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的契约娇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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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当不知道,一时间推杯换盏的倒也其乐融融。
“曹老哥,”卫侨这场面话是说来就来,一句“老哥”叫的不知道几亲切,“你们这是来这儿指导什么工作哇?”
“哪里有什么指导嘛,这儿四十公里外有个省保的明代壁画,我们那里要搞个明朝的专题展嘛,年代差不多的,就来看看。”
“哦,壁画。是画的什么?”
卫侨这边扯着,韩东升有些飘忽。
香。
这大美人儿身上真香。
不是那些乙醚的提炼,不是常见的香水,就是她身上的,淡淡的,带点儿奶味儿,有点儿甜,幽幽的,有点勾人。
你看她吃饭,真是食不言,拿筷子的姿势很标准。吃饭的时候,也仅仅是低了一点头,筷子送一点儿吃一点儿,转到啥吃啥,跟个无欲无求的和尚似的,吃饱了就轻轻放筷子——那举手投足都透出清贵气来。
她应该喜欢喝汤——这小馆子也就是西红柿鸡蛋汤,不过味儿还不错,你看她端起来啜一口,眼睛一眯,那热气蒸腾里脸儿微微泛了红,带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真作妖,喝汤能喝出高chao的感觉来,也是奇葩一朵。
她这面上其实淡,那点儿艳不是等闲识得的——寻常人也无福消受,非得是有见识的才知道赏,悠曳婉转里寻出这种味儿来。可这桌上就坐了两个顶级人物,这一看就有些挪不开眼。卫侨是最能玩儿的,若在往常早下手了,可他看一眼韩东升,那是从没听说过出来玩的主,至少他认识的这几年是没有的——此时也眼眸微深,侧了脸去和这女孩儿说话。他心里先消了,退位让贤——这大哥难得对女孩儿上心,他又不缺这个,犯不着伤和气。
你说要是卫侨知道韩东升这问的什么,保管当场吐血,恨不得抓来亲自指导。
都啥年代了,这大哥开口跪。
“你名字挺有意思。家里怎么想着取这个名字?”
苗不想对这个问题是很熟悉了,正正经经大大方方地答,“我妈说懒得想名字了,所以叫不想。”
你看她,半垂着眼儿,那高马尾在脖子旁扫着,两手摆在膝盖上——要多规矩有多规矩。可韩东升就是知道,这女娃子没说实话。
苗不想能说实话嘛!她那娘哪儿是懒得想名字,那是懒得想她爹是谁!
韩东升个儿高,问她话的声儿压低了,这一会儿挨得有点近,就瞧见这女孩儿眼睫毛长长的,像个小扇子一样铺着——你就能想像她睡着的模样,肯定也是这么铺着睫毛,柔柔的,软软的——这乃是苗不想的特色,越靠近,越媚——躺着那就是绝色。
这男人,长得也好,年纪更好——苗不想这段时间看大叔戏看的有点迷,觉得这个年纪的男人比二十出头的好——当然得是底子棒,身材佳的那种,又中年又发福又不好看的那得叫师傅。这位,看模样三十大几,那眉宇,那气质,那味道,当得起一个“帅”字,只可惜了——咱苗大小姐给自己定了规矩,凡是部队的,一律不碰,否则这时候哪里还装的乖。
韩东升哪里知道这小妮子的龌龊心思,他就觉着这妞身上好像带着钩子,近看真是有点迷人——风情都藏在骨子里,艳得朦胧。
从前你要跟韩少说一见钟情,他定然是嗤之以鼻的很。就连这个会儿,他也不将之归为此类。这个妞儿是漂亮的,说话也有意思。他想,她确实有一种吸引力。
更奇特的是,她似乎对他报着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这在他看来,是很少见的。
“你存一下我电话,”韩东升划拉她手机屏幕,“解个锁。”他这人起了心思,便是说一不二的,不晓得几霸道。
苗不想有点惊讶地看了一眼,可韩东升那样人,不露一点儿情绪,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她本质就是个怂包包,乖乖伸手指解了锁,韩东升就拨了一个号码,再一会儿,连微信都加了。
苗不想就呆呆看着这人把手机放下。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面上还是那冷脸。心里又庆幸他是个规矩的,拿她手机也没看别的。
她懊恼地想,他算谁啊,要留电话就得留?要加微信就的加?部队里的人她可整整躲了五年哇,可别这会儿前功尽弃。
微信里提示有消息。
“我,韩东升。”
头像是个直升机。
真是标准的首长范儿哇。
匆匆吃完饭回那宾馆,好在电是来了,这一拨人把宾馆二层住的满满的。卫侨又提出打牌,曹新华逮着机会拉近距离,自然乐意奉陪。
卫侨问韩东升,“你打什么?”
