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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喻鸢缘-第147部分

小说: 喻鸢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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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他们收到什么风声,转移了?”林喻狠狠一拳打在旁边的柱子上,“如果我们早点来,兴许就能够在他们转移前将蓝鸢他们救出来。”

    “喻儿你别着急,既然我们能找到他们第一次,那么便能找到他们第二次。”林青婉安抚她道。

    其实她们哪里知道,康仁广并不是收到了什么风声,而是听了康文豪的话将玉蓝鸢他们转移到了别处,而在他走了没多久,康文豪也带着人匆匆离去,只留下一座空宅子。

    “我找到一样东西。”燕落晓从一间屋里快步走了出来,“林喻你看是不是玉小姐的?”

    她将一条丝帕递给林喻,里面包着一根发簪。

    “没错,是蓝鸢的东西,这根发簪是我送给她的。”林喻将丝帕和发簪捏在手里,“落晓你在哪里找到的?”

    “就在那间房里。”燕落晓指了指刚才自己出来的那间房,“我在枕头底下找到的,想来是玉小姐特地留下的。”

    “能让蓝鸢在枕头底下留下这个,看来他们走得很匆忙。”林喻看着手里的丝帕和发簪,上面似乎还留着玉蓝鸢身上的味道,她可以想到玉蓝鸢将这两样东西放在枕头底下时脸上的表情,很想自己能快点来把她和墨墨带回家吧,想到这里,她只觉得自己一刻也等不了了,“姐姐,你多派些人出去找吧。”

    “林阁主不必费神了。”

    林青婉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只哨子正准备吹,却听见一个声音由远及近。

    几人朝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红衣的姑娘正站在房顶看着她们,她头发不像普通女子一般梳着繁复的发饰,反倒是简简单单的高高束着,身后背着一柄用布包着的长剑,在她身旁不远不近站着一位粉衣姑娘,脸上带着粉色的面纱看不清模样,腰间系着一把翠绿色的玉笛。

    “阁下是?”林青婉仔细打量着房顶上的两人,却想不起在何处见过她们。

    “林阁主倒是健忘。”红衣女子笑着从屋顶一跃而下,“只不过数月未见就不记得我了。”

    “上了年纪,这记性便差了。”若是换了别人这般磨磨唧唧,林青婉早就不耐烦了,只不过她看来人武功绝非等闲之辈,这才耐着性子和她说话。

    “林阁主可真会说笑。”红衣姑娘转向林喻,围着她走了一圈,“上次时间匆忙没有看清楚,师姐你这男装扮相到是比普通男子要俊俏几分,只不过这身子骨太过单薄了些。”

    听到这声师姐,林喻才认出眼前这人是谁来。

    》

    “是你!”还不等林喻说话,林青婉先开了口,“南宫宿!”

    “林阁主终于想起来了。”南宫宿回头冲林青婉笑笑。

    “你的伤可是好了?”林青婉拉着她左右看了看,“上次你走得匆忙,我也来不及道谢。”

    “林阁主不必客气。”南宫宿悄眼看了看不知什么时候也从房顶下来的粉衣姑娘,“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师妹?”林喻试探着叫了叫,见南宫宿转头看她,才道,“你刚才说……”

    “不错。”南宫宿知道林喻想问什么,“我盯这伙人很久了,今日一早他们便分成两批撤离了。”

    “你可曾见到蓝鸢她们?”林喻急忙问道。

    “我只看到两辆马车离开,倒没见到玉小姐本人。”南宫宿道,“不过,我已派人跟着他们,想来很快就会将他们的确切位置回报于我,师姐你且耐心等待。”

    林喻听南宫宿这么说,一颗心倒是放回了肚子里,脑子开始慢慢的清醒起来,她听南宫宿刚才说盯了康文豪他们很久,心中疑惑,于是问道:“不知道这伙人和师妹你有什么过节?”

