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婚宠:军少别傲娇!-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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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更没想到,在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安然地看着电视新闻的时候,她的孙子正在很武装分子火拼,生死一线。
“大美人,我希望,这类的事情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有些话,点到即止。
……
慕臻牵起苏子衿的手,上楼休息。
手心相贴的一瞬间,掌心传来湿腻腻的触感——
小玫瑰的手心全是汗!
慕臻倏地转头看向苏子衿,“小玫瑰?”
止疼药的药效过去,疼痛像是被触底的弹簧,在这瞬间反弹,小腹传来的疼痛汹涌而又迅猛。
苏子衿不仅手心全是汗,她的额头也全是冷汗,唇色苍白的不像话。
这个时候,苏子衿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
终于意识到苏子衿的不对劲。
慕臻在第一时间把苏子衿身上的背包给拿了下来,当着老太太的面,一个打横,将苏子衿给拦腰抱起,一路上了楼梯,抱着回到了卧房。
季老夫人面色复杂地看着慕臻抱着苏子衿离去的身影。
“我现在就打电话叫小白来一趟。”
慕臻动作温柔地将苏子衿放在床上,掏出手机,打算打电话给季墨白,让季墨白来一趟。
“不,不用……”
苏子衿吃力地抓住慕臻的手,想要告诉对方,她只是痛经而已,只是脸色看上去有点吓人,事实上,只要等这两天过去了就好。
小腹传来一阵阵痉挛似的疼痛,苏子衿只困难开了个头,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
季墨白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浅灰色的T恤脱至胸口,露出削瘦适度的腰窝,背部结实的肌理勾勒出性感禁谷欠的曲线。
“嘭”地一声,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用力地从外面给推开,“师父,你的手机它……”
“咕咚。”
在看清楚更衣室内乍泄的绝世男色春光后,阮绵绵很是胆大包天地,吞了吞口水。
季墨白将脱至一半的T恤给重新放下来,转过身,浅褐色的眸子没有没有任何的温度,“你的父母没有教过你进去他人的领地之前,要先敲门?”
声音冷然如同停尸房刚推出的尸体,硬邦邦,每个字都透着刺骨的寒意。
要是换成别人,在季法医释放出如同“尸气”般的可怖气场后,只怕早就逃之夭夭。
只可惜,阮绵绵是只死颜狗,色胆包天的那一种。
在她来法医部报道的第一天,被师姐师兄带去案发现场,当她被尸体的腐臭气味给熏得吐得昏天暗地,头晕目眩,仰头打算再吐一波的时候,乍抬头,忽见碧落月色清明。
月光下,有一人身穿白大褂,就站在那月色与疏影之间,眉目冷峻,五官皎皎似出尘的谪仙。
阮绵绵胸口冬眠了22年的小鹿忽然砰砰地乱撞。
阮绵绵就那样无可救药地,俗套地,对她的师父见色起意,阿呸,是一见钟情了。
人在面对只暗恋的人时,总是自带滤镜。
或许在别人看来,季墨白冷傲不可亲近,在阮绵绵的眼里,就是高冷和禁欲,每一个头发丝都在勾引着她上前将他给扑倒!
当然,碍于双方武力值的悬殊,阮绵绵并没有辣么做。
早晚有一天,她要把师糊给吃干抹净!
面对季墨白冷然的眼神,阮绵绵丝毫没有任何的惧意,她眨巴眨巴眼,理直气壮地道,“有啊!可是师父,这间也是我的办公室啊,说起来,应该也算是我的地盘。在自己的地盘不用敲门,应该没有关……”
在季墨白越来越冰冷的目光的注视下,阮绵绵很没出息地把剩下的话给吃了,“嗝~”
还紧张地,打了个嗝。
季墨白脸上的神色更冷了。
一个月前,他的上级以他的工作量太大为由,又向局里给他申请了一个法医助手——
一个刚从医学院毕业,见到尸体会脸色苍白,呕吐,晕倒的实习菜鸟。
“什么事?”
“手,嗝,手机响,嗝,了……”
阮绵绵一边打着嗝,一边把手机给季墨白递过去。
因为嗝打得太厉害,手一抖,手机掉了下去,擦着小法医滑落,掉在了地上。
“师父!我可以对你负责!”
阮绵绵小脸严肃地保证。
季墨白当即阴沉了脸色,“出去!”
阮绵绵整张脸贴在门上。
嘤嘤嘤!
好想成为那部手机!
嫉妒使我人格分裂!
……
成功地菜鸟助手清出办公室,并且将办公室的门上锁了之后,季墨白浅棕色的眸底暗色沉沉。
弯腰捡起方才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季墨白将手机解锁,翻开最近通话记录。
盯着通话记录上有5个未接电话,季墨白捏了捏眉心,犹豫了片刻,修长的指尖点在绿色的按键上。
……
大约四十分钟后,季墨白驾驶的二手本田,在慕臻的别墅门口停了下来。
上次他来过之后,慕臻将别墅的密码告诉了他。
季墨白输入别墅的大门密码,来到大厅的门口。
大厅门口和别墅的密码只是顺序相反了而已,很符合他的小叔一切图省事的性格。
季墨白开门进去,在玄关处换了拖鞋。
经过客厅,意外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季老夫人,他的曾祖母。
见到季墨白,老太太的瞳孔明显地微缩了下。
季墨白很清楚,老太太眼神的变化是因为什么,是对他血液里那股疯狂的忌惮。
他的曾祖母,是在惧怕,或者说是厌恶他。
眼底经年的冷意不变。
老太太没有要跟他说话的意思,季墨白也不是会做表面功夫的人。
他漠然地从客厅走过,手里拎了个医药箱,上了楼。
老太太皱了皱眉。
……
“没有任何预兆,就忽然昏厥么?”
