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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怎生姑娘-第157部分

小说: 怎生姑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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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墨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怨念的说道,“你们娘俩进宫,把我一个人撇家里啊?没良心。”

    怎生打了个哈欠,眼睛已经有了困意,却仍旧回道,“那我们不留在宫里。”

    “好了好了,快睡吧。”他将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空出一只手来把她头上的钗环拿了下来,一直抱着直到她真的睡熟了,才轻手轻脚的站起来将她放到床上。

    喜嬷嬷从聂泊哪里知道聂墨还没用饭,便道,“那我叫人准备二爷的饭,你也快去吃吧,你的饭菜就在咱们小厨房里头呢。”

    聂泊笑着道谢,不管怎样,有了女主人,他们这些小厮再不用整日去大厨房提饭了,不仅伙食质量有所上升,冬日里头还能喝一口热汤吃一口热饭,比没有女主人的时候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想到这里不仅崇拜起主子的好眼光。

    二年前的怎生,跟只垃圾股差不多,偏聂墨认准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们这些小厮虽然当初奔波操心,可说真的,看好他们俩的没有几个。

    谁知道怎生姑娘就有这样的运气,离了庄子一跃成了郡主,还是深受太后娘娘宠爱的郡主。

    垃圾股一下子成了绩优股,聂泊等人不会嫉妒,却着实的佩服。

    聂墨出了内室的时候,喜嬷嬷已经指挥人安静的将饭菜摆到了外间的桌子上。

    “今儿中午是不是没歇午觉?”他问道。

    “是,两位姑奶奶过了午才来,二夫人听说,便直接去了荣寿堂,太夫人也没歇着。”意思表示的很明白,长辈没睡,怎生这等晚辈自然不能回来睡觉,何况两位姑奶奶还是打着替堂哥送行的旗号来的。

    不仅没睡午觉,还将一个个哈欠都憋了回去,因此一听聂墨回府了,才迫不及待的告辞回来,实在是忍不住困意了。

    聂墨又问,“晚上吃的多么?”

    “喝了半碗粥,吃了一只葱油花卷。”太夫人没叫怎生立规矩,可席上少不了鱼肉荤菜,她也只吃了平常饭量的一半不到。

    聂墨嘴角抿成一条线,伸手接过喜嬷嬷用帕子包着递过来的筷子,“吩咐小厨房给二夫人留一只灶,等她夜里醒了,做些吃的上来。”

    一大家子一起生活,肯定是晚辈迁就长辈,没有让长辈们迁就晚辈的道理,太夫人没有让怎生站着伺候,已经是一种呵护了,聂墨纵然心疼,也没法不满。

    果然怎生没到子时便饿醒了,不仅胃里难受,心里也空空如也。

    聂墨睡在她身边,感觉到她翻身的动静立即清醒了,“醒了?要更衣还是饿了?”

    怎生睡眼朦胧的嘟囔道,“都要。”

    聂墨比她起身还迅速,一面扬声喊值夜的丫头,一面亲自扶着她去净房。

    怎生坐在马桶上,傻兮兮的看了他一眼,嘴唇蠕动了一下又闭紧了。

    聂墨则翘着唇角,低声在她耳边道,“*吧,我什么没见过?”

    怎生瞬间脸色通红,掩耳盗铃的闭着眼解决了生理问题,然后匆匆的绕回内室。

    值夜的丁香端上来两碗咸淡适中的鸡丝面,里头放了一点青菜,青翠的色泽十分勾人食欲。

    怎生不顾热气,先喝了一口汤,聂墨只好教训,“你慢一点,烫着可不是好玩儿的。”

    旁人说不得还当是他亲的呢,他可不乐意背这种黑锅,若是真有其事也还罢了,关键是他便宜也没沾到。

    见她吃的香,他只好也陪着吃了一碗,免得她一下子将两碗都吃了。

    怎生意犹未尽,聂墨却不肯让她吃多了,“我陪你走走,一会儿你就会觉得饱了。”

    回答他的是她的低声抗议,“人家还在长身体……”

第185章 路途() 
打这天以后,聂墨乐此不疲的问,“就这么欢喜嫁给我啊?”

