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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少将的契约娇妻-第35部分

小说: 少将的契约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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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南北势力就是各自划的地盘,而江浙沪这块宝地向来是必争之地,韩援朝同意韩东升来杭市未必没有更深的考量——现浙省军区的书记是省一把手兼任,而这位,是现主席的得力干将,却没有对下一任选边站,而是处在观望的状态。

    韩家三代在军营,那根深蒂固——只要不搞“谋逆”的事情,地位几乎是雷打不动。

    那位万公子的爹,则已调往沈阳,似乎在两边都不得罪的模样,一副听天由命胜者为王的心态。

    而郑阳的父亲郑雷关,则是“据说尘埃已定”的下一任的亲信嫡系。

    对这“尘埃落定”的说法,韩少并不十分认可——事实上,是有人不服气的,且这人来头也不小。若是他真能取得现任一把手、那群老家伙和军委的认可,放手一搏也未必不能大力出奇迹。

    总之,生长在和平年代的韩少没上过战场,但似乎这局里的厮杀并不比战场来的平和——而这三方奇特的势力,居然意外的让这个懵懵懂懂的小妞给紧密联系在一起了,让他有时候想想都觉得好笑。

    除去这个插曲及有些反应过激的小妞外,韩少这段时间可算是惬意极了——若不看他还没拆石膏的手的话。

    要知道这妞儿对人好,是真的照顾人,她得闲了有心思时候,还会做些甜点,整个家里都是香甜的滋味——她喜欢做慕斯蛋糕,装在高脚杯里,用小银勺子挖着吃。韩少对这些并无特殊的喜好——甚至他往常都不会去碰这些洋玩意儿,但他“爱屋及乌”,谁让她喜欢呢。

    彼时她正是做了巧克力的双层慕斯,最上层淋的是百香果汁的冻——吃起来意外的搭配。她用一个大的马蒂尼杯装着,从冰箱取出来,回头找她那爷们儿——却是在沙发上看书。

    她软乎乎地走过去,把杯子往桌上一放,韩少笑着放了——知道她要腻他的,果然这妞儿就从后头抱着他的脖子,往他脸上吹气儿。

    “看的什么嘛”

    他仰头,唇蹭过她的下巴,一点微硬的胡茬刺得她有点儿痒,有点儿疼。但她喜爱这样的刺激——尤其是这样一个男人。

    “一会儿小李送我去医院拆石膏,你在家休息。”韩少发了话,“别整天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听的我糁的慌。”这妞儿最近看一部很“糟粕”的连续剧,那肉麻又傻的台词韩少听一句就受不了,每次她看着,韩少就直接用“男人的方式”去了断——弄的她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就这么最后十来集了硬是没看完。

    “知道啦”她挖了一勺蛋糕送到韩少嘴边,“试试”

    韩东升吃了,又觉得她还有话说,“怎么?”

    “我一会儿和你一起去嘛”她攀着他,“看看医生有什么交代的。”

    她眼神几认真,好像他这伤是个极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韩东升笑了笑,“我拆了石膏就得回部队了。”他看到她嘟起嘴——不知道是舍不得他走还是舍不得这个“保护伞”。“要不你跟我回部队去?让小李送你上下班。”

    苗不想还真是要考虑这个问题喏,她怕死万兰州——这当口儿哪里敢落单!但这样一来就得早起喏——她对和他住一起这事儿并不排斥,很奇异的,她和郑阳扯的那几天——也许是巧合,也许是那哥哥的有意安排,似乎不是在酒店就是在他那别墅,咳咳,嗯,还有很多不可描述的地方——但就是,不在她这小窝里。

    韩少对这种类似雄性圈地的行为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若非如此,为何郑阳宁愿在她对面买一套?还不是为了迁就她!也省的看了糟心。

