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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岳母在上-第94部分

小说: 岳母在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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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紧接着我就被狠狠瞪了一眼。

    虽然天色昏暗,但是凌空投来的视线带着很深的,恼羞成怒的含意。

    至于为什么如此不良的能见度下,那人眼神的意味还可以清晰传来,我只能说她的气场实在强大,这点也和马林弗德那位赤犬大将微妙相似。

    飞快地把脸扭向另一边,我嘘咳一声,除了被瞪得莫名其妙,多少还有点脸皮发热。

    都怪月色太好,我想。

    她立在及腰溪水里,沾了水的皮肤柔亮湿润,宽又平的肩膀,精瘦腰肢,高耸的胸半回过身来的时候,姿态如同一张拉满弦的弓,坚韧而强劲,充满力与美。

    呃想了想,我又摸了摸鼻子,干巴巴的笑了声。

    把溪流中央那位板寸头、大胸、气息凛冽的女人换成个汉子的话。。。平淡无奇也好,跌宕起伏也罢,才是正常的bg向。

    百合什么的虽然我总喜欢拿‘性别不对’做借口婉拒,海军医院同事和街坊邻居热心介绍的相亲对象,可这不代表我的取向不对。

    总之,刚刚看呆了还被逮个正着

    实在是叫我忍不住想捂脸的囧事。

    片刻过后,正在我一半尴尬一半心虚的时候,耳边又接收到细碎足音。

    来自溪流方向。

    定了定神,随着那道存在感慢慢接近,我慢慢的转过脸。

    那人上了岸,赤足踩着鹅卵石石滩走近,一路走一路往下淌水,果了半身,裤子倒是还穿着,就是布料紧贴了看起来

    呃眼角重重一抽,我正要再一次把视线撇开,这人脚下一拐,行进路线偏移了走到几米外,也就是我坐的这棵枯树的树冠位置,接着抬手抖开几块布料将它们晾晒在树枝上。

    几块细细长长的布条,花色是我贡献的长裙裙摆,被她撕开了充当绷带使用的;另外一件破得快看不清原型的衬衣,两截深色圆筒状的是裤腿吧?

    完成之后她看也不看我,随后自己开始忙碌。

    先是拐回溪岸拿了清理好的几个叶子包过来,接着进后边树林没用多少时间找回一大堆枯枝断木,从动静来判断,应该是用从不离手的海楼石匕首砍来的。

    最后她不知哪里找出两块石头,用相互敲击的方法升起篝火。

    一番行动干净利落,半点受伤的人该有的虚弱也没有,另外就是,她比我适合野外生活,看起来就训练有素。

    我很佩服,顺便很无语。

    不为别的,就是她没穿上衣这件事,实在叫我一双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偏生这人若无其事,也不晓得是岛上没有别人呢?还是

    点燃的篝火给微凉的夜平添几丝暖意,金红焰火在脆弱木质纤维上跳跃,偶尔迸出‘噼啪’细响,这人把火堆升在我和她坐的位置中间,不偏不倚,各自一米左右。

    她盘膝坐着,低头打理自己身上的伤口,用的是先前那些草药,也或许是放松了?映着火光的脸,眉宇间神色显得缓和。

    隔了段时间她才第一次主动开口,问的是指尖拿的东西,“这是什么?”

    “一种蕨类植物的根茎,用它止血。”扫了眼过去,我耸耸肩回答,“也可以不用。”我知道她为什么发问,她手上那块植物根茎,是呃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记载它的药用功效,总之,它是

    我知道的一种土药。

    它的根茎上边那种绒绒小狗毛一样的玩意,能止血。

    这位海军姑娘警惕性很高,我想,不确定的东西,她肯定不放心,之前也是我太着急,这座岛上生长的药用植物太少,啊啊算了,反正她一身伤口需要先清理腐肉,总之,我不管的。

    见她得到答案就顺手将那块根茎放到一边,于是我起身,施施然迈开步伐。

    “去哪?”

