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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部分

岳母在上-第352部分

小说: 岳母在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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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身后的同伴们不许惊醒我们。

    于是,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谁来打扰。

    一直到夜深人静。

    那种毫无预兆的感觉再次袭来,看不见型态,无形无质,然而一瞬间却有存在感出现在很近的距离,几乎是附到我耳边

    没有敌意,只是无声的提醒我,让我

    支起身体察看一番环境,随即我发现舱室内没有别人,也就是说罗宾不见了,可古怪的是她明明应该在床上,和我隔着不到半米距离,睡得好好的才对!

    那阵惊醒我的存在感出现之前,本应该是那样。

    视线缓缓的环顾室内一圈,我起身,下了床就往舱室门走————那里无声无息开出一条缝,真的,毫无预兆,简直象是做梦一样。

    可我根本没有睡。

    是恶魔果实?还是说,鬼故事?

    心里一边漫无边际想着,一边拉开舱室门,站到走廊上放眼看出去:外边还是一如既往,窄小的船舱通道亮着灯,却没有任何人,安静得厉害。

    原本草帽家夜里该有的,即使入睡也热闹非常的嘈杂声不见踪影,有的只是古怪的沉默气氛,灯光笼罩下的船舱静谧无声。

    草帽家男生们睡梦里都能相互聊天的呓语,甲板上守夜人的气息,趁着无人打扰画航海图的娜美姑娘,所有种种热闹都不知去向。

    有一道,是感觉吧?一道看不见的指引,标注出接下来前行的方向。

    那里是通道尽头,进入下一层底舱拐角前的舱室,用于藏书。

    平日里娜美姑娘如果没有独自呆在里边画航海图,那房间的作用就等于图书馆,常常能见到罗宾大美人在里边阅读,品一杯咖啡,静静的消磨闲暇时光。

    而此刻,草帽家全员存在感诡异消失的现在,那扇门开启一线,漏出室内一线光辉。

    或许是有人,也或许没有人不过,看不见的指示正在催促我过去。

    站在原地考虑片刻,随即就迈开步伐,怀着某种‘亲身体验夏夜鬼故事’的心情,施施然走过去。

    当是开眼界好了,我想。

    四下里安静无声,甚至连足音都被深夜吞噬了似的,黄金梅丽号,这艘经历飓风暴雨,上过天入过海,本已经伤痕累累的船,船舱内的木板此刻踩上去也听不到原本该有的咯吱声。

    这样让我悄无声息逼到近前。

    就着门扉开启的缝隙往里定神一看,怔了怔,复又眯起眼睛————我带着无法言说的心情,慢慢地伸手将藏书室的舱门彻底推开。

    室内那人此时方才听得动静,背对着门口的身躯微不可察一僵。

    “青雉大将阁下。”我笑眯眯的开口,招呼这位深夜里不请自来登上黄金梅丽号的海军本部大将,“您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说话间又往里边走了几步,随即反手阖上门,我看着不知怎么居然跑来呆在草帽家海贼船上的海军大将,一时不知该作何想法。

    高大魁梧身躯,一脑袋花椰菜似的卷卷毛,衣着还是当日那身,就是看起来皱巴巴的,象好几天没换洗弄得整个人有些憔悴的样子。

    他原本背对着门站在书桌前不知做什么,此时门打开了,他侧过脸我才看清楚,却原来他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软皮本。

    对上我的视线,他似乎愣了下,象是措手不及,卡壳一样的表情显得有点尴尬,只是这人很快回过神,许是察觉我的视线焦点,他将手中拿着的东西藏了藏,那仿佛是潜意识动作

    当然,这位可不是呆住了会干出什么失态举动的家伙,那异样举动转瞬即逝,顷刻间,他神色自若的把手里原本要藏起来的东西扔在书桌上,动作似是漫不经心。

    ————可惜的是,他的手指在撤离的这一瞬间,违背心意那般,指尖若有似无的摩挲着那本软皮本的封面。

    视线一扫即过,下一秒我抬高目光,对上青雉大将投来的眼神。

    许是一时被逮个正着有些难堪?这男人面色里滑过一丝赫然,接着,他的手指从软皮本封面上撤离,手腕一转抬高了挠了挠头发,故作无意的低声道,“啊啦啦安娜夫人。”

