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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岳母在上-第239部分

小说: 岳母在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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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自己很可能悲剧的下场。

    莉莉妮特是很好哄,柯泰雅。史塔克却绝对不好骗,至少我没信心能瞒过他。

    意识离体————他和我约定不得轻易动用,可惜我没好好遵守。

    我只是放心不下,哪怕可能有危险也使用了它去查探。

    要是知道,他绝对绝对会生气。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如何学会的,它象自然而然被点亮的一项隐藏技能,连柯泰雅。史塔克都不知怎么解释它的本质,只能确定那并非灵魂。

    发动时饶是瓦史托德也不能事先察觉,同时也看不见因果锁链。

    或许是鬼族血脉的特殊能力,总之它出现了,我不需要指导就能使用。

    按照当初我们三个几次讨论的推测,史塔克认为,我的这项新能力有些类似某个床头故事里,忍者们的神奇技能:影分/身,虽然脑洞大开了点,不过那解释也蛮贴近。

    只是,意识离体对我非常不利。

    和火影里边忍者们的影分/身忍法不同,我使用它的时候留下的身体毫无知觉,史塔克不允许我肆意动用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

    意识离体,留下的身体毫无保障,万一碰到心怀恶意之辈,哪怕仅仅是一次疏忽,也足够我真正命丧黄泉————这是柯泰雅。史塔克的原话。

    当发现这个弊端之后,三无大叔的眼神凌厉得很,他像个专/制又独/裁的大家长再三勒令,不许我轻举妄动。

    毕竟后果未知,即使曾经几次使用最后都平安无事,却不能代表之后每一次都安然无恙。

    呃这次趁他没在偷偷溜走,被发现的话后果我不忍心想象,所以,最好不要被发现啊喂!

    ╥^╥

    就这样站在厨房里脑补可怕下场,同时默默的在心里泪流满面,直到'呜——'一记尖锐的鸣叫惊醒了神游的太虚。

    我回过神关掉燃气开关,手腕复又抬高几分想去拿架在灶眼上的不锈钢水壶壶柄,然而下一秒却听见一阵短促而杂乱的声音。

    先是什么东西砸碎的厉音,间隔几秒钟是重物落地的钝响最后是冗长而凄厉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叫声很惨烈,并且浸透了惊怖的味道。

    它从隔着墙的不知哪里传过来,从音量判断应该距离不远,或者是就在同一幢建筑物里。

    碰触到水壶壶柄的手指蓦地缩回,我偏过脸,视线对上一瞬间出现在身侧的莉莉妮特,她在那记碎裂声发出的刹那从客厅赶到厨房,发现不是我出意外,眉宇间尚存几丝戾气,神色却放松下来。

    我和她面面相觑,隔墙传来的声音此时变得更混乱,很多脚步声凌乱焦躁,还有疾疾的交谈,当中糅杂了年轻女人失控的哭叫。

    这大晚上的

    我撇了撇嘴角,同时也从莉莉妮特的眼睛里看出几丝难耐的怒气。

    这大晚上的扰民也扰得太厉害了!这是我(从眼神里看出来的)和她不约而同的想法。

    片刻过后,急促的奔跑声纷沓而至,它们终于停在————我们这里的大门外,紧接着是巨大的砰砰砸门声。

    莉莉妮特看了我一眼,见我没反对她就龇了龇牙,一边笑得非常凶恶一边身形微动,顷刻间就从厨房消失

    随即,我们落脚休息的套间大门方向响起更巨大的骚动。

    我施施然从厨房里边走出来,一眼看见的是和整扇门一起飞出去的几道人影,门是莉莉妮特从里边一脚踹飞了的,几个人是在外边砸门,然后被发脾气的暴力萝莉隔着门一起踢飞。

    脚下加快速度走到失去大门的门口,我压低了声音,开口,“发生什么事?”

