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在上-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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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虽然逃过一劫了真让人高兴,可是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再带入回想下自己刚刚的遭遇,实在是这辈子都不愿意第二次经历的可怕画面啊喂!
一只人形蛞蝓,弓着背,挂着欲坠不坠的鼻涕,糟糠到极点的猥/琐气质,披着棉被,黏糊糊的把女人堵在门槛边的墙上和他自己之间,黏糊糊的型态看起来仿佛热过头有点融化的蜡人,体积颇庞大,更衬得被堵住的女人眼神惊惧表情僵硬————简直就是恐怖漫画家伊藤润二笔下的情节。
“呐呐我说,你为什么不回答呐”
这只糟心的家伙还在继续黏糊,看起来居然乐在其中的样子,“呐呐艾达,你是吃醋了对吧?赛尼奥尔又带了个女人回来,还允许她住进卧室,你会伤心吗?呐呐”
我继续:
‘又带了个女人回来’,和‘允许她住进卧室’,这人形蛞蝓不是很清楚来龙去脉吗?刚刚说什么新来的女佣?恶意卖蠢吗?!
让人糟心又牙疼的家伙正在调戏女人无暇分神,紧挨着置物柜好一会的我悄没声的动了动,嗯被后边置物柜凸角顶得有点疼的老腰,囧。
不过,鉴于卧室那扇门正被一坨和一个女人给堵得严实,想走走不了的我只能继续忍耐,好在没过多久就有新登场的人物解决了所有烦恼。
先是那蛞蝓钻进来以至于大敞的窗户外边又窜进来个人,动作很敏捷,从下方拔地而起跃到窗户高度,转眼功夫人就已经站在屋里,和我平行的位置。
是个女人,很年轻,嗯我只从她的侧影看清楚这么点信息。
然后,她以一只脚为支撑点,另一条大腿侧踢出去,一个大劈叉————踢到半空的系着两条古怪皮带的腿就这么无声的幻化成一支机/关/枪/枪/杆,囧!
突突突——突突突——
剧烈的枪/响猛一下盖过所有杂音。
我目瞪口呆盯着忽然跑进房间这年轻姑娘,用她的腿变出的机/关/枪一阵突突突扫/射,硝烟弥漫中,堵在门边的艾达和那人形蛞蝓,的边上,的墙壁就被疾射的子/弹扫出一排排整整齐齐的枪洞。
黑黝黝的,指肚大小,整整齐齐。
囧囧囧。
把墙壁枪毙了一分钟,之后,这姑娘踢在半空的腿就收回来,落地时已经恢复成线条优美肌理匀称的,人类女性的小腿。
又一个能力者。
这姑娘恢复之后,屋里的枪声还带了会回音。
也大概是没反应过来,回音消散了会,屋里的人也都没有谁开口————都直愣愣瞪着这姑娘,直到她嘴角叼着的香烟动了动,含含糊糊的来了句,“诶原来还活着,特雷波尔大人。”
有些儿沙哑的声音,带了年轻姑娘特有的生机勃勃。
我再一次:心想着,有点呆萌啊这姑娘,真的不是故意的吗?抬脚就机/关/枪/扫/射什么的,加上事后神来一笔,简直了。
感叹(或者惊讶?)完,这姑娘又猛一下转过身,目光对上我的。
我呆了下,这次看清楚她的全貌————墨黑的长卷发披到腰,一身和艾达一样的女仆装,小黑裙,束腰,蓬蓬裙摆,长度到大腿,外边系着白色的荷叶边围裙,戴着的头巾也是素白荷叶边,五官很秀丽也很年轻就是
接着,和这姑娘眼神一碰,没等我‘就是’个所以然出来,这姑娘就拿下嘴角叼着的烟支,喷出口烟气,之后又一次开口,“诶这就是赛尼奥尔带回来的女人?”