第二百二十三章() 
良久;青雉库赞收起眼底流淌的复杂神采,转身;不疾不徐朝着森林更深处继续行进。

    他此番前来为的是妮可。罗宾,确定她已经成为草帽海贼团一员,目的就算完成;之后当然是应该回马林弗德海军本部只不过那之前他需要先睡一觉。

    毕竟他已经好几天没休息,从收到草帽海贼团的消息那刻起,粗略计算过行程;他自马林弗德海军本部出发;星夜兼程赶赴此地守候。

    不,或者确切的说应该是,阿拉巴斯坦内/战结束那天开始,找时机与草帽海贼团碰面一事就是青雉库赞的计划。

    王下七武海沙鳄鱼被揭穿妄图颠覆娜菲鲁塔利王廷;那个胆大妄为的男人意欲将千年古国阿拉巴斯坦变成另外一个彻底的海贼之国,结果却意外败于东海新人海贼蒙奇。d。路飞之手

    事后,恰巧追击草帽海贼团一行同样身在阿拉巴斯坦的白猎人斯摩格把所知的一切详细汇报给了海军本部,青雉库赞看过那些资料,引起他留意的只有一点:

    ————已经查明的巴洛克工作社高级特务,miss。allsunday确认失踪。

    而巴洛克工作社高级特务当中,miss。allsunday是其社长mr。0也就是沙鳄鱼的搭档。

    几年前,青雉库赞曾经收到消息,所以他知道;进入伟大航道的妮可。罗宾被巴洛克工作社招揽;只是那个不法组织暗地里属于沙鳄鱼;因其王下七武海的特殊身份,海军方面不方便与其正面交锋,只好暂时睁一眼闭一眼。

    对于妮可。罗宾当时的下落,青雉库赞认为也算是好事,凭借沙鳄鱼的能力,她至少几年内都能安稳无忧,那个王下七武海有力量保护她,并且,也有头脑足够保证她不会背叛。

    可惜的是,安稳局势也不过持续短短数年,随着沙鳄鱼战败,巴洛克工作社灰飞烟灭,她只能重新踏上逃亡之路,与二十年来一样,不停的出卖与背叛。

    他一直知道,这些年透过情报线索,他一直很清楚,她在危机降临前会做出何种选择,而阿拉巴斯坦一役过后,陆续传回海军本部的报告也印证了青雉库赞的想法。

    与往年每一次栖身的海贼团覆灭时一样,妮可。罗宾再次选择独自逃走,无论是当时清理残局的海军,亦或者事后的追剿部队,都无法搜寻到她的踪迹。

    他相信她不会轻易死在战乱中,即使后来被捕入狱的沙鳄鱼狂妄宣称,背叛的恶魔之子妮可。罗宾当时已经被其亲手处决,青雉库赞也相信,她不会死。

    没有死亡,自然是藏匿逃跑。

    那么,在海军严密封封锁近海海域控制所有出入船舶的情况下,要想不惊动任何人离开沙漠之国,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和那个海贼团有关了吧?

