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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部分

异世卡斗-第272部分

小说: 异世卡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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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姜军闻言,大吃一惊,这可不是说着玩的,这两个传送可以说运用好了,那是会对姜军有很大的帮助的,难怪之前卫卓会说决定姜军的未来什么的。

    “当然,其他城池的情况不明,所以目前是限制使用的。”卫卓笑道:“所以要求我们达到前面一个条件才能够开放这一条传送通道。但是千重楼却是能够使用的。不管是你还是我都需要尽快其进行测试,才能够继续升级。”

第342章 领悟天书() 
职业等级的重要性,毋庸置疑。

    尤其是姜军现在卡在这个关卡上,更加需要得到职业等级的认证,然后继续提升等级。

    “这个事情需要研究一下。”姜军沉吟道:“实力提升虽然重要,但是这边的事情也很关键,弄得好能够拥有更多的势力,虽然不是自身实力,但是却也是日后大战安身立命的所在。”

    “的确,现在的局势会发展到什么程度还不知道,而且,若是想你猜测的那样,汤君还在准备千年后的重振与复兴,那事情还会变得更加困难!”卫卓沉吟道。

    “算了,先去看看他们的情况!”姜军笑道:“到时候再做决定也不迟!”

    最先有结果的不是境界最最高深的吕布,这个家伙不知道在琢磨什么,简直莫名其妙。

    反倒是咱们的曹丞相却是对黄帝上相的大道有了非常深刻的领悟。

    相传黄帝做一梦,梦见一场罕见的大风,把大地上的尘垢刮得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片清白的世界。黄帝惊醒后,自我圆梦,心里暗叹:“风为号令,执政者也。垢去土,后在边。天下岂有姓风名后者哉?”于是他食不甘味,寝难安席,到处留神察访,终于梦想成真,在海隅这个地方找到了风后,即拜为相。

    由于风后是黄帝的第一任宰相,故后人称他为“开辟首相”。风后发明的指南车以及所阵法天下无双,帮助黄帝统一中原(用经略,北清涿鹿,南平蚩尤,底定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最著名的'凤后八阵兵图'对古代的军事史、古代军论的形成和发展都有重大的学术意义和价值。

    传说在“阪泉之野”(,黄帝与蚩尤各自摆开了阵势,一时间,大风、大雨伴着大雾接踵而至。先是黄帝的大臣风后用指南车指引部脱离险境,接着黄帝之女女魃出阵,驱散风雨,用号角声、擂鼓声等扰乱兵,采取变化多端的战术,取得胜利,最后斩杀蚩尤,分解首,异地而葬。因此,这里被人命为解州,该村村民是蚩尤部族后代,所以命名为蚩尤村。

    风后的地位就相当于是曹操丞相的位置。当然,这并不能成为曹操能够感悟风后大道的原因。

    不过在能力方面而言,军政才情,双方可谓是有不少相似之处,一下子,对于曹操的各方面的提升都是非常大的。

    尤其是有一个意外的惊喜,让曹操非常高兴,甚至直接能够跻身顶尖军师的行列,而不是先前的政治顶点,军事还逊色一点。

第343章 儒门来使!() 
还没等姜军去询问其他人是什么情况,外面却有了意外变故。

    这个时候,众人都是在医家庐山杏林庄园之中,因为已经和姜军达成了协议,为了避免麻烦,虽然没有闭门谢客,但是却也有了约束,除非是有需要治疗的患者,否则,基本上都是委婉的谢绝的。

    而这个时候,前面居然传来警戒的讯息,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看到讯号,众人也来不及商议什么,立马赶往杏林外迎客处了解情况。

    不过,真正看到外面的情景,不说生气,总之是一种奇怪的感觉,非常的别扭。

    因为外面的这群人是一群文人。

    人家总说秀才遇到兵,那叫做有理说不清。可是这边怎么看着都是秀才不讲理,在和你们拉拉扯扯、唧唧歪歪的,甚至很有一些动手的倾向的模样,完全就不知道到底是谁不讲理来着?

