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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少总甜爱,千金归来-第83部分

小说: 少总甜爱,千金归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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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之后……

    ……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盒子里装的是定时炸弹。只要一拉开丝带,就会触发倒计时。

    但是警方明显关心的不仅仅是这起爆炸案。就在昨天下午,曼哈顿的梅西百货外发生了一场枪战。双方的火力都非常厉害,虽然目前并没有得到任何人员伤亡的消息,但据有目击者声称,当时坐在防弹宝马里举枪的人,正是纽约时尚界红透半边天的时装设计师蓝启瞳。

    “我们怀疑他有涉孔嫌疑。所以请你们配合我们的调查。”警方如是说。

    “先和我的律师谈谈吧。”蓝逆鳞起身,带着一声不响的常姐离开。

    看到重症监护室里躺着的蓝绝陨时,常姐终于无法控制的痛哭起来。蓝逆鳞握着拳,抵住自己的嘴,几乎要咬掉了上面的指关节。

    “瑜颜墨……”他阴沉地念着。

    就算启瞳去枪杀你的女人,让你愤怒,但也是你的女人先引得绝陨跳楼在先。我们还有合作在手,我也不过就是囚禁了你的女人而已,而你竟敢对我的家人下死手。

    C市,已经有一个姓氏,是必然不能存在的了。

    这个姓不是蓝,就是瑜!

    “他怎么了?是高反吗?”飞机上,空姐惊慌地问着悦菱。

    悦菱看着痛苦得缩成一团,倒在地上不能动弹的瑜颜墨,已经滴落眼泪一串。“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昨晚上就这样过一次了。”

    刚刚,他们不过是吻了很久而已,到后面,他依然像往常那样,不甘心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其实……那时候,她已经被他吻得快要融化了,也不再觉得他以往老是挠得自己有些痒的动作,再有多么可笑。

    她慢慢在瘫软在他的身下,就算他的手伸入了她的裙中,用某个坚硬的地方去摩挲她的腿,也不再觉得羞涩难当。

    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要和他做任何事的准备了。

    可是,他突然又那样倒下去了,和昨晚上一模一样。

    “他有什么特效药吗?”空姐问。

    “他有一个医生,是他舅舅,可是他不在这里。”悦菱哭着。

    两个语言完全不通的人,居然在那里一问一答,无缝对接。不过很快,在她们还没想到什么急救的办法的时候,瑜颜墨已经慢慢好了起来。

    空姐去给他倒了杯牛奶,悦菱扶着他,慢慢给他喂下去。

    这一次,他再没有作死的要求什么用嘴喂。

    “你到底是怎么了?”她含着泪问他。

    “没事,”他缓着气,“柳清叶给的药,能让我迅速恢复,可是有些副作用。”

    “副作用……”悦菱呢喃着,“啊!”她突然知道是什么了,“你的小丁丁一激动就会痛对不对?”

    瑜颜墨的脸黑了……

    飞机里还有那么多的保镖,她这么大声的……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不行了吗?!

    “是全身骨骼肌肉都会痛,和那里没关系。”他黑着脸辩驳。

    可是悦菱已经在和春卷小姐窃窃私语了。

    “喂,瑜颜墨的小丁丁貌似出问题了呢?”这是菱小姐的声音。

    “啊,小丁丁这么重要的部件,要是坏掉的话,菱小姐可就很高兴了啊。”这是春卷小姐的声音。

    “对啊,以后再不会有人来挠我痒痒了,也不会压得人家喘不过气来了。整个世界都光明了呢。”菱小姐真的很高兴。

    “恭喜恭喜,恭喜菱小姐脱离苦境。”春卷小姐拍手中。

    苦境……瑜颜墨看着一飞机忍着笑的保镖。那是全世界女人都向往的福音好不好!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女人!

    飞机很快在华盛顿降落。

    “我们要去见的是谁啊。”要见陌生人了,悦菱多多少少有些紧张。

    “常天启,目前是众议院多数党领袖。”他总算告诉了她。顺带补充一句,“就是昨天那对兄妹的叔叔。”

    昨天那对兄妹……悦菱默念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啊?这么讨厌?”

    “就是这么讨厌,”他面无表情地回答她,“不过没有办法,必须去拜访一下。”他没有告诉她,他是昨晚上通过常枫得到的邀请函。

    “我不想去见那么讨厌的人。”一想到那对古怪又盛气凌人的兄妹,她对这个姓常的叔叔也没什么好感了。

    “那你一个人留在这儿吧。”他故意吓她。

    不出所料,悦菱立刻一声不吭地抱紧了他的手臂。

    常天启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位S国裔的众议院多数党领袖,也是历史上最年轻就成为议员的人。常家也并非简单的从政之家,整个家族在华尔街地位非凡,稍微打个喷嚏,世界经济都要感冒。并且,常家依靠金融业,间接把控了亚欧许多国家的经济民生命脉。

    但常家也如许多传闻中一样,像那些用最宝贵的东西和魔鬼做了交易的豪门一般,近一个世纪,都受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诅咒。

    常家的人,尤其是男性,几乎没有活过50岁的。并且大多死于非命。

    依据他们的族谱,他们的血脉来源于S国的C市。

    可是这么多年来,常家却很少去染指S国的经济……所以,在C市这种S国的重量级城市,瑜家和水木家才能得以不断扩大地盘,成为两大巨头。

    常天启在美国东部有大片农田,他还在自己的选区之内有住宅。不过,在华盛顿,他买下了波托马克河边的一栋豪宅,那里风景如画,寸土寸金。

    “不过就是栋小房子而已嘛。”悦菱不屑地打量着面前的别墅,“根本不能和我们瑜家比了。”

    瑜颜墨听到她的话,好气又好笑。

    华盛顿乔治城的地理位置岂非C市能比?这里只有最富有的国会议员才敢买下或是租住。

    还有,我们瑜家?她什么时候就把瑜家当成自己的家了?

