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的契约娇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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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真是饱的时候撑死,饿的时候寡死——几难受咩!
韩少回来的正是时候,她紧紧的吸附着他,仿佛要让韩少死在这白嫩躯体上似的。
韩少抱起她,“怎么了?饿成这样?”他搂着她一紧。他低头吻她,从舌头尖上开始吃,吻得她眼神迷离,轻叫。
“想你咩”她娇娇的说,又凑到他胸膛上细细地咬。
韩少捧了她的脸吻下去。
生生缠了小半夜。
娇包包第二天醒来,脸蛋儿都是红的。
瞧瞧这韩少的衣服散得满地都是,他的衬衫让她印了个红唇,丢在床边,肩章腰带
还有韩少丢在门口的裤子。
她被扯坏的性感睡衣。
就见她嘟了嘴,低头去韩少怀里拱,“讨厌,你讨厌嘛。”她娇着紧紧贴上他,“刚刚买的睡衣”
韩东升抱了她哄,低低的声音是一把轻微而准确的利刃,一点点刮着她的骨,放出毒艳艳的血来。
“给你买啊”他说,“买多少都行。”
第67章 去哪()
第六十七章
入了十一月,天气渐冷。满街开始有了穿厚衣服的人。
南方的姑娘仿佛特别抗冻,靴子、高跟鞋,各式各样的风衣外套下都是大腿、大腿、大腿。
杭市从来美女多,且会打扮,舍得打扮,大商场里尤是,可以看到今年流行的各样斩男色口红,披着长发的、短发的,直发卷发的,远远看过去像是秋天栖霞山的枫叶一样,带有一种温暖而繁杂的色调。
苗不想在十一月是有正经事的,那即是郑阳的生日。
在一纸调令的加持下,郑阳在空28师作战部正式入职,升了上校,现役最年轻的两杠三星,真正引人瞩目的新贵。随即工作也更为繁忙,紧接着没完没了的觐见和人事冗杂,战区的重新洗牌——下一任嫡系的独生子啊,这是明摆着的敲门砖。从前郑阳在新疆低调的很,这下回到杭市,一时间钻营的人跟蜂巢里的蜜蜂一样。
不过在他看来都是能处理好的事情。
那些跟着他的人自然是欢呼雀跃——阳少居然调来了此处,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毕竟自“m色”一事后,虽然郑阳对此闭口不谈,这些小二代却深深感到了自身力量不足,做起事来也就谨慎了许多,反倒有些缚手缚脚的。郑阳又把“m色”几乎推倒重来,原先那样声色犬马的所在,改成了一家以“特辣”闻名的川味火锅,一时间大排长龙。
苗不想同志是看着“m色”的招牌被推倒的。
在郑阳的车上,带有一种仪式感地按下了一个按键。
她已经快要忘记这件事情了——那是韩叔叔的功劳,大半夜的封路搜人,也是她头回的宿醉。当她知道那是郑阳投资的产业的时候是生气的,“你手下贩毒喏!”她气嘟嘟的,“我最讨厌这个。”
郑阳没有辩解——他觉得自己确实是有管理责任的,也任她怨,私下安排了这个“推倒重来”的场景哄她玩。
你看她几兴奋,仿佛那些挖掘机的开动都是由于她的“一声令下”,轰隆隆的除旧迎新——似乎中国人骨子里都是喜欢新的东西的,喜欢搞基建,也喜欢拆。她就是这样有点小人得志,有点乐呵呵的淘气。
郑阳看她闹够了,那小模样又可爱,惹得他心痒痒的。在后座上就跟她来了一回——她还看着眼前钢筋混凝土一点点的掉落,昔日浮华的销金窟啊。。。她想到朝歌城里摘星楼,是帝辛最后尊严的死处,她身后火一样热的触感,仿佛酒池肉林也一把烧了。
她伸手去抓,只有一把虚空,没有软软的枕头,没有光滑的绸被,没有微凉的床单。她的叫声隐藏在轰鸣的机器声里,微弱而谜一样的疼痛。
欢愉,接着是欢愉,来得那样快而猛烈。
郑阳的节奏,郑阳的深刻。郑阳的汗水。他令人着迷的表情。闭了眼,偶尔发出一声喘息,短发,胸膛,抓着她的神魂。
时间被拉得绵长。呼吸却越来越短促。
她抱着他,溺水一般的湿透。“哥哥。。”她抓着他,荡起不解的迷思,“怎么了?”