    总之,她这小窝确实只这位韩少占着呢,那句话怎么说的——“后来居上”。

第42章 意思() 
第四十二章

    117离她那不说多远,半个小时吧,但今天似乎有些堵车。

    这娇气的人最烦这个,虽然不是她开的车——但无精打采的,韩少又不许她看车玩儿手机,干脆枕着这爷们儿的大腿,权当在车上补觉。

    韩东升看这一团动来动去换了几个姿势——知道她枕的不舒服——没办法么,韩少那腿儿又不是棉花,哪里睡的好的,伸出右手给她抓着玩儿。

    这李兴业看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半夜看鬼片都没这么吓人的,简直是活见鬼撒!他还犯这贱,就老看那后视镜,偷偷摸摸的,被韩少一眼瞧见——这位爷一个眼神递过去,李兴业立马偃旗息鼓,老老实实的开车。

    苗不想大爷哪里管这个喏,大中午的她困得很——昨晚又没睡好,她看着这正襟危坐的爷就是一肚子怨念——这小半宿的力气活都是他动着,怎么这会儿他倒精神。她掰着他的手,热热的,手指很长,手掌上有一点儿薄薄的茧子——据说原先很厚的,这几年算“修身养性”。

    她这儿摸着韩少的手——几像个色女,也不对,她本来就是个色女。但她心里愣是什么事儿都没有想,整个人到了一种“放空”的境界,俗称——发呆。

    韩东升这儿接了个卫侨的电话,“嗯,在我这儿。”

    “韩哥,你帮我问问小苗姑娘,她那姐们儿到底想怎么的?”卫侨也是开着车,一肚子火没处撒——这方悠悠居然跑了,他这样人都找不到。他回想了一下自己那天晚上,虽然说喝了点儿吧,但表现必须是“上佳”,他还没说厌烦呢,这个大姐儿居然跑得比她快——他堵住了她一回,她虚与委蛇,第二天早上起来她又他娘的跑了!

    若说卫侨为什么非得找这姐儿,不甘心还是次要的,更深的原因——这厮有极其严重的失眠症!可偏偏就是和方悠悠的那两晚,用他自己话说——睡的跟猪似的,这么几年了就没这样痛快过!而这并不是因为精疲力尽,卫侨自己清楚的知道——原先不也是使完劲儿了睡不着?好像他抱着那个姐儿就特别来感觉。

    韩东升哑然失笑,要说这感觉吧就是奇特的一个事儿——他现在对此是深有体会。要说几年前京城有个出了名儿的玩儿家突然转了性,娶了一个相貌平平家势平平的姑娘——从此绝迹于欢场,韩少当时也听过这事儿,但他觉得也许传言有误。直到如今,他觉得也许有些事情是老天定的,他这样人——老天也许就是会派这个妞儿来收他。

    他看一眼那傻姑娘——韩少在接电话她玩儿不得他的手,就在他腿儿那儿翻来翻去的——像是个刚出生的崽儿。

    他想,如果她那姐们儿也和她一样的招人,也难怪卫侨给勾的欲罢不能。

    他放了手机,又把手递给她,这妞儿就接着玩儿——也不知道有什么可玩儿的。“你那姐们儿,”韩少开口,“就那个从国外回来的。”

    “喔悠悠呗,”她懒懒的回,倒把李兴业给吓了一大跳——敢情这小嫂子还能这样跟韩少说话呢!

    “嗯,就她。你知道她在哪儿不?卫侨找。”韩少有点儿头疼,这都什么跟什么事儿!

    “她准备回去了撒”她记得方悠悠跟她说过机票的日期的,“这次她回来奇怪的咧急急忙忙吃了顿饭就不见人鸟。本来说好我要带她去玩儿撒”

    韩东升一哂,这妞儿压根儿还在状况外呢

    “卫侨找她。”韩少重点强调了一下。

    苗不想嗯了声,“找她干啥撒?”

    韩东升笑了笑,手就去捏她脸蛋儿,“要哪天你不见了我也得找你去!”

