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婚宠:军少别傲娇!-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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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穿上,睡觉的时候又要脱下来,岂不是多此一举?
“不用这么麻烦。媳妇儿,上来。”
慕臻上了床,被单随意地盖在身上,拍了拍床边上的空位,示意苏子衿躺上来。
基本上,在不涉及原则的问题上,苏子衿大都是随着,甚至可以说是宠着慕臻的。
男人喜欢洗澡后以及睡前果身这件事,苏子衿之前就发现了。
苏子衿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改正慕臻的这一习惯。
每个人都会有每个人的小怪癖,两个人在一起是相互理解跟磨合,而不是一方或者是双方都企图改变对方,将对方变成自己预想地那个样子。
苏子衿脱了拖鞋,上了床。
还没有完全躺好,就被男人迎面给抱住了,“唔……我媳妇儿真香~”
把脸埋在苏子衿的颈边轻嗅,亲吻着她的耳廓,在她的锁骨处洒下一连串炙热的亲吻,男人的手也没个安分,在她的身上摸着,方才被压下去的谷欠望,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慕臻,我16号要去一趟M国。”
闻言,埋头种草莓的男人停止了动作,抬起头,狭长的眸子墨色沉沉。
明天就是16号。
苏子衿的指尖,轻触那双勾人的眸子,温声解释道,“我的大学老师约翰。多伊奇17号过生日。一帮学长学弟、学姐学妹们商量一起给老教授庆祝生日,问我要不要参加。自从毕业后,因为总是忙于工作,一直也还没有机会去探望他老人家,我就想借这一次的机会,拜访一下老师。很抱歉,应该早点告诉的。因为大概是半个月前就答应下来的事,一直忘了说,也就没能更早一点告诉你。你会因此……生我的气吗?”
苏子衿也是收到航班公司的短信,才想起只在半个月前她就订了去M国机票的事情。
慕臻是个西南狼特种作战部队队长,身份特殊,出入境需要部队特别审批。他目前在休假,但是也很有可能随时都会被叫去执行任务,跟她一起去M国不太现实。
所以半个月前,她是直接买的一个人的机票。
之所以选在16号就飞去M国,而不是17号当天去,也是为了提前一天,能够在酒店倒下时差。
多年未见,自然是想要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老人的面前。
如今想想,她这一路走来,未必不是幸运的。
纵然年幼失牯,温大哥、幺幺、陶叔、老教授,还有在临湖监狱资助并且鼓励她自学完所有初中、高中乃至医学课程的神秘人,以及后来一边工作,一边在圣比亚进修遇见的约翰教授,都是对她很好的人。
当然,最大的幸运,还是遇上了慕臻。
媳妇儿明天就要出国,当老公的却在今天才知道,慕臻心里当然有点郁结,却也远远不到生气的程度。
她的小玫瑰想来贴心又懂事,他怎么可能舍得为了这么小小的一件事就生她的气?
慕臻拿过她在他眼皮上捣乱的手,亲了亲她的掌心,“不生气。明天几点钟的飞机?我送你去机场。”
慕臻确实不适合陪着苏子衿一起出国。
他目前虽然在休假,却也是24小时处于待命的状态。
告诉慕臻自己即将要出国一趟的消息的时候,苏子衿一直仔细地观察男人的反应,好在预想当中男人可能会因此而生气的情况并没有发生,苏子衿悄然松了口气。
看来,抽屉里的那颗大白兔奶糖是暂时排不上用场了。
“十二点多的飞机。我没有选太早的航班。”
当然,之所以没有选择太早的航班,也是想要在离开的当天,能够多点时间好好跟慕臻待在一起而已。
明天十二点多,从家里开车去机场要两个多小时,算上起床、洗漱、吃早餐的时间,其实明天能够留给两人的时间并不算多,不过到底是比一大早要赶航班轻松一些。
关于苏子衿是怎么在出狱后成为一名医生的相关事情,慕臻从开口未问。
有时候,你爱一个人,并不是非要了解她的全部。
如今听她主动提及大学导师,口吻当中还充满了孺慕之情,想来大学时光于小玫瑰而言,应该是一段相对美好的时光,当即好奇地问道,“小玫瑰,你大学念得哪个学校?”
“圣比亚医学院。”
慕臻露出吃惊的表情,“原来我的小玫瑰是个学霸。”
圣比亚医学院,全世界医学生们的终极殿堂,每年的录取率低得令人绝望,能够进医学院的,不是学霸,是什么?
其实仔细一想,他的小玫瑰无论是记忆力还是领悟能力都超人一筹,会是圣比亚医学院的高材生,也不足为其。
等等……
圣比亚医学院,约翰教授……
“你的那个约翰教授,是不是生气起来,就喜欢用法语骂脏话,一个暴脾气老头?”
暴脾气老头……
苏子衿回想了一遍,学长、学姐们在上实践课程时,因为一些小小的失误,被老人给骂的狗血淋头的画面,并不赞同慕臻的观点,她认真地纠正道,“老师只是有点严厉而已。”
自古名师出高徒。
医生这种职业,是容不得任何马虎跟侥幸的。
你在实践课程里粗心大意,输液前忘了做皮试测验,急救的动作不太够标准,当然不会有任何的不良后果,可是,一朝毕业,你手术刀下的都是活生生的人,你主宰他人的生杀大权,你一个不起眼的疏忽,失误,都有可能令那个人永远地冰冷地躺在手术台上。
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
医学不是容不得犯错,但是绝对不允许犯最为低级的错误。
实践里导师可以给你重来的机会,但是那些上了手术台,却因为你的一个小小的失误而断送性命的人,又有谁能够给他们机会?