    “他们与我并无过节,只不过和他们一伙的人和我有过节。”南宫宿道。

    “难道是南宫家?”林青婉左右一想,这南宫宿与南宫家过节最大,值得她如此花费功夫的只怕只有南宫家了。

    “不错。”南宫宿点头,“我上次被南宫奇那老匹夫打成重伤,在养伤期间又探得一消息,江湖上几大门派中的高手先后失踪,有传言称是被五毒教抓了去,而且失踪的几人均是今年武林盟主的热门人选,待我深入查下去的时候却发现与南宫家有很大的关联。”

    南宫家果然与宁家有关系,林喻在心里想到,看来是以帮助南宫家取得武林霸主之位为条件的,但是宁家为什么要叉手江湖上的事?难道有五毒教还不够吗?

    “以南宫奇的武功不需要耍这种卑劣的手段就可以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啊。”林青婉不解,“他这样岂不是有掩耳盗铃之嫌?他当江湖上的人都是傻子么?”

    “不不不。”南宫宿摇头,“这正是南宫奇的高明之处,想必林阁主最近甚少关注江湖上的事所以不知道也不奇怪,南宫奇现在组建了一个反五毒教同盟,集结了大批正道人士要去讨伐五毒教。”

第一百六十六章() 
南宫奇救出了各门派被抓的人,然后在一举覆灭五毒教,到时候武林盟主之位还不是他囊中之物?南宫奇对武林盟主之位窥视已久,宁家助他登上武林盟主之位,真可谓是一步拉拢人心的好棋。林喻在心里想到。

    “简而言之,这就是一场大阴谋。”南宫宿走到院子中的石桌旁坐下,“虽然我不知道是谁在背后默默操控着这一切,但能让南宫奇听命于他的人,想必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师妹你这次前来,可是南宫家的人到了这长安城里?”南宫宿和南宫家的恩怨虽然林喻不是十分清楚,但是从上次发生的事情来看,这南宫家到哪里,南宫宿势必会跟到哪里,所以她才问道。

    “不错,我养伤期间也一直密切关注着南宫家的动静,就在几日前,南宫奇带着南宫俊才来了长安城,我才一路追踪到此。”南宫宿回答。

    南宫家的人来了,康文豪也来了,那么李保国应该也来了,看来那个大人物也来了长安城里,但是他们究竟藏在哪里呢?司徒敬知不知道这件事?

    “师妹你可知道那伙人藏在哪里?”

    “我追踪南宫奇他们到了长安城地界之后便不见了他们的踪影,我找来找去却只找到这里,这里面有个人我以前在南宫家看到过,所以我便盯着他们,想看看能不能顺藤摸瓜找到南宫奇的下落。”说道这里,南宫宿歉意的看着林喻,“我是看见有个男人带着玉小姐她们来了这里,但是出于不想打草惊蛇的考虑,我并没有出手相救,不过师姐你大可放心,那个男人似乎对玉小姐她们挺好的,并没有要伤害她们的意思。”

    林喻明白这也不能怪南宫宿,若是换了自己只怕也是这等打算,虽然康仁广不会伤害玉蓝鸢,但是她也无法忍受蓝鸢在他身边多待一刻,她道:“到时候找到她们的下落,还烦请师妹通知我一声。”

    “好的。”南宫宿点头,“我们也该走了,师姐在家等着我的消息便是。”

    “有劳师妹了,不如去我姐姐的酒楼里喝杯水酒,也好让我们报答上次的相救之恩。”

    “多谢师姐,我们有事要办就先走一步了,水酒就改天再喝吧。”南宫宿从怀里拿出一片金叶子递给林喻,“如果师姐要找我,将这片金叶子交给长安城内的凤祥布庄的掌柜留下口信即可

    。”

    南宫宿和粉衣姑娘走后,林喻她们也动身离开,一路上燕落晓都在不停的盘问林青婉怎么会认识南宫宿而且还那么熟的样子,而且还去拉她的手,满满的醋意。而林喻却只是端详着手中的那片金叶子,江湖上的人和朝廷的事扯上关系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如果说宁家只是想报当年的灭门之仇,那又何须拉上这些江湖人物?还是说宁家的野心其实并不止朝廷而已?