郑阳轻喘,“什么怎么了?”长腿禁锢着他,泪痣好像要滴出血来。
她抱了他不说话。怎么说啊。。她觉得郑阳好像,有些粗暴得不像从前了,她承受不来他的,从来他都是温柔的,猛然间这样激烈,她不熟悉了,她不习惯在郑阳的面前变得如此失态而疯狂。
她从来,都在他面前只娇娇的,软烟罗织,即使任性也是轻轻的水磨一般的叹息。她不习惯,不习惯让他看见自己这一面
车内空间不算大,她的长发散了,铺成黑云。她的唇张开,像是在窒息中生生抓住一点氧气,眼睛里都是泪水,带着痛苦而愉悦的神色。
郑阳笼了她,凤目,薄唇,如星辰炫目的眼眸。吻上她,“你喜欢这样。”他笃定的说。
他的腰那样有力,她弄湿了他崭新的军装,他却不在意的丢到一旁。
最后她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跟个小兔子似的,趴在郑阳的怀里呜呜的哭。奶白色的脖颈上是他的手抚摸着。他的手指骨分明,修长。热度感人。
她的胸口都是红痕——原来他狠起来是这样的,她想,“好疼喏。。”
他却不安慰她。
郑阳知道。她喜欢。
娇包包确实是个绝对的m。
只是她自己不承认罢了。
她红着脸不去想,又忍不住去想。想来想去,自己骗自己,这不是郑阳的生日要到了么,该给他买礼物了。
郑阳是天蝎座的——其实很多星座的人格差异并没有特别明显,只除了处女座和天蝎座。苗不想同志遇到的处女座里没有一个她是处得来的,也合该她嫡系里没有处女座。而她认识的天蝎座十分少,熟悉的更只有他一个——因此当张璇谈论天蝎座的腹黑属性的时候,她对此是“深表怀疑”。
她仅仅是苦恼该送什么给郑阳而已,而张璇可是郑阳的“头号粉丝”,她想也许她能出些好主意呢结果却是什么头绪也没有——倒是听了许多流行的形容各种男孩子类型的新词,还被科普了一下食草系食肉系等等名称。
娇包包叹息一声,她有选择困难症,治不好的那种。
最后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小资情调的酒柜,下了决定。
就,送一瓶好酒吧。
于是在张璇的介绍下,下了班就来了这个酒庄选。
她挑了一瓶rousseau1996年份的窖藏,来自closdelaroche葡萄园,价格不算贵,五千拿下。不得不说她对郑阳的喜好还是有些了解的——这哥哥就喜欢小众的东西,有时候甚至是执着了——曾经他一直买一个牌子的衣服,当那个品牌改头换面上了n条品牌线大举开店后,他就再也不买了。
张璇介绍她来的这个酒庄——在这一片还是小有名气的,因此这样在国内不算知名的红酒也会有,那是给一些识货的收藏人士准备的。大多数人买酒,要不是送人,要不就是在应酬场合一大杯一大杯的喝掉,好像总是在比赛谁喝的最多似的。有人统计说国内一年喝掉的标有拉菲的红酒超过年实际产量的十倍——这中间有多少是真的可想而知了。而最终,也不过是标着名贵商标的一种排场罢了。
她进来挑酒时,酒庄里有个股东也在——这人正好是任婷婷婚礼上的一个伴郎,和周吴玩的挺好。一见到她,就急匆匆地给周吴发消息——你那个惹不起的大美女在酒庄!