我:
这一刻,我和这年轻姑娘面面相觑,紧接着两人就双双调开视线,不是相看两相厌,而是,屋里又一次出现了古怪发展。
一颗鼓鼓的包子无声无息出现在人形蛞蝓‘特雷波尔’?大概是这名字吧?的边上,的墙壁上,就是刚被机/关/枪/扫/射的那堵,差不多一个成年男人高度,鼓出个包子。
还一张一缩,画面既诡异又恶心。
几秒钟过后,墙壁长出的瘤子'碰'一声爆/炸,一股热浪裹着墙灰和碎石块四下飞溅,尘埃滚滚中,被炸开个洞的墙壁外边走进来一个人。
瘦瘦长长身形,一身黑色束腰长大衣,裹得严严实实,脸上还戴着同色系面罩防尘镜,烟尘缭绕中踩着碎石施施然登场,看起来像个暴走族。
“原来还活着,特雷波尔大人。”扫一眼全场,然后瓮声瓮气开口,随后又扭过头,隔着镜片盯了我一眼,顿了顿,接着说道,“这就是赛尼奥尔带回来的女人?”
我:
如此重合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行为和说话内容,究竟是怎么回事?!
接二连三发生的变故,把这个房间毁得象灾后现场。
安静了好一会,首先回过神的是艾达,先是被谁卡着喉咙似的惊喘了好几声,之后,用受到巨大惊吓的声音,哆哆嗦嗦的说道,“baby…5大人,古拉迪乌斯大人。”
听得艾达这样说,我默默的斜眼,盯——
悄没声顺着几个称呼把人逐一打量过去:这些一个一个登场的,倒确实是唐吉诃德家族的成员,能被称之为‘大人’,就是海贼团的干部们。
从人形蛞蝓到人形枪/械到人形炸/弹能力者军团?
还有,这些家伙一个个登场的行为和冷笑话似的说话内容确定是恶名昭着的唐吉诃德海贼团,而不是什么搞笑艺人团伙吗?
我正默默揣度,艾达也只来得及说了这么句,紧接着,墙壁余下另外半边完好无损的也被外边不知哪个给毁掉,轰一声,整堵墙干脆就给全塌了。
剩个门框在冲击波中摇摇欲坠。
我眯了眯眼睛,只觉得瞬间有黑色暗影逼到近前————“露西安!”
你妹的!
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我的脸撞在一片簇新的西装前襟上,黑色的高级布料,触感柔软,顺带我闻到了一种很微妙的香氛。
大概是男士香水?犹如烟熏木质琥珀,优雅内敛的气息。
呃被香味勾得微微恍了下神,紧接着我就清醒过来,抬手撑住咫尺间这片男人的胸襟,一个后仰把距离拉开少许。
抬高的目光不出所料的看见了奶嘴墨镜男的脸,此刻他倒是没咬着那款幼儿安抚奶嘴,甚至换上了极正式的西装。
还是戴着墨镜,隔着镜片笔直的望着我,眼神里浸透了快要满溢出来的伤痛
那个雨夜我曾经见过真是太糟糕了!
应该马上挣脱,甚至一巴掌呼过去让他清醒一点的————我这些想着,手却坠了千万吨重量的巨石似的,怎么也抬不起哪怕一公分。
实在是被咫尺间这样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实在是
这个男人受过极严重的感情创伤,或许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从置物柜里摆放的那些旧物玩具可以窥见端倪,有十几年时间了吧?
露西安,吉姆雷特他的妻子,他的儿子是都死去了吧?只剩下结婚照里凝固的,即使死亡也不忍心忘却的幸福。
他看着我的目光里,带着伤痛到悔恨的味道。
————可是,我甚至不能算得上‘被错认’,安娜的样子和露西安一星半点相似之处也没有,或许是异种苍龙的本能迷惑。
这让我怎么说?
我当然不可能因为同情而这个对甚至算陌生的男人产生什么特殊情绪,可让我怎么解释?或者不需要解释只需要一巴掌?
