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婚宠:军少别傲娇!-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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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健康尽兴的姓事,在开始前,需要做哪些准备。”
“同房前,身为男性的你需要为心爱的她做些什么。”
“男女同房前后,身为男性的你不得不知道的十项注意事项。”
“提裤子就走?这不是姓爱,这是瓢猖。”
“……”
目露内容大同小异。
慕臻翻合上手册。
“健康TA生活”,封面上这几个加粗的大字进入他的视线。
一看就知道是从药店免费宣传架上那的健康宣传手册。
季墨白整理好医药箱,抬头,刚好看见慕臻手里握着那本他从药店拿的健康宣传手册。
“健康姓爱,是对自己和他人最大的负责。”
把手上的医药箱一阖,季法医瞥了眼苏子衿手臂上的青紫,拎起医药箱,高贵冷艳地丢下这句‘姓爱忠告’,走了。
慕臻:“……”
所以,究竟为什么当年软糯的小包子,长大后会成为寡言又毒舌的冷酷法医?
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
干燥、整洁的透明玻璃房。
一个个身穿囚服的女孩,身上戴着手铐,脚铐,分别被关在不同的巨大透明玻璃房里。
透明的玻璃感应门。
一个身穿白色实验服的人在感应按钮上输入指纹,“滴”地一声,其中一扇透明的玻璃感应门应声而开。
几乎在感应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房间里,一个快如闪电的身影,冲上了上来!
女孩的眼睛猩红。
长长的尖锐如钢甲的指甲泛着森冷的光,直袭门口那道白色的身影。
白色的身影不闪不避。
“啊!”
下一秒,女孩发出痛苦地一声惨叫,浑身抽搐地倒在了地上。
尖锐如钢甲的指甲收缩了回去,血色也从那双尚显的眼睛褪去。
“不自量力。”
眼底划过一抹嘲讽,身穿白色实验服的男人,手里握着一根特制的高压伸缩电棒,毫无感情地踢了踢倒在地上已然昏迷的女孩。
阴鸷的、狠厉的目光冷冷地扫了过其它的透明玻璃房。
透明玻璃房里的女孩一个个惊恐地往后退,锐利如钢甲的指甲藏在身后。
很显然,和方才女孩抱有同样想法的,不止一个人。
她们都渴望从这个人间炼狱逃出去!
唯有一个女孩,目光平静地立在玻璃房前,无悲无喜。
男人收起一根电棒,冷郁的、阴寒的眼底,流动着一层浅浅的光,给人以温柔的错觉。
β—612实验体,总是会这么与众不同。
男人的舌在唇边舔了舔。
玻璃房里装满了监控。
男人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蹲身,一记泛着金色的液体,被注入昏迷当中女孩的手臂。
接着,有两名同样身穿白色实验服的工作人员,将一只被麻醉的猎豹抬了进来。
用刀,在昏迷的女孩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血腥味,很快在密闭的透明玻璃房里蔓延开来。
原本处于麻醉状态的猎豹,在空气里的血腥味的刺激下,四肢动了动。
透明玻璃房的门被关上。
猎豹睁开了眼睛。
玻璃房里全然陌生的气息以及浮动的血腥味令猎豹发出焦躁的怒吼声。
四肢着地,猎豹甩着脑袋,从地上站了起来。
爪子厚实的肉垫踩在玻璃地板上,没有任何的生息。
嗅着空气里的血腥味,猎豹很容易,就找到了房间里的女孩。
围绕着昏迷不醒的女孩,先是嗅着,再是,一圈,一圈地逡巡。
“快醒醒!”
“快醒醒!快醒醒啊!”
“快醒啊!”
女孩们一个个趴着玻璃门,大神地叫喊着。
只可惜,这里所有的玻璃门,全部都是由特殊的隔音材料制作而成。
咫尺之隔。
一扇门便是一个世界。
谁也无法跨国时空,却到另外一个世界。
任凭女孩们在各自的玻璃房里喊得声嘶力竭,躺在地上的女孩一动不动。
“吼……”
也许是,终于确认这个猎物,并没有什么威胁性。
猎豹发出一声嘶吼。
震耳发聩的兽吼声响在耳畔。
女孩从昏迷当中猛地惊醒过来。
对上一双兽性的,泛着狩猎的寒光。
在女孩惊恐目光的注视下,猎豹矫健的身子扑了上来——
……
苏子衿猛地睁开了眼。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呼吸急促。
“怎么了?
是不是做噩梦了?”
一只手,摸索着,抚上她的脸颊。
触手一片滑腻,全是汗。
慕臻有些意外。
因为季墨白离开前交代了,要慕臻夜里要每隔三个小时给苏子衿量一次体温和做一次物理降温。
慕臻谨遵医嘱。
每隔三个小时,就监控一次苏子衿体温的变化。
在最近一次量的温度计显示,苏子衿的体温基本控制在了38。5,总算没有再继续烧上去。
每隔三个小时,都是慕臻给做的物理降温。
正常的发烧出汗,根本不可能出这么多的汗。
小玫瑰这是,真的做噩梦了?
