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爆全红楼的族长-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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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皇帝的虎符都出来的,不得先一致对外?
否则鄙视哟。
这种几乎无赖的逻辑就不管是谁率先提出了,反正按着他祖父吹牛逼的说法,太、祖老人家带着他上山砍了树,然后他这个没眼力见的小弟就傻愣愣的看着老大唰唰两下,雕了栩栩如生的三个小老虎。
他们两人从小老虎中选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威风凛凛的,然后将山寨里唯一的一根金簪溶了,上色。
等熬过最苦难的时光,太、祖开国了。这木头虎符便有些不上档次了,但是太、祖也是念旧的,不太喜欢黄金制造,至于青铜也不太爱。
毕竟,他亲手溶过。
故而本朝虎符,材料有些特殊。外头用青铜,但是中间老虎肚子里有个小机关,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个小巧的木箱子。据说,都是太、祖爷亲手雕凿出来的。老人家登基了,也没忘自己的手艺—太、祖爷昔年靠着乞讨省吃俭用的攒钱而后去拜师学手艺了。学得还不错,虽说没有出师,但太、祖是个爱专研爱总结学习的人,他自己个还能改善弓、弩。
小箱子里装的是干土。本朝五大军区,五块虎符,里面放得都是当地最有特色的土壤。示意不忘本。
这些旧事,随着老一辈们一个个离开,便渐渐成为皇家私密,除却帝王授权领兵镇守的大将军,也没人知晓了。知晓的人也不会大嘴巴往外吹嘘。毕竟这种事情便算家学渊源了。
当然,相比较其他四王八公的后人没准听自家老人念叨过一回知晓一二,但是他贾赦还是有些不同的。非但听过,他还手贱把那小木盒子扣出来过。
谁叫他祖父说得那个神秘的。
谁叫他爹贾代善手握虎符啊!
不是他贾赦先动的手,是虎符!
真的,要批先要批评他爹贾代善。凯旋归来后,把虎符也带回家干啥?虽说是内书房吧,是闲人免进,还机关重重,可他贾赦是闲人嘛?而且带回家放书房里就算了,还随手乱放,只用一个箱子装着,都不弄个什么密室珍藏。
虎符这种东西,听起来就是很威风凛凛的,还很有故事,很值得在小伙伴面前炫耀一下。
然后
还有什么然后
当然是他在祠堂里躺了一个月。多亏他机灵,直接朝宁府跑还嚎了一嗓子救命,大伯父闻讯而来,他爹才没打死他。也多亏了那时候珍儿还是贴心小棉袄啊,讲义气,而且小脑瓜子转的那个溜,拿着钱帮他找枪手写检讨抄一万遍的罚写—我再也不手贱脑子被门缝夹了。他才在半年后能够踏出祠堂,重新做人,当然还提前得了一个表字—恩侯。
回忆起与虎符的恩恩怨怨,贾赦费力的抬手想
要揉揉屁股。那是他爹唯一一次动真手,真打!连他发烧病入膏肓,连皇帝都宽恕了他这个熊孩子,但他爹还是没让他从宗祠里出来。
不过这一次成功后,他要是还活着,立马就南下回去祭祖!
把他爹的棺材板钉牢固一点。
他已经过了爱听老爹表扬的日子了,不用显灵来找他聊天。
浑然不知贾赦与虎符只见还有这么一段,也不知虎符内竟真暗藏玄机,蒋舟看着贾赦那眼睛,完全理解不了。只不过还是顺从贾赦先前所言,让人把纸笔送过来。
不过当看着贾赦颤颤巍巍提笔画出虎符样式,以及伪造虎符的要点,蒋舟憋气:“你我就不该相信你!”亏他还信贾赦的人品,可贾赦自己奇葩就算了,现在还闹?虎符啊,怎么可能设计的如此奇葩,里面还有泥土?
咋不学唐太宗呢,再念一句“宁恋本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
贾家人都不可信!