    怎生几度抓狂。

    不过抓狂的结果,除了令他变本加厉,无所不用其极的继续追问,好像也没有其他作用。

    聂墨的性子,冷的时候像冰冷的宝剑,普通人根本暖不了,热的时候像三昧真火,一般的水也灭不了。

    等他们出发上路,两口子日日坐在马车里耳鬓厮磨,怎生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成灰了。

    好在她这些日子也不算毫无长进,知道转移话题。

    话题虽然生硬,偶尔还会胡言乱语,但聂墨一直很好脾气的奉陪,好歹没有让她被羞臊烧成灰。

    聂墨逗够了她,下剩的时间便思考着临行前父亲的话。

    聂阁老话里话外,无非有两个意思,一个就是京城说不得什么时候就变天,不变也就变,变也是极快,黎王没有起兵谋逆的心思,那就只能等待机会发动宫变。而此事,是谁也不敢冒着株连九族的风险去告诉皇帝的。并且,聂阁老也透露了自己的一点推测,“陛下说不定也有所察觉。据我所知,黎王的人马近来很是收敛了不少。”

    另一个意思就是,容郡王着实的不堪大任。“不是说郡王爷人品不好,只是有时候,能力要比人品更重要些。”

    对此,聂墨略有不服,“郡王只是少出来参与政事,显露不出他的才能来,假以时日,郡王一定能一飞冲天。……历代许多皇帝,继位不过八九岁,论能力,难不成他们就强过此时的郡王爷么?”

    其实,就他自己而言,未尝没有对容郡王失望的地方,只是他也相信人无完人,容郡王有其可取之处,比之先前两位亲王却是好了太多。

    他也承认,京城说不得哪一天就风起云涌,他只是一个人,容郡王想要成事,还需亲自慧眼识英才,譬如刘备三顾茅庐,若是刘备打发关羽三顾茅庐,相信诸葛亮一定不会出山。

    且,聂墨愿意帮助容郡王的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两个都是在少年时期遭到父辈的压制,容郡王是因为出身不好,身体又有小疾,且又占了皇室中最重要的长子地位,惹得皇帝满心满眼的嫌弃。聂墨呢,则是因为出身太好,太过聪明,超过了嫡长子的大哥,遭到聂阁老的约束压制。两个人都不是父亲宠爱的孩子,因此心境很有些相似的地方。

    “古来出了不少圣人,人品好,学识好,还有能力,桃李满天下,赞誉满天飞,但这些人没一个成为皇帝的。”

    聂阁老本是想跟聂墨摆事实讲道理的,被他这么天花乱坠的一说,干脆的挥手将他打发走了。

    不过聂墨却不肯容易的走掉,“父亲,儿子这一去,还要养家糊口,指望那点儿俸禄,连买炭的钱都不够吧,您就不贴补贴补?”

    虽说现在吃喝都在公中,但家里人谁没有几个私房?单聂阁老偶尔收的那些带不到台面上的孝敬,就不可能交道公中,否则,交上去,账房一入账,这就是明晃晃把柄,聂阁老这种浸淫官场多少年的人,怎么肯这么轻易的授人以柄?

    聂墨这一走,聂阁老本是打算贴补几个的,但被聂墨这么夹枪带棒的一顿反驳,这钱给的就很不情愿。

    从袖子里头摸出一只小匣子拍在桌上。

    聂墨当着聂阁老的面,眉开眼笑的数了两遍,越数脸上的笑越大,最后把银票往怀里一揣,给聂阁老行大礼道,“谢谢爹!”声音很甜,这都是成亲之后跟怎生学的。

    聂阁老本来有气了,被他这副见钱眼开的贱模样弄得也绷不住脸皮了,抬脚做了个虚踹的动作,“滚吧。”

    老夫人又给了些。

    因为先得了聂阁老的万把两银子,聂墨心情好,嘴巴继续卖糖,对了老夫人给的私房推辞道,“儿子这才成亲,就要外放出去,不能在母亲身边尽孝,已经是自责非常的了,怎么能要母亲的私房?妹妹这就要出嫁,母亲还是留着钱给她攒一些嫁妆吧。”

    老夫人只说,“你有这心就行了,媳妇娶进门,你那点儿俸禄够做什么的?若是在京里衙门,说什么我也不会贴补你们俩,这不是要到外头去么,你快拿着,总不能花媳妇的嫁妆!”

