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爆全红楼的族长-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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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气血翻腾,怒火咆哮:“贾珍!”
“又是不长记性,敢唤本族长的名讳?”贾珍抬手拍了一下贾政先前被砸出来的伤口,瞅着人疼得脸都皱成了老菊花,一脸受伤道:“本族长念着同宗血脉情谊,好好请太医给你包扎看病上药包扎,瞅瞅你这脑袋上的兔耳朵,包得多好看!”
瞧着跟个小鸡仔一样被提溜着的贾政,贾赦闻言再看看那的确如贾珍所言的兔耳朵(绷带绕着脑袋包扎了好几圈,跟粽子一样裹得严严实实的。这便罢了,左右两边,还多出两条绷带,垂下来,的确有几分兔耳朵之感。)
对于贾政,贾赦着实是没多少同情心,闻言,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屋内的所有人:“”贾赦,你到底那边的啊?
迎着众人诡异的眼神,贾赦恍惚回过了神,追根究底起来—他说实话,压根还没理清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母命难为而已。
不过,他脑袋长着也不是用来包扎兔耳朵的,好歹还是有点脑子在的。
思来想去,贾赦感觉心里面就有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绝世大美人再勾着他,让他忍不住好奇问出声来:“那个等等,让我捋一捋啊!珍儿,你那么发疯追根究底是因为秦氏?那秦氏到底是谁啊?”
血脉至亲那么牛?
好嘛,难怪大清早就火急火燎把他叫起来!
感情还有小秘密瞒着他!
“我爹才不是因为秦氏疯呢,赦叔祖父,你说话注意点用词!”贾蓉闻言,忙不迭接了一句:“我爹生气是因为全心全意信赖你们荣府,可你们荣府拿着我们的资源干坏事,让我们背锅!”
看着浑身炸开毛,迫不及待想要避开贾珍秦可卿关系的贾蓉,贾珍心笑了一声,手一松,当即“啪”得一声,贾政摔落在地面上。
“哎哟!”贾政叫了一声疼,荣府的仆从赶忙七手八脚的把人扶起来,接二连三的关怀声音响起:“老爷,您没事吧?”
“血,流血了!”
“还不快去请太医!”
“”
一时间,祠堂热闹无比。
“闭嘴!来人笔墨伺候!”贾珍笑得人畜无害,一脚踩在贾政腿上:“大侄子我最近沉迷学习,格外爱律法。祖宗们都看着呢!不签字,别想走!”
“贾珍!”贾政咬牙,一字一顿,颇有生吞活剥之气。
“还敢直呼本族长名讳!”贾珍脚用劲了一分:“继续跪,好好反省反省,本族长亲自督促你。看看谁敢半夜给你送吃送喝,玷、辱宗祠肃穆端庄。”
“啊!”贾政惊呼一声:“我我写!”
半柱香后,贾珍心满意足得了一份荣府换管家的说明,挥挥手,和善着:“还望你们二房还望引以为戒,莫要有空就来跪一跪啊,跪一跪。”
刚被仆从扶着往外的贾政闻言气得牙齿咯咯响。
贾赦回眸看眼贾珍,心理倒是愈发跟有美人勾着他一般,心、痒、难耐起来。到底啥小秘密啊,这好好的贾珍跟困兽一样斗起来了?
“大”饶是一开口嘴巴生疼,贾政见贾赦回头,眼眸阴沉了起来:“大哥有心思想贾珍之举,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跟太太解释吧!”从前他倒是能忍,可今日,这大哥简直是废物!连在贾珍到来之前,喝退贾蓉,带他回去都做不到!
否则,又岂会让他受了一次又一次的屈辱!
“我为啥要跟太太解释?”贾赦闻言,面色一冷:“该你们朝我解释怎么回事!”说完,贾赦袖子一甩,大步率先离开。
端坐在祠堂内的贾珍听着外边的风声传送进来的话语,托腮思忖再三,回眸看了看并排的两位开府老国公灵位,手指头勾勾,示意贾蓉过来。
“爹。”贾蓉见状,忙脚步飞快过来,侧耳倾听状。
第53章 和谈好帮手()
请支持正版;不然珍大族长会暴揍哒
等等,最后一句话也是有道理的!