“你”贾赦见状气个到昂,张着有些干燥得起皮的唇畔,“你我还没拿自己小命跟你开玩笑的兴趣。”
“我还要活着喝我大胖胖孙子的满月酒,这个理由够吗?”
蒋舟:“”
&nbs帅爆全红楼的族长
第84章 和平共处下()
请支持正版;不然珍大族长会暴揍哒在他们看来;宁府跟荣府都是贾。
知晓此事后,贾母直接略过了大房父子,寻了贾政来商讨对策。
贾政思前想后,听着贾母转述刁民刘全所告的罪状,眉头紧拧,压低了声音:“会不会是那贾珍苦肉计?这个时间太过巧合了。昨天贾珍才不要脸面的告官整顿仆从;今日就有刁民告御状。”
“而且;老太太您想想当初在宁府,贾珍还拿着那所谓的护官符做文章;而且琏儿转述贾珍曾经口出狂言还要分宗!”说到最后一词,贾政眼角不自禁便带出一抹阴霾。当日在祠堂所受之屈辱;他时时刻刻不敢忘。而贾珍这个小畜生之所以能够如此耀武扬威,仗得不过就是族长之名罢了。
族长!
族长自西周后便是主宰家族一切事物的最高权力者。主持祭祖;操持家族事务,约束族人;裁判族人间的约束。还管理控制着族田祭田等等各种族内财产的管理权和分配权。
这些处理芝麻绿豆家长里短的事情;这些钱财管理分配,还有祭祀等等;贾政都不羡慕,他最为恨意的便是;族长对于所谓触犯家规的族人;有权决定各种处罚和惩治;甚至处死。而且;更令人恼恨的是—家规最终也是由族长所定。族长还可以代祖先立言,以祖先名义行事!还可以制订和修改各种家训族规。
换句话说,一日不分宗,荣府就要被贾珍以族长之名耍着玩。
天知道,他从贾琏口中知晓贾珍有此分宗之意,恨不得当场就开口表示赞同。管什么贾家的名声利益!
压着心里对“族长”一词掀起来的滔天恨意,贾政是越说越觉得所猜测没有错,于是铿锵有力做了总结:“太太,一定是贾珍那小子在背后谋划!”
“老二你浑说什么!”贾母闻言,面色带分厉色,喝了一句:“现在是有人敲登闻鼓告御状!贾珍就算中邪疯癫了,也不可能豁出去自家的爵位,甚至自己的性命来策划成被告吧?”
“你也不想想,那刁民告的是什么,为得不过几亩田地罢了。”贾母揉了揉额头:“谁缺几亩田了,也真是那些仆从太过了,仗着我们贾家名义行事。现在怕的不是刁民。谁家没有个面善心黑的刁奴了,就算查清了,不过也只是一个失察之罪罢了。怕得不是罪名如何,怕得是有人嫉恨我贾家有兴起了,想要借着皇家来除掉我们。倘若真是帝王较真了,小罪也能变成大罪!”
说到最后,贾母声音压低了一分,手指指东边,压低了声音:“谁都知晓当今想要削弱我们这些勋贵势力,从而可以掌控朝堂。定然是有人见咱家姐儿成了当今贵妃,所以没准便有小人献媚上皇,拿我们贾家来当棋子。”
贾政闻言,面色一怔:“这”
见自家儿子不可置信的模样,贾母眉头紧蹙了一分,面色不见任何慈眉善目,反而带出一分狠厉之色,怒道:“还真以为是戏本唱戏不成?!若无人相助,那刁民怎么可能顺利熬过二十大板,告状,当今又岂会让三司联合审理?那刁民手中的证据又如何寻到?”