    什么情况?这边吴景等人是在阻拦对方,而另一边的则是一群文士居然要强闯进来。

    “是儒门中人?你们意欲何为?”华佗高声呼喝道。

    “我等前来传递孔子口谕,诸子百家,儒家独尊,值此危难之际,希望医家能够与我等通力合作,团结一致。”为首的文士也高声回应道。

    “什么意思?”众人一听,都吃了一惊。这算什么?招安还是收服?

    “你们是什么人?青州儒门?还是其他什么情况?”华佗微微一笑,继续询问道。

    “学生阮瑀,见过神医。”那个自称阮瑀的文士开口招呼道“学生是代表青州孔家学派一脉前来,有家主信件再次,请神医过目。”

    阮瑀,字元瑜,陈留尉氏(今河南开封)人,汉魏文学家,建安七子之一。所作章表书记很出色,名作有《为曹公作书与孙权》。诗有《驾出北郭门行》,描写孤儿受后母虐*待的苦难遭遇,比较生动形象。年轻时曾受学于蔡邕,蔡邕称他为“奇才”。

    相传曹操闻听阮禹有才,为搜罗人才,召他做官,阮禹不应,后曹操又多次派人召见,匆忙中阮禹逃进深山,曹操不甘心,命人放火烧山,这才逼出阮禹,勉强应召。由于阮禹多次辞官不做,曹操在一次大宴宾客时,把他安排在乐队之中,想煞一下他的傲气,不想阮禹精通音律,即兴抚弦而歌:奕奕天门开,大魏应期运。一方面歌颂了曹操的事业,另一方面也表达了自己愿为曹操效忠的思想。曹操听完,大为高兴,请他做司空军谋祭酒官。

    所作章表书记很出色,当时军国书檄文字,多为阮瑀与陈琳所拟。后徙为丞相仓曹掾属。诗歌语言朴素,往往能反映出一般的社会问题。阮瑀的音乐修养颇高,他的儿子阮籍,孙子阮咸皆当时名人,位列“竹林七贤”,妙于音律。明人辑有《阮元瑜集》。

    建安七子之一,建安七子基本上是被划为一个派系的,自然的其中最强的就是孔子后人的孔融,不管之前如何,现在却是非常强悍,是以为儒门之首。

    “不看了!”华佗却断然拒绝道:“我已经决定和姜公子合作,其他的都无需多说,若是要请我等帮忙,自然可以商量。若是招揽这个事情,那就不要多说了。”

    过了这么久,华佗也不傻。若是接过信件,不管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别人会怎么想?是觉得你华佗准备待价而沽,所以要去看看人家开的什么条件呢还是什么?

    当然,有些人会把信件拿过来,大家看看什么的。华佗却也有自己的行为准则,既然压根就不准备合作,那就没必要去看那些东西。不说对方开的条件太过诱人什么的,即便是看到什么不应该知道的,却也不太好。

    当然,这也是华佗比较厚道的缘故。不然的话,反正也不合作了,看了你的信件又如何?

    阮瑀闻言,自然也明白华佗的意思,却是继续开口说道:“我还有一件事需要转达,那就是,我们刚刚说的孔圣,那是孔圣本人,而你们过来,自然也能够见到你们医家的祖师扁鹊。”

    阮瑀此言一出,姜军与张天忠就立刻反应过来,他们之前就有过这方面的猜想,现在这么一说,他们就晓得,很可能就是大周皇室去了青州,甚至是借助他们拥有的诸子百家真身的威信去收服了一些人。

    “此事,还请先生不要再说了。”华佗笑道:“在下既然已经有了决定,就断然没有反悔的说法。即便是医家祖师,却也不能够动摇在下执行承诺。”

    “华神医!”阮瑀继续说道:“此事还请仔细思量。我家大人说了,接下来的事情暂时不能多说。但是,绝对是需要万众一心,凝聚一起。”

    “是吗?也就是说,若是不凝聚一起,难道你们就准备如何了不成?”华佗沉声道。这种间接的胁迫,实在是让人不爽。

    “既然是团结一心,威势一定要是到你儒门儿呢?”曹操笑着开口说道。

    “曹丞相?”阮瑀一愣,旋即开口招呼道。

    “嗯!”阮瑀之前也是曹操属下,现在虽然独立到儒门了,但是双方之间的关系还是不错的:“能不能说一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曹操啊曹操,没想到连你也在这里!”

