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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岳母在上-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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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就算表面看起来不好相处,这人在细节方面释放的善意多少弥补了之前的冷漠。

    所以啊

    我眯着眼睛,微笑,“看起来很象刀伤,不过是颜色比较鲜艳,放心,那不是血。”那是胎记,属于我的,从前世带到今生的烙印。

    也是因为它,叫我一直记得自己还有个前世,而不是发疯的精神混乱。

    在隐秘位置的痕迹,连娜娜都不知道呢今天居然叫个陌生人发现,还真是

    一种缘分吧?

    这一刻,许是被我笑得莫名其妙,她沉着脸,有些不愉快的样子,而她的表情却让我笑得更轻快起来。

    只是可惜很快,我就笑不出来。

    这座岛屿,接近深夜的现在,远远的海岸,有人正在登陆。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不老歌

    月亮和漫天的星河不知什么时候叫云遮雾绕了,天光暗下来,更衬得篝火之外的树林帷幕一样,暗影重叠纵横。

    附近显得安静,除了偶尔不知哪里草间传来一两记清亮的虫鸣振翅,就是潺潺流水声。

    我和她彼此对视,两个人表情都不太好,我是察觉了海岸那里有人登陆,心头微微一凛,她却是一个怔愣,之后面色就冷得骇人。

    很显然,这人也发现了异样,并且同一时间里得出和我相同的结论:

    原因无它,实在是三更半夜,意外来客有些不妙啊

    她很快把脸偏开些,精准的看向黑暗深处异动的来源地,而我静静的打量她,除了对不速之客的那点戒备,多少也有些怎么说呢?

    是惊讶于对她的敏锐程度,也就是见闻色。

    因为她太年轻,看模样也就二十岁多一些,海军方面,这种年纪的青年,无论男女,霸气的修炼顶多是入门而已。

    虽说海军将领们每个都修习霸气,要说高手的话,没有一个年纪小于三十岁。

    即使是天生资质,例如我家熊孩子,娜娜在很小的时候霸王色已经有预兆,可一直到了进入军校,娜娜的霸气也还没有完全觉醒。

    我曾经旁敲侧击请教过,得到的答案是:

    因为过早激发对身体会造成不可预测的负担,除非特别情况下,或者命悬一线的危急关头,否则身体本能意识会阻止觉醒。

    人类的身体相当于一具精妙机器,潜在资质,没有达成一定条件,潜意识会趋吉避凶,阻碍那些不确定后果的发生。

    而比起沙场征战的铁血军人,普通平民的生活环境显然过于温和。

    这也是我家娜娜看起来像个普通孩子的原因,由于没有那种‘拼尽全力才能生存下去’的必要,天生的霸王色就一直处于沉睡状态。

    可是方才,这个人察觉异样的时机,也就稍稍晚了我一些,我是因为恶魔果实的缘故,她呢?如此年轻,见闻色的范围居然能覆盖一座岛屿,这是‘怪物’吧?

    天赋异禀的资质,和经年累月行走刀尖的生活方式,导致她在极年轻的现在,见闻色就异常出彩。

    心念飞转间,除了一开始对她的惊讶,我更慢慢多生出些别的想法。

    话说海军方面,什么时候有这样出色的年轻人?

    马林弗德海军总部可是半点风声也没有,要知道,近些年因为海贼越发猖狂,海军声势渐弱,如果出个什么天才,很快会声名鹊起才对。

    海军高层那些老牌将领们,可是很乐于见到后起之秀的诞生呢

    而这个人我一点风声也没听过。

    实在是奇怪。

    我陷入胡思乱想这点看似漫长,实则短暂的静默过后,这人调回视线,手腕一转收起余下那段‘绷带’,随后转身从树枝上扯下我晾晒的衣裙,扬手抛过来,“穿上。”

    说话时略略抬了抬下巴,语气用的是命令口吻,与此同时她的目光再次转到另一个方向,远眺着黑暗,眉梢眼角浮出深深的戒备,与难以言喻的阴鸷。

    落在怀里的衣裳带着浓重湿气,冰冷冷的黏腻,布料稍稍用力甚至能挤出水渍来————我叹了声,收敛杂乱心思,抖开它,忍着不舒服慢慢地往身上穿。

    现在不是讲究的时候,我知道。

    穿湿哒哒衣裳最后弄得感冒流鼻涕,也好过一身胖次胸衣;毕竟来人身份未明,而且,看她如临大敌的样子,多半是有什么想法

    我是一无所知,不过,从她一脸森然煞气来看,虽然不知道她遇到海难时发生过什么,现在这种反应,多半是对来人的身份有点推测了吧?

    比如,追兵。

    这人是海军,对她来说的‘追兵’,就算不是海贼,也肯定不是什么善良的平民老百姓。

    反向结论:救了她的我,在‘追兵’眼里,当然是一样需要消灭的存在。

    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不得不说,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

    我没有测试陌生人品性善良与否的习惯,理所当然的就提高警戒静观其变了。

    三两下穿好裙子,我满心忧郁地站起来,拉了拉湿腻腻黏在腿上的裙摆,它们沾了水,薄纱嚒干的时候穿起来飘飘欲仙,湿了就紧贴在身上,实在不舒服。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再次忧郁一把,西园寺太太的审美不错,衣衫做工也精致非常,就是超、级、不食人间烟火。

    层层叠叠薄纱看似美艳风情,实际上却抵不了什么用,既不能御寒,更不能御敌,要不是那时候我衣不蔽体实在有失体统嘛嘛算了,过去的多想无益。

    打理好自己,我看她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也没有做出什么应对的样子就小心蹭得靠近些,顺着她看的方向将注意力投过去。