    走廊上摔成叠罗汉状的是三四个彪型大汉,身上压着门板,此刻他们正努力试图拿掉它————可惜因为门板上还站着不断施力的暴力萝莉,他们一时间挣脱不出。

    我问的是门边唯一还站着的这个,他一脸扭曲,肌肉绷得很紧,看起来很有点要动武的趋势。

    眼皮垂低几分,目光扫过对方手中握紧的手/枪,视线复又抬高,我哼笑一声,伸出手

    咯,不轻不重的脆响。

    眯起眼睛,直等到对方保持无比惊骇的神色颓然倒地,之后,我偏过脸,对着地上躺成一团此时动作僵硬如石像的几个人,微笑,“只是昏过去而已,诸位要是还想做什么,我就不保证别的。”

    说完停下来,隔了会,我对他们的识时务表示非常满意,“现在告诉我发生什么事。”

    花了几分钟听完这个几个来砸门的保镖一五一十的坦白,我点点头,又招手让莉莉妮特从门板上下来,“要去看看吗?既然这几位先生都这样说了。”

    闻言,刚刚异常狼狈从门板下脱身的几个人当中,看起为首的那个忙不迭摇头,“不不不,实在很抱歉,不必惊动您——”

    “我们不是怀疑您,而是搜查建筑内所有房间,另外那边——”

    他这厢疾声解释,话音未落却被激烈的枪/响和惨叫声打断,那些声音来自另一边,按照二楼的格局,因为是三位住客当中除我们之外的第三位。

    听到此起彼伏的枪/声和惨叫,这里的几个保镖脸色都变了,刚刚他说过,他们打算搜索整幢建筑物,二楼的三个居所里除了我这边另外还有一间,很显然,那边响起的枪/声是同样发生了冲突。

    并且处于劣势的应该是他们的人手。

    隔了会,密集的枪/声变得零星,安静下来之后,传来的呻/吟就格外清晰,糟糕的是那几记重伤濒死的喘息随着间隔几秒钟响起的枪/声而逐一断绝。

    这是————从警戒当中分出一丝注意力看了眼那个方向,我皱了皱眉,随即后退一步,同时示意莉莉妮特回到身边。

    许是察觉了我和莉莉的意图,为首的那名保镖似是感激的点了点头,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聚集了他的几个人,飞快冲向那里。

    “来不及了。”莉莉妮特低声说道,“那是打扫战场,他们那边的人已经全军覆没。”

    我收回视线,叹了一口气————确实,全部都死了,后边几记零星枪/响是补上一枪,让一息尚存的伤者彻底死亡。

    残忍的手段。

    不过,我们想置身事外似乎也不可能。

    就算回房不管,稍后那边彻底结束,胜利的一方怕也是要‘打扫’的吧?

    保镖们是态度粗暴的想搜查,那边干脆就杀光对方————这样草菅人命的态度,事后干掉这里的全部人也不奇怪。

    站在原地等了会,想了想,我迈开步子,“去看看。”

    这建筑里发生枪/战,虽说一开始是那群保镖先乱闯,后边动手的那些人也确实残忍了些,全灭对方,现在看来似乎还意犹未尽打算杀光全部人。

    真是的,不过是出门游玩而已也能碰到这种毫无理由的屠戮。

    海贼终究是海贼。

    我和莉莉妮特一前一后朝着发生枪/战的地方走,行进间建筑物内又一次响起打斗的声音,刀刃砍断骨头的钝响,短促清脆的枪/声,伤者的痛叫

    待得走过二楼连接几处套房的通道一侧拐角,映入眼帘的一幕显示着尘埃落定。

    倒是没有彻底血流成河,不久前赶赴支援的几个彪型大汉此刻被丢在地上,看样子个个都受了伤,人倒是万幸还活着,离他们不远挨墙堆着十几具同样装束的人却全部断了气息。

    此时走廊内被许多黑t恤迷彩裤装扮的人把守着,与我们那间坐落朝向相同的套房门大开,屋里传出女人断断续续的哭噎

    瞧瞧这倒霉的,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刚刚上门的保镖和现在把守现场的迷彩裤,全部都冤家路窄,前者是海列车上试图买走厄洛斯之眼的奴隶商人的随扈,后者却是莉莉妮特一见钟情那小鬼的同伙。

