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低入尘埃开出花来-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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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车,很是纳闷儿:他这是演的哪一出。
我摇了摇头,摁下心头的疑问,投入了推拿中心忙碌的工作之中。
中午十二点半到一点半之间,中介帮我约了三套二手房看房。
可是看完之后,我觉得那三套房子,第一套采光不好,第二套装修太老,第三套价钱太高。
最后,中介也很是无奈地建议我扩大看房范围,不要只看“幸福花园”的房子。我也只好答应了下来。
看完房子回去的路上,我的心情简直可以用郁郁来形容。
毕竟我从来没有买过房子,还以为买房子就像买衣服似的,货比三家就行了,谁这道这可不止要货比三家,说不定都要比300家。
正郁闷地等着公交车,一辆银灰色的宝马突然停在我的眼前。
紧接着,车窗降下,我看到了程锡朝略带惊喜的俊颜。
“浅秋,”他热情地招呼我,“来,上车,去哪我送你。”
公交车站台上的人纷纷望向我,我有些尴尬,只好打开车门坐上了车。
第113章 话不投机()
“你怎么在这儿?”程锡朝问我。
“看看房子。”我据实以答,但并不打算告诉他太多。
“真巧,我也住在这附近,要是你想买的话,我可以帮你问问。对了,你去哪?”
“我回店里。另外,谢谢你了,我慢慢看,不着急,你不用专门帮我打听。”我客客气气地说道。
程锡朝叹了口气:“你这也太客气了,客气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话了。我有个朋友正好在这边做中介,当时我买房子也是托他帮忙,一会儿我跟他联系下,你把你的要求跟他说说,让他负责找好。另外,中介费他也收得很低。”
说完,不等我拒绝,程锡朝就拨通了一个电话。
然后安排了两句,就把电话交给了我:“你跟他说说你的要求。”
我只好接过电话,把自己关于房屋单价、房型、面积的想法跟那个中介沟通了一下。
挂完电话,我暗自想道:程锡朝以前都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怎么现在也学会了不许人拒绝的那一套,看来真是生意做大了,身上的霸气不经意便流露了出来。
“想什么呢?”程锡朝突然开口,把我从思绪中扯了出来。
我连忙摇摇头,“没什么,谢谢你帮忙了。”
谁知道我话一落音,程锡朝就打了个响指,然后一脸微笑地对我说:“既然感谢我,那就请我吃饭吧,晚上下班我来接你。”
他说完,车正好稳稳地停在推拿中心门口。
按理说,他给我帮忙,我请他吃饭回礼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可是毕竟他曾经对我动过心思,我实在不想给他无望的期许。
正在我犹豫的片刻,程锡朝又开口了,这次他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浅秋,就算是老同学给你帮个忙,你也应该回请一顿饭吧,你不是一向不喜欢亏欠别人的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我再拒绝,恐怕就太不合理了。我只好点点头,低声说了一句:“我七点下班。”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往店里走去。
只要走进店里,那我根本是停不下来的,不是推拿就是咨询,手口都不停歇。
等我抬头看时间的时候,已经七点过了快一刻。
我下意识地往店门外一看,果然,那辆银灰色的宝马已经停在暮色中了。
送走最后一个顾客,我赶紧去休息室换了衣服、拿了包出来。
只是在坐进车里的那一瞬间,我觉得后背一紧,好像有人在盯着我看似的。
我下意识地往后看了看,背后却根本没有人。
我苦笑了下,心说自己现在真是老了,心绪不宁,天天疑神疑鬼的。
我指着路,让程锡朝开车停到了一家日式料理店门口。
这个吃饭的地方是我选的,毕竟我在江城新村这边待得比较久,也摸得比较熟悉。这家日式料理店里有小隔间,环境清幽,说话也比较方便。
吃饭期间,我说话不多,程锡朝说得也不多,反正我总觉得我俩之间还是有些淡淡的尴尬在。直到程锡朝突然提起了徐娇。
他先是问我还跟不跟徐娇联系。我突然想起他曾经说过一些看不起徐娇的话,于是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联系。然后他就说了徐娇如何如何的不好,傍大款、吸毒最后还卖yin等等。
因为徐娇的这些事情我都已经听她自己跟我讲了,事情的原委我也很清楚,所以当我听着程锡朝在那边以一种卫道士的角色批判徐娇时,我心中升起了一股子寒意。我不禁想到,如果程锡朝知道我当年也失足过一次,他又会怎样看我。
而且,虽然我能理解他对徐娇的敌视和蔑视,可是对于他这种毫不掩饰就说出来的行为,我还是有些不满。
于是,我忍不住打断他道:“那是徐娇她自己的事情,也许她也是受害者。”
程锡朝突然用一种极为陌生的眼神看了看我,他似乎有些不高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个道理谁都懂得,徐娇走到那一步,肯定也是她咎由自取。”
我瞬间就想到了徐娇来找我时那瘦骨如柴的可怜模样,登时心头涌起一股子酸涩,然后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啪”地一声把筷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程锡朝眼里的惊讶更甚,几乎可以用难以置信来形容。
他突然放软了语气问我道:“浅秋,你怎么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没什么,突然想起有件事还没办完,得早点回去。”
程锡朝不是傻子,我说出这样的话,他自然知道是我不想再继续跟他聊下去。
于是他摊了摊手道:“那好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打车就好。”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语气很是生硬,更何况是程锡朝。
但我也顾不得他那么多了,径自穿上外套去了吧台结账。
程锡朝从房间里追出来,跟着我走到了大门口。
他不说话,我自然也不说话。
今天一整天都很闷,天气预报说有雨,可是到了这会儿还没下。
我抬头看了看漆黑如墨毫无星辰的天空,只好重新低下头专心地看着往来的出租车有没有空车。
谁知道平时空车超级多的地方,这会儿竟然莫名其妙地没车了。
等了半天,程锡朝才试探着开口问我:“要不我送你?”
