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爆全红楼的族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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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不是妈宝男。
“老太太,女人呢,多管事会长皱纹的。”贾珍抿口茶:“知道您也是疼我,但是作为隔房隔辈叔祖母而已,老太太还是先把自家子孙先管管好。政二叔升官了没?赦大叔升爵了没?宝玉弟弟进学了没?琏弟媳妇进门几年了,到现在我连个小侄子都没抱上呢!”
“咦,还真是啊!”贾赦出了名的混不吝,更别提贾珍这话一下子戳他心窝去了,眼眸瞬间带着分清醒,喃喃嘀咕着:“没道理老二孙子都有了,我到现在还没个大胖孙子。”
“大孙子,恩”贾赦似乎想到了什么,似乎想要憋住却又忍不住,捂嘴笑了笑:“哈哈哈哈,老二,你孙子都快进学了,你还是五品啊!琏儿捐个官也是五品了。”
原本有些尴尬僵硬的氛围如今真透着一股死寂。
瞧着浑然不在状态的贾赦,贾珍看眼被刺到面色青黑的贾政和贾母,端茶细细抿了一口。哪怕他昨天已经吃吃喝喝了,但依旧抵挡不住食物的魅力。
还有不管什么时候,插刀教和猪队友最牛。
贾政被气得面红脖子粗,一时间忙着瞪完贾珍,又瞪贾赦,只可怜文才不佳,还没想到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抑郁愤懑之情:“你你们”
贾母虽然也气黑了脸,但还没失去理智。她此行也算纡尊降贵,未讲长辈之尊的前来,目的还是想规劝贾珍,莫要太过胡闹。
“老大,闭嘴!”贾母带着厉色扫了眼贾赦,而后望向贾珍,沉声道:“但是,珍哥儿,你要知晓一笔写不出贾字来。你爹出道,你一下子没人管,闹出了不少的笑话。哪一件不是我们齐心协力的帮你圆过去?现在,你当真以为贾家还是从前的那个贾家?你自己做了什么事,难得心里不清楚吗?”
“老太太,你什么意思?”听着贾史氏有拿贾珍过往黑历史要挟之意,贾珍沉脸,重重将茶盏往茶几上一搁,直接挑破:“是,我年轻不懂事?哪又如何?朝廷律法规定了,我属八议之一,干的事还不属于刑事之中。至于道德指责,全京城都道我宁府就门前两狮子干净点呢!”
“是,我还知道有风言风语,说我跟儿媳妇有一腿。可是,你信不信,明天我让全京城传贾政和贾珠媳妇有一腿啊?你不能把子虚乌有的事情随便扣帽子啊!她还是宗妇呢,尤氏撑不起来,也没经手过,经手过的某人还藏着掖着,我不得提醒两句,免得年轻媳妇脸皮薄,被某些猪油皮的老妇妯娌们给联手欺负了?”
“三人成虎,都不懂?”贾珍虽然也挺好奇这公公儿媳妇到底怎么避开那么多眼睛勾搭上的。但是死都死了,去纠结没啥意义。
现在的贾珍是他!
“还是说就是你们散的啊?”