因此,对于老教授的严厉,苏子衿不认为有任何不妥的地方,自然也就不觉得对方是个暴脾气。
老人是法国人,但是在很小得时候,就随家人一起移民到了M国,如今说得已经是一口流利的M国英语,只有在气狠了的时候,才会下意识地用法语骂人。
种情况,还是极为少数。
老师纵然在学业上和手术台上相当严厉,私底下对学生却是非常宽厚,是一个幽默、风趣,很有亲和力的一个人,并不是一个喜欢胡乱发脾气的人。
“你认识老师?”
苏子衿惊讶地问道。
慕臻摇了摇头,“不认识。就是通过电话而已。你忘了?那时候,在‘海伦号’上,你昏迷不醒,你身上又没有带手机,大侄媳妇还以为莫如芸把你怎么着了,就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之后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知道了陶老先生被无故延迟手术,手术风险大这件事后,就第一时间联系了医院那边。医院是自家开的,不过是打声招呼的事情。倒是你那个约翰老师,我以崇光医院董事的身份打过去,一开始老头对我还挺客气,后来,当我说明来意,表示愿意花重金聘请他做一台手术时,也不知道哪里就触动了那个老头的神经,‘啪’一声把我电话给挂断了。第二次打过去是忙音。第三次……电话就直接打不通了,估计是把我给拉黑了。
后来,我就去找了军清处的小哥哥们,借了部手机,电话通了。结果,我一只报家门,老头又把电话给挂了。当医生的,天大的事情手机也不会不开机。老头不是喜欢挂电话么?我就跟他耗上了。他把我号码拉黑,我就换一部手机,再打。最后一通电话打过去的时候,老头足足在电话里骂了我三、四十分钟,而且还每一句都不带重样的。最后,我就用法语问那暴脾气老头,渴不渴,要不,去喝杯水,回来接着骂。骂到哪儿了,我可还给他记着呢,他完全可以喝杯水,休息一会热,接着再骂。
后来,可能是老头都被我磨得没有脾气了,又或者从来没有人愿意他听他足足用了三、四十分钟的国骂,他可能觉着遇到知音了,于是就硬邦邦地让我把病人病例给他发过去,之后,他就让他的学生给我打电话,说是老头答应了,他们大概会在三天后到。我还以为老头是真的被我诚意所打动了呢,敢情,还是看在你这个得意门生的份上。”
慕臻轻点了点苏子衿的鼻尖。
关键时刻,崇光医院董事的身份,也没有媳妇儿是人得意门生这身份来得好使啊。
苏子衿当初是听陶夭提及慕臻请动老师给陶叔做手术的事情的,后来,因为陶叔的骤然去世,老师才临时取消了行程。
老师对他人都很严厉,唯独对她从来都很温和,以至于她忽略了,当慕臻以他的身份去请老师时面临的困难。
她更不知道,为了请动老师,慕臻竟然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你,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苏子衿眼圈微红,有些动容地问道。
“挟恩图报,求美人以身相许?不,小玫瑰,那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你的心。告诉我,它现在,是我的了吗?”
慕臻低下头,于怀里的她对视。
男人的眼底盛着星光,璀璨生华,苏子衿情不自禁地仰起脸,唇瓣贴在他的薄唇上,“嗯,它早就,已经是你的了。”
情谷欠之火难熄,死灰复燃,却极为容易。
当苏子衿感觉到男人身上的变化时,她睁开眼,微带着诧异看过去。
男人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睡吧,除非,你明天不想去M国了……”
否则,明天能不能下得来床,都是个问题。
苏子衿思及在莎乐美密室里那一晚的场景,果断在床上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传来平稳、规律的呼吸声。
慕臻俯下身,在苏子衿的额头上印上一吻,“晚安,我的小玫瑰。”
……
第二天,慕臻起床去苏子衿房间的时候,苏子衿已经起床,正在房间里收拾行李箱。
因为这个时候的M国已经进入秋季,因此苏子衿带的也大都是长袖以及薄外套。
苏子衿早上起来,洗漱完就在整理行李了,身上的睡衣还没换下来,内衣什么的自然也还没穿。
睡衣里面真空的,随着苏子衿弯腰的动作,里头的风景一览无遗,莹白圆润,犹如上等的羊脂玉,叫人移不开眼。
慕臻喉咙发紧。
他几个大步走了过去,揽住苏子衿的腰身,吻上她的唇,舌尖探了进来,低头就来了一个法式早安热吻。
他宽大得心覆在她灼热的肌肤上,两个人均感受到了一种颤栗。
要不是苏子衿中午就要去坐飞机,慕臻肯定不顾三七二十一,把人打包上床再说。
可眼下这种情况,他但不能抱着媳妇儿温存,还得亲自把媳妇儿送到机场。
这操蛋的人生。
直到吻得两人的唇瓣都有些发麻,慕臻才把人给分开,又低头,亲了亲她发红的耳尖,声音微带着暗哑,“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忙的吗?”
“不用了,我整理得差不多了。餐桌上有培根吐司跟煎蛋,你先下楼去吃早餐吧。”
苏子衿毫不怀疑,一旦她真的答应把男人留下来帮忙,那么这次M国之肯定得泡汤。
她已经跟学长、学弟、学姐学妹都约好了,这个自然不好食言,何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