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在上-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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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糊糊的来了句,“诶原来还活着,特雷波尔大人。”
有些儿沙哑的声音,带了年轻姑娘特有的生机勃勃。
我再一次:心想着,有点呆萌啊这姑娘,真的不是故意的吗?抬脚就机/关/枪/扫/射什么的,加上事后神来一笔,简直了。
感叹(或者惊讶?)完,这姑娘又猛一下转过身,目光对上我的。
我呆了下,这次看清楚她的全貌————墨黑的长卷发披到腰,一身和艾达一样的女仆装,小黑裙,束腰,蓬蓬裙摆,长度到大腿,外边系着白色的荷叶边围裙,戴着的头巾也是素白荷叶边,五官很秀丽也很年轻就是
接着,和这姑娘眼神一碰,没等我‘就是’个所以然出来,这姑娘就拿下嘴角叼着的烟支,喷出口烟气,之后又一次开口,“诶这就是赛尼奥尔带回来的女人?”
我:
这一刻,我和这年轻姑娘面面相觑,紧接着两人就双双调开视线,不是相看两相厌,而是,屋里又一次出现了古怪发展。
一颗鼓鼓的包子无声无息出现在人形蛞蝓‘特雷波尔’?大概是这名字吧?的边上,的墙壁上,就是刚被机/关/枪/扫/射的那堵,差不多一个成年男人高度,鼓出个包子。
还一张一缩,画面既诡异又恶心。
几秒钟过后,墙壁长出的瘤子'碰'一声爆/炸,一股热浪裹着墙灰和碎石块四下飞溅,尘埃滚滚中,被炸开个洞的墙壁外边走进来一个人。
瘦瘦长长身形,一身黑色束腰长大衣,裹得严严实实,脸上还戴着同色系面罩防尘镜,烟尘缭绕中踩着碎石施施然登场,看起来像个暴走族。
“原来还活着,特雷波尔大人。”扫一眼全场,然后瓮声瓮气开口,随后又扭过头,隔着镜片盯了我一眼,顿了顿,接着说道,“这就是赛尼奥尔带回来的女人?”
我:
如此重合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行为和说话内容,究竟是怎么回事?!
接二连三发生的变故,把这个房间毁得象灾后现场。
安静了好一会,首先回过神的是艾达,先是被谁卡着喉咙似的惊喘了好几声,之后,用受到巨大惊吓的声音,哆哆嗦嗦的说道,“baby…5大人,古拉迪乌斯大人。”
听得艾达这样说,我默默的斜眼,盯——
悄没声顺着几个称呼把人逐一打量过去:这些一个一个登场的,倒确实是唐吉诃德家族的成员,能被称之为‘大人’,就是海贼团的干部们。
从人形蛞蝓到人形枪/械到人形炸/弹能力者军团?
还有,这些家伙一个个登场的行为和冷笑话似的说话内容确定是恶名昭着的唐吉诃德海贼团,而不是什么搞笑艺人团伙吗?
我正默默揣度,艾达也只来得及说了这么句,紧接着,墙壁余下另外半边完好无损的也被外边不知哪个给毁掉,轰一声,整堵墙干脆就给全塌了。
剩个门框在冲击波中摇摇欲坠。
我眯了眯眼睛,只觉得瞬间有黑色暗影逼到近前————“露西安!”
你妹的!
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我的脸撞在一片簇新的西装前襟上,黑色的高级布料,触感柔软,顺带我闻到了一种很微妙的香氛。
大概是男士香水?犹如烟熏木质琥珀,优雅内敛的气息。
呃被香味勾得微微恍了下神,紧接着我就清醒过来,抬手撑住咫尺间这片男人的胸襟,一个后仰把距离拉开少许。
抬高的目光不出所料的看见了奶嘴墨镜男的脸,此刻他倒是没咬着那款幼儿安抚奶嘴,甚至换上了极正式的西装。
还是戴着墨镜,隔着镜片笔直的望着我,眼神里浸透了快要满溢出来的伤痛
那个雨夜我曾经见过真是太糟糕了!