    “皇上。”入夜,如画提着一个篮子鬼鬼祟祟的进到延平的寝宫内,平日里伺候在外的宫女太监们早已被她支走。

    “东西可都带齐了?”延平从屏风后走出来,她身上披着一件大大的黑色斗篷,显得她纤瘦的身子更加纤瘦了。

    “带齐了。”如画将篮子放在地上,走过去帮延平整理衣服,“我们真的不叫上如歌吗?”

    她的武功不如如歌,贸然带着延平出宫万一遇到不怀好意之人,那可如何是好?她现在真想打自己这多事的嘴一巴掌,没事提什么去个祭奠司徒敬啊,虽然她当时只是嘴上一说,但延平却是记在了心里,不仅让她去买了纸钱元宝,还决定今晚就她们两人出宫去祭奠。

    “如果告诉如歌她定然会反对,路途不远,而且就在虎头营附近,不会有什么事的。”延平将披风上的帽子戴上,“走吧。”

    如画无法只好提着篮子跟了上去,二人驾着马车往宫外驶去。

    其实当初林喻他们连衣冠冢都不打算给司徒敬做,因为毕竟司徒敬又不是真的死了,但延平却要求林喻给司徒敬建一座衣冠冢,林喻只好在虎头营地外不远的荒地里给她简单的建了一座衣冠冢。

    司徒敬死后,延平一次都没有去祭奠过她,一来是因为生病的缘故,二来是觉得司徒敬的死是自己的无能造成的,所以一直没有勇气去祭奠司徒敬,三来则是司徒敬女扮男装的事情已经是世人皆知,如果自己去祭奠她,自己的名声倒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家的声誉,当今皇上对女扮男装的驸马生了情,传出去是多大的笑话?所以她每天只是登上皇城最高处,望着虎头营的方向发呆。但是那次如画无意间的一句话,却让延平内心再也无法克制的想要去祭奠司徒敬。人一旦死了,可能坟墓便是生人与死人唯一可以相见的地方了。所以她今晚特地支开了如歌,和如画一起出了宫。

    “皇上咱们到了。”如画将马车停在小树林内,取了灯笼,掀开帘子扶着延平下了车。

    “走吧。”延平下了车一阵凉意袭来,她把披风上的帽子往下拉了拉,让如画在前面提着灯笼带路。

    延平跟在如画后面走过一片齐膝的草地,来到司徒敬的墓前。由于周围长着很深的野草,所以就算是白天来若是不仔细看的话也是很难注意到这里有一座坟墓,不得不说,林喻将墓建在这个地方真是再好不过了,就是荒凉了点。延平在心里感叹道。

    如画将墓前的杂草拔除,然后将篮子里的蜡烛拿出来点上,在蜡烛火光的映射下延平看见了墓碑上潦草而简单的几个大字“友司徒之墓”,连篇像样的碑文都没有。因为按律,司徒敬属于带罪而死,而且是欺君的大罪,所以死后根本不能建墓立碑,更别说碑文了。

    延平看得眼圈泛酸,只觉得心里一阵难过。若不是因为她,可能司徒敬也不会落得这么个凄凉的下场。

    “驸马生前最是爱热闹了。”如画看着眼前这幅荒凉的场景哽咽的说道。她还是以驸马称呼司徒敬,因为她觉得女扮男装的司徒敬真的就是她心目中配得上延平的驸马爷的样子

    。

    听了如画这句话延平心里更不好受了,她用力吸了吸鼻子,蹲下身来拿出篮子里的元宝纸钱就着蜡烛点燃。如画则从篮子里拿出果子摆好,又拿出酒壶递到延平手里,然后起身走到不远处站着,她知道延平一定有很多话想和司徒敬说。

    延平将酒壶里的酒倒入杯中撒到地上,然后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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