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总甜爱,千金归来-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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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打电话,你不觉得烦吗?”冷冰冰地话从听孔里传来。
呜呜,果然是被嫌弃了。
“你还回不回来?”弱弱地问。
“如果我说不呢?”依然是冷冰冰的。不过听到她的话,心里突然像灌了蜜一样是怎么回事?
他一直不接她的电话,并不是心理*想一直听她的“放开我”,而是不想她打过来再问任何有关水木华堂的事。
哪知道她就这么不依不饶地打,那哭求的三个字就一直没停过,听得他抓心挠肺的。
“你回来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微弱的请求。
“为什么要回来。”明知故问,其实只是想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而已。
“我……怕。”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而已,想他回来,这里面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缘由。
“那就一个人怕着!”死丫头,她就不能说一句想他吗?
“呜呜……”就只知道哭。
他哄骗她:“你说说理由,你说出让我满意的理由,我就回来。”虽然已经快马加鞭地往回赶了,但还是忍不住要戏弄她一番,这种机会,实在难得。
“因为,”她的声音小得快要听不到,“因为,我在等你,算不算……”
瑜颜墨愣了愣。
她说他在等他……这句话,好熟悉。
是么,原来你一直在等我。
是啊,我都忘记了,那个晚上,你曾经说过,你会等我,等我回去接你。你一直都是在等我的呵……
但是我怎么突然忘记这件事了呢。
原来,悦菱,那个遗忘的人,是我。
“我、我等你回来!瑜颜墨,我等你回来!”她大声地对着手机喊。这一句话,从那场夺去记忆的大火伊始,到现在,需要鼓起多么大的勇气才能说的出来。
瑜颜墨呆呆地看着前方无限延展的公路。
他听到了什么,她说她在等他,等他回去。那个冰冷的家里,终于有一个为自己守候的人了吗?
他张了张唇,一个好字竟然突然那么难以启齿。
为什么这种时刻,等了这么久,她这么明确表明心迹的时刻,他会展现出这种犹豫呢。心里说着好,嘴上却不敢承诺。
是因为曾经失信过吗?
他失信的时候,她是怎么绝望的?她有没有恨过他?是不是因此发誓从此忘记他?
突然觉得也恨不起来了。或者他从来就没有恨过她,因为对不起她的人,其实是他。
“瑜颜墨……”电话那头小声地提醒着他。
他回过神来,“是的,我在听。”他的声音,失去了之前的戾气,变得仿佛夕阳下一湖平静的水那般安详和温柔。
“你还回来吗?”她的声音,忍着哭。
她居然那么害怕他不会回来了,他不应该把她一个人扔下的。不管是带她出来,还是在家里陪着她。她这么意志坚定地等着他,他却一直在怀疑她,猜忌她。
瑜颜墨对着已经相隔不远的女孩的笑笑:“我……”
突然间,斜旁的岔路口冲出一辆越野车,庞大的身躯径直朝着奥迪撞了过去。
嘭——火花四溅,车身翻转。
悦菱只听到了电话里发出的巨响以及随后手机破碎的声音,然后,静音——
“瑜颜墨!瑜颜墨!”她对着手机大叫,“瑜颜墨你回答我,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她吓得泪水汹涌,发生什么事了,那种巨大的声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电话挂了,为什么他不说话了?
山崖下,翻滚的奥迪车最终在一块巨石的阻挡下停止了下来。然后,不到一秒,哄的一声,爆炸性的轰燃了起来。
烈火,把整个海岸的山壁映成了地狱。
……
喂,悦菱,说一句你想我吧……
只要一句,或者一个字就好。
只要你说你想我,哪怕死神挥舞着镰刀要带走我,我也会,用尽一切代价奔赴到你身边的……
第085章 你肉不多我就喜欢啃骨头()
“车子滚下山崖,燃起来了么?”
房间里,昏黄的灯光下,水木华堂端着一杯清酒,慵懒地斜靠在背枕上。
“有没有下去检查过?他死了吗?”他喝了一口酒,问电话那边,一面麻木地看着半透明的浴室里,女人曼|妙的胴|体若隐若现。
常姐关掉了花洒,借着涂抹沐浴露的机会偷听着外面水木华堂的声音。
“噢……”他的声音里透着失望,“没事,钱已经打给你了,其余也会按照约定的。嗯,不要道歉,我没说一定要他死。”
挂断电话,他翻着身,趴着,怔怔地看着浴室里一动不动地女人身影。片刻,水声又响了起来。
他的思路也稍微回来了一点。
车祸发生的时候,还不太晚,那条路上还有不少车在陆续行驶着,因而奥迪车被撞下去之后,已经有好几辆车在其后停了下来。
驾驶越野车的杀手立即掉头离开。而路过的车辆里下来的人,打电话的打电话,拍照的拍照,很快,警察来了,救护车也来了。
不过,最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是,瑜颜墨居然能在那种千钧一发之际,打开车门跳出来。
当然,那时候车子已经跃出了公路,他也跌下了山崖。他已经被救援队救了上来,送往了医院。
命真大啊,他蛮不爽地把酒杯放下,悦菱宝宝,是你不肯让他的死吗?
“诡计又落空了么?”常姐裹着浴巾,擦拭着头发出来。
见水木华堂不语,她睡到了他的身旁,暗暗低语:“杀人这种事,做多了,是会得到孽报的。就算你命格硬,不会受损,难免会伤及身边重要的人。”
水木华堂眉眼一弯,早已经倾身而下:“我怕什么,也就常姐对我而言最重要了。不过你的命格,应该比我还要硬呢。”
常姐眉头拧成川字:“那你的宝宝呢?”