应该马上挣脱,甚至一巴掌呼过去让他清醒一点的————我这些想着,手却坠了千万吨重量的巨石似的,怎么也抬不起哪怕一公分。
实在是被咫尺间这样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实在是
这个男人受过极严重的感情创伤,或许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从置物柜里摆放的那些旧物玩具可以窥见端倪,有十几年时间了吧?
露西安,吉姆雷特他的妻子,他的儿子是都死去了吧?只剩下结婚照里凝固的,即使死亡也不忍心忘却的幸福。
他看着我的目光里,带着伤痛到悔恨的味道。
————可是,我甚至不能算得上‘被错认’,安娜的样子和露西安一星半点相似之处也没有,或许是异种苍龙的本能迷惑。
这让我怎么说?
我当然不可能因为同情而这个对甚至算陌生的男人产生什么特殊情绪,可让我怎么解释?或者不需要解释只需要一巴掌?
第一百七十六章()
足尖微微一碾;萨卡斯基在顷刻间腾空而起;徒然爆发的霸气裹挟着沸腾杀意,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巴萨斯巴杰斯悍然斩落。
此刻的他确实无法动用岩浆果实能力,和她的情况仿佛却又不完全一样,她是因为这个世界的岛岛果实能力者另有其人;他却是因为这个世界还存在另外一个他自己,也就是此时身在新海军本部的‘海军元帅萨卡斯基’。
另外那个人,‘萨卡斯基元帅’受到这个世界本身意识的保护,而他身为外来者,拥有的恶魔果实正被无形的空间法则所压制;处于无法使用状态。
可那又怎么样呢?
即使无法动用岩浆果实能力,难道他还杀不了一个海贼?
笑话。
身为海军大将,赤犬萨卡斯基,他半生沙场征战;每一场胜利,肩章上点缀的每一道功勋,所依仗的从来不是持有的那颗自然系岩浆果实。
霸气,海军六式,制敌杀招;这些都是他经历无数场战火淬炼后掌握的,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力量;哪怕是时间空间等世界法则;也制约不了他。
他在狂怒之下出手;迸发的能量嘶吼咆哮着冲杀而去;只用了一刹那的时间便击中目标。
愚蠢的海贼带着一脸尚未消退的猖狂神色,瞬间被扫飞,整个人顺着攻击轨道猛地横穿过回廊,背脊重重撞在石壁上。
巴萨斯巴杰斯像死鱼一样张大嘴,一双眼睛睁大到极限的程度,象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艰难的抬高视线,目光里充斥着绝对的惊骇,与不可思议。
几秒钟后才是'轰——'一声巨响,撞在石壁上的海贼猛地喷出一口血,腥膻的红随即如飞雪四散,溅开的血沫雾汽中,海贼背后完整的石壁随着一层层持续加重的压迫气团出现龟裂。
萨卡斯基身在半空,就着居高临下的姿势,冷冷的望着下方他发出的那道攻击落点处,哪怕没了恶魔果实能力,他的出手,对方承受的伤害值又哪里会只是被扫得飞到石壁上而已?