    绕过篝火的时候,后边传来这样一句,低哑声线,音色喜怒不辨。

    “洗澡。”

    我头也没回,顺便伸个懒腰。

    后边的人果然没有再次开口,于是我就朝着溪流走。

    很奇怪,在别的世界,我察觉不到自己的应该说是时间的流逝吧?肚子会饿,没有进食却也没关系,身上更不会出现奇怪反应,比如呃新陈代谢。

    象是整个人处于某种无形结界之内,在我身处异世那些时间里,我的时间独立在外。

    回到这里就不一样,虽然不知怎么形容,但是身体直接给出讯号。

    真实的,比之前那几次流落异世界时更真实的需求讯号。

    我会冷,会饿,很明显,我更出了一身汗,现在浑身黏腻,不洗澡不行。

    至于替换衣衫拿眼角余光瞟了眼挂满树梢的‘布条’们,我觉得效仿一下她的做法,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就两人,我有的她也有,呃不存在占不占便宜的问题。

    虽然听说海军里边取向不明的男人不少,但是女性海军应该都正常吧?

    说起来,只有一点不方便。

    站在这片溪流最浅的水里,我低头,默默的抽嘴角。

    恶魔果实能力者,除了不能掉进海里,一定程度的水也会造成脱力,囧,马林弗德家里装的是立式沐浴喷头,为的也是我怕自己淹死在浴缸。

    呃现在站水深到小腿位置的这里是极限,再深点,我我浑身会发软。

    于是随便擦擦好了?

    打定主意的同时开始行动,因为心理障碍,我的动作很快,胡乱擦干汗渍,感觉皮肤上的黏腻消失,也就停手,连头发都不敢洗,只是把它们盘起来。

    顺便洗了长度变得超级短的裙子,然后,一身胖次胸衣的走回篝火那边,因为实在没有果奔的勇气,汗味的贴身小衣,我只好继续穿着。

    梳洗的这段时间里,篝火边变得拥挤,不是多出什么人,而是她把晾晒‘衣物’的几根树枝折断了架在火边,显然是打算尽快烤干它们。

    大概也是因为视野被遮挡了,等我绕过一圈重新折回一根形状适合的树杈用它挂我裙子,火边这人漫不经心抬了抬眼睛————

    紧接着,不知道为什么,她看了正把树枝插在也是烤衣衫那块位置的我一眼,然后就猛一下扭开头,力道之猛,甚至叫我听见她的脖子关节咯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扭到。

    对此,我表示莫名其妙。

    树枝插在靠近火的地方,又稍稍抖平还在滴水的裙摆,完成之后,我转身从另一个位置,也就是她的看的方向,准备走回自己原先的位置坐下。

    也就是走过她面前的时候,眼角随意瞥过去,我发现她面上的神色非常古怪。

    原先阴沉沉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说是尴尬也不过分。

    看我走过去,她又猛地要偏开头,脸转了转,顿了顿又僵硬的停下来,夜里篝火的光线勾勒出分明的侧脸,眼角斜乜,一副半羞半恼,外加些说不出含意的奇怪表现。

    于是,我脚下一拐,凑到她近前,没好气的哼了声,“别一副我不知廉耻的样子好么?我看了大半天你的胸啊姑娘。”

    虽然坐在地上都直接平视我的胸,但你也是女人,行为比我还奔放,现在一副我不知羞果着到处走的如鲠在喉表现,是要闹怎样啊?!

    我已经忍了有些时间了魂淡!

    救命之恩啊

    保持着快凑到她鼻子尖的距离,我眯着眼睛,龇牙,一鼓作气的说道,“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么姑娘?要是我们性别不一样,现在你应该考虑以身相许才对!”

