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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少总甜爱,千金归来-第230部分

小说: 少总甜爱,千金归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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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瑜颜墨帮着悦菱把树扶正,“你扶着树,我来铲土。”

    “这是苹果树吗?”当看着瑜颜墨把土一铲一铲地洒到坑里的时候,悦菱抬起头问他。

    “是。”瑜颜墨简短地回答她,给她投来一柱温柔的眼光。

    “是要给苹果小人儿做一个家吗?”悦菱两眼发着光。

    “是。”

    两个人一起把树弄正。

    “先栽一棵。”瑜颜墨拍着手,“成功的话,再在这四周全都栽上。”

    他去拿那些栅栏板,开始给这块空地加边。

    悦菱站在他的身旁,看他钉着木板。

    “颜墨居然会干这种事呢?”她惊奇地赞赏着,“太棒了啊。”

    “第一次做。”

    瑜颜墨额上挂着黑线,用榔头把一颗钉歪的钉子扶了扶。

197宁愿相拥死去,也不要活着分离() 
悦菱笑起来。

    “第一次还是很棒。”她忍不住低头,在瑜颜墨略有薄汗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这样苹果坏掉的时候,苹果小人儿就能找到新家了。”

    她脚步轻快地跑过去,帮着瑜颜墨搬栅栏过来。

    “放下!”瑜颜墨几乎是严厉地喝令着她。

    悦菱不甘心地抱着栅栏板:“只是抱两块板子,没事的。”她不想自己像一个娇娇滴滴的孕妇一样,走一步路都要被风吹倒似的。

    瑜颜墨放在工具,走过来,从她手里慢慢接过了栅栏板。

    “放下。”他又重复道,只是这次声音轻柔了许多,“我来就好。”他又补充道,“你一边玩泥去。”

    他确实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从小到大,虽然说不说娇生惯养。但是瑜家的大公子,是从不需要去做任何的家务活、或者是工活的。

    但是因为昨晚上悦菱说过,苹果小人儿有可能会在寻找新家的路途中累死。他就想到要在树林里种一棵苹果树。

    儿时自编自导的童话故事,不过是缺失父母疼爱的小孩子,为了安慰自己漫漫黑夜而给予的奖励。

    时至成年,这些个可笑的幻想早就被扔在时间的漩涡里,卷得没有踪影。

    可是从昨晚上开始,儿时的梦又开始延续。

    妈妈告诉了他苹果里住着会守卫梦境的小人儿,他想象出了小人儿是怎么和噩梦战斗。而昨晚上,悦菱想的是,小人儿在战斗到苹果不能居住的时候,该何去何从。

    不知为何,瑜颜墨突然觉得感激。

    感激……这世上有一个人,可以和他一起延续一个梦。

    带着这种幼稚的目的来种树,从前如果有人这样做,瑜颜墨一定会嗤之以鼻。但如今,他却觉得是在做生活中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这是苹果小人的家。”悦菱拿起一块小板子,用油漆和刷子在上面写上了这几个字:苹果小人儿之家。

    然后她把板子放在了小树苗的下面。

    瑜颜墨钉着板子,动作又快又猛:“等树长大了,就可以把牌子钉在上面了。”

    “那么这里又是什么呢?”悦菱指着这一整大块空地。

    瑜颜墨在给空地加栏杆,到现在已经修了一半了。

    “这里……”瑜颜墨看着板子上的钉子,“是土拨鼠先生和春卷小姐的家。”

    “是的啊!”悦菱兴奋地跳了一下,她拿起刷子,在另外一块木板上写下:土拨鼠先生和春卷小姐之家。

    “这块牌子是要挂在外面的,颜墨还要修一个小门吗?”

    看着瑜颜墨点头,她又问:“那么我们是不是还要给土拨鼠先生还有春卷小姐修一个小木屋?”

    “可以啊。”瑜颜墨手中的活儿不停下来。

    悦菱掰着手指头,一个人算着:“那么,土拨鼠和春卷就会有一个小木屋,一个院子,院子里有一颗苹果树。他们有两只宠物,大猫和黄油看家。”

    “还会有一个宝宝。”瑜颜墨接着她的话说。

    “是有很多很多的宝宝!”悦菱扑过来,一下子按住了瑜颜墨的肩膀。

    瑜颜墨原本正往一颗钉子敲击着,悦菱也冷不丁的一下让他的手歪了一下,一下子失了准头,正好砸在了手上。

    他立刻嘶的吸了一口冷气,放下了榔头。

    “对不起对不起。”悦菱一看这样,也知道自己闯祸了,忙蹲下,拿起瑜颜墨的手。

    只见榔头砸中了食指,指甲缝隙立刻渗出了血。

    悦菱见状,立刻想要把手指放自己的嘴里去。

    没想到瑜颜墨忙用力抽回了手:“你干什么?”

    “流血的话,要放到嘴里吸一下才会止血呢。”悦菱抓着他的手不放。

    没想到瑜颜墨紧皱着眉:“不行,户外很不卫生。伤口不是这么个处理法的。”

    悦菱一脸震惊的样子:“你嫌弃我的嘴很脏?”

    瑜颜墨一怔:“不是……”

    “你就是!”菱小姐叉腰,指着瑜颜墨,“你说我不卫生,觉得我的处理方法很低级对吧?”

    “真的不是,是我的手一直在做事……”瑜颜墨真不知道菱小姐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明明就是因为自己的手一直在做工活,肯定上面有很多细菌和脏东西,怎么可能让悦菱放到嘴里去止血。

    “你做事的手就很高级,我说话的嘴就很低档吧?”菱小姐又开始无理取闹了,“我不管,今天你要不给我一个说法,我……我……我就要离家出走!”