    她才反应过来,“他他他他俩?方悠悠喜欢这样的?”她几怀疑喏。

    “那她喜欢哪样的?”韩东升捏着有点爱不释手,“你要不联系联系她?卫侨电话都打到我这儿了,他人不坏。”虽然可能有点儿花就是了。

    “哦,我给她问问。”她又想起手机被他“没收”了,“手机拿给我撒”

    “到了再发,”韩少捉了她乱动的手,“又不着急这一会儿,你拿上手机就没个放下的时候。”

    她几怨念喏可这儿有李兴业开着车,她哪里拉得下脸去求他!一双眼睛眨来眨去,脸就在他腿上蹭。

    韩少一看这还了得,这模样再蹭——难受的可不只她一个,眼看着小韩同志都要升旗了,韩少冷了脸,掏了手机给她。

    “巾帼英雄哇!”李兴业心里念了一声。

    韩东升这儿拆了石膏,又拍了个片——恢复得相当不错。他这边弄清楚了,还有一桩事情——他爷爷的老战友,原浙军区司令员周景平近期身体不适也在117住院,于情于理他得去看看。

    李兴业从车上拿了准备好的礼品,韩少牵着他这妞,“走呗,去趟老干病房。”

    她乖喏,“嗯”了一声,“是哪位撒?”

    “我爷爷的老战友。”韩东升知道她也不晓得——几没有政治敏感性的一个人。“你跟着我叫周爷爷就好。”

    她回道,“晓得了。”她今天认准一个事儿,要玩儿他的手——她就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昨天她不玩儿,从前她不玩儿,也许明天也不玩儿——但,就非得今天,她玩儿韩少的手上瘾了。

    她以前听说有人晓得看手相喏,苗苗好像也挺信这个的。但是她那几路人马——包括郑阳,对这事儿都是嗤之以鼻。毕竟让一个猥琐的中年男子握着她的手这事儿实在是无法接受的恶心。倒是刘亭飞喜欢逗她——拿她手神侃一段,得出一个结论,“哟,我看这手的主哇,一定是个漂亮妞!”

    她听说韩国那儿特别信这些的,还有人为了改“手相”专门去“整容”喏,据说是能把那几条线的走势改成什么上上运的——可见资本主义国家也讲这封建迷信嘛。

    她是颜控,也喜欢看男生的手,而论手,郑阳那双弹钢琴的手是最好看的。一张开,指骨间跨度极大,修长、白净,有力度,简直是艺术品。韩东升的手是有力的,温暖而干燥,和她经常汗湿的手心对比鲜明——此时她一根根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里去,却好似只有他手指的一半长

    韩少感觉着她的小动作——体会她点点滴滴的小心思。听她问这茧子是怎么来的,他会简短地说,“训练。”那会儿全能训练,他要争第一,攀绳子、爬泥地厚茧又何止是手上。

    韩少想,如果以后和她生的是个男孩儿,是不是也要送去部队练练——只怕她会舍不得。

    韩东升觉得自己是不是有毛病——怎么这会儿就想着和她的以后。他老想着和她生个孩子,或许两个——他只想要她的孩子,或许会带着她一样的软呼呼的气质,男孩?女孩?他都可以,最好是女孩儿吧——男孩儿的话他可能会教训的,但她却肯定受不了。

    韩少有些出神,直到到了老干病房那儿才正了颜色。

    他敲了敲门,却是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开的。

    “您是?”年轻人问。

    “周老在这儿吧?我是韩东升,我爷爷和周老是战友。”

    里头人听见,那老爷子一百岁零几的人了,精神头还不错,“啊,东升来了。”他瘦瘦小小,坐在床上用一个搪瓷杯子喝水——眼睛垂着,确实已经是个迟暮的老人了。

    年轻人闪开身子让了。

    “周爷爷。”韩东升这会儿声调比平时高些,他对这个曾经戎马一生的老人是极为尊敬的——这是建国的英雄人物。他恭恭敬敬地打了个招呼,又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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