季墨白翻开苏子衿的眼皮,检查了下她两只眼睛的瞳孔状况。
“差不多吧。我发现她手心上一片冷汗的时候,她当时已经疼得都快说不出话了。等我把她抱回房间,她只说了几个字,就疼得晕了过去。我没有在她的身上找到任何外伤的痕迹。我是不是应该送小玫瑰去医院?”
慕臻坐在床边,没有受伤的右手握住苏子衿的其中一只手,从季墨白的角度,只能看见对方的侧脸,无法窥探对方的全部表情,不过从语气里,也能够听出他的这位小叔对小婶的担心。
尽管季墨早就知道了他这位小婶的特别,在听见慕臻语气里微微的焦躁时,依然有些意外。
要知道,除了家里人,他还从未见过小叔对谁如此在意过。
爱情。
人们将一对男女相互吸引时产生的心动的感觉称呼为爱情。
爱情,应该是他这辈子都不会有的体验。
看过苏子衿眼球的状况,季墨白关了手中的医用手电筒,拿出听诊器,听了听对方的心音,视线扫过床头柜上的止疼药,“小婶平时有吃止疼药的习惯?”
“没有。我从来没见她吃过。但是她今天晚上应该服用过。”
慕臻也是苏子衿回房后,才发现了床头边上的止疼药。
这让对小玫瑰的身体状况更为担心。
季墨白拿过止疼药,打开瓶盖,发下是新开封的。
说明,对方平时并没有服用止疼药的情况,而是最近,更甚者是今天才有服用了止疼药。
当然,并不排斥是之前的止疼药吃光了,现在这瓶恰好是她刚打开的而已。
因为担心苏子衿,慕臻还真的没有想过去看苏子衿药物瓶子里的使用情况。
发现瓶口是新开封的之后,慕臻陷入了沉默。
他出门前,他们一直都待在一起,他并没有看见小玫瑰吃过药。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小玫瑰是在他出门后,才吃的止疼药。
是当时就已经身体不舒服,却还是坚持来找他么?
更甚者,是为了能够帮到他,所以才吃的止痛药?
想到是这种可能,慕臻的心就想是被针尖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了起来。
他的小玫瑰,怎么能,这么傻,这么好……
……
除了发现对方的体温比寻常人可能要低一点,季墨白没有检查出什么苏子衿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人体有些病变,通过普通的触诊和听诊是没有办法检查出来的。
至少他检查的结果时,小婶的身体并没有问题。
季墨白收起听诊器,打算建议对方去医院做个全方面的检查,起身时,床单上,几抹红色进入了他的视线当中。
季墨白:“……”
“煮点姜糖水吧。如果嫌麻烦,泡杯红糖水也可以。每天泡脚。忌冷。四季注意保暖,长时间坚持,以后症状应该会有所减缓。”
嗯?
季墨白骨节分明的手指了指床单上的几抹玫红,淡声道,“痛经。如果小叔不明白什么是痛经,可以自行搜寻百科。”
慕臻,“……”
但凡有点医理常识的人应该都知道什么是痛经。
这个点,他本来应该已经到家,泡在家里舒服的浴缸里,或者在书房听点古典乐,可他现在却在给一个女人看痛经,而他不过是个法医而已。
慕臻是没有因为苏子衿不过是因为痛经,就把让季墨白来这一趟而产生愧疚的心理的。毕竟,在他看来,发生在小玫瑰身上的事就没有小事,痛经也是一件大事!
季墨白也没指望他这个小叔会露出局促或者是窘迫的神情,他们季家可能就没有这两种情绪。
痛经没有特效药,也没有根治的办法,只能慢慢调理身体。
季墨白把医用手电筒随手方进了口袋,把听诊器放回医药箱。
“按照你说的方法进行调理,她这种情况就会有所改善吗?”
“十有八九。”
学医的人不会把话给说死,这个世界上任何的病症治疗结果都不可能会有百分百的定论。
即便是同样一种方法,用在不同体质的人身上也会有完全不同的效果。
慕臻了然地点了点头。
心知,从小白口中说出的十有八九,是接近于十拿九稳的意思了。
……
季墨白离开后,慕臻下楼,去了厨房。
老太太不在客厅,应该是回房休息去了。
慕臻在手机上搜了煮姜糖水的步骤。
写着什么,把生姜去皮洗净,切丝,烧水,放红糖,用勺子搅拌均匀,大火煮个两三分钟。
慕臻一看,觉得还挺简单。
从厨房拿了生姜,去皮……
去皮……
放下生姜,去搜如何把生姜去皮……
说是用小勺子和水果刀都能去皮。
能够用苹果雕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玫瑰花儿的慕神刀,并没能成功地把生姜去皮,反而,差点把自己的指尖给削去一块皮……
心累。
算了,洗干净点,直接进入下一个步骤吧。
切丝。
这个步骤对于刀工聊得的慕臻而言并不是什么问题。
慕臻松了口气,要不他的小玫瑰得含生姜片了。
之后,把锅里方进水,姜丝放进去,等水烧开后,再放入红糖,用勺子搅拌均匀,大火煮个两、三分钟。
慕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