慕臻的手,离开苏子衿的脸颊。
抬手,去按在边上的房间的灯的开关。
才刚离开苏子衿脸颊的那只手被握住。
怀里,扑进一具柔软的身体。
“慕臻,别走。”
带了点压抑的,惊惧的,后怕的颤音。
那个梦境太真实了。
苏子衿双臂紧紧地圈住慕臻的腰身,仿佛只有借助怀抱着的这个人的身上的温度,才能令她清楚地感受到,这个世界才是真实的,而那个残酷的、血腥的画面,不过是个虚构的梦境。
他的小玫瑰,从来都是沉着、冷静的。
即便是在塔尔塔,面对纷飞的战火,又何曾见苏子衿表现出害怕的举动?
“好。
不走。
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哪里都不去,嗯?”
尽管,他本来就没有打算去那里,只是想要开个灯。
慕臻把人搂在怀里,亲吻着苏子衿的额头、鼻尖。
苏子衿顺势,双手圈住慕臻的脖颈,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慕臻自然而然地低下头,回吻住苏子衿。
两人自然而然地交换了一个亲吻。
吻着,吻着……
苏子衿的手略带急切地伸进慕臻衣服的下摆,整个人也跨坐到了慕臻的双腿上。
慕臻:“!”
“啪”地一声。
房间的灯光亮起。
苏子衿的眼睛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光亮。
她伸手,在额头上挡了挡。
伸进衣摆里的那只手被拿了出来。
对上苏子衿质疑的不满的眼神,慕臻反握住那只手,执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吻,声线低沉撩人,“亲爱的。
相信我,如果你不是现在身体还发着烧。
我一定让你明天天亮前,都无法离开这张床。”
闻言,苏子衿露出茫然的神色。
发烧?
谁?
她么?
“是的。
亲爱的,你发烧了。”
慕臻的额头,轻贴着苏子衿的额头。
略带无奈地宣告。
……
两人的额头相贴。
苏子衿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对方额头冰凉的触感。
这才终于接受了,她发烧了的这一事实。
也难怪苏子衿会如此意外。
在苏子衿的印象当中,她几乎从来没有感冒过,也从不发烧,甚至连腹泻,牙疼这些疾病,统统都很少。
除了那一年她在爆发大规模的SR病毒的苏威拉执行劳务派遣合同的医疗任务,因为一位孕妇蓄意隐瞒了病情,没有进行隔离,身为医者的她被感染上,九死一生。
除此之外,她的身体像是一具编程完美的机械,从未出过任何差错。
“怪物”。
苏子衿想起年幼时,同学以及她苏满、孙兰兰夫妻两人对她的评价。
过于敏锐的五感,对人类情感天生的淡漠。
有时候,就连她自己也怀疑,她是不是一个天生的怪物。
人有的时候就是如此奇怪。
曾经隐秘在内心深处,难以宣诸于口的,在经过一次倾诉之后,接下来,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自从上一次在十方寺,苏子衿跟慕臻提及过她小时候,被称为“冰娃娃”“怪娃娃”的经历,以及将她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
她远比寻常人要敏锐的五感这件事,说给男人听之后,苏子衿惊讶地发现,跟挚爱分享自己的隐秘,并没有她想象中地那么难。
比如现在
苏子衿如实地将她此刻的的想法说给了慕臻听。
男人听后,陷入沉思,“这样说起来,你的身体确实是有点奇怪。”
怀里的身体微了微僵了僵。
唇角勾起一抹促狭,慕臻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是怪物吧。
亲爱的。
你一定不知道,昨晚你的腰肢下弯的柔软程度有多么地不可思议。
尤其是当你的双腿缠绕上……”
苏子衿猛地抬手,捂住了男人的唇,清冷的眸子染上一丝恼怒,狠狠地道,“闭嘴!”
慕臻反手抓住苏子衿覆在他唇上的手,握在手心。
另一只手,摸上她发烫的耳尖,低低地在她的耳畔笑道,“亲爱的。
就算你真的是个怪物。
我也心甘情愿,死在你的身上。”
纵然万劫不复。
……
苏子衿醒来后,就没有任何的睡意。
尽管距离上一次量体温的时间还不到一个小时,慕臻还是再一次给苏子衿量了体温。
37。6°。
苏子衿的身体的高温在持续地下降。
看来,物理降温还是起到了效果。
慕臻把温度计放在边上,转过头,去看坐在床上的苏子衿,“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苏子衿原本并没有觉得身体有多缺水,经过慕臻这么一提醒,这才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
于是,苏子衿点了点头。
为了以免苏子衿半夜高烧不退,水和药慕臻头提前备好,放在了床头。
眼下药片应该是派不上用场了。
慕臻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给苏子衿递过去。
苏子衿喝光了杯子里的水。
“还渴不渴?”
苏子衿摇了摇头,“我想洗个澡”。
慕臻理解地点了点头。
哪怕期间他给小玫瑰做过物理降温,还是不如去洗个澡来得舒服。
在苏子衿高烧昏睡期间,慕臻基本上已经知道了苏子衿大致上放衣物的几个柜子。
苏子衿佯装镇定地慕臻的手里接过内裤以及睡衣,下了床。
唯有一双耳尖,染上玛瑙的姝色。
偏生男人还追上到了浴室门口,扒拉在浴室的门边,眨了眨眼,“可以提供搓澡服务噢。
亲。”
苏子衿“嘭”地一声,关上了浴室的房门。
就连苏子衿自己都没发现,因为那个诡异、可怖的梦境带来的颤栗、惊惧的心情,就这样,在慕臻的插科打诨之下,悉数忘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