贾赦忍不住心中一酸,这个大侄子似乎疯了点;可还是待他一分好的。哎算了算了;体谅一下,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听嘲讽了;多了多了也麻木了。虽然被亲侄子讽刺有点受伤,但到底不能跟个死了不对;不是没那啥吗?这大侄子好端端的咋就疯了呢?等等那到底有没有那啥超越伦理的爱情悲剧啊?
传得有鼻子有眼有娃娃了。
贾赦凝眸定睛的看向贾珍;感觉自己都得掐把胳膊,看看是不是昨晚酒喝糊涂了;还在梦中。不然他眼前这侄子;气势咋比他老爹;勋贵二代中唯一平爵承袭荣国公的大将军贾代善还盛呢?身上就透着两字—不服;来战!
恩好像四个字哦。
的确睡糊涂了。
贾赦垂眸,抬手轻轻捏了捏自己的胳膊。不疼,还是在梦里。
与此同时;贾母已经气个到昂;拄着的拐杖恨不得抡起来敲贾珍头上:“好,好!几日不见;珍哥儿,你倒是口齿伶俐了不少!”
现如今贾家光复门楣的希望—元春进宫是小选;用的是一品神威将军贾赦侄女的名义。要真是让贾赦起了送迎春进宫的心思;别说成不成功;对元春都是个打脸行为。
“一般一般,贾家第二,”贾珍回眸扫眼两状况外的叔叔,漫不经心开口道:“不敢跟您争锋,毕竟尊老,是吧?”
养孩子养到贾母这地步,也是大写的惨。老大浑然不在状态,但好歹还冲前头替老娘说话,打圆场;老二压根跟个死人一样,看着老娘冲锋陷阵。
被贾珍暗自腹诽的死人的贾政怒火也是有的,但是他穿着官袍呢,哪能因个泼皮无赖的纨绔败家子失去君子风度。眼见自家老娘着实被气狠了,贾政怒气冲天开了口:“珍儿,我等身为长辈好心好意劝说你,你反而如此诡辩不已。莫不是得让你爹来,你才懂长幼有序。”
贾珍将袖子里的大周律掏出来砸贾政身上,伴随着书本飞出哗啦啦的声响,沉声:“说这话的时候,贾政,你翻一下律法,荣禧堂谁住的啊!贾赦都没资格住,这乃国公规制,真御史台追查起来,都是违律之行。重则夺爵。”
说最后一词的时候,贾珍扫了眼贾赦,眼眸带着厉光:“知道我为何要回金陵吗?特意腾出地方来改制。我爹好歹还给我留了个爵位,传到蓉儿好歹还有个末流的五等爵。赦叔,你也得想想自己能传给什么给琏弟吧?爵位要是被夺了,你这个爹还有哦,还有钱可以传承。可,荣府也不是你管家啊。”
“胡扯!”贾母眼瞅着贾珍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再听着人句句挑拨离间,眼眸飞快的扫了眼似乎若有所思的贾赦,直接两眼一翻,头靠着椅背,昏了过去。
“太太太!”贾赦回过神来,忙不迭唤人要请太医相看。这边贾政也寻到机会说话了,严厉指责贾珍:“非人哉!太太与我们前来,不忌讳丧事期间种种,好心来劝你一回,你却如此恩将仇报,如此不孝不悌无伦理纲常之辈,不屑与你为伍!”
边说,贾政还重重甩了一下子袖子:“大哥,走,我们带太太回府。”
“贾赦带着人走可以,你给本族长跪祠堂去。”贾珍冷笑一回。这三不来就算了,自己个来,还想全须全尾回去,想得倒美。
反正打包行礼也是要时间的。
先折腾折腾贾政,为以后分宗做准备。
“还敢骂本族长?”贾珍猛地一拍茶几:“贾政,给本族长跪下!”