    还没等阮瑀回答问题,有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

    此人不是旁人,乃是名士祢衡。

    祢衡汉末辞赋家。字正平。平原郡今山东临邑德平镇人。少有才辩,性格刚毅傲慢,好侮慢权贵。因拒绝曹操召见,操怀忿,因其有才名,不欲杀之,罚作鼓吏,祢衡则当众裸身击鼓,反辱曹操。曹操怒,欲借人手杀之,因遣送与荆州牧刘表。仍不合,又被刘表转送与江夏太守黄祖。后因冒犯黄祖,终被杀。

    祢衡的代表作《鹦鹉赋》是一篇托物言志之作。赋中描写具有“奇姿”、“殊智”的鹦鹉,却不幸被“闭以雕笼,剪其翅羽”,失去自由。赋中“顺笼槛以俯仰,窥户牖以踟蹰”,“顾六翮之残毁,虽奋迅其焉如”的不自由生活,显然是以鹦鹉自况,抒写才智之士生于乱世的愤闷心情,反映出作者对东汉末年政治黑暗的强烈不满。此赋寓意深刻,状物维肖,感慨深沉,融咏物、抒情、刺世为一体。

    说到这里,却还要引用一段祢衡骂人的话,不可谓不犀利。

    前面交流不说,却说到麾下无人,曹操说道:“荀彧、荀攸、郭嘉、程昱,机深智远,虽萧何、陈平不及也。张辽、许褚、李典、乐进,勇不可当,虽岑彭、马武不及也。吕虔、满宠为从事,于禁、徐晃为先锋;夏侯惇天下奇才,曹子孝世间福将。——安得无人?”

    衡笑道:“公言差矣!此等人物,吾尽识之:荀彧可使吊丧问疾,荀攸可使看坟守墓,程昱可使关门闭户,郭嘉可使白词念赋,张辽可使击鼓鸣金,许褚可使牧牛放马,乐进可使取状读诏,李典可使传书送檄,吕虔可使磨刀铸剑,满宠可使饮酒食糟,于禁可使负版筑墙,徐晃可使屠猪杀狗;夏侯惇称为‘完体将军’,曹子孝呼为‘要钱太守’。其余皆是衣架、饭囊、酒桶、肉袋耳!”

    曹操闻言,却是怒道:“汝有何能?”

    “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上可以致君为尧、舜,下可以配德于孔、颜。岂与俗子共论乎!”

    时止有张辽在侧,掣剑欲斩之。操曰:“吾正少一鼓吏;早晚朝贺宴享,可令祢衡充此职。”衡不推辞,应声而去。

    来日,操于省厅上大宴宾客,令鼓吏挝鼓。旧吏云:“挝鼓必换新衣。”衡穿旧衣而入。遂击鼓为《渔阳三挝》,音节殊妙,渊渊有金石声。坐客听之,莫不慷慨流涕。左右喝曰:“何不更衣!”衡当面脱下旧破衣服,,浑身尽露。坐客皆掩面。衡乃徐徐着裤,颜色不变。操叱曰:“庙堂之上,何太无礼?”衡曰:“欺君罔上乃谓无礼。吾露父母之形,以显清白之体耳!”操曰:“汝为清白,谁为污浊?”衡曰:“汝不识贤愚,是眼浊也;不读诗书,是口浊也;不纳忠言,是耳浊也;不通古今,是身浊也;不容诸侯,是腹浊也;常怀篡逆,是心浊也!吾乃天下名士,用为鼓吏,是犹阳货轻仲尼,臧仓毁孟子耳!欲成王霸之业,而如此轻人耶?”

    辽曰:“此人出言不逊,何不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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