重压之下石壁产生的龟裂在他冷漠的注视下,裂纹由浅而深,以巴萨斯巴杰斯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飞速扩展蔓延,几息间就让几十米范围内,岩石构建的墙壁、穹顶、地表,全部爬满蛛网般的痕迹。
狂躁的气流疾涌翻卷,挤压得这块区域产生微微的扭曲感,攻击引发的震荡持续了一会才慢慢平复,鼓噪的空气渐渐归于宁静。
现场一片死寂。
巴萨斯巴杰斯完美嵌入岩石铸造的墙壁,如果没有谁好心把人挖出来,相信这海贼从此会成为德雷斯罗萨国都这所非法竞技场的一块壁画。
又继续满意的欣赏了一会自己留下的杰作,滞留在空中的萨卡斯基方才跃下回到地面。
落地之后的第一件事,是扭头去找混乱中退到边上一些去的那人————片刻之前,他因被激怒而向巴萨斯巴杰斯骤然发难,当时那人正在与那海贼手中捧着的电话蜗牛交谈。
也或许不算是交谈,而只是黑胡子马歇尔d蒂奇单方面的觊觎。
紧接着他出手发动奇袭,那人安娜,她在他跃到半空的瞬间就闪身退到安全距离之外。
她的反应相当快,敏锐得,嗯简直象和他心有灵犀似的,他没开口她就知道他打算做什么不可否认,这个事实发现让他颇为喜悦。
呃
目光四下巡视,很快,萨卡斯基找到她。
人站在被波及而布满裂痕的区域之外,足尖不偏不倚点着蛛网般开裂的痕迹末端,仿佛是经过精确计算,恰好站在那一瞬间冲击波造成的破坏圈最边缘,没有多一分也没有少一分。
另外,她正静静的看他,隔着些距离的眼神明暗不清。
短暂的静默过后,她才仿佛垂低了眼睫,缓缓的朝前迈出步伐,向着他走来。
萨卡斯基在原地不动也不言语,他看不懂她的眼神,也不太明白她的反应,只是他到底还是被她看得心头生出几丝懊恼。
几秒钟前的欣喜雀跃,这一刻已经被她喜怒不辨的表现弄得,如同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冰凉的感觉除了浇熄萨卡斯基心头那点被未尽杀意带起的嗜血亢奋,更也让他多出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
她是怨怼他出手时险些波及到她了?
呆怔怔的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这人,萨卡斯基在心里默默反思起自己的行为。
又或者是生气他打断那场交谈?
不过————
黑胡子马歇尔d蒂奇,和那种卑劣的海贼有什么好谈的?蠢材么?
一点也没认清自己的立场,白痴!
转念一想,心头突如其来的那点懊恼又忽然消失,萨卡斯基抿紧嘴角,飞快收起眼底那丝因情绪起伏而升起的异色。
巴萨斯巴杰斯是海贼,原本就该死,他没有下杀手只是给对方一次教训,这已经是手下留情————所以,他没有任何理由对她产生愧疚感。
所以,霎时间忽然生出的想道歉的念头还是算了。
接下来又隔了会,慢吞吞走来的这人在他身侧停下步伐,不说话同时也没看他,而是把目光投向石壁上昏迷不醒的那海贼。
萨卡斯基悄悄的斜乜她,试图从她的面色判断出她的心情。
也不知那吐血昏迷的海贼有什么好看,她看得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连他的窥视都一无所觉,淡白的脸上神色毫无波动,只是一双墨黑双瞳眸光渐渐幽暗,幻觉般跳荡着细碎的錾金碎芒。
等等?錾金色?萨卡斯基愣了下,又细细的打量她几眼,接着就被看见的一幕弄得又惊又疑:
确实是錾金色,她的眼睛。
异变就发生在她打量巴萨斯巴杰斯的这点短短时间里,这人的眼睛,原本黑白分明清澈如水晶的瞳子,正无声无息的变幻。
狞恶混沌的漆黑象雾气蜿蜒张息,把她的眼瞳侵染成完全的漆黑,虹膜则透出耀金色,妖异得令人战栗,无端端就叫人戒备不已。
静静的看了她一会,接着,萨卡斯基故作无意的咳嗽一声,惊破了咫尺间看似不动声色的这人,眼底正在凝聚的森然杀意。
她在顷刻间回过神,之后偏头对上他的目光,这一瞬,萨卡斯基清楚的看见,这人的一双眼睛竟都变成了黑底金瞳。
墨黑底色,澄澈耀金瞳,极其诡异的一双眼睛,衬着她不知何时透出浅青色泽的苍白皮肤,让她看起来像个完完全全的异类。
萨卡斯基只觉得呼吸蓦地一滞,这人此刻的模样他没有见过比起鬼族女王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