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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我的爱,低入尘埃开出花来-第123部分

小说: 我的爱,低入尘埃开出花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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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笑意盈盈的目光,看着他在柔黄色灯光下泛着淡淡蜜色的皮肤,我明白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深切含义。

    最后,我只觉得自己有些头晕,脑袋胀胀的,胸口满满的,似乎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说,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莫牧勋喝了酒不能开车,所以叫了黎斐过来送我们回去。

    到了家门口,王姐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她把两个孩子接回去,莫牧勋却拉着我说要带我去走走。

    我那会儿脑袋晕乎乎的,便扯着他的手臂说:“走走可以,你得扶着我,不然我要摔倒。”

    莫牧勋低低地笑了一声,在我耳边说:“别说扶了,抱着都行。”

    我一听他这么说,有些害羞。可那些害羞却一下变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冲动。我由着自己的性子,猛地一转头,在他唇角轻咬了一口,然后敏捷地后退了一步,笑眯眯地看着他说:“想得美!”

    莫牧勋眼神一暗,一个大步迈到我面前,将我紧紧揽在怀中:“看来以后得经常喂你点儿酒。”

    不知道别人怎么样,反正我喝完酒之后脑袋就转不动了,莫牧勋说的话我听得很清楚,却有些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不过理解不了也没关系,我知道跟着莫牧勋走总是没错的。

    莫牧勋揽着我一起走到了海边的沙滩上,夜里的海风很凉。我下意识地往莫牧勋身上靠了靠,想汲取他的体温。

    “冷吗?”他敏锐地察觉了我的反应,低声问道。

    我醉意冲上头顶,一把环住了他窄劲的腰身,“不冷,你很暖和。”

    莫牧勋伸手揉了揉我的头顶,然后又帮我顺了顺头发,“酒好喝不?”

    “嗯”我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脑袋里转了半天,才回答道:“不好喝,有点酸,有点涩,还有点儿苦。不过啊,”我偷偷笑了笑,“还有一点点甜,只有一点点啊。”

    莫牧勋笑出声来,“是吗,你能尝出这么多味道啊?”

    我点点头,“当然了,我味觉很好,鼻子也很灵,耳朵也好使。”

    “噢,听起来像一种动物。”莫牧勋把我的抱的更紧了一些。

    我却突然福至心灵,听懂了他这句话的含义。于是,我手下使劲儿,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你才是狗呢!”

    我喝得有点多,手下没轻没重的,莫牧勋竟然被我掐得“嘶”了一声。我赶紧又去给他揉,生怕把他掐疼了。

    莫牧勋隔着他的外套按住我的手:“好了好了,怕痒。”

    “怕痒?”我从他怀中探出头来,认真地看着他。混沌的脑子不停地思索着他说的是真还是假。

    “嗯。”莫牧勋点点头,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我的眼睑上,“怕痒。”

    我一听他真的怕痒,就来劲了。

    哈哈,原来你莫牧勋也有害怕的啊,你这么一个严肃沉默的人居然怕痒。这个消息简直比中了彩票还令我兴奋。当然,我至今没有买过彩票,更从来没有中过。不过反正我很高兴、很兴奋、很激动就是了。

    我暗暗在心中阴险地笑了一遍又一遍,然后趁莫牧勋不备用食指的指甲轻轻在他腰上划了一下。

    果不其然,莫牧勋的手更用力地按住了我的手,“不老实。”

    “你说谁不老实呢,说谁呢?”我的手依旧在莫牧勋的腰侧,他想把我的手拉开,可我故意不让他得逞。

    于是,我俩虽然脸上都很平淡,手下却互相较着劲儿。

    莫牧勋的眼神更加幽深,他低声说:“小狗不老实。”

    又说我是狗,是可忍,孰不可忍!

    手被他攥得动不了,我情急之下踮起脚尖张开嘴巴就朝莫牧勋的鼻子咬了过去。

    他眼中的笑意更甚,猛地把头往后一躲。

    他本来个子就高,这一闪一躲的,我就只含住了一口咸湿的海风。

    正要假装生气,莫牧勋却又低下头来,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喜欢咬人也不错,下次可以试试”

第210章 帮我演戏() 
我被莫牧勋说得一头雾水,虽然没有听得特别明白,但大概知道他话里别有深意,应该是跟那事儿有关系。有时候真是不知道他脑袋里装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我随随便便说句话都能跟某方面扯到一起去。

    我偏偏头,不想被他抵着脑门儿,可他却伸出双手,轻轻托起我的脸颊。

    在他的吻落在我唇上的一瞬间,我有一种自己是他的珍宝被他托在掌心的感觉。一瞬间,从心底涌上来的暖意将我的脸熏得更红也更热。

    许久之后,我们两个都呼吸凌乱。莫牧勋微微喘着粗气伏在我耳畔说:“林浅秋,跟我在一起你害怕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不由得犹豫了一下。

    害怕吗?刚开始自然是害怕的。他的阴郁、低沉,还有莫名其妙说爆就爆的怪脾气。后来慢慢地也就不怕了,因为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甚至会尽量保护我不被别人伤害。

    于是,我摇摇头,“不害怕。”像是怕他不相信似的,我又补充了一句:“我不害怕和你在一起,你会保护我。”

    莫牧勋轻笑出声,他突然离开我的颈窝。彼时,正好一阵凉风吹过,我的脖子上立即出了一层薄薄的小疙瘩。

    “你确实应该每天都喝点酒。”莫牧勋重复了一遍他之前的那个结论。

    “为什么?”我疑惑地望向他。

    天已经黑了,沙滩上只剩下几盏灯光。那些被吊在半空中的灯随风来回摆动,沙滩上的光影变幻莫测,莫牧勋的侧脸也时明时暗,看起来更加立体深邃。

    他捏了捏我的下巴,拇指从我唇边滑过:“因为你喝醉了,这张嘴才会说好听的话。”