呃——
第一百六十三章()
虽然转开视线,隔了会;我还是没忍住又拿眼角余光去悄没声关注;因为幽灵啊真正很新鲜的发现;简直叫我好奇心满满,一时三刻对其它事都毫无兴趣。
带着暗搓搓看不可思议事件的心情;有一下没一下偷瞄着呃大概除了我屋子里再没有别人发现的,幽灵先生。
————墨黑色绒绒的羽毛大衣,化着小丑妆,以惊悚姿态穿墙入室;这会像颗放大版毛团子团在那;嗯大概也是觉得没有人能看见,所以他很有点自得其乐的味道。
先是盘膝坐着;没一会就拿手左捶捶、右捶捶自己的肩膀;又伸懒腰打哈欠;眯起眼睛,一副劳累过度直想瞌睡的样子
然后坐了会又起身,呈飘浮状态,两脚不着地;飘到刚刚踩着自己的迪亚曼蒂的面前,抬手戳对方的脑门心;大概是想报复?结果因为是虚影;整支手臂都陷进那颗脑袋里;呃还有重心不稳的缘故?差点就直接穿过连人带墙壁摔到外边
险些面朝下栽到墙外;好不容易手忙脚乱重新站稳;无声的喘了好几口气,抬手抹了把额头上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冷汗,无声傻笑,接着,可能是玩够了就横躺在空气里休息,摆出贵妃躺的姿势,轻飘飘的小弧度荡来荡去
我:
随着幽灵先生表演默剧似的各种举动,我木着脸作波澜不兴状,其实心里各种无语凝噎,外加心情波澜壮阔。
真活泼呃——
身为一只幽灵,他表现得太闹腾,已经活蹦乱跳了都,也幸亏貌似只有我看见,不然真是
对于幽灵这种存在,说实话,原本没什么好惊讶,碰到柯泰雅。史塔克和莉莉妮特之后,那些年我生活的虚圈大家都算是幽灵的一种,无论是虚还是死神,都是人类身体死亡之后的另一种形态嗯
存在即是合理。
所以啊没必要特意纠结什么,反正大家都不是人(雾!),谁也嫌弃不了谁(大雾!)。
关键是安娜生活的世界,那十几年就不说了,整个一平头老百姓,诡异事件和我绝缘,反正我是肯定没随时随地见个鬼什么的。
而异种血脉彻底觉醒之后,加上今天这次,在安娜的世界,我也只见过三回非人存在:
一次是意识离体回到马林弗德,我见到被因果锁链缠得象个茧的半座岛屿,干出那种事的是娜娜的灵魂————熊孩子还活着,只是身体沉睡灵魂出走而已。
一次是和小雀斑艾斯尼酱一起进入异界夹缝,那些被友哈巴赫收留的慰灵碑安抚的灵魂————是带着深刻遗憾滞留不去的地缚灵,她们被束缚,或许该称之为被保护着存在于结界之内。
还有一次就是这次————多么新鲜!
这只幽灵的胸口看不到因果锁链,也并非能力造成的意识体,他是真正的亡灵,另外,我感知不到他拥有灵力,德雷斯罗萨更没有任何结界夹缝一类的特殊力场。
所以,多么新鲜!
一只活生生(不对!)的幽灵。
安娜的世界,在我的理解当中,大概就象友哈巴赫说的那样,虚圈和尸魂界崩溃之后,没了能够进行魂葬的死神,人类的灵魂去向就成为不解之谜。
或许,是世界意识重新生成法则,使得灵魂的归途呃不再需要借助死神之力。
原本尸魂界和虚圈也都不是灵魂最终去往之地,那里只是个大型中转站。
灵魂并非不死不灭,整,死神,虚,无论是不是拥有灵力,最终都会消亡;而消亡化为一段灵子,再次经过某种未知程序,灵子重新凝固,最终将回到现世。
这大概就是所谓‘转世’。
当中的‘未知程序’,一开始就是真正的神之领域,连灵王都无权干涉,运转程序的力量,要么称之为命运,要么就该称之为世界的意识。
偏题了,总之,我原本的认知是:
尸魂界虚圈崩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