧紧抱住了他。
说了还是跟没说一样。
苗不想是硬的也来了软的也来了,可似乎南裕光真是——水泼不进。她干脆无赖极了,“你不答应我,我就弄你一脖子吻痕。。。让你出不去。。。”
南裕光少见的笑了。
“你弄吧,”他说。“你是我的多吉帕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多什么?”
“多吉帕姆,也就是金刚亥母。胜乐金刚的明妃。”
苗不想同志对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不太懂,可她乱七八糟的小姿势储备是相当丰富的,她指着靠墙那一溜佛像里一尊鎏金的双身持菩萨,“那个。。。明妃?”
“嗯。”南裕光似乎对她这样“外行”的无礼行为毫不在意的样子。他抱着她站起来,她的腿还环在他的腰上。“像这样。”
这下子,她的脸红到了诡异的程度。“你不是。。不是出家了么。。。”怎得还这样,对她。
南裕光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放下了她。
苗不想同志却和想起来似的,说,“哎哎,也不是,好像十世也结婚的,还娶的是董其武的外孙女吧好像。。。”
南裕光的声音,带有一种奇异的痒。他的语速平和,如果不是颅内涌出的酥麻,竟很难体会这种包容着冷峭、刚直的声音是多么动人。
而他好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话一样,他笑了笑,一件一件地脱掉了身上的僧衣。。。直到他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就这样赤条条地面对着她。
她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因她目光所及处,是他的胸膛。迷人硬朗的锁骨,常年保持地标准肌肉
她刷的闭上了眼睛。
“你不让我走,我自己不会跑么!”她嘟着气说。
南裕光定定地看着她,“你可以试一试。如果你能跑得出去的话。”
娇气包气呼呼地去推门,却发现这门是从外面锁上的。
她透过门缝,看到一个很老式的铜锁——她在一个民俗文物展里看过类似的,却不想现在还有人在用这个。
“南裕光,你这算什么嘛!”
“闭关。”
“闭。。。”苗不想同志深吸一口气,“我是不是得问你什么时候打通任督二脉成为绝世高手?”
“我不会。”他说,“念咒,摩顶加持倒是会。”
“你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啊。。。”她无奈地在房间里踱步,“你不是不信这个的。”
南裕光温和地看着她,“很多东西我也不信。到现在也不见得相信。只是,他们选择了我而已。”
“好好好,停停停。”苗不想同志可是忠实的无神论者——你看苗苗,多虔诚的女人,简直把青海当成第二故乡了,可不是照样没哪个菩萨保佑的,那么年纪轻轻就走了。她后来就神烦有人提这个,何况这是南裕光?
他笑了笑,脖子上她吻出的红斑像盛开的罂粟花。毒艳艳的。
看得她又开始咬唇。
“外头人知道你屋里有个女的怎么办。”她说,“会不会对你不好?”
“不知道。”
“”她有些绝望,“南裕光,我真的要给我舅舅报个平安。。。我不能让他着急。。。”
她倒是聪明地一个字也不提同样焦急的嫡系部队。
南裕光堵住了她的唇。用最简单的方式。
他把她放平在毛毡上,横陈的玉体鲜嫩得好像北京最好的水蜜桃。
自此以后,我持悲喜为戒。毋妄言不爱你,毋妄言不念你,修十二世轮回寻你。
第75章 是他()
第七十五章
苗家的人有个特征,护短。不管自家孩子做了什么,首先枪口要统一口径,一致对外。
苗家的人还有个特征,理直气壮。认定的事情,不管在不在理,说起来好像都是他们有道理。
苗不想同志的舅舅苗超英,非常理所应当地继承了这两个特征。本身这就够让人心塞的了,何况这回还是人家在理儿!何况,这牵动人心的娇气包到现在,还是一直找不到呢!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
韩少的脸色已经黑得让人不敢看了。
就连韩援朝,都取消了回京的行程,亲自坐镇,搞得杭市高层纷纷表态,活要见人。
却不敢说死要见尸。
韩东升已经几夜睡不着了。他一合眼,总会想着她会不会在哪里受苦,有没有人虐待她了,要知道她最怕被拐到山里当媳妇了。
在公安厅四楼的会议室里,坐着这三个大男人。
三个人又似乎无话可说。
万兰州打完电话回来,眉头依然皱着。这样的表情说明了,还是没有头绪。
郑阳罕见地点了一根烟,其实面前的烟灰缸已经满了,大多是万兰州和韩少的,可他也有些熬不住了。一贯清爽的下巴上已经冒出了胡茬。
不过一看,三个人都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韩少的电话突兀地响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满怀期待地接了,但这样一丝光亮又很快的从他幽深的眼眸处消沉下去。
“嗯,好的。我知道了。”
尽管他接着又是沉默不语,郑阳还是忍不住问,“怎么?”