    话刚落音,他便又吻上了我。这次,不同于刚才的温柔厮磨,而是带着牙齿的轻噬啃咬。我双手轻轻推拒着他的胸膛,口中逸出轻轻浅浅的低吟。

    “牧勋”我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字。

    而被我呼唤的那个人则几乎是毫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嗯”,当做对我的回应。

    夜空中,一朵云飘来,像笼纱幔一般将月华半遮半掩。那暧昧的柔黄色的月光透过云朵的缝隙悄悄投射出来,映入我的眼底。

    我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手下推拒的力度便明显。

    莫牧勋终于轻了一些,他稍稍离开我一些,低声说道:“人生就像是一场戏,我们都是舞台上的演员,被别人在台下看着。有的人终其一生都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搭档,我还算幸运,找到的不算晚。”

    脑子昏昏的,莫牧勋说的话又太玄妙,听得我云里雾里。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脑勺,恶作剧似的说:“回神了,不亲了。别一脸渴望。”

    我有些恼地看着他,“谁渴望了,瞎扯。”

    “好了好了。”他像哄孩子似的又拍拍我的后背,“跟你说件正事。”

    说完,他故意煞有介事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现在这个状态能说正事吗?”

    我更恼了,伸手就要去掐他的腰侧。可手刚一往下溜,就被他紧紧捉住。

    “说正事,想摸回去再摸。”莫牧勋唇角弯弯,一脸的阴谋得逞。

    “谁要摸你,有什么事快说!”我说话很快,想要掩饰心头的羞涩。

    “好。”莫牧勋拉着我的手,包裹在掌心。

    他的手指很暖,拇指在我蜷缩的指缝间来回摩挲,每每轻触指节都令我浑身一颤。

    “你快说啊。”我忍不住催促他。因为再被他这么耗下去,我的脑袋又要成一盆浆糊了。

    莫牧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沈芝可能很快就要来了,请你陪我演场戏。”

    沈芝?

    这个名字很熟悉,我应该是在哪里看到过。可是这一时半会儿却又偏偏想不起来。

    “沈芝是谁?”我无奈地问莫牧勋。

    莫牧勋脸上罕见地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你不知道?”

    “呃我应该要知道吗?”这个沈芝是谁?为什么我不认识她,莫牧勋会那么吃惊呢?

    莫牧勋哑然失笑,然后向我解释道:“沈芝是莫伯霖的老婆。”

    莫牧勋提醒之后,我才想起来,应该是曾经在网上查莫氏集团相关资料的时候见过沈芝的名字。只不过,沈芝,姓沈,莫牧勋曾经带我去过的那个宅子是沈宅。而且,莫牧勋说沈芝是“莫伯霖的老婆”,而不是称她为母亲

    我脑海中有个结论呼之欲出,却又不那么确定。

    “沈芝是你的”

    我还没有说完,莫牧勋已经先我一步答道:“是我母亲的姐姐。”

    怪不得了,原来如此!

    沈宅是莫牧勋母亲的家,莫牧勋在禅城的产业最早也接手自沈家,沈芝又是莫牧勋的大姨,那么这次沈芝过来,难道是为了夺回沈家的家产?

    我几乎是立即脑补出了一场豪门争夺财产的恩怨情仇,脑海里也立刻清明起来。

    “沈芝是不是来找你抢家产的?”我向莫牧勋求证我的推测。

    谁知道莫牧勋竟然又笑了,他笑得有些无奈:“愿意思考是件好事,只不过原始的推理条件不够充分,所以推理的结果就走偏了。沈家在禅城的产业是外公直接给我母亲的,外人并不知道。沈芝这次过来,是想探探我的虚实,看我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

    原来如此。

    祁楷早就说过,莫牧勋尚在人世的消息莫牧勋本人从来没有想过要隐瞒。如此一来,当别人都得知了莫牧勋还活着的消息之后,莫家人无论如何都要出面看一看莫牧勋,哪怕他跟莫氏集团已经毫无关系,但到底名字里有个“莫”字打头。

    “你想让我陪你演什么戏?继续假装失忆吗?”我关切地问他。

    莫牧勋摇摇头,“嗯,我出的这道题对你来说是不是难度太高了?”

    我一听他这么说就气不打一处来,心说你让我帮你演戏还不忘挖苦揶揄我,你就不怕我一扭头不管你了?!

    当然,我也就是把这些念头在脑海里过一遍,嘴上说的却是:“好,我一定努力配合你。”

第211章 生日快乐() 
莫牧勋奖赏似的在我额头亲了一下,而后又压低声音说:“你心里的坏主意都写在脸上,好在嘴巴依旧很甜。”

    我这会儿满心思都是该怎么“演戏”,直接无视了莫牧勋言语上的挑衅。

    “你跟我说说该怎么演吧,我怕到时候万一出了岔子。”

    莫牧勋眼中笑意更胜,“我只是说她可能很快要来,而不是她明天就要来。我提前告诉你,就是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具体的事情到时候我会专门跟你说的。现在天晚了,我们回去还有未尽事宜。”

    他口中的“未尽事宜”是什么我自然心知肚明。于是,便乖顺地任由他牵着手往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我把晚上他带着两个孩子来给我惊喜的事情想了一遭,又把去海边晒月亮的过程想了一遍,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他道:“你今天感觉怪怪的。”

    莫牧勋转头看我,眼中还带着星光,“怎么怪了?”

    “说不了,反正就是跟平时不大一样。”

    莫牧勋今晚的“怪”只是一种感觉,一种电视里说的“女人的直觉”,要是让我具体去说哪里怪,我反而真的说不出来。

    莫牧勋把我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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