话音落下,上好的红木茶几发出“咔嚓”一声,瞬间碎得四分五裂,小木块四处散开。非但荣府一行,屋内的仆从也都惊骇了—啥时候珍大爷还有这一手了?
“爷呢,明明能靠出身吃饭,可某些人非得把爷逼得上绝路啊!”贾珍冷冷的看着眼皮动了两下又飞快合回去的贾母,狞笑了一声,开口道了一句。也算为自己突然而来的武力值有个说法。反正贾家是武勋世家,他有个天生神力,却因为贾家要武转文而隐藏起来,也符合逻辑。
现在嘛,开窍了而已。
从古至今,男人什么时候开窍都不晚,都还能得一句浪子回头金不换,实乃大器晚成。
此话一出,荣府一行各有思量。
虽然知晓不是说他,但是迎着贾珍投、射过来锐利入鹰隼的目光,贾赦忍住自己有些自欺欺人的“梦境”设想,紧张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忍着腿肚子打颤,硬着头皮迈开腿,企图用自己的身形拉走贾珍的目光。他他虽然不晓得贾珍咋疯了,但大概也是知晓一点,他亲娘八成装昏。
可又能如何?好歹是娘。
贾赦心理默默长吁了一口气,但转眸间扫见贾政还在站如松柏,一脸傲气,霎时气不打一处来。对老娘他还是孝的,对弟弟可就差不多是仇敌态度了。
贾赦直接一脚揣在了贾政腿肚子上,看着人颤颤巍巍往前扑,便颤着音回话:“跪跪跪了,珍珍儿,你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见状,贾珍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看了眼贾赦,朗声开口:“赦叔,还烦请你把惜春给我送回来,连带昔年拿走的嫁妆。我每年送的费用便罢了,我娘的嫁妆可有单子的,一分不能少,凑不齐,那么干脆点,贾政的官也别当了。”贾许氏是老蚌生珠难产而亡。贾珍对这个年纪比他儿子还小,都快能当孙女的妹妹,没什么慈爱之心。只不过按着时下世俗,同意了贾许氏的嫁妆日后全是这小妹妹的嫁妆。等贾母开口要养惜春,要过一半嫁妆保存,也爽快送了过去,不过顾忌在道观的爹,每年送上各色杂费五千两充当教养费。
说到最后,贾珍光棍无比道:“反正我不混官场,我的名声再烂,也没什么好烂了的。”
贾政险些一头栽倒,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听得贾珍的话,眼前一黑,恨不得也跟着昏倒过去。他他今天为什么要来自取其辱?
一听得这话,贾母再也无法装昏了,缓缓动了动眼皮,似乎从晕厥之中苏醒过来一般,抬眸逡巡了一圈屋内只景,眸光在那一地木屑碎片上停留了一瞬,而后转眸定定的看向贾珍,透着股狠厉:“你这不知羞耻,油盐不进的,亏我还替你遮羞一分,现想来倒是我白费苦心了。”
“遮什么羞?你就得揪着那点桃色新文说事,不成?看你七老八十的,不想说你,头发长见识短的。”贾珍指指先前砸贾政落地的大周律:“有证据你去告我成吧?律法上都说禁止私休。宗法是无法将奸、夫、淫、妇浸猪笼的,律法倒是可以。你去告成不成啊?去啊,我给你抬到顺天府,要不直接告御状去!”
贾珍着实不想跟贾母就此车轱辘怼着。原身跟秦可卿那点事恐怕还不算大问题,大问题的是秦的身份,否则贾母怎么一听到消息,就迫不及待前来。至于贾母手里有证据,敢去告也无妨。
他当场也应得下来。发生了,他也不怂!
正好揪着贾蓉,去海外占海为王。
只要没丧尸,什么地方都是世外桃源。
瞧着贾珍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贾母也是没法了,她怕说出秦的身份,反而让这疯子开始追究死因,到时候闹大了,没准毁得是元春的前途。
憋着一口气,贾母道:“惜春打出生到现在,你管过”
话语戛然而止,贾母惊骇的看着被茶盏砸出血来的贾政,眼眸瞪得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