周吴看到消息就一个电话回过去,“你看清楚了?是她?”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周吴笑了。
“拖着她。”周吴说,“我马上过去。”
周吴这段时间乖觉,周越又不回来住,家里也就渐渐的不太拘着——他开了一辆车就往酒庄奔,摸着方向盘的手上隐隐都在发抖。
他魔怔了。
她的颤抖,她的味道。郑阳的女人。
得不到么?他想。谁说我得不到。
无知而无畏的娇气包还坐在沙发上,微胖而和气的销售问她,“苗小姐,要不要试一试我们新进的起泡酒?”
她摇摇头,“谢谢,不用啦。还要等多久呢?”声音糯糯的。
“是这样的,这瓶酒我们得从仓库取回来,大概需要半个小时就到了。”这销售笑眯眯的,“您很会选,这一瓶果香很好的,我们店长本来是留着收藏。”
她没在意这些客气话,要了一杯水坐着等,又开了手机去玩。
周吴刷地把车往路边一停,在一片喇叭声里跳下车把钥匙丢给了迎上来的店长。他在门前深深地看了一眼,轻轻地推开门。
店里放着音乐,小提琴的声音细润而缠绵。
“苗小姐,”销售递过来一个布丁杯,中间是摇摇晃晃的果冻,十分漂亮。“试一下我们的新品吧。”
她没混过夜场,没有经验,不晓得这是这群人——最爱用的fourloko,也就是俗称的“断片酒”做的布丁,这酒精度数其实不算高,只是添加了咖啡因及其他的兴奋产物,喝起来特别容易醉。周吴又改了配方,甜甜的香气浓郁,她一下子没吃出酒味儿来,吃完后不久,迷糊糊的就往沙发上歪倒了。
她穿的一件针织连身短裙,肉色长袜下是浅咖啡色的过膝靴子,外头一件米白色的薄大衣。这一倒好像是一朵睡莲开在沙发上,嫩白的脸上带着红晕,唇上是豆沙色的口红,一点朱色,呼吸轻透。
周吴走过来抱起她,她也不回应也不反抗。安静得好像一只布娃娃。她的腰很细,周吴抱起她的时候衣服有些乱了,衣带上垂到地面,扣子在瓷砖上碰出响声。
他把她的衣服笼好,抱上了车。
“现在,”周吴自言自语,“该带你去哪儿呢?”
第68章 坦荡()
第六十八章
酒醉了的反应有很多种,有的人会说胡话,有的人会吐,有的人会“乱性”。
苗不想同志的反应非常简单,睡觉。
她不会是毫无知觉的沉睡,间或有一些细微的小动作——但是自己是不太记得的。她对酒精过敏,酒量也十分浅,因此她那些个爷们儿不会让她喝这类饮料。郑阳倒是买过一种“起泡酒”,但实质上并没有酒精,因此那个她能接受。
周吴没想到她酒量那么差,一个布丁下去就倒了——他还用的兑了几种烈酒和功能性饮料的配方,这一下她哪里受得了。不一会儿脖子上就开始有红点儿,她睡着了又没有意识,只觉得痒了,又伸手去抓。
周吴把她丢在后座上,自己开着车。不一会儿他听到她的手机在震动——在她上衣口袋里,在寂静的车厢里十分明显。可她睡的沉了,周越从后视镜里只看到她的腰,膝盖蜷着,长靴子搭在他爱车的座位上,他却毫不在意。
周吴开进了他不常去的香格里拉,报了周越的名字拿的房卡——他想着她那些男人怎样也不会找到周越头上。于是他抱起这个糊涂的醉鬼,直接刷卡上了电梯。
断片妇女这回是真的醉得厉害,一点儿意识都没有。任由他抱着,却只软绵绵的耷拉在他身上。周吴却不乐意她这副模样,他有过不少女人,却不喜欢木讷而没有反应的死尸。
“我要她清醒地知道她是在和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