    唯一冲破海军的火力封锁,大摇大摆驶离阿拉巴斯坦的草帽海贼团。

    王下七武海之一,沙鳄鱼跌破众人眼镜的败于名不见经传的东海新人之手,此一结局间接导致接下来前半段局势风起云涌,甚至连锁效应下很可能波及维持世界平衡的三大势力。

    关于那个始作俑者草帽小子,海军本部下令一旦发现立刻追剿,务必要将那个海贼团消灭在尚未逃离阿拉巴斯坦之前。

    很可惜的是海军失败了,或者该说草帽小子运气好得逆天,那艘小小的海贼船明明已经被舰队包围,结果竟出乎意料的被人李代桃僵,最终逃出生天。

    接下来,草帽海贼团消失在加雅岛附近海域,根据资料显示草帽家失去踪迹的那段时间,恰好是加雅海域通向空岛的上升海流出现季节。

    情报传来,青雉库赞很快就决定好出行计划,因为他觉得,巴洛克工作社覆灭后唯一下落不明的高级特务,妮可。罗宾或许会在草帽海贼团的船上。

    并且,他也证实了自己的那点预感。

    加雅海域失去踪迹的草帽海贼团,再次出现在海军视线中是来自g…8支部,中将强纳森发回本部的通报提及从天而降的海贼团,以及船上确认身份的草帽一行人。

    从天而降————那就是恰如海军本部预料的,草帽海贼团乘上上升海流抵达空岛————确定全员七个人的身份————最后一个印证了青雉库赞预感,是妮可。罗宾。

    最终,草帽海贼团又一次出人意料突破海军封锁顺利逃走。

    所以才有了他此番抢先等在这座荒岛守株待兔一行。

    回到先前布置好的暂时休息点,一处背风隐蔽的角落,森林深处裸/露地表的巨大岩石下,青雉库赞席地而坐,懒散散地抬手捶了捶肩膀,过后他抬头望着被高耸树冠遮蔽了的天空,就这样发起呆来。

    妮可。罗宾,从他手上逃走二十年的小女孩,时隔多年的再次相逢,彼年那个只敢怯弱痛哭逃亡的孩子长成了优雅知性的女人,不过胆子似乎没有他认为的那么大嘛

    背叛与出卖已经成为本能,行走黑暗的恶魔之子,当日她看向他的眼神浸透了惊怖,彷如目睹地狱之门在面前打开那般

    当然,她的反应是意料之中的事,毕竟他的到访象征着灾难般的毁灭,她畏惧也是情有可原。

    他只是想不到,时隔二十年的再次见面,她竟能一眼就叫破他的身份,要知道,升任海军大将之后他出现在公众媒体的机会可是逐年递减,近些年更少之又少,隔了二十年却能第一时间认出来

    之前夜访草帽海贼团的船只,他‘迷路’到藏书室,在那里边找到她多年来随身携带的软皮笔记本她能认出他的答案,藏在笔记本封面扉页夹层当中。

    是彼年他升职的报纸剪报,泛黄的纸质边角已经略有破损,可也看得出是被精心保存下来正如他始终暗地里关注她一样,她也一直留意他的消息。

    不过能怕成那样还真是

    如此一想,当年在奥哈拉,他给她留下的印象真的不太好呢

    也不知在她眼里他是死神一样凶神恶煞的人物,还是恐怖的妖魔鬼怪?一眼看见居然吓得站都站不稳,真是叫他伤心啊

    青雉库赞不否认,他一直暗地里关注那个女孩儿,从当年直至如今,他想看着萨龙一命换一命保下的孩子,奥哈拉幸存的种子,最终会开出怎样的花。

    小小年纪亡命天涯,以颠沛流离为温床,出卖背叛为养料,藏匿在黑暗深处长大成人的孩子,究竟会开出怎样的生命之花?

    是行走在纷乱不堪世界,执着于寻找答案的纯白花朵,亦或者习惯出卖与被出卖,毫无目的沉溺深渊的极恶之花?

    他关注了这些年,一直为她举棋不定,直到此行见面,他似乎能够下定决心。

    见过她之后,他可以做出决定。

    忆起两日前的那次见面,青雉库赞忍不住在心里轻叹一记,眉宇间的慵懒随性化开,他在浸满夜露寒意的黑暗中露出微不可察的疼惜表情。

    那点浅浅的怜惜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过到底还是留下痕迹。

    关注留心了二十年的小女孩儿,对青雉库赞来说,她的存在具有非常特殊的意义。

    想了想,他又一次叹息。

    彼年奥哈拉的毁灭,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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