我正要说不用,几滴豆大的雨点就砸到了我脸上。
我下意识地抬手去擦脸上的雨渍,手腕却已经被程锡朝轻轻捏住,他二话不说拉着我就往车边跑。
眼看雨越下越大,我只好跟着他上了他的车。
程锡朝开着车就往别墅方向驶去。我突然想起上次是骗了他,说我住在医院附近的,这次他怎么这么清楚我住哪。我陡然觉得,现在的程锡朝已经不像我原来认识的那样赤诚单纯了。
约么20多分钟后,程锡朝把我送到了别墅门口。我简单地道了谢之后,便下了车。
突然,两道强烈的车灯直射到我的脸上,晃得我根本睁不开眼睛。
就在我伸手去挡那两股强光的时候,我整个人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抱了起来,然后又被他扛在肩上往别墅走去。
第114章 偷来幸福()
毫无疑问,能干出这种事情的,除了莫牧勋不会再有别人。
我连反抗都懒得尝试,由着他一路大步流星把我扛进了二楼卧室。
“啪”的一声,卧室灯光大亮。
莫牧勋把我重重地甩到床上,因为太过用力,连原本柔软的床垫都硌得我后背生疼。
莫牧勋丝毫不给我反应的时间,整个人便猛地覆了上来。
我伸手去推,却发现手下湿漉漉的一片。
我定神一看,发现莫牧勋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好像是淋了很久的雨。
他的发梢还往下滴着水,其中一滴正好滴进我的眼睛里,我想伸手去揉眼睛,却被他捉住双手不得动弹。
眼睛酸胀难忍,我忍不住低声吼道:“你干什么!”
可莫牧勋根本不理我,他赤红着双眼,满脸只写着侵略两个字。
真是很久很久都没有这么疼过了。
这些日子,我几乎已经习惯了他在****上的温柔缱绻,几乎忘记了他曾经也是那样一个狂蛮暴虐的男人。
天花板上的灯光太过刺眼,我只好转动酸痛的脖子,扭头看向窗外。
院子里亮着一盏昏黄的小灯。灯下,雨水倾斜而下,条条分明,映衬着无边的夜色,就像一副加了橙黄色滤镜的摄影作品。
只是,这副画面却突然模糊起来,因为我的眼泪终于抑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一旁的莫牧勋还微微喘着粗气,显然刚才那一场激烈他也耗费了不少心力。
整个房间里,除了他的呼吸声别无他响。
我突然厌恶地想捂住耳朵,这样就听不到他的呼吸声,就能隔绝他对我的一切影响
只可惜,他根本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因为,他已经开口说:“林浅秋,余情未了的滋味怎么样?”
余情未了?他说是谁?我和程锡朝?
我突然觉得自己一晚上勉力维持的和程锡朝之间的“相敬如冰”都成了白费力气。
“莫牧勋,”我幽幽地说,“你听说过一句话吗,佛看众生皆是佛。”而你呢,因为你自己的原因,你眼里所有的男女都有非正当的关系!
当然,这句话我不会说出来,但我也知道我不用说,莫牧勋就会明白我的意思。
果不其然,他立刻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积蓄的怒火几乎丝毫没有减弱。
“你眼里就只有那一个男人,是不是看谁都是他!”
我不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何出此言。就算他曾经误会过赫妹是程锡朝的女儿,就算他知道程锡朝和我之间有过情分,但经过了这么多事,他不应该还会认为我对程锡朝有所眷恋!
好在我还没有问出口,莫牧勋就给了我答案:“你从推拿店里走出来,眼里除了他,还有过其他吗?”
我瞬间想到了上车时背后的一阵焦灼,原来那是莫牧勋的目光。可是,我转头了,并没有看到他啊。但我仔细一想,便又明白了,莫牧勋那种性格的人,我没有第一眼看到他,他又怎么可能会等我再回头呢!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些无奈:“所以你跟着我们去了饭店,然后又回来蹲守在家门口吗?”
莫牧勋被我问得脸上闪过一丝不明的红晕。
我被他的一丝红晕启发,才发现自己描述的根本就是一个发现妻子出轨的无奈的丈夫。莫牧勋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这种意外的行为吧。
他沉默了片刻,眼中的怒火似乎渐渐消退,然后坐起身,从地上捞起他刚才丢下的裤子,又从裤兜里摸出了一串儿钥匙扔给我:“房子钥匙。”
我拿着那串儿冰凉的,带着明显湿意的钥匙,难以置信地望着莫牧勋:“你说什么?”
莫牧勋似乎也有些无奈,他重新躺回床上,紧皱着眉头,拇指食指并用揉捏着鼻梁骨。
过了好一会儿,他低声道:“你不是要给他买房子么,我已经买好了,产权人是他。具体位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