    说起来,聂墨的嘴自打成了亲,是一日比一日的甜。

    连大夫人的几次三番的刻薄嘴脸都容忍了。

    老夫人又不傻,难免偏疼小儿子一些,觉得小儿子两口子都老实,当然,怎生是真老实,聂墨呢,偶尔吹毛求疵了些,但总体要求也不高,算是比较容易满足。

    有了两老的贴补,聂墨总算放心了不少,不过即便这样,他仍旧挤出一半的银两,悄悄的命聂江给容郡王送了过去。

    容郡王虽然说是郡王,真是境地,连他都不如。

    “驴粪蛋子外面光啊……”

    因为体贴怎生怀孕,马车走的并不快,专门捡着平坦的大路走。

    怎生也道,“若是有运河能通到济州就好了,其实还是坐船舒服。”

    路上带着的都是心腹,外头还有不少护卫,聂墨放松的陪着她待在马车里头,“坐船虽然好,可有时候也觉得不方便啊!”

    譬如船舱的隔音效果差,有时候遇到强风,摇摆的厉害,还不如他们这种晚上住客栈的来的舒服。

    住客栈,选那种里外两间的上房,起码夜里怎生哼唧几声是没有人听到的。

    怎生掀开车帘往外头瞧了瞧,不一会儿回过头来问聂墨,“济州马上就要到了,你不跟师先生说说话?”说起来,师先生也够倒霉的,一大把年纪了,跟着聂墨“风里来雨里去”“走南闯北”的,到底不如留在京城舒服。

    “济州多水,加上气候比京城暖和,你别看天旱的时候旱不到它,可每次发洪水都少不了它,这治水跟抗旱也有的一拼。师先生早年曾在南边游历,对治水很有一些心得,所以这次我才将他带了过来,可惜,老头儿不大乐意,我上赶着凑上去显得多掉架子?等他想明白了,我再去见他不迟。”

    怎生失笑,用胳膊肘拐了一下聂墨,“这是怎么说的?人家是老人家,本该尊敬些的。有话你好好跟他说说,我相信先生肯定会理解的,二爷,您不是最喜欢以德服人的?”

    说到最后自己也笑了。

    这以德服人还有不少典故呢。

    聂墨也勾了一个笑,拧着她的鼻子道,“天底下敢这么笑话我的,你算是头一个了。行了,以德服人是吧?我去见他。”说着话,扬声叫马车停下。

    又小声嘱咐了怎生,“你也别在车上了,带着帷帽下来活动活动,松散一刻钟咱们再走。”

    师先生也想松散,不想刚准备下车,聂墨就上来了,本来心情不好,听聂墨说了几句关于治水的话,才慢慢的将注意力全部放到聂墨身上。

    “这力么,力所能及,力不能及,全在做事的人,先生觉得呢?先生别这样看我,我虽然平日里头懒散了些,但也不想学那种尸位素餐之人,在其位谋其政,任其职尽其责,职责范围内的事情,我自当尽心。”

    师先生觉得聂墨说的是心里话,心下这才好受了许多,“民以食为天,不管是水患还是旱灾,都老百姓来说,都有可能是灭顶之灾,二爷有心为百姓谋福祉,师某自当尽心竭力,肝脑涂地。”

    聂墨虽然表现的自私了些,但并非没有大局观,在自己能力范围内,为大众谋一些福利,他心里是极其乐意的,觉得自己如此方不负这大好的青春年华。

    他没想当个永垂青史的功臣能臣,只想默默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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