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的契约娇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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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纪不多的内敛。他世俗的一面是纵横商海的阔少,内里却混沌而神秘。他坐在沙发上,眼神透过疏散的人群,穿过一幅幅泛黄的旧画,看了一眼这个毫无察觉的女人。
周吴出院后,对这件事一直保持沉默,似乎他从未在一个亲戚的婚礼上强吻了一个女人,似乎也从没有一个漂亮的男人给他后脑勺来了那么一下。对于周越因此搁浅的项目,他从周晓兵那里听说后也毫无表示。
这对周越来说,实在是太意外了。
他不喜欢意外。
娇娃娃挑了一张冯超然的桃花,三万五拿下了。再看了一圈没有合意的。于是干脆的付了款,约好了送货的时间和地址。她低头写地址的时候,一缕头发轻轻垂到脸颊边上,她伸手拈花别到耳后,风韵十足——却,不自知。
经理把她送到电梯处,她挥手道别。按了一楼,正要关门,电梯里又走进一个男人来,看了一眼,却是方才见过的那位。
电梯门缓缓合上,从二十二楼往下,却在十八楼的时候咯噔停住了。
这停的太突然,她穿着高跟鞋站不稳,急急地搭住了扶手。却让人稳稳托了一把。
是刚才的男人。他的手拉着她的手臂,眉头微皱。
“小心。”
“谢谢。”苗不想轻舒一口气,扶着扶手又站稳,还没缓过劲呢,这电梯突然地就往下坠。
这下她彻底站不住了,脚一歪,那细细的鞋跟此时是捣蛋的孽畜,周越抱着她就倒在了电梯的地毯上。
“啊”她轻轻地叫了一声,叫得周越眼神一深,可此时来不及想这绮念——电梯往下坠了一下就又停住了,巨大的惯性让她害怕,她紧紧地搂着周越的脖子,吓得发抖,却没有再叫。
他似乎很绅士,手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她,“别怕。”
娇娃娃意识不到自己此时是在这样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她受了惊吓嘛周越看着她,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兔子,低着脑袋不看你,可手又紧紧地搂着,脸上流下两行细细的眼泪。
电梯停了,周越想起身,可她在他身上,他能感受到她的颤抖,她软的不成样的腰,她低低的哭声。他没这样哄过女人,但不代表他不会——周越拍着她的背,给这个娇得要化了的女人几近于哄的一种声音,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得违和。
他掏出手机——还好这儿却是有信号,打电话。
“喂,我给困电梯里了。嗯,电梯坏了,停在不知道几楼,就是展厅出来那个电梯。嗯。你一会儿给我电话。”
经理挂了电话就叫人,怎么着?出大事——周先生给困电梯里了!
苗不想这里听着周越打电话,他沉稳有力的声音让她渐渐回神,她恍然间自己却紧紧贴着他,她甚至听到他的心跳——透过他黑色修身的薄西装,他的领带细细的,一丝不苟的端头是他的喉结,距离她的眼睛大约只有十厘米。
羞涩回到了这娇包包的脑海里,她急急忙忙地放手,却因为失去支撑——她平衡感又极差的,整个人因为躲避就往后倒去。
周越感觉身上一轻,他反应快——伸手把她一托,这下是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了。
而且,她把他压在了身下。
周越看到这个傻乎乎的害人精,脸上泛出了一朵桃花。
讷讷地。润润的小嘴轻轻张开,咬着唇,蚊子似的说了一句“抱歉。”
那嘴是真正的樱桃小口,一点点薄薄的嘴唇,口红是一种哑光的淡粉色,她的唇一动,周越甚至连她的眼睛都忽略了,知道唇边有了泪珠,他才惊觉——她又哭了。
娇包包那叫一个幽怨喏!怎么自己就那样笨,害得现在不上不下的,这样几不好的嘛。。。她又不敢乱动,这一下又觉得脚疼,双管齐下,这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周越扶了她起来,却见这女人一摆腰,又咬了唇,死死抓着栏杆,小小的脚轻轻抖。
“怎么了?”他问,不亲近也不疏离,恰到好处。
可这语气正是她乐意听的,于是娇包包抽抽嗒嗒,“脚。。好像扭了。。。”
却见这男人脱了西装外套铺在地上,做了一个搀扶的姿势,“你坐下来吧,我给你看看。”
她低低到了声谢谢,也不推辞就坐下了——周越心里想,真是宠的一只金画眉,几万块的西装她也没当回事的,见她抱了膝盖,伸手轻轻揉那白嫩的脚踝。。。
他也坐下来,伸了手去给她揉。
她陡然间脚踝处一阵热感,手指碰了一双陌生的大手,她触电一般收回了手,又觉得人家是好心——自己这样做未免太刻意。
周越却没有说话,只给她揉着,看着这幼嫩的脚,被揉得轻轻弓起,粉嫩干净的脚趾蜷着——他去看她脸上的表情,就见她闭了眼,烟云笼罩得比高潮还激烈些。他加重了一点力气,满意地看到她咬了唇,轻轻地发出一声呻啼。
周越锋利的嘴角勾起一个笑。“我弄疼你了?”
第65章 贵的()
第六十五章
调情是一门学问,有的人终其一生也摸不到那个边儿。
非著名相声演员郭老师曾说,“说我想和你一起睡觉,那是臭流氓。可要是说——我想和你一起起床,啧,徐志摩!”