韩东升讥诮地看了一眼万兰州,“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她不是我爸的。”
万兰州的脸色依旧是这几日的苍白。
“哦”他表示了一个回应,“总比是好。”
韩少很少和人做争执,何况又是这样一个年轻的男孩儿——可他此时心情不正常,要不是万兰州搞事,她又怎么会在那样的时候出门呢!
他沉着脸正要开口,才放下的手机又响了,这回他看到手机上的名字,脸色是真的“更上一层楼”。
韩少瞥了一眼万兰州,接起了电话。
“舅舅”
郑阳听到这句话,弹了一下烟灰。
微微颤抖的手指显示出了他和淡然的表情不符合的在意。
他自然知道那不会是韩东升的舅舅。而是,她的舅舅。
苗超英刚下飞机,虽然他很自然地再把韩东升给指责了一顿——这么大个姑娘交给你,怎么这样说丢就丢的。可自己家的姑娘都二十多了,苗超英也知道——总不能让人家跟带着小娃娃一样去哪儿都拴着吧?可他这会儿还能怎样呢?
当他一踏进会议室,看到那个冤孽也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万兰州生来天不怕地不怕,可唯独怕娇宝贝这一家子。他干的亏心事儿多了去了,可唯独这一桩——他是真正地放在心里过不去的。谁让他当年带着头去弄她呢!
苗超英是长辈,又看着韩东升也在不好当场发作,只当作没瞧见万兰州一样。他坐下来刚要开口问进展,门口又进来几位——公安厅章厅长陪着韩援朝和郑雷关进来了。
韩东升和郑阳站起来,各自叫了一声“爸”。
郑雷关原先在南军区就和苗超英认识,这会儿先打了招呼。韩援朝也主动和苗超英握手去,“我是东升的爸爸,韩援朝。”
苗超英瞧着这两个爹,一个也惹不起,平时都是将军级别的人物,可这会儿为了孩子也得在这里屈尊降贵。他心里又想这外甥女的惹人怜爱来,人到中年情感丰富,这眼眶就红了。
章厅长原先以为这失踪的女孩子是韩援朝的“私生女”,可这亲子鉴定结果一出来又明显不是,才以为松一口气当普通失踪人口处理——人家却依旧上心的很,这会儿不提私生女了,说的是“儿媳妇”,那也是一等要紧的,这还不够,这南军区司令员郑雷关也到了,人家也是儿子急的跟什么似的。饶是章厅长宦海沉浮见多识广,也摸不清这里头的路数,瞧见这姑娘照片,的的确确是个大美人,又只当大约是一家女百家求,反正务必重视就对了。
这会儿刑侦组组长过来介绍了一下进展情况。主要是目前已经做的工作、已经走访的地区,发布的征集线索等等。尽管之前已经听韩东升传达过了,苗超英还是有些失控。
“然后呢?”他说,“怎么就那条路上的监控看不了。”
“是这样的,我们已经进行了排查,这品区域的监控设备因为老化、超过使用寿命等原因我们逐渐进行更换,前段时间刚好换到这条街,换上之后进行调试到正式录影还需要几天时间,偏偏这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很意外。”
“不过我们根据文保局的监控显示,苗女士于10点47分走出了院子,随后在隔壁几条街区的监控中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附近也没有地下室类的建筑,我们推测,苗女士是在10点47到1点之间的这段时间内坐上了某辆车并驶离了现场。只是我们并没有在现有的监控中能看清车辆上是否有她。”
调查人员停顿了一下,“您说,没有人跟您联系说要赎金的事情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