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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怎生姑娘-第76部分

小说: 怎生姑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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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生很不好意思,其实都是旁人的功劳,她只提供了个睡袋的样子而已,连缝制都是有人帮忙才缝起来的。

    “就是那睡袋模样丑了些,害得那巡查的不知道八卦了多少人,竟然有巡查官特意来看我……”

    怎生:……

    好吧,她也觉得很丑。

    聂墨道,“承安那里你送了吧?想必两年后他就可以靠着这个赚一大笔喽……”

    怎生气鼓鼓的摇头,“那么丑,没得叫外人笑话……他派来的仆妇看着我做过这个,应是给他做了送去了。”

    聂墨一听怎生把余承安叫做外人,心情立即好了很多,那他岂不是就是“内人”喽?!

    两个人腻腻歪歪的凑在一起,肉麻的让人看了就嫉妒的想呕。

    聂江却急匆匆的赶来求见。

    聂墨以为不是什么大事,直接在正房见了他。

    怎生则在内室扒拉埋在炭盆里头的红薯跟栗子。

    干燥的栗子皮爆了一下,外间的聂墨目光微闪,问聂江,“可看出那东突人都进过谁的府邸?”

    聂江一顿,声音压低了道,“那人从黎王爷府里出来后虽然换了衣裳,可他脸上在嘴角近旁有一只痦子,跟着的人觉得他行迹可疑,便一直蹲守着,没想到那人先是去了二皇子府,送了两箱子礼,随后又换了衣裳去了三皇子府,照旧送了两只箱子,过了一日……二皇子跟三皇子就相继发热……”

    室内的怎生直接听呆了。

    她的脑洞大开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流传甚广的传说。

    欧洲殖民者将天花病人用过的羊毛毯子送给了印第安人,造成在近四个世纪的时间里头,百分之九十八的印第安人灭绝……

    虽然有人说用羊毛毯子之类的绝壁是谣传,可印第安人的锐减,绝对跟欧洲殖民者分不开。

    虽然我们自己不做坏事,可是也要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人心,人性之坏,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坏蛋做不到……

    聂墨的脸色瞬间暗沉了下来,他抬起脚往外走,“你跟我过来。”话是对着聂江说的。

    聂墨跟聂江站在院子里说话,两人周围没有遮挡,但声音压低了,什么也听不到。

    “这事你去找大爷,跟他说了……若是不能从皇子府里打听到有用的消息,那就直接擒了那些东突人拷问……不要让他们走脱了。”

    聂江迟疑,“若是大爷问起咱们为何要跟着黎王?”

    聂墨的神色不见好转,“他若是问,你就让他来问我。”若是这时候还孰轻孰重还分不清的话,也趁早不要指望他了。

    聂润的机警绝对不亚于余承安,只是有一种哥哥叫别人家的哥哥,聂墨偏对聂润百般的看不顺眼而已。总之,遇到大事还是会想着聂润的。

    聂江飞快的回了城。

    聂墨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天空,刚才还阳光灿烂的晴空这会儿被乌云遮住了太阳,显得无比的暗沉,这暗沉一直要落到人的心里似得。

    怎生眼看着他一步步进屋,眉头紧锁,她自己也心如擂鼓,实在维持不住勉强挤出来的笑容。

    聂墨面色冷厉,等闻到拷红薯的香味才回过神来。

    一回神就发现靠在门口的怎生惶恐不安的模样。

    他连忙起身走到她跟前,将她拥住,“没事,刚才我那样吓着你啦?”

第90章 消息() 
怎生的心跳的比平常厉害,聂墨以为她是被他的神情吓住了,忙轻轻的顺着她的背,“没事,我刚才是想到了一点别的事。”

    怎生在被他拥住后就底着头,此时听见他的话,却抬头认真的问,“你想到了什么?”

    聂墨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说件无关紧要的事糊弄过去,可他看着她茫然无措的眸子,弱柳一般的娇嫩的人,若是真有个万一,他只希望她能坚强的好好活着……

    怎生却等不及他的回答,直接开口问道,“是不是东突人送的东西有问题?二皇子三皇子发热跟他们有关吗?……黎王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脑补了一出宫廷大戏,按理这些事跟她没什么直接关系,可若是真的是疫病,那一京的百姓岂不是成了无辜受害之人?

    聂墨心中一颤,他这才觉得她其实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笨,最起码有时候也有点一针见血的本领。

    怎生却是越想越觉得喉咙发干,她脸上的红润一点点的褪去,连指尖都有些发白,但还是开口询问,“东突人送的东西,会不会……使人染上时疫?”

    聂墨陡然的松开手,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抿了抿唇,才重新组织语言,“现在看来,东突好似跟黎王有勾结,但黎王应该不至于冒天下之大不韪……”

    换句话说,照聂墨的阴暗想法,黎王大概为了皇位会勾结东突,但勾结东突到使得大周疫病泛滥蔓延民不聊生的地步应该还不至于。

    皇位如同一件华美的袍子,无价之宝人人都想要,但是大多数人不会想着把这袍子毁坏了再抢到手,黎王应该也不至于。

    太后是他亲娘,皇帝是他亲哥。

    以聂墨的冷心冷肺,他都干不出对聂润不利的事来,黎王,可是一直很得皇帝喜爱的亲弟弟呢……

    不过,偶尔有时候,他也想着把聂润套麻袋里头揍一顿来着……

    所以不排除黎王是个暗黑系的大坏蛋。

    怎生却被他的寥寥数语安慰住了。

    她的想法比较简单,若是黎王真为了皇位,那肯定不会让国家满目疮痍吧?

    “会不会是中毒?”中毒应该比时疫好些。虽然这么想对二皇子三皇子好像都有点抱歉啊!