“娘,您莫要因此气坏了身子,是儿子愚钝,尚未想通此关节。”贾政听着怒意,双膝下跪,真诚道歉。
贾母垂首看看一脸懊悔的贾政,深深叹口气,面色和缓了几分,弯腰把人亲自搀扶起来:“我儿这说的是什么话。现如今一切也不过是为娘的猜想罢了。但我们也不好坐以待毙,想办法先让娘娘探探当今的口风,然后再行谋划。不过你也说得对,不管此事如何,那贾珍的的确确是个危害,要想办法趁早除掉。”
“娘,儿子觉得人既然提及了分宗”
“这绝对不可能!”贾母闻言,语调又强硬了一分:“且不提荣宁两贾几代创下的家业,便是如今,也断绝不了!”
“政儿,贾珍那个孽障可除,但荣府与宁府绝对不能分。”一连两个“绝”的强调,贾母怕自家儿子动其他心思,直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说着各种利益关系:“荣宁两府各种资源的互通有无,最重要的一点,贾敬一开始是替先太子出家祈福。上皇,还有当今都记得这点。”
先太子是病亡的。其在世之时,跟如今的皇帝,关系也尚可。当今还时不时提及一句先太子。
贾政认真点点头:“娘,我懂了。”贾珍就是有个好爹,他怎么作死都没事,只要他还活着,他爹就能护着。
“那那我们怎么办呢?”
贾母闻言,深呼吸一口气,看眼一脸无辜状的贾政,咬咬牙开口:“那就想办法搅乱这摊浑水!不过些刁奴坏事罢了,要是有人敢借机生事,当真自家清清白白不成?”就算清白,捏个黑状还不容易?就算最为严厉点的官官相护指着,也是正常现象罢了。
最后一句话,贾母倒是没对贾政说出口来,她怕自己解释得口干舌燥。
叮嘱了贾政想法去问同僚打探一二,也显得自家在努力帮忙,贾母说完便挥挥手让人离开,她要好好一个人静一静。
真正遇到了事,才发现听话儿子其实并没有什么用,所有压力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
就在贾母感叹自己教育的利与弊,隐匿在荣府东院的贾珍默默爬回了家。他一收到贾政回荣府的消息,就自己个来潜伏了。虽然让他凝神窃听到了母子两的谈话,但是贾母不按照他的剧本走啊。
他先前就差憋不住气喊一句—贾政真相了。
不过,也好!
贾珍眉头一挑,他先前同意告御状,也是如同贾母所言,仗着老爹还活着,到底有几分不抄家的赢面在,也足以见证贾母还是有点聪慧的。
只不过女强人搞不定孩子教育啊。
而且贾母到底是手太长了,听着人那一句笃定口吻的“清清白白”,恐怕背后还得使出什么坏招呢。
有这么一位不知什么时候爆炸的宅斗女强人,绝对不能留着荣府一起过除夕。
分宗这事决定权又不在荣府,在于他自己。
他自判自家离开,多简单。
不过这事简单归简单,但贾政前车之鉴摆在跟前,还是要跟孩子好后商量的。于是,贾珍唤来贾蓉,诉说完自己
听来的情报,说完自己的感想来抛砖引玉后,让贾蓉发表看法。
“爹,那个老虔婆想杀你!”贾蓉闻言,生气爆了一句粗口:“老虔婆她还真以为贾家里她是老大,一切她说了算。这草芥人命的,皇上都没她这么牛呢!”
“犯不着因此生气。以后你不管从事什么道路,这种尔虞我诈都少不了,可你也必须知晓,我们不管用什么计策,都得守住自己的本心。知道吗?”
听着贾珍语重心长的教导,贾蓉郑重点点头:“爹,我会的。我绝对会知法守法用法。”
听着三个法的先后顺序,贾珍失笑了一声:“现在说说你有关分宗的想法。”
“爹,我觉得分宗嘛,您也说了可以自己判出嘛。这事我倒是觉得不急,急得是对方觉得我们还有利用价值,没准就不会放手,就算我们分离成功了,也许还会拿着什么情分赖着我们。”贾蓉边说边小心翼翼的看眼贾珍,悄声:“爹,我我想有个主意,不知道该不该跟您说一下。”
“说。”贾珍言简意赅。
“我”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