有那么一种人,总能把调情融于无形之间——比如说周越这一句,“我弄疼你了?”带一点儿笑,带一点不正经。可是你仔细想——一个男人对女人问这句话最多的语境,最喜爱、最得意问的语境——反之女人最挑起男人的语境,无非也是一句“你弄疼我了。”
罢了。
还能怎么弄疼?无非是深深的恶意下,一句体现男人那点尊严的话罢了。毕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弄疼女人的”,当然字母圈的不算。
娇娃娃是第一等会调情的人物——如果是对着她喜欢的人的话,吻,喘,叹,怨,嗔,哪一样不是得心应手。可偏偏她这会儿扭伤了脚,人的注意力就没那么往那方面去想。
何况周越揉的,也不算逾矩——如果把他当作是一个骨科医生的话,可以说他仅仅是捏着她的脚踝罢了。
可周越不是医生,他只是在电梯里遇到的一个“陌生”的“好人”罢了。
于是苗不想明明一双眼睛里都带着泪了,还是忍着说了一句
“不不要紧的。”
不要紧,而不是,不疼。那,还是弄疼了。
周越看着她温柔低垂的脸,微微蹙眉,忍着痛却不敢怨的模样,鬼使神差的,下一句调戏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他想着大约得引开她的注意力会好些,又想起她来这儿。。。
“你来这里买画?是买来收藏?”周越问着,随意而自然,手上一点点揉到她的小腿肚子。
“也不算是收藏吧,”苗不想果然注意力分散了些,腿上的肌肉放松了。
“装修房子么。。。买来挂。
原来是这样。“装中式?”周越又问。
她摇摇头,“不合适喏。装的北欧极简。”
她不一定认为北欧风格就一定要配油画,或是水粉画。反之中式风格也不一定要配国画山水。
最主要的还是感觉和色调,比如她买的这幅桃花——是真真粉嫩的颜色,泛黄的故纸里依旧妖娆,她换了黑色的框,往浅灰色的墙上挂,很有春天的感觉。她觉得郑阳的家里是要有一点温暖的色彩。
周越听她细细的声音慢慢地讲,寸寸柔肠盈盈粉泪,好像在听漂泊天涯的歌女在诉情。他想,她晓不晓得用苏州话唱四季歌,无锡话也行,她会不会唱“山脚下两半边,开个泥人店”。
周越,可是个妥妥的“声控”。他床上出现的女人,除却美貌之外,大多有一把甜润的声音。
不一会儿他接了这经理的电话,说的是电梯大约还要半小时。语气焦急而恐惧吧,反正把周越关在电梯里这样一件事情,即使是酒店该背的锅,也让这经理觉得这是深深得罪了这位虽有些挑剔但出手十分大方的重要客人了。
周越挂了电话,看一眼这个小妇人,她乖巧地坐在他带着暗纹的黑色西装外套上,咬着花瓣一样的唇,和看一个大救星一样地看着自己。没来由的,心情不坏。
他潇洒地坐在她身边,跟她说话。“还要半个小时吧。至少不会往下掉了。”他跟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电梯的楼层都按了一遍。“我记得应该是这样好些。”他笑着说,“你刚才,吓坏了吧。”
胆小鬼心有余悸地点点头。
周越微眯了眼睛,凑过去笑着说,“怎么这样胆小和孩子似的。”他话音刚落,似乎要做实了她这个胆小的名号,电梯又咯噔震了一下,一双细白的手臂就抱在了他的脖子上。
周越跟哄孩子似的,抱着这一团软绵花,她的披肩有些歪了,露出半个肩膀——原来她里头穿的是一条抹胸裙子。这肩膀骨肉匀称,白嫩多汁,周越似乎闻到了肉的香味,让他十分不自在。
他已经热了。周越想,一会儿出去要拿衣服在手上遮一下。
周越这会儿也不给她揉了,她缩成一团地在他怀里。脸上又羞又怕——却那里敢放开手,她心里想——“这鬼地方我再也不要来了”
周越低头问她,“我抱着你站会儿?这太低了,有点闷。”
电梯里换气扇早已停止了工作,他们在里头十几分钟过去了,确实有些供氧不足。
娇包包已经认命了——今天是丢人丢到家啦!哪里还管的什么,眼睛紧紧闭着,那小脑袋轻轻地点了点。
“那抱着我。”周越说,他的长腿换了个姿势,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放在她膝盖下,等着她紧紧抱着他的肩膀——才抱了她站起来。斜靠在电梯墙面,倒也轻轻松松。
站起来空气确实好多了。两人都是深吸一口气。
娇娃娃让这年轻男人抱得舒服,却晓得人家会累——从舌尖上悠悠颤出一句话来,“我怕你累”
周越小腹一紧,瞧她娇滴滴忐忑里妖气纯然,低低的带出一个笑。“不累。”
你瞧这二人的话,“我是不是弄疼你”、“不要紧的”;“怕你累”,“不累”,句句都是能暧昧到了极处的话,只一个是有意,一个是无意罢了。
偏偏是这样动人。
一会儿他手机响,周越却没放下她的打算,却让她跟他口袋里拿了——递到他耳边去。
周越接了电话,却是个好消息,经理说电梯弄好了,一会儿就能停在十五楼,让他们有个准备。
娇包包听了,红着脸,飞霞流瀑似的珠玉轻拍声带,“放我下来吧谢谢你。”
周越并没有犹豫地轻轻放下了她,仿佛他抱着她只是出于道义似的——“我让司机送你回去。”他说,“你是开车来的还是?”
他看着,她唇微张,“打车来的。”车拿去保养了喏。
“嗯,一会儿送你回去。”周越重复了一次,又是淡淡的笑,“你不好再穿高跟鞋了,出去不方便。”
“谢谢。”她自然知道,也似乎应该矫情的拒绝,可这人说的合理又礼貌,他说“让司机送”,那是撇清了二人不会再独处,“不好再穿高跟鞋了”又说到她心坎里去。这拒绝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
电梯门开了,苗不想提着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