    “你讲点道理啊?”瑜大公子几乎想把榔头扔出去,“我有说过你不干净吗?我是说我的手很脏。”

    “哼哼,”悦菱不屑地瞅着他,“你也知道你的手很脏了。给你吸一下是本姑娘瞧得起你,你还一副高傲的样子……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吗!”

    瑜大公子又不说话了。

    菱小姐想要闹事的时候,无论她干什么都是正确的。自己永远是错的那一个,并且多说多错。

    悦菱见瑜颜墨不反驳了,便拿起他的手。

    瑜颜墨紧紧握着拳头,不放给她。

    “松开!松开!”悦菱对着这个拳头撒气,“就你硬,就你了不起!我打你打你!”

    瑜颜墨忍不住转过头去。

    “不准笑!”悦菱很严肃地看着瑜颜墨。

    然后,她终于展开了他的那只手。

    手指由于流血不止,一掌心都是血。悦菱心疼的用自己的衣角给他擦了擦血迹,然后缓缓地把他那只受伤的手指,放到嘴里,轻柔地吮着。

    瑜颜墨回过头看,看着眼前的悦菱,她很认真地含着他的手指。她口中的温度适中,暖暖地,她的舌尖,极其小心地抵着他的指尖,好像怕稍稍用力就会把他弄疼一样。

    过了很久,她才松开了嘴,看着那微肿的指尖。

    “今天就到这里吧。”她抬起眼,看着眼前的瑜颜墨,那神情,那语气,是极其的温柔,“明天多带点工具,我和你一起做这个家。”

    瑜颜墨默默地盯着悦菱半晌。

    他如黑曜石般的眼中,仿佛有波光流动,就像夜空之下最幽谧的溪流,在星月的照耀之下,闪着细密的光泽。

    良久,他终于开口:“其实……悦菱……”只说了几个字,他突然说不下去了。

    悦菱握紧了他的手。

    “其实悦菱……”瑜颜墨似乎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你不必这样……”

    其实,你不必这样好,不必这样对我,我也会知道你的好,知道你的珍贵,知道好好的爱你和珍惜你。

    “你也不必这样……”悦菱捧着瑜颜墨的手,放到嘴边呵气。

    现在天气还不冷,但是她对着他的指尖呵气,似乎只要她多给予一点温暖,受伤的手指就会立即好起来一样。

    悦菱低垂着眼,看着地面。

    “其实,颜墨不必觉得我做了很了不起的事,也不必因为我做了这么一点小事就感动。因为,我在做这些的时候,心里也是很开心和很甜蜜的。”她用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指尖,“如果颜墨不准我这样做的话,我才会很难过。所以,我会做一些事,在你或旁人眼中,会觉得我有多好。其实我只是为了自己高兴而已。”

    我只是一个很自私的人而已。

    有时候,悦菱觉得自己可以看到最真实的灵魂。所谓爱,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愉悦而去取悦别人。

    只是因为这份自私让大家都感到快乐,因产生了正面的双倍力量而变得值得称颂。

    但是说到底,也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出发的啊……

    “颜墨,”悦菱一直捏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仿佛在祈祷着什么,“如果有一天,你不再愿意我来爱你,不愿再接受我对你的好。我无论自己的心中有多痛,还可以微笑着离开,我才敢说,我是真正的很爱你。是真正的想要对你好而不是只想着自己快乐的,在爱着你。”

    瑜颜墨的眉头微皱,他有些心疼地看着悦菱:“你怎么会认为我们两人之间,最终会是我先要离开呢?”

    如果真的是要离开,瑜颜墨可以肯定,最先迈步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他。

    他是会至死守着这份感情的。

    “但是,如果先要离开的那个人是你,我是绝对不可能放手的。”他的手反过来,紧紧抓住了悦菱的手,力度大得她几乎要喊疼。

    悦菱看着瑜颜墨,他一瞬间捏得她的手很疼,但看着他的眉眼,仿佛却是他在承受着这份痛一般。

    “如果我离开会过得更好呢?”悦菱质疑着他,“如果我离开你,会因为某些不得已的原因呢?”

    “你离开我不可能会过得更好。”瑜颜墨的眼中是固执的神色,他几乎带着一种嫉恨的眼神看着预料,“这世上,除了我,没人会让你过得更好。”

    “好吧,”悦菱小心地瞥着一旁,有些害怕与他的眼神相碰触,他这么可怕的神情和语气,仿佛她好像已经做了什么背叛他的事情一样,“假如,我不离开你的话,就会死掉呢?”

    她的语气尽量放得很轻,非常小心地说出来。

    上次在美国的时候,她曾经因为常雪的威胁而放弃了瑜颜墨。那是因为他的性命受到威胁,如果她不能就范的话,他就会死去。

    后来,瑜颜墨的表现,让她知道他宁愿她当时不受胁迫,让他死,也不要因为让他活下去而选择退让。

    他如此偏执决绝的爱情观让她震惊。

    但悦菱的观念里,生命,尤其是爱人的生命,是高于一切的东西。不能活着,一切都是假设。

    所以,后来她也悄悄想,如果她是要死了,必须要瑜颜墨离开才能换她活命,瑜颜墨会选择狠心离开吗?

    此时,终于问出这句心头的疑惑,她有些不敢看瑜颜墨。

    因为就算不看,她也可以感觉得到,瑜颜墨此时,周身散发出的沉沉的气息,给予她的压力,让她也已经抬不起头。

    “你很怕死吗?”良久,瑜颜墨有些阴鸷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悦菱轻微地摇了摇头。

    如果死是逃避不了的事,那么她会坦然去接受。

    “那么你怕什么?”他放开了她的手,但却抓住了她的肩膀,强迫她抬头,与他的目光对视着。

    他的目光,狂热而偏执,他的话语,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淋漓。

    “既然你不怕死,我也不怕死。如果有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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