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猪心"向太阳(np)-第6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翘骄康乜醋盼摇�
我拽起来,挑眉与他对视。
“此文是何人手笔?”卫若昭果然不相信我。
“我。”哼,我说是杜牧,你也不见得认识。
卫若昭嘲讽一笑,不屑一顾,“卫某出一题,公主若能现场作文一篇,才能让人叹服。”
“哼!”白费了我一页纸,真是的,但我不会服输的,“明天你再来时,给我一个单间,我在里面思考你出的题目,让实瑾在你眼皮子底下写!”
“如此甚好。”卫若昭跟我杠上了。
☆、春蚕到死丝方尽
今日的课程结束后,我屁颠屁颠又去外朝找夏奏,刚走到他办公的院门口,就看见很大的排场,一打听才知道,二公主在里面。我一听就不想进去了,不让侍卫通报,扭头就走。
我说得不错吧,二公主就是对他有意思。
唉,还是回去翻翻书,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答上来卫若昭出的题目。我决定了,无论他出什么,我都写诗词,因为古代诗词是有规律的:田园有宅男,边塞多愤青,咏古伤不起,送别满基情。小资喝花酒,老兵坐床头,知青咏古自助游,皇上宫中愁。剩女家里宅,萝莉嫁王侯,名媛丈夫死得早,MM在青楼。
尽管卫若昭不相信我的文采……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没有文采,可是舒实瑾深信不疑,晚膳时跟我说,没想到我真的深藏不露,他对我刮目相看。
我那个娇羞的。
为了明天的考试,我把自己包里的《古代文学作品选》掏出来藏在床头,看见自己包里就剩最后一小袋洗发露了,我想了想,吭哧吭哧自己动手搬了几张凳子,弄成一套洗头设备,让侍从把回房看书的舒实瑾叫来。
很快他就来了,“公主有何吩咐?”
“你过来躺下。”我招招手。
舒实瑾一怔,向前走了几步,疑惑地打量着眼前几张椅子几个水桶。“公主这是……?”
“躺下嘛~”我撒娇。
他无奈,只好躺下,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点紧张,肩膀僵硬着。我给他揉了几下肩,在他耳边说:“我为你洗洗头。”
“微臣不敢!”他惊到了,急忙起身。
“哎哎哎。”我一脸无奈地按住他,“这儿又没有别人,别公主啊微臣的了,给我说人话!”
我舀了一勺热水,浇在舒实瑾头上,娴熟地沾湿舒实瑾的头发。他的头发是天然的乌黑,摸起来滑滑的,散落在水盆里,好像浓墨倒进清水一样。他不安地躺着,抿着唇,好久才说,“小满……这样似乎不妥。就算此处无人,言语上可随意些,但礼数还是得……”
“咱俩谁跟谁啊。”我又开始跟人称兄道弟起来,“你每天帮我做这个那个的,还帮我应付那么多我不熟悉的人,我偶尔让你放松一下也是应该的。实瑾兄,在凤栖,你是除了夏奏外对我最好的人。”
舒实瑾耳根子都红了,闭着眼睛,身体总算放松下来。我把洗发露揉出泡沫,在他头上搓洗着,活脱脱就是一个欢快的洗头妹。
“小满对我亦是如此之好。”半天舒实瑾才应了我一句,睁开眼睛,里面写满了感动。
“你可不能背叛我啊。”我可怜兮兮地说,唉,我是惊弓之鸟。
“绝不。”他答得坚决。
即使那个真公主回来,你也不背叛我么?真想这么问一句,但是……算了,我个无耻的,姑且霸占着他吧。
十五分钟后,我清洗干净他头上的泡沫,让他坐起来,站在他身前用干布给他擦着头发。忽然,他抱住我的腰,却不说话。
我忽然想起,最近吃得好了,似乎胖了一圈,于是有点不好意思。
“好了。”我把他的头发擦到半干。
他披散着头发,还挺好看的。
“微臣……”
“又微臣了……”我拧着他的耳朵,“什么坏习惯,总是改不了。总是公主微臣的,都生疏了。你再这么客客气气的,小心我让你今晚侍寝,叫你明天腿软走不了路。”
别看我如此彪悍,实际上总腿软的是我。
舒实瑾又气又好笑,拉下我的手轻柔地握着。
舒实瑾这个人,就是太温柔了,这会子若他一把将我横抱起来往床上一推,我挣扎几下也就从了~不好,我越来越被那个梦给蛊惑了,之前我对舒实瑾是没有任何邪念的呀。
正想着,舒实瑾就站了起来,以为他真打算横抱起我,就赶紧闭眼。谁知他只是忙着倒水和搬椅子,把我晾在一边。唉唉,舒实瑾啊舒实瑾,我没有推倒你的勇气,但我拼死捍卫你推倒我的权利,你懂么?
越是正经的女人,越渴望被推倒,更何况我这种不怎么正经的……==
可惜,直到他照常来了句“公主早点歇息吧,微臣告退”,他都没有出手把我推倒,虽然我身后就是一张大床。
我又看了半天的古代文学作品选,才吹熄蜡烛睡觉。
意外地,窗口有了响动,一个黑影矫捷地翻了进来,又把窗户关好。此等矫健的身姿,定是夏奏无疑。
这小子无疑是昨晚尝到了甜头,今晚又摸进来了。可是我一想起今天二公主在他那边不知道干嘛,我就不爽,干脆假装睡着不理他。
他像昨天一样,推了推我的肩膀,悄声唤道:“满分?”