    这岛屿面积实在不大,地势缓和不够险峻,加上夜里点燃了篝火,一片漆黑里简直如同引路明灯,若是来人从溪流入海口那里登陆还好,至少隔着树林暂时看不分明,多少能给我们点收拾的时间。

    可惜,来人是地势最平缓那处海滩过来。

    海滩那里,放眼就能看见高处这边的火光,从气息逼近的角度和速度来算,就算现在我和她动作快些藏匿行踪,来的人搜索岛屿的时间也用不了太久。

    如果同样是见闻色高手,我和她躲进山洞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大概是又一次和我想到一块去,身边这人哼了声,转过头来,眉心颦紧了用一种不知该怎么形容的目光盯着我看。

    篝火的光影明灭间,这人一双墨黑眼瞳藏着复杂神采。

    三分审视,三分怀疑,三分杀意,最后一分是不确定。

    很明显,这人从开始到现在,始终不曾打消过对我的怀疑,并且在此刻,因为身份不明的来人,她心里积淀的那些不确定发酵酝酿成待要先发制人的意图。

    而这份‘先发制人’似乎是针对我。

    隔了会,在我以为自己会被恩将仇报一把的时候,这人手腕一翻,出乎意料地把她手上一直没有松开的匕首转过方向,刀柄朝着我递过来。

    “拿着它,如果”

    停顿几秒钟的中间不知省略了些什么,她才接着说道,“找到机会你就自己逃走。”

    诶?我愣了下,低头看看碰到手掌边缘的冷硬触感————海楼石匕首,给我的话虽然原本就是我的东西,可现在还我,她没了护身兵器

    不久前还掩不住敌意,接着却把两个人有的唯一一件兵器还回来情势不明的现在,唯一的兵器象征着生存机会。

    给了我,这是保护的意思?

    不得不说,我的心里是极慰贴的,因为她的举动。

    片刻过后,许是见我没动静,这人不耐烦地伸出另外一手,掰开我的手指,把刀柄塞进来,接着合上我的手,掌心覆在我的手背,不轻不重握了握,然后放开。

    “或许不是敌人。”她压低了声线,音色里带着些安抚的意味,“如果运气好,也可能只是靠岸休整的旅行者。”

    话虽然说得轻松,她的表情却不是那回事。

    眉心颦得更紧,转开了看向逐渐逼近的存在感,周身浮出厚重压抑的气势。

    如果运气好想了想,我拿着海楼石匕首,小心走回篝火边,坐到自己原先那个位置上,又看了他一眼,然后把匕首插在枯树树干后侧,视线正面看不到的位置。

    完成一切后,又对着听到动静看过来的这人比了比,示意她等下有万一的时候,自己想办法过来拿护身兵器。

    海楼石匕首的刀鞘被我遗落在不知哪里,反正它丢了很久,先前二段变型它一直以手镯形状扣在我手腕上,现在我和这人身上衣裳都单薄,根本藏不下一支匕首。

    与其叫人发现夺走,不如事先藏起来,至少算是一种保障。

    其实我没所谓,岛岛果实发动的情况下,想夺走我的性命,来人起码也得是海军大将的武力值水准,并且一出手就状态全开,不能给我完成恶魔果实与鬼族血脉转换的时机。

    嘛海军三位大将,赤犬萨卡斯基和黄猿波鲁萨利诺,这两个我相信,只要我不是海贼王或者他老婆或者他孩子,两位大将先生没有理由必须杀掉我。

    最后那位青雉库赞,他的性格比较平和,更不可能动手。

    而海军元帅先生常年驻守马林弗德,偶尔出门也就是去圣地玛丽乔亚开个会,简直快变成另一种意义上的宅男,不会随便‘散步’到七条航线。

    剩下的将领们就是开打,现在的我也不怕哒

    至于海贼方面,四皇远在新世界轻易不会离开势力范围,王下七武海们呵呵

    外挂好几个的我根本不用担心什么。

    这样一想,倒是这位海军姑娘的处境比较危险。

    因为既然躲起来无济于事,我和这海军姑娘就干脆等在原地,静候来人登场。

    等待的时间里顺便调整自己的状态,比如装作没有发现异常,营造出一种我们这边力量薄弱的错觉,以便麻痹来人。

    所以啊我坐在横倒的树干上,这海军姑娘也跟着回到她原本的位置,两个人都一副休息烤火的样子。

    时隔许久,黑暗尽头的足音渐行渐近,我和她两人对视一眼,等到远处的脚步声停下来,显然是对方在远远的察看动静,于是她站起身,面朝着那处,也不说话,整个人气息却微微绷紧。

    又等了会,一道庞大身影慢慢从夜色深处剥离,足音很重,一步一步踩着地表,鹅卵石石滩发出鞋底碾压的咯吱声。

    目测如同一颗球的,小山一样的男人走进篝火火光笼罩范围,直勾勾的眼睛,目光凶性十足,扫视篝火附近一圈,接着自顾自走得更近,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他走到近前,模样就更清楚起来,衣衫褴褛,皮肤呈现出一种近乎病态的龟裂,浑身恶臭,头发粘成一缕缕一身狂暴戾气,看人的目光象看着死物。

    是海难的幸存者,并且他是海贼。

    而看清楚来人,我边上的海军姑娘面色简直难看到极点,“艾德。盖恩!”象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恨不得立刻把对方大卸八块的样子。

    “哦你没死。”男人撩高眼皮,象是现在才发现还有别人的样子,“海军的小子,在桅杆上吊了五天,要不是暴风,你现在已经剥皮点成灯了。”

    干裂的嘴角咧开,男人笑得如同一尾毒蛇,笑过之后视线移了移,目光对上我的,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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