    方才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保镖是因为他的雇主死亡而搜查这幢建筑想抓到凶手————这件事暂且另说,反正他们现在是抓人不成反而被杀了大部分同伴,剩下几个也性命堪忧。

    我叹气的是,这里入住三位来参加交易会的人,除了我们,第二伙是奴隶商人,于是最后一帮人马就是海贼。

    还真是所以我说倒霉催,原来孽缘居然是有后续的!

    行进过程中,站在走廊里防卫的一票横肉脸们没有表现出阻拦意图,我和莉莉一出现,他们当中有人返身走进屋子里,隔了会又出来,之后就没管我和莉莉做什么,想是里边的人同意的结果。

    穿过走廊时立在两侧的男人们陆续投来森冷视线,黏在身上的眼神里带着尚未完全褪尽的暴虐,有几个人身上更是沾染血腥味————我收紧手指,握住放在掌心里的莉莉妮特的手,小心压制着她,不让她因为杀戮而兴/奋。

    哪怕她不需要在意人命,我也不希望她漫无目的屠杀。

    这是可笑的坚持,我知道,可还是想努力一点。

    静默中在各式各样意味不明的视线里穿行,直到接近门前被一个黑t恤迷彩裤男人拦截,紧接着门里边卷出一阵风,合着非常高亢的声音,“帽子还给我不然杀了你!”

    眼前瞬间一花,几秒钟后视线又重新稳定下来,我抬手扶了扶额,总觉得头疼————莉莉妮特在鱼人少年出手攻击的刹那巧妙避开踢来的深红高跟鞋,顺便还有余力把我拎着送进安全地方,最后,她自己欢天喜地的又跑出门去。

    电光火石间完成系列动作,身形快得在空气里带出残影来,可我一点也不想夸她,因为她把我留在一个相当尴尬的地方。

    也就是凶案现场。

    奴隶商人居住的这套房,另外,现场内也还是冤家路窄,墨镜男和瘦高个都在,莉莉妮特和鱼人少年在外边走廊里一来一往打得风生水起,留下我和这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揉搓完隐隐发疼的额角,我放下手,飞快环顾周遭一圈,然后又一次皱眉:

    也难怪鼻子里充斥着浓腻的血腥味,因为客厅里趴倒一具尸体,从背影看正是那个海列车上乌拉尔商会的叫什么来着?得莫特里?的奴隶商人。

    现在他是一具死尸,面朝下趴倒,倒下的位置地上凌乱不堪,从残余物判断他应该是倒下时不知怎么砸坏了这屋里的养鱼缸,碎裂的玻璃把他脖子都搅烂了,血流得大半个客厅都是。

    他那个女伴蹲在沙发脚边衣衫凌乱哭得那叫一个惨,只是不知道她是因为死人哭,还是因为后边出了别的事才这样神容扭曲无比惊惧。

    瘦高个大刺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神色似笑非笑。

    他那同伙塞尼奥尔此刻恰恰起身,看样子应该是刚查看完奴隶商人的死状————他自己一身换过的干净西装,头发也干干净净,半点先前的疯癫痕迹也没有。

    “那么好了,现在全部住客到齐,说说你觉得凶手是哪位?”

    瘦高竹竿男人收回盯着我看的视线,眼皮垂下,嘶声开口,问的是哭得快昏倒的那个女人,“得莫特里是替少主打理生意的人,他死了,如果你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后边似乎还有话意犹未尽,不过纵使没有说出口,拉长的尾音也杀意满满,足够让原本就吓得够呛的人陷入更深刻的惊恐。

    果然————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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