我不动,死闭着眼睛。夏奏这么聪明的人难道看不出二公主对自己有意思么,谁叫你跟二公主见面来着?谁叫你不把她赶出来?
夏奏又推了我一下,“醒醒。”
醒醒?我又不叫醒醒。
“别装了。”他笑道。
“谁装了,我都睡着了。”我不禁答道。
夏奏叹了口气,很遗憾地问:“真的睡着了?”
“是的哇。”总算骗过去了。
“如此我便走了,二公主还在寝宫等我。”夏奏一边自言自语一边飞快站起就往床窗边走。
“你敢!!”我坐起吼道,下一秒,嘴就被他捂住,接着就是吻住。
我扭动着推开他,捶打着他的胸口,啪啪啪的。
“吃醋了?”他很是得意,捉住我的手,贴着我的耳朵问。
“明知道我在门口还不出来迎接,在里面跟二公主厮混,该打!”我蛮横地说。
“冤枉,夏某不知长公主驾到。”
“你明明知道!你刚才故意拿二公主刺激我,就说明你知道了。”
“你走之后,门口的侍卫告诉我的。”夏奏已经挤上了床,一翻身就压住了我,“别生气了我的小公主。”
“你的小公主是姬琳,我是长公主。”我吃醋了,彻底的!
“糟糕。”他低咒一声,“诸葛满分不高兴了。”
“说!我失踪之前,你跟她是不是早就有一腿了?”我伸手探进夏奏的裤*头,抓住了软软的小夏奏。
“公主明鉴,夏奏冤枉。”夏奏的气息粗重起来,小夏奏忽然开始膨胀起立,“夏奏是外官,不常往来内宫。以往跟二位公主只不过寥寥几面,只从旁人口中听说了二位的一些言行……”
我狠狠捏了一下小夏奏的脖子,“可是你说你十分厌恶我,对她印象好得很!”
夏奏发出一声闷哼,“三人成虎,只怪你自己不争气。”
“哼!!”我下手越来越狠,夏奏终于钳住了我的手,“满分,饶了它。”
“如果她不见了,你会不会跟找我一样拼命找她?”从我的身上,你们可以看出女人无理取闹的共性。
“不会。”
我正要高兴,却听他好死不死又补了一句:“二公主为人,定不会跟你一样任性出走,轮不着夏某出宫寻找。”
我怒了,像一只大公鸡生气了一般扑在他身上一阵乱拍打,直到打得气喘吁吁,才瘫软在他身上,而他挨了我一顿瘙痒似的花拳绣腿后,反而精神百倍,三下五除二扒光了我的睡裙,身子一挺,小夏奏就横冲直撞起来。
死夏奏,哼!明天把门窗都锁死,不让他进来。
这回我睡得很死,连夏奏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被舒实瑾叫起来后梳洗一番,昏昏欲睡地用手托着下巴,看见卫若昭穿着清清爽爽的蓝色衣服走进来,勉强瞪起眼睛,显得精神点。
“公主可是因为心虚而整夜睡不着觉?”卫若昭一进来,招呼都不打,就一句话刺了过来。
罢了,闷骚美男要不闷葫芦,要不毒舌。
懒得跟他废话,我再次摸了摸藏在衣服里的文学作品选还在不在,做了个“请”的手势,“卫大才子出题吧。”
他嘲讽地看着我,开口到:“请公主以‘师’为题,作一篇文章。”
以“师”为题,八成他想到他的老师被长公主活活气死的事,故意出了这么个题目来为难我,同时也是在羞辱我不尊师重道,在他的意识里,像我这样的人,是写不好这篇文章的。
可是他忘了,我写不好,人家韩愈可是写了一篇《师说》流芳百世的。
我脸上的表情很是诡异,卫若昭自然而然觉得他又成功打击到了我,就不怀好意地笑着,“公主可是被难倒了?”
“实瑾研磨!”我大声说,“今天老娘不单写篇《师说》给你,还赠一首小诗送你慢慢品读,你就等着一会儿惊艳吧!”
“确定是惊艳而不是惊吓吗?”他依旧不屑。
“惊艳你的是我的文章,惊吓你的是我的王霸气场。”我不甘示弱。
他轻蔑地别过头,“洗耳恭听。”
我走到书房边用来更衣的小暖阁里,让卫若昭进来检查检查里面可有埋伏什么代笔之人后,就赶紧拉上门,翻开文学作品选。
第一篇,自然就是韩愈的《师说》。“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以下省略四百字)
刚念完《师说》,我听见有脚步声奔我而来,我赶紧把书藏进衣服里,就见卫若昭拉开门,盯着我。我一副无辜的样子,“你急什么,还有一首诗没念呢。”
“你念。”他好像怕我飞了似的,眼睛都不眨。
还好李商隐的时以前高中时我学过,于是我念出了李商隐的《无题》。“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见卫若昭眼里的一丝惊艳,我得了便宜还卖乖,语重心长并且很有诚意地说:“听你们说我以前性子顽劣,做了不少对不起大家的事,可那都是过去了,况且……我也不记得了。你说你的恩师被我气死,我很抱歉,今天听你让我写关于‘师’的文章,就写了这首诗送给我们共同的先师……对了,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卫若昭本有些动容,听到我问的最后一个问题,又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