“你你你你”贾母摇摇欲坠,几欲昏厥过去,全靠贾赦眼疾手快,倒是伸手搀扶住了人。让丫鬟婆子一起扶着贾母坐下,给人顺气,顺带和稀泥:“好了,太太,珍儿,你们也一人少说一句。”
“太太也是为了贾家名声着想,但现在珍儿都直接说破了,那定然也没这事。”贾赦道:“珍儿是族长,带着族人棺木落叶归根,祭祖也是正经事。太太你也别就此多操心了,没事回家看看宝玉去吧。”
“孽障!”贾母率先对贾赦破口大骂了一句。
贾赦闻言,眼眸黯淡了一分,垂首不语。他都说宝玉了,老太太还不开心,哎。
贾母这会儿是真真真被气狠了,只感觉自己肚腹里一股邪火猛地窜了起来,火舌一下子能够吞噬理智。只恨不得先掐死眼前这孽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可偏生没法青天白日的掰扯开了。
比如她知晓这贾珍和秦氏非但有一腿,而且还身怀孽子。
她能够知晓这件事,还是从秦氏得了怪病开始,像她这么注重养生的人,对妇人病自然在意了。派人一查,然后从中发现了王夫人的手笔,才晓得自家这重孙媳妇来历如此不凡。但为了自家大孙女元春在宫中的前程,这等事自然也是默认了。更别提拿捏住贾珍这个丑闻,到时候还能为她的宝玉争爵添一份助力。
岂料贾珍完完全全不要脸。
“好!”贾母喘着气:“也也就当我老了老了,老糊涂了,多管闲事!”反正宫里已经传来消息,元春已经承宠了。
“不过,日后还望珍哥儿你能够这么理直气壮。”贾母眼眸一沉,眼眸一抹狠厉之色飞快的划过,一字一顿道。
等元春名正言顺得封后,可别跪着来求她。
“那是自然。”贾珍意味深长的笑笑。他还等着元春封贵妃,然后甩包袱呢。
“现在贾政,咱们来谈谈你的仆从规矩问题。你身为二房的房主,岂敢如此纵容仆从,对长房一脉不敬!”
“等等,珍儿,房主?”贾赦闻言看着贾珍。
贾珍理直气壮,铿锵有力的:“贾赦,本族长虽然知晓你是名义上的,但是不管事啊,我还不如找贾政,不是吗?再说了,外边都知晓,贾琏都是替贾政在管家。先前我请大妹妹帮忙,大婶娘都道了——你大妹妹现在你二婶娘家,只和你二婶娘说就是了。赦叔,你也别怪我说话难听,侄子劝你要不认命,要不要不似乎快选秀了,送闺女进宫,好歹可以大选,不是小选。没准您运气就从此好了呢。”
自打惜春养在荣府,王夫人便把惜春所得的嫁妆当做私人所有了。只等着随随便便把人养大,然后以宁府名声不好为由,找个商贾之家嫁出去,得些聘礼,毕竟不管如何到底是勋官家小姐,不是?想当年他们王家堂堂嫡次女下嫁给薛家,那薛家送进家门的聘礼是真真够意思。贾惜春好歹还是宁国公正派嫡长孙女,贾氏嫡支女呢。
等秦可卿的丧事办理时,看着那哗啦啦流过的银河,王夫人更是心绞痛。她知道宁府有钱,没想到那么有钱!但转念一想,发现也是,宁府独脉啊,虽然有个所谓的宁府正派玄孙贾蔷。但来历都不甚清楚,全凭贾代化临终前自己一张嘴认个亲。人打襁褓起就依附贾珍生活,等长大,贾珍只不过手指头漏漏,给了些房子几万家产便打发了出去。而且更为要紧的是,贾珍手里还握着族产啊。族中资产来源九成都是昔年荣宁两位太爷所出。
想想就肉疼!
这些年光是救助族人的钱若是送进宫中,她的贵妃女儿没准能更好得打点敬事房,获得更多承宠的机会。
光从钱财上便该支持自家丈夫夺权了,更别提还有政治考量了。王夫人边想,眼眸满是杀气。一个侵占良田如此简单的案子,三司那帮废物不早早结案,反而各种查探,越查越深,到现在连薛蟠当年打人的事情都牵扯出来了,没准都要连累到她大哥王子腾。
王夫人想起自己收到宁府那两贱人到王家大闹的消息,面色便挂着一抹阴恻恻的冷笑,恍若毒蛇吐出了蛇信子,丝毫没有仆从口中的菩萨面貌。
断她钱财毁她娘家靠山牵累她的女儿,这个仇不报不是人!
“太太,二门前发现了赖家的丫头。”周瑞家的急匆匆进来,但撞见王夫人一脸扭曲的狞笑,还是脚步僵了一瞬,迎着人望过来的眼神,打了个寒颤,急忙禀告道。
“倒是忘记了那老虔婆还有个忠心耿耿的狗奴才。”王夫人甩了甩帕子,吩咐道:“继续把持住了,任何人都不得出二门,看牢了那老虔婆。”
她王婉也不是那么傻的,贾政自己不去正面请示那老虔婆,她又何必此刻贸贸然去挨骂。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到时候就不信这老虔婆会骂他们夫妇。
哼!