水木华堂大笑:“两场火都烧不死她,也只有常姐的命格比她更硬了。”
“水木雅呢?”
“她对我来说不重要。”
“是么?”
“你说呢……”
房间的灯光暗了下去,谈话声也越来越低,最后只余两人的喘息。
这世上,哪有什么是真话,又哪有什么是假话。说话的人,当时心意再坚定,想法再纯粹,也敌不过世事变化。
怀抱着婴孩无限亲昵的年轻母亲;
相拥互许生死诺言要为对方守候的甜蜜恋人;
他们在表明爱的心志的时候,哪会想得到,分离、背叛、错过,多舛的人生命运会让誓言分割成碎片。
瑜家顶层的灯光,亮了一整晚。
但是,没有一个主人回来。
悦菱一整晚,都站在书房的窗户边,眺望着远方。高大的院门之外,那条只属于瑜家的道路,一晚上,都没有一辆车辆进入。
她疲惫地裹着厚重的窗帘坐在地上,柔软的天鹅绒令她觉得稍微温暖。
她还是不应该奢望的对不对,心里所期望的,还是不应该说出来,不应该去追求的对不对?如果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念想,至少失望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可是一旦说出来,得到的只有没有回应的沉默。
他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出事了,还是故意逗她玩,或者就是不想再理她了……不能知道答案的时候,又偏偏寂寞的一个人,胡思乱想到要疯掉。
她觉得饿了,去了厨房,拿了速冻的食物来煮,胡乱吃了两口,吐了个昏天黑地。心慌慌的时候,睡不着觉,孕吐变严重了。
楼外终于有汽车的声音,她急忙又奔到窗边,眼也不眨地看着车队开到了车库那边。下来人了,一个、两个、三个……但是没有瑜颜墨,没有那个总是对她冷眼相看却又时不时给她热烈拥抱的男人。
她拿起手机,电话里冰冷的女声告诉她,她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她躺在书房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觉得脸上湿湿的,原来是莫名其妙,睡着睡着就哭了。
拉斐尔医院的手术室内,也是一整夜的灯光未熄。
柳清叶终于可以从看守所里出来了,原因居然是需要他来给瑜颜墨做手术。擦,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他这是要摔成人渣了吗?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看着裹成了木乃伊的瑜某人,突然又觉得很开心。
哇哈哈,看你整我整我,得到报应了吧,柳医生得意地在手术室里仰天狂笑。一众医生助手抹了抹汗,默默地遁走。
“舅舅,哥哥怎么样了?”
“清叶,颜墨他怎么样了?”
一出手术室,瑜家三口立即围了上来。每个人脸上都是焦急万分的神色。
柳清叶握了握瑜兰欣的手:“好消息,他小丁丁还在。”
额,瑜兰欣石化,她不是在关心这个,舅舅你这个不正经的。
紧接着,他抱了抱他的姐姐瑜柳珍莲,悄声在她耳边:“坏消息,他死不了。”
瑜柳珍莲也一脸黑线。这个死弟弟,就算知道她心里在期望什么,能不能不要这样明目张胆的揭穿她?
最后,他看了看一脸呆相的瑜狄夜,突然举起双手。
“也!”
两个人居然相互击掌欢呼。
“瑜颜墨又倒下了!”
在场所有人栽倒。
瑜狄夜,把柳家所有不靠谱的基因全部遗传,但却没有遗传到一点他舅舅所具有的聪敏和天赋。
“喂,”没良心的庆祝结束后,柳清叶环着瑜狄夜的脖子,把他拉到了一边,“你见过悦菱没有?”
瑜狄夜点头。
“漂亮吗?”
瑜狄夜再点头。
“想不想再见一次?”
瑜狄夜再再点头。
“那我们现在走怎么样?”
瑜狄夜头都要点断了。
乌拉——柳清叶在心里狂欢,哼哼,瑜颜墨,你起码躺一个月去了,这段时间,你的宝贝我就接手了。我让你狂,我让你不准我去吃她豆腐,我让你关我去警局……我要,报复!
好冷,悦菱打个颤,醒来了,刚才哭着哭着,居然又在书房的地毯上睡着了。外面的天好阴,仿佛马上就要暴雨来袭。
她打开灯,环视着瑜颜墨的书房。连通天花板的红木书柜,包裹着除了落地窗以外的墙面。外间是一张可以睡两人的大书桌,旁边的柜子里,大多数是一些文件和商业方面的书籍。她画猪的纸就是从那里找的,书籍大多数都是外文,她一个字也看不懂。
里面的套间还要更大一些,这里有一张长长的舒适的沙发,书柜的颜色要更深一些,里面的书籍,有外文也有中文的。
悦菱随意抽了一本书出来,好像是一本讲故事的书籍。她坐到沙发上,把一张软毯裹到腿上,默默地阅读起来。
她读得那么专心,连瑜狄夜的布加迪开进了瑜家也不知道。
柳清叶和瑜狄夜走到了侧厅。
“来啊,”他抬了抬手,对瑜狄夜,“打开电梯啊。”
瑜狄夜愣了半晌:“呵呵,我不知道密码。”
“什么?”柳清叶原本兴奋地表情凝固了,“那谁知道。”
“没人,除了我哥。”
“你是怎么当弟弟的!”柳清叶抓狂。
悦菱拉开了一旁的台灯,光线越来越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