    “确实是栋小房子,寒酸如此,真是让这位美丽的小姐见笑了。”花园里,传来了一个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

    悦菱吓得躲到了瑜颜墨的身后。

    说这话的是一位看起来相当年轻的中年男子。

    说他年轻,是因为如果仅仅从面貌上去猜测,说他和柳清叶一般年纪是没有人会怀疑的;但说他中年,是因为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成熟、稳重、优雅的气质,是只有岁月、阅历和丰富的才学才能累积起来的。

    他的身材,因高大健壮而显得器宇轩昂;他的目光,坚毅却带着亲切;他的眼角、唇角、鬓角,无一不在向世人展示着他非凡的魅力。站在那里,无需话语,已经有震慑全场、却令人甘心尊敬服从的威严。

    这种外貌和内在上所混合出的信息,便使得他具有二十五到五十岁之间优秀男人所具有的一切特征。

    瑜颜墨伸出手,他的脸上,是少有的尊重与礼貌:“常议员,你好。”

    “叫常先生就好。”他也礼貌回答,微微一笑,与之握手,“昨晚上听说瑜先生会来寒舍做客,也没来得及做什么准备,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一定海涵。”

    无论是话语还是态度,他没有一个政党领袖可能有的任何傲慢。

    “这位可爱的小姐是?”他指了指悦菱。

    瑜颜墨把菱小姐从身后拖出来,她又羞又窘,垂着眼不敢看常天启。

    “我的未婚妻,悦菱。”瑜颜墨不得不搂着她,防止她又躲开,这丫头,关上门的时候那么凶,在外面稍微见个人就吓破胆了,真是没出息,“悦菱,这位是常议员。”

    悦菱一句话也不说,头越埋越低。

    或许是刚刚嘲笑了人家的房子,却刚好又被人家听到,她现在羞得恨不得挖个洞睡进去来一场冬眠。

    常天启看出了她的窘迫,他明达地笑了几声:“大概是我长得太吓人,让您的未婚妻都不敢说话了。不过,美丽的小姐,不知道常某有没有这个幸运,能与你握个手呢。”

    瑜颜墨抓着悦菱的爪子伸出去,就好像在教狗狗握手一样,强制着她把手伸给常天启。

    常天启并未顾忌她的不情愿,反而是大方爽快地握住了悦菱的手。

    “常议员好。”悦菱的声音细细的。奇怪,刚才还很紧张,被他的大手握住了手,一瞬间就觉得心里安定下来了。

    他的手,宽大又厚实,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暖。

    “你好你好,”他还真像和狗狗握手似的,抓着她的手上下晃动几下,“叫我常叔叔就好。”

    悦菱终于抬起了头,她看到常天启也在打量着她。他的目光,是非常醇厚又温柔的,和常枫常雪那对兄妹根本就不像一家人。

    她发觉他眼里稍稍有些惊讶,好像她的样貌对他而言是什么非常特别的一样。

    悦菱和他对视着,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紧张,不知为何,看到他理解和体贴的目光,她有种小孩子做错事又被原谅,想要大哭一场的冲动。

    “对不起,”她还真的鼻子一酸,“我不该笑您的房子,我……”我太不懂礼貌了。

    常天启这一次哈哈大笑起来:“瑜先生,我还真把你的未婚妻吓哭了。”

    没成想瑜颜墨也笑起来:“我未婚妻从没出过远门,常先生不要惊讶就好。”

    三人进了别墅。

    悦菱打量着这栋房子的内部。非常古旧保守的装修,虽然比不得那些看似贼光闪闪的新兴豪宅,但所有的家具和摆设,都有一股宝光初现的尊贵,像是真正的百年贵族,富而不露。

    常天启亲自给他们泡茶。

    “巴贝拉,”他问厨房里有一个正在忙碌的亚裔女佣,“你见过我的龙井在哪里?”

    女佣头也不回,口气也不太好的:“先生这话问得,好像我藏了你的东西一样。自己的东西,要自己放好,我没见过什么龙井。”

    常天启走进了厨房,从女佣身旁的灶台上摸出了一个精致的青花瓷小方尊盒。打开一看,他苦笑了一下。

    “你怎么把我的龙井用光了?”

    女佣切着菜:“夫人说要做茶包敷眼,有益睡眠和健康,我才用的。我怎么知道什么是龙井,在我们老家,这个东西就叫茶叶。”

    拿着空方尊回来,他抱歉地说:“对不起,我没有多余的茶叶了,如果两位能等一下的话,我去煮咖啡……”

    “没事。”瑜颜墨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顺带也给悦菱倒着,“我们喝白水就可以了。”

    悦菱有点吃惊。

    看样子,这个房子里,是没有别的佣人了吗?而常天启的生活,看起来也没多富裕呢。

    “您一个人住在这里吗?”她冒冒失失地问。

    “是的,”常天启在他们对面坐下来,笑笑,“我每周只有三到四天时间在这里,其余时间,要回我的选区去。”

    “你的家里人呢?”一旦觉得熟起来了,菱小姐问起话来就没轻没重了。

    “有一个夫人住在选区那边,她偶尔会过来,不过今天不在。”他平和地回答了。

    瑜颜墨有些担心的,不易察觉地捏了捏悦菱的手,想示意她不要再问了……常天启这个人,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的善良温和,他听过有关他的手腕和事迹,这个男人,站在今天的地位,脚下踩着比他生平见过的更多的尸骨。

    平易近人,毫无架子,不过是一个想要爬得更高的政客所必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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