荣庆堂内贾母听闻自己派出去的人又被拦下来,气得整张脸都黑成了锅底。贾赦那个孽障不收控制,惹出弥天祸端来,她都还没想好如何保全挽救一二,现如今他的政儿,真是被王家那个小贱人,狐狸精给迷失了心智,要什么族长之位。
要什么破位置有什么用?!
不说处理鸡毛蒜皮那些事情,贾家放眼全族,有几个成器的?真正不能割舍的是荣宁两府一贾这个打祖祖辈辈便形成的血脉利益团体。
贾珍作死作孽,想办法让人马上风,贾蓉不听话,也可想办法弄死了,然后让人有个“遗腹子”,一切便可解决得完美无缺。
现在
贾母怒极反而冷静下来,眸光沉沉的看向赖嬷嬷,缓缓吁出一口气,问:“是我智障还是贾家风水不对?我怎么会有这么两个愚蠢的儿子?”
第56章 带队比试上()
请支持正版;不然珍大族长会暴揍哒“既然说定了;那就明早祠堂交接!”贾政道。
闻言;贾蔷也正经了一分;回眸看眼贾政;神色肃穆着;朗声道:“不过丑话说前头;蓉儿说了,非但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而且为了日后不必要的纠缠;就像蓉儿,他有能耐说服他爹,以及我!”
抑扬顿挫的;贾蔷给自己证明身价:“我贾蔷再怎么样;好歹也是宁府的正派玄孙。真真从礼法论起来;我才是嫡支嫡脉!”
此话刚一说完;巧合的是忽然窗户被夜风吹得“咣当”响了一声;震得贾政心头一跳,脑中空白一片,而后失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贾蔷虽宗谱上是贾敷之孙;但却不是在宁府里出生的,是忽然有一天,有个老仆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在街上闯到贾代化跟前;拿份血书认的亲。据说是病秧子贾敷的冲喜新娘子李氏再婚(那时候还没流行寡妇守节;又明明白白提前说好了是冲喜。等贾敷丧后;宁府在李氏守完百日热孝后,送了李氏一份嫁妆,还帮人寻了个边关小将名为尉迟金的为夫)没两天,发现自己怀了孕。但当时她已经再嫁,宁府也有贾敬继承了,尉迟金也是受过宁府老太爷的恩惠的,夫妇两便充当自己的孩子把人抚养长大。等孩子长大娶妻生子后,已经是西北三品昭武将军的尉迟金卷入夺嫡倾轧之中,被革职查办。最后尉迟家男丁成年流放,未成年者要入内宫为太监;李氏设法让老仆带着贾蔷回京认祖归宗。
这段陈年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有多少可信度,谁也不知道,而且当时贾代化还下令知情人封口不提。那时候内里贾代化都病危了,外又有夺嫡倾轧,谁都没闲情追究此事。所以,换句话说,贾蔷在族谱上从贾敷之后,就有名正言顺说自己是“正派玄孙”的底气。
一想起贾蔷如此轻而易举的就“鸠占鹊巢”,拿着他前半生所为羡慕的“嫡长”来戏谑调侃,贾政眼中的火焰都要燃烧出来的。
夏日本就够炎热了,哪怕是夜风吹拂带来丝丝凉意,但有贾政如此大的“火源”在,屋内的氛围也是异常的沉闷。
贾蔷见状,怕贾政被气昏过去,达不到他们的计划,忙不迭弯腰,毕恭毕敬道:“政叔祖父,我的意思,蓉儿的意思就是他拿钱让我闭嘴,乖乖同意被分出去,但是您家?今日这后院可失火了!”
“您老现在非但是一家之主,还是一族之长,总有些威信是吧?”贾蔷说着说着,带着分轻视看了眼贾政,吊儿郎当开口:“可是我怎么听说,荣府来了些王家的仆从?那怎么成呢?先前蓉儿还以贾氏少族长的身份狠狠奚落了王子腾一通,现在就让人堂而皇之地进入贾家,这不是自打脸嘛?”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