    故事里不都是这样说的吗?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

    在马林弗德,我听说过很多呃八卦,海军里边很多男人的风流韵事,一开始不都是‘救命之恩’?驻守在外的时候,救下遭遇海贼掠劫的民众,当中有年轻姑娘因此爱上救自己的将官士兵。

    虽然我没考虑过挟恩,但是姑娘你的态度实在叫人不爽啊不爽

    这人,也不知怎么,我凑近了,她整个人就微微往后仰,避之不及的样子,等我怒目而视,她的眉心轻轻攒紧一道竖纹,唇稍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又什么也没说,倒是目光渐渐诡异。

    视线牢牢攫住了人,一双冷漠幽黑的眼瞳,眼底慢慢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神采。

    非常非常古怪,真要形容的话应该是一种凶野的光,不是杀意,也不是敌意,而是另一种含意的眼神,让我忽然觉得背脊生凉。

    半晌,这人微微眯了眯眼睛,后仰的身体慢慢直起来,一点一点,以一种诡异的气场靠近。

    我不自觉抖了抖,虚弱的干笑一声,摆了摆手,“开玩笑的,姑娘你喜欢就好。”呵呵呵一边干笑,我一边试图不着痕迹撤离,几秒钟前的气势汹汹早已经被她盯食物一样的目光盯得不知所踪。

    “也好。”她哑着声音说道,含意不明的话,说话的时候飞快伸手按在我的胳膊上,力道不轻不重,却诡异的叫我不敢继续轻举妄动。

    带着厚茧的指腹,意图未明的摩挲————接着又听见她说,“以身相许?”

    喂?!我惊得浑身鸡皮疙瘩直冒,结果没等我反应过来,这人蓦地收回手,微挑了一边眉梢,撤回的手,腕间一转,指腹滑过她自己的唇角,“你发现了什么?”

    “不不不!”我见状不妙就拼命摇头,磕磕巴巴的解释,“我开玩笑的姑娘,我怎么可能对女人有兴趣。”

    所以,千万千万不要踏上不归路啊姑娘!我是开玩笑的真的!

    把脑袋摇得象拨浪鼓,我努力摆出一副和气生财的样子,“我已经结婚了。”

    她神色一顿,上下打量我几眼,眉梢又挑了挑,“结婚?”

    “对,我结(过)婚了呵呵呵”我小心地往后退,一边继续补救,“说起来和你是同袍呢他也是海军。”

    之后她安静了好一会儿,目光错也不错,象是在呃判断我的话真实度有几分,片刻过后,这人才收敛眼底显得古怪的意味,唇稍往下沉了沉,哑声说道,“那就不要随便撩拨男人。”

    我急忙转身,拿出后边有狗在追的速度,飞也似的跑回自己原先的位置,缩成一团坐好,最后,隔着篝火小心翻出白眼。

    ‘不要随便撩拨男人’,听听!听听!这话说得多么霸气侧漏,可你是男人么姑娘?!你的胸比我还大啊摔!

    闷不吭声吐槽吐了好一会儿,最后,饱受惊吓造成的怨气,中断在她隔着篝火抛过来的一包砸在我怀里,魔芋叶子包的果子上。

    她也没有说什么,就是盯了我一眼,随后起身走到火边烤布条的几根树枝边,试了试它们的干燥程度,接着取下来,站在那开始裹伤口。

    手下动作行云流水,没过多久就把自己身上几处严重的伤裹好,接着穿上她那件破破烂烂的衬衣,最后,她拿着手里剩下不知做什么的一根临时绷带,眼角斜乜,“你腰上的那道伤”

    “诶?”我愣了下,反手摸摸自己的腰,然后才反应过来,“那不是伤,是天生的。”我想,她指的是后腰更下边一些那位置的痕迹吧?夜里看,不注意确实象伤口,所以才

    留了绷带要给我用?

    想了想,我也就没那么郁闷了,她是开玩笑的,因为先前我先开了玩笑吧?

    不过,就算表面看起来不好相处,这人在细节方面释放的善意多少弥补了之前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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