韩东升,“升级。”
曹新华听见了,这个他也会,但不精,他们那儿不流行这个,倒记得不想会打,忙打电话叫不想去买扑克。
苗不想和杨丽丽住一间——接电话时杨丽丽可听见了,她是会打麻将,不会这个——可她又不乐意放弃这机会,眼珠子一转,“不想哎,一会儿我也过去观摩观摩呗!正好学习一下。”
苗不想知道她心思,去哪儿都往领导身边凑,“嗯”了一声就下楼去买牌了。
一下楼就看见韩东升那身影,高高的,像一棵白杨树,他见着她就说,“走吧。”
倒像是刻意等她的。
小卖部就在对门,苗不想挑了扑克,买了点零食瓜子饮料,见韩东升就买了些水——她也得识相哇,“一起一起,”掏了钱出来。
韩东升挡了,“小姑娘别抢,嗯?”他把人往后头一拽,不经意的手臂就环了她的肩,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在她头上浅浅地掠过,却很快又放下。“我来,老板拿个袋子。”
苗不想有些愣神儿,就见这宽肩长腿儿的祸害叔,拎着两个大红塑料袋——手插裤兜里,还是那惑惑人的样儿,冲她使了个眼色——“走。”
这怂包包就乖乖跟上了哇,不知道几听话。
以后被她那群嫡系部队见了她在韩东升面前那“俯首称臣”的样儿,没有一个不恨得牙痒痒——好哇,你就敢和我们这儿横,就敢横我们这群给你掏心掏肺的——你怎么不敢对他横呐!
这都是后话。
此时苗不想就是个小屁民,她想夹紧了尾巴过她的安生日子哇。这位,再帅也和她没得关系,她可不想惹他的嘛。
虽然她是迷这叔范儿,这阳刚劲儿,这挺拔样子,这军人特有的气质。
她亦步亦趋地,踩着高跟鞋就跟在他旁边,却只堪堪过了他的肩,心里又起猥琐的心思了,看高度超过180厘米哟,不知道有没有180毫米。
这两位俊男靓女,养眼的很。
韩东升哪里知道,这一脸清纯软乎的小妞,一肚子都是黄货。
苗不想哪里知道,这一脸正直的韩东升叔叔,机要滴呆过,侦查滴干过,看她那手机上有“四副牌升级”的游戏,这才有这出——好戏呐!