    “不排除这样的可能,还要再查看一番,不过那两人都是皇上看中的皇子,又有太医院的人照料,想来出不了大事。”聂墨自我安慰道。

    “这里有没有寺庙,得空咱们也去拜拜。”他突然有些烦躁的说道。

    “啊?”怎生稀里糊涂,刚才不是说两位皇子,怎么又跳到了拜佛上?难道要给两位皇子祈福?

    “按理谁家里头的老安人六十大寿不是好好的过,偏咱们这位陛下跟亲娘怄气一怄就这么多年不说,还牵累了不少人,若是太后过六十大寿,妥妥的要天下大赦一次,结果太后不过,本想着今春春闱能遇到一回,又出了二皇子三皇子的事情,若是他们的病情棘手,陛下肯定没了大赦天下的心思……”陛下自己难受,难道会让别人好受?

    怎生:还以为是关心两位皇子来着,她真是想多了……

    聂润来了。

    他不仅亲自赶了过来,还带来了聂阁老的心腹幕僚方先生。

    天空风云突变,开始刮起北风。

    方先生不知来的时候遇到了什么,袍子上湿了一大块,冻得都僵硬了。

    织耕院的前院根本没生炉火,聂墨一咬牙把人都请到了后院正房。

    “把她们都打发了,你亲自在这里照看炉火。”随手抓了自己的披风给怎生。

    怎生忙示意红葡等先退出后院,她自己则蹲在门廊上的一只小木凳上看着炉子跟水壶。

    聂润带了不少侍卫守着院子,那些人的眼光掠过怎生,像刀子刮过一样。

    怎生只管埋头扇风,耳朵几乎要竖起来贴到脑袋上。

    听到里头聂润的声音,“你出去守着,谁敢靠近格杀勿论。”声音里头满满的都是杀气。

    怎生拿扇子的手一顿,感觉自己右方肋骨下肝脏后面的那只小气球被这杀气戳开了一个孔,嗖嗖得往外撒气。

    屋里出来一个侍卫打扮模样的人,他的目光再扫过来,怎生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头。

    聂墨的声音却突然响了起来,“怎生进来。”

    怎生将扇子盖在心口那儿,才鼓足勇气起身。

    穿越者的直觉告诉她,聂润的到来,带来的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她一进门就见屋里人的目光全都落到自己身上,压力之大,几乎令她走不动路。

    聂墨却还镇定,吩咐道,“去给方先生拿件我没上身的衣裳。”

    屋里热,方先生的袍子化了冻,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

    怎生去了内室,飞快的找了一件聂墨未上身的衣裳,方先生比较胖,正好聂墨这件衣裳为了舒服做的宽大了不少,实在该庆幸不是西装。

    没在内室呆很久,她找好了衣裳又立即出来,聂润跟方先生正坐在太师椅上喝茶。

    聂墨却背着手站着离内室门口比较近的地方。

    怎生往前走了两步他就顺手极其自然接了过去,聂墨的手抓着她的手往外轻轻一送,嘴里冷静的说道,“去外头守着炉子,不要乱跑。”

    与其说不要乱跑,不如说是不叫人把她赶跑了。

    怎生自始至终没有抬头,垂着脑袋迈步出去。

    聂润等门关上,立即发问,“你如何会关注黎王?”

    聂墨听而不闻,反而先对方先生道,“这里简陋,先生先去隔壁换了衣裳,免得受寒。”抬手指了西边连着的那个门口。

    方先生也没有客气,他袍子上可是足足一壶水,虽然不是滚水,可事出有因,又赶得急,他也没换过衣裳。

    等方先生进了西边的屋子,聂墨坐下后,才对聂润说道,“秦羽灵当初三番五次的想害了怎生,最后一次的时候,我虽然让为首的那人逃脱了,却没离开视线,这么拐来拐去的,就发现黎王跟秦家关系挺不一般的……”

    聂润丝毫没有放松,“你还查出些什么来?”

    “没了,”聂墨很光棍的说道,“本也没查出多少东西来,就是今日听聂江说了那点儿消息,我还觉得听了有些晕,这才叫他去跟你说的。”

    聂墨说着这句之后,门外的怎生听见聂润啪嗒放下茶杯的声音,然后是他带了寒气的嗓音,“你不要嬉皮笑脸!”

    接下来是聂墨的声音,“我真没查出多少东西来,那跟着的人都是聂江从市面上雇来的,他们能有多大本事,我往日都要嘱咐他们万一被发现不得供出我来……”

    西边屋里换衣裳的方先生也忍不住一笑。

    聂墨深知这时候是不能跟聂润顶着干的,他正了容色问道,“大哥这么匆忙的过来,京中到底出了何事?父亲母亲可安好?”

    若是平日,聂润说不定都能啐他一脸唾沫星子,可现下确实境况非常,也顾不得打嘴仗。

    “昨天夜里父亲被陛下留住,今早也没回家,可就在聂江见我的前一刻,父亲刚辗转托了人来见我,传了一张纸条给我,上头只有一句话,‘勤求古训,博采众长’。”

    聂墨的脸色沉郁下来,他有些迟疑的看向聂润,“难不成是伤寒?”

    聂润的眉头皱起来就没松开,“现在还不确定,我着意使人打听了,只知道前几日二皇子三皇子为了争一个歌姬好似两人打了一架,然后受了寒……而那歌姬……却是太后娘家的……”

    这是丢人丢到太姥姥家的典范了。

    聂墨放在桌子上的手攥了起来,太后偏爱黎王不是一天半天,若是这歌姬的事,没有黎王掺和在里头,他能吃shi~

    “当夜他们发了热,却为了面子只叫太医做风寒处置开药,没想到第二天热度不减,反而开始说胡话。前一刻陛下召见了太医,太医还说问题不大,不料午时未到皇子府的长史就进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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