第3章 对象()
韩东升提了东西到宾馆,苗不想见她那样儿——怕不是要送屋里吧,她可懒得听杨丽丽那大嘴巴,没个把门的。连忙就去接,“您给我吧,我拿回去就好。”
韩东升看她那貌似殷勤的样子,可语气是那么“敬而远之”,知道这妞儿不想和他沾上关系呢,他也懒得揭发,拿了水上楼。
苗不想只好跟在人家后头,又不知道这人怎么也不回个话,他冷着一张脸,那眼神她却知道——一种男人看女人的方式,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楼梯,冷不丁儿韩东升停了,她一晃神眼看要撞上,她宁可摔着也不敢呐,硬生生停了,又哪里站得稳,韩东升手急眼快抓了,才没让这妞摔。
这一碰,靠的近了,她的发丝儿有几缕就在他鼻尖儿,香味更勾人了。
幽幽的,软。清淡的,甜。鸦片似的,上瘾。
韩东升弯下腰——他本就高,此时又高了一级台阶,手轻轻搂着苗不想那软腰,脸一靠近——能看见这妞儿脸儿红了,身上又软又抖,肤色细腻得好像透着光。她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软软地铺着,红润的唇儿微微开——表情比喝汤那会儿还销魂呐。
苗不想哇,那是跟过去拜别五年啦!五年来就没让雄性近过身儿,这会儿一下子送到嘴边这么个大极品——那模样,那海拔,那气质,那宽肩,长腿笔直——你让她能看不能吃,你说她得多憋屈。就好比几年没喝酒的酒鬼,几年没见钱的财迷,那是一点儿眼神都不敢露,生怕那眼里放着精光。偏偏这铺天盖地的纯爷们儿气她可想死了哇——她从小见的最多的是什么人呐?军人!那一丝不苟的风纪扣,那军姿,那健康的肤色,那挺拔模样——外头那些娘们叽叽的她哪里看得惯撒!这么一靠近,她心里是又怕又美哇,闭了眼,就悄悄吸这男人的军人气——她好这个,她偏偏就能说有这东西,她就乐意!
韩东升只凑到她耳边,说了一会儿打牌的房间号,他的声音很低,语速挺快,带着一种紧凑的压迫感。不过也是想逗她的,和个猫儿一样,胆小又胆大。他才直了身子,就见那双小鹿似的眼睛张开了,竟是水汪汪的——那犯了迷糊带着春的模样,是个男人就忍不住哇!
韩东升眼神一深,毕竟顾及着是在楼梯呢,松了手,低声问着,“没扭着吧?”
“没”这妞儿蚊子似的挤出一句,她倒不好意思了,实在是太久没尝这么纯正的爷们儿气——乐晕了都。
韩东升让她走前头,看着那长腿翘臀娉娉婷婷——显然是没问题的,又觉得真是自己担心的有点多余。
这就没再搭话,好在路途短也没人,谁也没注意这二人之间奇特的气氛。苗不想回房间,长舒了一口气。
她放了两瓶水,把瓜子零食拿了,给曹主任发了信息,得到回复后就带着杨丽丽就过去了。
曹主任一个人住了个标间,四个人就坐在另一张床上打——条件有限嘛,杨丽丽搬了个凳子坐在苗不想和卫侨中间。这四人升级和麻将是一样的四方坐,只对面坐的俩人是一伙儿的,分两组对战。苗不想和曹主任搭对儿,她左边坐的卫侨,右边手坐的韩东升。他俩是占了床尾的两个角儿,这床也就一米二,因此隔得倒近。
曹主任挺喜欢和苗不想打牌,她打的不见得多好,但是稳,不冒险,关键是脾气好,怎样都不着急,说的俏皮话又合适又有趣儿——打牌时候少有不骂人不激动的吧,杨丽丽就是,大呼小叫的。领导在呐,轮得到你激动?像苗不想这样儿的,不招人烦,也不故意让,安安稳稳地正正好。
这五人里头,真正安安心心打牌的,可能也就苗不想了。她这是跟她妈学的,那苗苗女神当年,啧啧,什么麻将牌九扑克,门儿精!一坐牌桌上就闪闪放光彩,迷得老少爷们七荤八素的——她的牌技苗不想倒是没继承,可这范儿少不了哇。你看她一笑,“哎我这梅花刚刚可垫了分儿啦,你还不枪个大的?”待人家出了个大的,才哼哼唧唧甩出一张梅k来,“哎呀逗你啦。”一会儿要“论持久战”,一会儿说“你们这牌都是帝国主义的纸老虎”,这会儿那眼波横的,那笑得软的,那坐得歪的——还真是一股子旧上海醉生梦死的韵味,还冒着点儿革命的老话儿,把这两位震的,要亲命了。
卫侨那是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